“不行,小爷我今天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得把这玩意给弄下来。”
休息了大概十来分钟之后,我猛的起身。
包小桐也点头,“没错!我有个办法可以试一试,只是可能你会辛苦一些。”
“小爷连死都不怕,辛苦怕什么?赶紧放马过来。”
我大大咧咧的摊摊双掌喝道。
“行,把你的鞭子借我用用,你好好的趴在沙发上,我来抽!同时我再指挥你抓哪里,不让他吸取你的能量!”
包小桐说道。
我觉得他说的十分有道理,于是连忙将自己的鞭子递给了他。
我自觉的摸到了对方的两条腿上,“不用说也知道是他的两只手在搞怪,先把他的手控制住,实在不行的话剁下去!”
“我有刀!”
包晓彤回答得十分痛快,他伸手在自己的大黑皮包里摸了一通,然后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
我扯着那东西的手臂,说道,“上面的情况我看不见,我扯着他的手臂,你来把它剁掉!”
包小桐拿着刀便对着我的后脖颈狠狠的砍了下去。
扑通!
“两位不要啊,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
这时,中年夫妻从沙发上摔到了地上,然后连忙冲我们高声大喝。
鲍晓彤哪管那事,手起刀落之间,已经把那东西
的一条胳膊砍断了。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你们的刀能斩断我的胳膊?”
我的脑袋顶上传出了一道震惊的声音。
估计那东西以为我们不过就是普通人,拿着普通的刀具自然不会把他怎么样。
我冷笑一声,“现在知道了?晚了!今天不仅要把你的胳膊割断,我还要把你剁成肉泥!小包总,你给我剁!”
鲍晓彤听了之后,连忙又在皮包里摸出了一把更大的刀,然后对着我的脑袋再次砍了下去。
现在脑袋顶上的东西估计只有一只手还能留在我的脑袋上。
因为我两侧的太阳穴疼,已经变成了一侧疼。
眼见胜利就在前方,我连忙给鲍晓彤加油助威,“小包总加油,我看好你!”
“老子还用你说?”
包小桐开口。
透过眼前的两缕大刘海,我看到了包晓彤一脸臭屁的表情。
咔嚓咔嚓又是几刀,我感觉我的头疼好像已经彻底好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快!儿子赶紧报警,这两名医生疯了。”
于此同时,中年男人的大喝声传了过来。
这时我才骤然回神,又忘了房间里的这一家三口了。
我连忙解释道,“你们不用害怕,我们不过就是在治病,这是一种治病的手段而已。”
“可…
…可是有病的不是我们吗?你们怎么了?”
青年小声音的问道。
中年夫妻也跟着一起/点头。
我一噎。
现在这种情况让我怎么跟他们解释?
怎么跟他们说,你们脑袋上骑着的那个东西现在已经到了我身上。
“多余的不要问,你只要知道我们现在全都是为了你们就行了!”
包晓彤抹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汗,然后说道。
就说话的这个功夫,他都不知道剁了多少刀了,而且看情况似乎有些不太乐观,要正常来说的话。早都应该处理完了,不可能耽搁这么久。
“刀看来是不行了,上鞭子!”
高晓彤一边说着,一边将我的鞭子拿了起来,然后对着我的脑袋狠狠的抽了下去。
“啊!”
脑袋顶上的那个东西没发出什么声响,不远处的一家三口倒是发出了一声惨叫。
我回过头,见那位中年女人直接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中年男人也是一脸惊恐的大喝,“求求你们饶了我们吧,我们……我们大不了不治了!你们这么吓唬我们,我们真受不了了!”
“不治了?”
这倒是把我喊迷糊了,好好的怎么就不治了?
我们两个现在费了这么多的力气为的是谁?
鲍晓彤还在尽职尽责的工作着。
无奈之下,
我只能向前凑了半步,和他们说道,“你们放心,真的没事。”
“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如果再这样打下去的话,肯定会出人命的,到时候我们怎么跟上面的人交代啊!”
“对啊!到时候我们是不是也得被一起抓起来啊!你们能不能别这样了?实在是太吓人了。”
我纳闷这一家三口七嘴八舌的在说些什么东西。
于是我狐疑的回过头,想看看包小桐有没有听明白这两位在说什么?
就在我回头的一瞬间,我看到对面有一面镜子。
最重要的是这枚镜子将我们这边的景象照的一清二楚。
我正在往前走,而鲍晓彤则是站在我的身后,带着墨镜面无表情的挥动着自己的手臂。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所做的动作,竟是在不停的抽打着我的后背。
一下接一下!一下又一下!
鞭子抽在我的身上啪啪做响。
而站在前面的我就像是一个受疟狂一样,别人打着我,我还一脸笑容的看向对面的三口人。
知道的,我这是在治病呢!
那不知道的,光是看我们两个现在的情形与动作,那绝对就是两个妥妥的大变态。
“别怕!”
收回了目光,下意识的伸出了手,“真的没事,你们看我!”
一家三口爬着向
后退了两步。
“我真没事!”
我的话说完之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谁见这样治病的?
患者和医生哪个看起来都不正常。
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也只能破罐子破摔,催促着包小桐他快一点。
要是再继续这样耽搁下去,小爷我肯定是晚节不保,一定会被他们扣上一个精神病的帽子。
到时候想要解释可就解释不明白了。
包小桐接连甩出了几下皮/鞭,然后低吼一声,“半张,小爷我要用全力了,你一定要准备好啊!”
“来吧!”
我咬呀大喝。
啪!
身后传出了一道十分剧烈的皮/鞭声。
接着我就感觉眼前一花,当啷在我眼前的那两条大刘海终于消失不见了。
可是等我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那只脸色惨白的寄居鬼已经又再次回到了父亲的肩膀上。
“我特喵的!”
瞧见这一幕,气的我起身在地上转了一圈。
这东西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把他彻底除掉?难道这世界上就没有一个人知道了吗?
到这里,我的脚步骤然一停,随后问包小桐,“你就没有认识的老鬼,见多识广的那种?”
啪!
鲍晓彤猛地一拍大腿,应道,“还得是你半张呀!这样的老鬼我确实认识一个,咱们赶紧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