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看着轻飘飘一点重量没有,但是它飞过来落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差点没当场跪在原地。
当时我只感觉身后一股凉气骤然飘过,接着我的肩膀上便感觉到了一股巨力砸了下来。
“包小桐!”
我气的牙直痒痒。
连忙反手一把扯过了肩膀上的那个东西,然后想要用力将它甩出去。
可惜我就却败了。
与此同时,中年男人揉着自己的脖子大喜,“我突然间觉得后背的重量好像轻了很多,我能坐直了。”
说着,他还现场演示了一下。
“神医,求求你了,快救救我们吧!”
眼见包晓彤的这个办法是好用了,女人和儿子也连忙开始对着包小桐不停的祈求。
“等等!”
包晓彤一抬胳膊,然后挽起袖子,冲着我的脖子抓了过来。
我现在也不知道我的后背上是一个什么情况,只知道包小桐在发力的同时,我的脑袋疼得有点严重。
一想到青年身上的那个东西,将手指一直插在了青年的眼珠子里,我就知道我脖子上面这个绝对没干什么好事。
“特喵的,包小桐,实在是太疼了,他现在在干什么?”
我一边说着,一边在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张符咒。
想也不想直接对着自己的肩膀拍了过
去。
刺啦一声。
脑袋顶上传出了一声惨叫,接着我就感觉肩膀上的重量一轻。
我刚要说没事了,结果发现自己的眼前多出了两条腿。
那个王八蛋的寄居鬼,居然抓着我的脖子,倒骑在我的脑袋上。
“你哒爷的,刚刚那张符咒是不是太舒服了?”
我一边骂着,一边又掏出了好几张符咒,双手双管齐下,同时拍了出去。
我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做的,居然这么顽强。
好几张符咒都拍在了他的身上,除了惨叫几声之后,这家伙依旧是贴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
“快看,两位大神怎么还打起来了?”
一家三口这是发出了灵魂拷问。
鲍晓彤扯着着那东西的一条腿,而我则是弯着腰,配合着他扯的动作。
我们两个人就跟拉大锯似的,撕/扯了差不多两三分钟的时间,把我的头发都扯的站起来了,那东西依旧还是在我的头上说什么也不下去。
我现在不仅觉得脑袋疼,我的肩膀更是疼得受不了。
“停停,先别扯了,歇一会儿再说!”
我喘着粗气说道。
包小桐也停下了手,指着那东西大骂,“你特喵的现在马上给小爷下来,要不然的话,我一定要让你魂飞魄散!”
“老子今天就不下
去,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一直没说话的寄居鬼终于开了口,他的嗓音尖细,震得人耳膜生疼,他说道,“我就死死地抓着他的脑子,把我惹急了,我就让他人脑分家!”
“我去!”我听了之后不由得怒喝出声,“还没天理了是吧?你给我等着!”
我一抬头就能看到自己眼前的两条腿,再努努力连他屁/股都能看见了。
现在真是气死我了。
我摸索着,在自己的口袋里找到了之前黄老太太送给我的那支鞭子。
我抬手扯着对方的腿,问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下不下?你要是不下来的话我就真不客气了!”
“有本事你来呀!怕了你我就不是寄居鬼!”
脑袋顶上的那个东西,十分不要脸的回道。
听着他那欠揍的语气,我一手扯着他的腿,一手扬起鞭子狠狠的对着他的屁/股抽了下去。
“啊!”
片刻之后,脑袋顶上传来了一声惨叫。
打一下哪能让我解气,我又接连抽了四五下。
一边打我还在一边问他,“老子刚刚说什么了?你听没听见?”
“现在是不觉得特别的舒服?”
“你这么舒服我都替你高兴,再多赏你几下!”
这寄居鬼的惨叫声从最开始的高亢,逐渐变得
虚弱,现在几乎打几下才能听到一声带死不活的声音。
“下不下来?”
我也打累了,停了手中的动作问道。
没想到这家伙竟是开始装死。
无论我问什么,他就是不吭声。
我抬头看了一眼包小桐,想问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结果也看到了一脸惊恐的一家三口。
“大……大神啊,你……你还好么?”
最先开口的是中年男人。
随后是他老婆,“我……我们知道大神你为我们治病辛苦了,但是这……这自己打自己真的没事么?需不需要我们给你叫个医生过来看看?”
“大神这是舍身成仁,爸妈,你们不懂!”
趴在沙发上的儿子也随之开了口。
我:“……”
我还真忘了这件事了。
毕竟这一家三口根本看不到我后背上的东西。
所以我的动作在他们眼中看来,就是不停的拿着鞭子抽自己。
一边抽还在那里一边大骂。
对于他们来说,这简直就是跟精神病有的一拼。
不!或许在他们看来,我已经是一个精神病了。
“没事!”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回道。
包小桐在一旁提议道,“需不需要让他们也看到自己身上的东西?”
这句话他是用的传音,所以一家三口听不到。
我连忙
摇头。
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让他们看到的好,毕竟这几个东西实在是太过骇人,我怕这一家三口看到,心理素质差的,直接就能去下面报道了。
“怎么样?你看看他死了没有?”
我指着自己脑袋上的东西说道。
鲍晓彤十分认真的绕到了我的身后,仔细的看了十几秒钟。
然后十分肯定的告诉我,“没死!他就是装的。”
接着他又在私底下跟我小声的说道,“我发现一个问题,这个东西不怕我的能量,也不怕你的符咒!如果你的鞭子抽得很了,他就从你的身体里吸能量用来抵抗,我们根本拿他就是没有办法。”
“还能这样?”
我真的是震惊了。
如果这个东西真的可以吸取我体内的能量,用来抵抗我的攻击。
除非是我死,他没有能量可吸了,否则的话那岂不就是永远也消灭不了他?
这时我也终于明白了牛头所说的话。
他为什么说这东西根本没有办法处理,原因就是在这里。
除非把人一起也带下去,要不然的话,还真是处理不了。
“怎么弄?”
我把那两条挡着光线,像大刘海的一样的两条腿甩到了一旁,然后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一只都这么难受,可想而知那几个人得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