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激地看着道志勇,他却擦擦手道:“别迟疑了,那女人动不了的,我们现在去抓捕最后一个犯人吧!”
“行!”我和他马上出发,在周围的所有能通过的隧道到处摸排,直到发现奇怪的脚步声,我就拉着道志勇:“小心点,那不是小灵的脚步声!”
道志勇或许分辨不出来,但对于我来说,这个不难,道志勇没有前进,跟我一起贴在旁边的墙壁上,此刻我们都意识到那人就在我们隔壁!
但这个地方没有什么门,我们暂时过不去,保持警惕继续到处搜查,跟随声音方向,我们最终经过一条狭窄的通道,从一些忽明忽暗的灯光之下经过,我们当时都弯着身子,尽量保持隐秘,走着,我们竟然发现旁边没有人,这一条通道上都是空荡荡的,地上还有一些积水,头顶上穿插着不少的管道,还有积水掉落,墙壁上甚至长出了一些苔藓,有这种植物生长,证明周围的环境比较潮湿,继续前进,我们竟然还闻到了一股股骚臭味传来了,真是恶心的要命,但我们有口罩就戴上了。
犯人一定就在这附近,我们必须要把他揪出来,我们继
续跟踪着,谁知道走着,竟然发现又回到了刚才女人囚禁我的地方,我和道志勇看了一眼,后者心领神会。
加快脚步直接回到了木甲作坊,果然看到一个男人正在想办法解开手铐,却发现那玩儿太牢固了,等我们出现,举起枪指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却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还一巴掌掴醒了眼前的女人。
“你们已经被逮捕了,别做无谓的抵抗,我们的支援马上就到了,因此你们已经没有机会了!”我握紧武器狠狠地指着眼前的两位,然而男人却狂笑道:“是么?你们现在踩着的地方都是我们的地盘,在墨者的地盘,你们竟然还敢叫嚣!”
话音刚落,道志勇仿佛意识到什么用力提推开了我,可是他却被头上突然掉下来的巨大囚笼封锁了!
我当时诧异地看了一眼,随即男人手里多出了一把弩箭,好像是墨正阳之前使用过的弩箭一样,直接扣动扳机,弩箭朝着我射来,我却早就发出反应,论武术,你还是菜了点。
我如同使用了分身术的忍者一般,来到了男人的背后,拳头如同惊雷一般打在了他的后脑勺,接着又是一猛烈如导
弹的膝盖撞在他的脊椎上!
那家伙脊椎被攻击,顿时整个人都站不稳了,我反手把他推到了前面,同时反剪了他的双手,按在了地上,戴上手铐!
接着我到处检查了一下,道志勇却说:“机关在左边的柱子上!”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分析出来的,但我拉动了一下那地方的拉杆,囚笼果然就自动打开了一道门。
他出来后,何馨也带着人来了,她果然按照我们的约定找到了这里,把人带走后,我们这才想起了夏小灵,道志勇薅着那男人的衣领:“给我说,夏小灵在哪里?”
“哈啊哈,我不会告诉你们的,那女警官其实已经被我送上机器肢解了,尸体就在这作坊的某处,你们慢慢找吧!”男人鄙夷地反驳着,道志勇本来想揍人却被我在背后拉着:“别冲动!”
有支援在,我们对整个木甲工坊进行大搜查,就不怕找不到夏小灵,但我们的确找了很久,竟然都没有发现,当时道志勇和我都不愿意离开,好像疯了一般,到处不要命地找。
其实当时何馨劝了我们很久,让我们暂时不要找了,或许夏小灵被带走了。
我当
时没有听进去,就是道志勇离开了,竟然都在找,我让他们给我发审讯结果,但我坚持了一天后,最终还是放弃了。
我们竟然都没有找到夏小灵,我气愤地来到了信息科,看到了男犯人的资料信息,裘永嘉,1982年2月1日出生,系富明市本地人,没有找到任何工作信息。
估计这家伙是一直藏在了岛屿上,靠着工坊为生的,我没有管女犯人,因为她中枪后此刻还在疗养,幸亏已经过了危险期,她当时挺危险的,我们都差点以为她死了,毕竟当时在木甲工坊中,她的手臂中枪了,流了不少血,道志勇的命中率比较高,不然打伤其他部位,那想存活的话可能就难许多了。
来到裘永嘉所在的审讯室,我跟刘雨宁坐下来就面对着这个混蛋。
要知道不是他,我们根本不会折腾那么久的,我把在工坊中收集的犯罪证据罗列在他的面前,并且他之前跟我们说的录音,在铁证面前,他根本就不可能反抗。
“没错,我们是为了师傅报仇的,谁让你们弄死了他!”
“你觉得是我们弄死了他的?难道你不知道他犯罪了吗?接受死
刑的判决很正常,难道你杀了人,都什么都不用负责?不要说他了,现在你们的下场都一样。”
“我不管,你们要灭了我们墨家的血脉,从前墨子的本领就会失传!”
我冷笑:“其实世界上还有许多墨家的传人,只是你们不知道,别以为没有你们,世界就转不了,你们只是矿道中卑微的虫子,根本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要的,你们却以为自己很伟大,你们这种技术,有造福社会吗?没有!而且还用如此肮脏残忍的手段害人,你们这样的人,最终的结局只有为自己犯下的罪行而赎罪!”
“或许你有点道理,可是我们不能忘记师傅!”
“他从前怎么对你们的?”刘雨宁问。
裘永嘉看着我们,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眶很快就被泪水填充:“很久很久了,我们都是他从孤儿院收养的孩子,从小我们就经常被人欺负,但在物理学方面很有天赋,在师傅的教育下,我们每个都掌握了不俗的墨家机关术本领,本来我们想离开孤岛的,但师傅不让,我们就一直待在那里,师傅会定期给我们运送物资,我们就这样生活着,专心专研木甲机关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