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有毒物质?”
“铅!”
要知道,人体铅超标容易引起人体不良的肠道疾病,容易导致人体肠道溃烂、胃酸反流、腹胀、腹泻、腹痛、胃痛。其次,人体铅超标会引起人体对钙、磷吸收异常,并影响人体的神经传导速度,使人体出现缺钙、缺磷、血红蛋白合成异常、贫血、免疫力低下、注意力不集中、记忆力衰退等不良症状的出现。
此外,人体铅超标会引起人体视听力障碍,导致人体出现视力模糊、听力下降。除此之外,如果人体铅超标严重过高会导致人体出现心律不齐、铅中毒、肝肾损伤以及脑死亡。
我现在越发这个女人的情况不简单,我拍摄了照片,并且抚摸着她的颅骨,确定她没有整容,就让何馨去调查她的身份,虽然有所准备,但何馨告诉我,这个人就是真田雪子的时候,我也是一阵惊愕。
这个人,怎么现在还那么年轻?
当时刘雨宁也是大惑不解:“这年龄上对不上,莫非是跟她妈妈长得一模一样?”
“有可能,这点现在无法确定了,但也只有这种情况才有可能,现在只有她能告诉我们一些信息
了,希望她能尽快恢复意识,关于这个,估计得找心理医生帮忙。”
心理医生方面,我当然想到了何馨那位学长李志良了,要知道身边的朋友,也只有他是干这一行的。
迟不宜吃,我立马联系上李志良,他得知我这边有情况需要帮忙,没有怠慢,答应着就说马上过来。
15分钟之后,李志良出现在了医院,我让他去看了真田雪子,他面对面观察了一番后就说道:“她应该是受到了长期的虐待和惊吓,导致现在身心都受到了莫大的影响,想要恢复,得需要时间慢慢的做疏导工作,不过我会尽力的,交给我吧,等她的伤势好点了,可以去我的心理医院,那边可以对她有更加多的帮助!”
“那就这么说了,志良这一切都要拜托你的!”
“别说的那么严重,其实我觉得你们别只盯着这点不放,这段时间继续去调查其他线索吧!”
“当然,我们知道怎么做的。”
我安排了一名女警过来24小时盯着真田雪子,管她是不是本人了,反正这个女人肯定知道不少情况的,那个囚禁她在大杂院的人也不知道是谁,这家伙看内定非常
可疑。
暂时离开医院,我和刘雨宁暂时去了一趟大杂院附近,开始对附近的街道进行走访调查,反正得尽量打听出一些关于大杂院的信息,经过我们的努力,在几户人家那里得知,大杂院80年代的时候还是存在的,但90年代后就开始荒废了,到了今天还是如此,从前那地方是生活过一个阔太,叫真田雪子还是从外地搬迁过来的,当时有许多人都说她那个男人是入赘的,在家里地位很低,不过看的出,他们一家还是生活的很幸福。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真田雪子和田立轩都同时失踪了,不过他们的儿子当时在外面读书,等到知道自己的父母的情况时,他就报警去调查,却一直没找到。
当时得知这种情况,我和刘雨宁都惊讶的不行,真田勇失踪就算了,这特么田立轩和真田雪子也失踪了?这个家族仿佛都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般,不是遭遇这种厄运,就是那种不测,太诡异了。
看来问题根本就不是真田勇失踪开始的,如果说他的父母也早就遭遇到这种情况,莫非那游戏版权的事情不是根源,只是巧合?
当然柯文曜是绝
对有问题的,这点毋庸置疑,可如果问题是从真田勇的父母失踪就开始的话,那么我们就应该继续调查之前的案子,可是越是推前,调查出真相的难度就越难,再说,田立轩的时代跟现在相差有点远了,那个时候估计连监控都没有。
因此调查这个是不现实的,我们还是把注意力放在现在的真田家上,而这个时候,去调查真田勇失踪的夏侯等人,来了消息。
“何队,我们找到了一个叫巢康乐的人,他说在真田勇失踪之前,他曾经看到有陌生的男人进去过,真田勇的家里!”
“是么?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
“当时巢康乐是真田勇的邻居啊,最近他是回来看看旧房子的,无意中被我们找到了。”
“好,看来你们运气不错,我现在过来!”
我跟刘雨宁说了一下,接着她就跟着我往真田勇家附近进发了。
来到这里后,我们当面问了巢康乐,他说:“那个男人长得很斯文,穿的很正式,估计是个设计师还是老板什么的吧,反正一身名牌的样子……”
根据描述,我们发现此人正是之前我们没有办法的犯规嫌疑人柯文曜,看
来这家伙跟真田勇的失踪有莫大关系,之前他不是说没有人证吗?现在巢康乐就是我们最好的人证了,而且他说,还看到当时真田勇被威胁着上了一辆黑车。
对于那辆车,巢康乐还是有印象的,不过那么多年了,柯文曜估计已经把那车拆散了吧?
不过找不到那辆车也不要紧,有之前的录音,加上巢康乐的口供,已经差不多了。
这一次我们直接让黄局联系检察院,一个星期后,我们才拿到了逮捕令。
我们想别的有关的案子先别管了,反正这个柯文曜是必须要抓的。
再次来到了柯文曜的公司,我也不墨迹,直接拿出了逮捕令:“柯文曜,这一次你看清楚了没有?是检察院亲自盖章的逮捕令,请你配合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怎么会?”柯文曜仿佛完全没有想过我们会把这个弄到手的,这种情况,哪怕是稍微有点法律知识的人都意识到,是什么意思,那证明警方已经找到指控自己的实质性证据了,不然检察院是不会批准逮捕的。
柯文曜肯定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当时也无法抗拒,只能配合我们离开了自己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