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让夏小灵跟上我,再次去走访受害者的家属,从吕开霁入手,因为他的女儿一起死了,我们只好找到了他家,又是一家别墅,不过这一次没什么危险,吕开霁的老婆欧阳孤柔接待我们的。
这个女人的名字倒是挺特别的,提起自己丈夫和女儿,欧阳孤柔却说道:“这两个家伙,我早就知道他们迟早出事。”
“恩?欧阳夫人,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好奇道。
“其实我发现他们吸毒不是一两天了,但我每次说起,两者都会好像我踩了他们的尾巴一样,就如同我剥夺了他们的人生,还有他们的所有爱好,我也想到报警,然而怎么说他们都是我的爱人和骨肉,我没有办法,只能忍气吞声,但看着他们吸毒的次数和份量越来越多,我就知道,他们肯定得完了,这种情况,就算是随便想一下都知道,电视上不是有许多禁毒法制节目吗?我当时还想给他们看,但根本没用!
或许吸了毒的人都是如此吧,后来我丈夫都没有心情打理公司的事情了,公司的生意一落千丈,甚至出现了拖欠工资的迹象,他但凡有点钱就拿去吸毒,那还有多余的资
金呢?我看这公司就算他不出事,也做不下去了……
都是那些卡西酮害的,我就这件事几乎跟他们吵了几十次,但每次都被他们咒骂,要不就是他们两不回来,然后到处住宿,反正这个月我都没有见到他们了,我就知道他们出去吸毒了,谁知道等到你们告诉我,他们出事了,我才如梦初醒地意识到,他们竟然真的死了!
其实我也有所预感,因为毒品是个无底洞,而且是个会夺走人性命的东西,谁碰了它们都会死的,我只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结果会来的这么快!”
夏小灵和我一起耐心地听着,直到欧阳孤柔诉说完毕,夏小灵才说:“卡西酮和海xx 、大麻、吗x等毒品不一样,它能引起失眠、幻觉、鼻出血、呕吐、痉挛和妄想……等迹象,过量易造成不可逆的永久脑部损伤甚至死亡。”
“原来如此,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染上这个东西的。”
“我们今天来就是想多了解一些情况,欧阳女士,在他们吸毒之前,你有没有发现两者认识了什么新朋友,或者言行上有什么不一样的情况,另外你还记得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吸毒的
吗?”我问。
“这个,如果我要回忆,应该有几个月了,当时我工作上有点忙,其实没有怎么注意的,就是发现她们好像很喜欢一起出去,问起她们怎么了,我丈夫当时说只是有些工作的事情想跟女儿谈谈,我一开始没有怎么怀疑,毕竟我们都希望女儿能接替她父亲的工作,趁着年轻开始学习应该也不是坏事,我真的不知道她们当时是跑去吸毒了,其实这种情况,任谁都不敢想,我也没有猜到他们竟然会去吸毒。”
其实欧阳孤柔的想法跟其他家庭女性一样,如果我是女性,有一天我建立了家庭,家里人总是喜欢神秘出去,也不会想到这点去吧,甚至许多女人会觉得自己的丈夫出轨了,这个女人还在跟自己的女儿打好关系?
接着以后就把自己放在眼内?可以顺利地夺走自己的丈夫还有女儿?
当时我站在了欧阳孤柔的角度想了一下,脑海中就冒出了这样的念头,但吸毒方面,似乎没有多次的怀疑根本就无法想象的,我倏然站了起来:“欧阳女士,我可以到你们的房间看看吗?”
“当然,随便吧!二楼左边第二间。”
我让夏小灵
也一块,欧阳孤柔没有跟着,似乎是等我们检查完毕才过来,我们径直到达卧室,一般情况下,主人都是睡在主卧的,但在来到房间中时,我却意识到一个问题,房间内似乎只有吕开霁一个人住过的痕迹,那就奇怪了,难道两夫妻分房睡了?
在洗手间和床边只放着一对男性的鞋子,另外这里没有梳妆台,只有一个电脑桌。
我打开衣柜,发现当中都是男性的衣服,洗手间里有剃胡子的工具,另外还有一个浴缸,这浴缸旁边残留了一个针筒,我捡起来放进物证袋,想象一下都知道,从前吕开霁很喜欢一边躺在浴缸里一边吸毒,来“享受”这种美好时光。
当时他估计还真是享受,但殊不知,这都是暂时的,卡西酮正在不断侵蚀他的身体和理智,让他的躯体和精神一天不如一天,心思也开始不在工作上……
接着又继续吸毒,恶性循环。
我来到吕开霁的床铺上,发现这里有两个枕头,上面都有明显的皱褶,如果他一个人睡,估计睡不着,辗转发侧就会导致眼前的迹象,那他应该曾经吃过安眠药什么的吧?
我拿起了吕开霁使用过的枕头
,发现床铺的角落出现了一个药瓶子。
拿起药瓶上面写着地西泮几个字,这是一种苯二氮卓类的安眠药,这种药物效果比较快,而且副作用很小,据说现在使用的比较多,只是必须要在医生的监管下能服用。
吕开霁之所以失眠,除了和妻子关系不好之外,估计是受到了卡西酮的影响,这毒品可是会让人神经衰退的,这样睡眠肯定不行。
就在我和夏小灵再次检查了一番后,忽然听到敲门声,估计是欧阳孤柔来了,她站在门外道:“两位,可以进来吗?”
“行,刚好我有事情要问你!”我回答。
欧阳孤柔推开门跨了进来,夏小灵代替我说道:“我们刚才检查了一下,发现这个房间只有吕开霁一个人住的?你们两个关系是不是有问题了?”
“额,这个,你们看出来了?”
“当然,周围的痕迹都告诉我们。”我说。
“其实我们的确分居了,不过我还在这里住,只是在楼上的房间,和女儿一块,一开始女儿也在楼上,但后来她就以不方便为由来到了二楼,现在想来,当时好像就是他们吸毒之后。”
“那你们为什么要分开睡?”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