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宏景澄!你倒是死了,可是给你害的人还有不少!”
我咒骂了一句,接着带着刑警队的人出发了,途中缉毒队那边也出动了不少人手,毕竟这系列案件还是跟毒品有关系的。
到达指定地方,我们径直上楼来到了住宿的307,当时在门外有不少刑警在守着了,我们跨过警戒线,到达住宿内部的一处洗手间,没想到这次那对死者女的竟然把头陷入到了马桶里,而男坐在了一堵墙壁的前面,他的头竟然和自己的身体分开了,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把菜刀!
这就好像是男人把自己的脑袋给割了一样,这让我想起了之前浴缸中的那些无头男尸,难道说,在卡西酮的作用下,人是可以做到这样的?
不过之前的浴缸附近,我们倒是发现了不少菜刀,后来经过比对,才发现是来自别墅厨房的,那些人,竟然把厨房的刀都全部拿去割自己的头了,这比起活撕人还得恐怖几分。
谢楚楚蹲在了男死者的旁边,触碰了一下那无头的尸体,然后气定神闲地拿起了他的头:“按照断面结构,这头是的确来自死者的,两者的衣服都有撕扯
的痕迹,指甲缝里有血沫星子,地上还有若干血迹,这种血量足以致死,显然这里就是第一案发现场,男死者是死于脖子断裂造成的大动脉血液流失,而女死者……”
说到这里,谢楚楚看向了那木桶中的女尸,她让小董等人把女尸从马桶中拉了起来,这次还好点起码女尸的头还在,就是那头部被污水浸泡的时间长了,肿的不成样子了。
谢楚楚却如同没事人一样,挤压了几下女尸的脸庞,挤压出不少污水,那一刻,女尸的嘴巴突然张大,好几个年轻警察都差点被吓了一跳。
我和刘雨宁、高明强在旁边严肃地看着,而陆楚胜却往后退了一步。
谢楚楚迅速抽取了死者口中的水样,接着拿来热毛巾敷在了死者的嘴巴上,等一会儿后,死者的脸庞就稍微好点了,接着她拿出镊子、无影灯等工具开始对死者进行验证。
片刻后她就说道:“尸斑呈淡红色、口鼻腔前可见多量白色或淡红色形泡沫,死亡原因为溺水身亡。”
这个时候我却注意到男尸的情况,他的右手竟然呈斗拳状,怎么可能?
发现我的视线落在了男尸的右手
掌,谢楚楚也看出了什么端倪。
“男死者身上竟然出现了被烧死的迹象?”我说道。
“没错,可是看男尸的皮肤好像没有火烧的痕迹。”谢楚楚疑惑道。
“除了被烧死,那么就是巧合了。”我当时伸手触碰了一下死者的手臂,无意中发现了死者的手臂很软,这符合自杀的条件,要知道自杀者,执刀之手应软,二三日内,手肘可弯曲。
这些是叔叔之前教我的。
如果斗拳状这种情况成立,那这对尸体就死的有意思了,一个是火一个是水。
我让谢楚楚回去做切片处理,或者能发现什么端倪,现在也没有办法验证那么多,我后续还想联系叔叔帮忙一起验尸,不过这家伙自从昨天就出去了,说是有点事情要处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我把监控的事情交给了高明强,痕检方面在现场只找到了两者的毛发和指纹,另外垃圾桶中发现了2个套套,茶几上有一盒西地那非,另外还有一些烟头。
吸食卡西欧的针筒被我们在洗手间的洗手盆中发现了。
物证带走后,我和众人先回公安局,解剖之前,我们拍摄了死者的照
片,加上房东提供的信息,何馨那边很快就给我们确定了两者的身份。
男死者是吕开霁,是建荣物业的老板,1972年3月1日出生,系富明市本地人,女死者名字叫吕菲菲,1995年9月2日出生,两者查明竟然就是父女关系,但其他的是,他们竟然会出现在旅馆之中。
在验尸的过程中,我就让何馨就两位死者生前的行踪做了仔细的调查,发现他们都有曾经去过一座邸宅,而且时间很规律都是在周末。
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我就说道:“看来这种毒品派对不止布正卿家里,我甚至觉得贩卖卡西酮的,还有更加多的人,那就麻烦了,也就是说,现在就算宏景澄死了,但这些毒贩应该还有不少。”
说着我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联系了缉毒队的人,他们给我们提供了一份资料,原来几年前跟着布家辉混的几名毒贩其中有一个就是宏景澄,这一点估计布正卿自己也不清楚,除了宏景澄外,缉毒队那边还告诉我,当年还有两个逃犯,曾经都是布家辉的人,年轻点的男性叫麦飞掣,另外还有一个叫银鹰的女人。
不过银鹰
只是个代号,她的原名到现在还是没有人知道。
女毒枭?估计是个中年女人,没想到我们这次还把当初的这些罪犯都挖掘出来了。
如此一来,想不跟缉毒队合作都不行了,毕竟他们跟了这两个罪犯那么多年,掌握的线索肯定不少。
但他们的郭队表示:“这些年两者都完全销声匿迹了,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这件事具体还是在布家辉死后,如果我没有猜错,当时他们肯定是卖了钱分了后就散伙,各自隐姓埋名,或者换了个省份继续生活,可是布家辉却被我们的人击毙了。”
“你们当时负责的那个案子不会就是721卡西酮连环贩毒案吧?”
“是的,就是此案,当时虽然击毙了布家辉,但我们都意识到,这个案子其实还有许多问题没有处理。”
“既然现在又牵扯到这样的案子,或许我们可以借此机会把麦飞掣和银鹰抓回来了。”
“我也想,我的人这些年都在搜查这两个大毒枭呢。”
郭队似乎信心不大,但我可不是这样想,他们既然还敢出来犯罪,那我们迟早会找到他们的踪迹,因为人总是这样的,不作死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