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我用糟蹋和玷污的方式,对待我的妻子,对待我从小爱到大的妻子。
没有尊重,没有怜惜,没有顾忌,只有发泄。
我看着白静的眼泪流下来,没有丝毫的心疼,她的嘴唇依然美丽,只是,我更愿意用残忍的方式,对待这嘴唇。
最后我得到了快乐,白静却是面带狼藉。
“呕……”
在一阵干呕之后,白静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竟然没有再骂我,只是蜷缩着躺下,看起来非常可怜。
看着她蜷缩的身子,我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又是心疼,又是痛快,不明白该怎么对待她,把她当妻子,还是当仇人。
拿起毯子,我盖在她身上,白静伸手扯了扯毯子,方才看了我一眼,说道:
“骆辉,疼不?”
好大会子我没有意会过来,顺着她的眼神我才明白,她说的是她打我那一下。
不注意没感觉,一留意我顿时感觉,眼上火辣辣的,我怒道:
“你说呢?贱人!我打你一拳,你疼不疼?
你个贱货,出手越来重了。”
她现在孱弱如绵羊,欺凌弱小正是我的拿手好戏,特别是想起,她竟然真的下贱到那种程度,把樊素年那狗东西带到家里,还和樊素年亲。
我是忍耐了太多的情绪,才没有打她一顿。
“骆辉,不准你这么骂我,不准骂……知道了吗?
你听不听我话?”
好像她并不生气,反而十分疲惫,说着话,她的脚还蹬了过来,有点调皮。
我很少观察其他女人的脚,只是知道,白静的脚很美,小巧,白腻,柔软,五个脚指头晶莹剔透,像小宝石。
“你不想让我骂,就不该做惹我生气的事情。
白静,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还把樊素年带到家里,他是不是已经吃过你了?”
一只手攥着她的玉足,我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虽然并没有使劲,却是伤害她的姿态。
她则像个鹌鹑一样,有点不好意思道:“嗯~谁让你去找梅清影的,你找她,我就找樊素年。
骆辉,我可什么都做得出来。
你欺负我,我就敢欺负你,你知道的,我可不怕你。”
真不知道她是什么脑回路,还说什么不怕我,她何曾怕过我一点点?
我扒拉扒拉她的头发,露出她清纯美丽的脸蛋,托住她痕迹斑斑的下巴,恶狠狠道:
“你到底给樊素年吃了多少?
不行,你说的话,我也不信,我要检查。”
一点没有把白静当贵妇来尊敬,我仔细地检查了她的身体,没有发现特别的痕迹。
“骆辉,你个混蛋,你干嘛啊?”
这种时候,白静还敢推搡我,脸上竟然还红红的,我不客气地去品尝着她的身体,嘴里嘟嘟囔囔:
“只要没离婚,这里就是我的,这里也是我的……”
这次我温柔了很多,只是还是太过轻佻随性,好像在确认一般,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也确认了,她并没有给樊素年吃太多。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白静躺在我的怀里,八爪鱼一样抓着我:
“畜生!你就是个畜生!”
说完,突然她感性了起来,螓首埋在我的臂弯里,头发遮蔽了她的容貌,带着抽泣地声音道:
“骆辉,对不起……你好好吃饭行吗?不要折磨自己了。”
恍惚之间,仿佛我们还是当年热恋的模样,我已经非常不适应,和白静这么相处,顿时一阵头晕目眩。
这算什么啊?
难道我和白静,还要这么藕断丝连吗?
我们的关系总是伴随着背叛,愤怒和伤害,这是不健康的,如此互相折磨,对谁都没有好处。
“今天你又让樊素年亲了吧?”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我冰冷地问道,瞬间我就感觉到,白静怕冷一般地,瑟缩了下身体。
她不用回答,我也知道答案了,我顿时说不出的恶心,一把推开她,“滚滚滚……脏死了,婊子一个。”
啪!白静坐了起来,一巴掌打在我脸上,眸子里带着火焰:“骆辉,我是你的妻子,有这么说自己妻子的吗?”
她用劲很大,打得我一个激灵,接着,她竟然装模作样地哎呀了一声,貌似关心地问道:“疼不疼?”
我直接翻了个白眼,一把抓住她,稍微用劲:“我问,你疼不疼?”
白静还感受了下,非常不给我面子,摇摇头道:“不疼啊,骆辉,你终究还是不舍得伤害我,对吗?”
这什么脑回路?
我放开了她,把毯子盖在脸上:“我只是不想欺负你一个弱女子,你和樊素年亲了几次?”
窸窸窣窣地,白静又躺在了我身边,还用手抱我,带着歉意说道:“只有两次。”
只有两次……
这是上瘾了吗?
觉得两次还不够?
“喜欢吗?”
“骆辉,别问这种问题行吗?我以为你去找梅清影了,所以才……你才是始作俑者,不应该怪我。”
“你就是贱,大贱人。”
“别说我贱,我不喜欢。”
“那我应该怎么骂你?叫你小可爱吗?”
“可以的。”
“一边玩去吧你。”
斗了一会嘴,白静竟然呼吸匀净,就那么睡着了,正应了那句话,没心没肺的人,睡眠质量都好。
我可没有那么心大,给她盖上毯子,独自来到大厅,打开一瓶酒,找了袋酒鬼花生,独酌起来。
喝到有点醉醺醺地,我的眼泪流了出来,白静对于我,就好像一个漩涡,到今天,我竟然还是没有逃脱这个漩涡。
现在可是我性命攸关的时候,我要好好保持健康,才有可能治病,可我还在和白静挣扎度日。
越想,我越是难过不已,眼泪扑簌簌地落下。
砰!
正在这时,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了,我一愣,抬眼看去,是白左州和伊琳。
他们瞪大眼睛看了看我,看了看桌子上的红酒和花生,酒已经去了一大半,我脸上还有眼泪没有落下。
“骆辉……对不起啊,少喝点吧。”
伊琳把红酒拿远了一点,竟然是心疼我的样子,白左州已经咆哮了起来:
“白静呢?这个死妮子去哪了?”
我抹抹眼泪,说道:“你别吵,她刚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