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正在被其他男人占有,当着我的面。
气血一下子顶了上来,但我已经不能生气了,我和白静之间的婚姻,只是形式,里面空无一物。
“是这样,你想怎么追求都行,只是,别让我看到。”
毕竟我爱过白静那么久,看到其他男人占有她的身体,我还是非常的难过和痛苦。
但这些总会过去的,等白家过了眼前的这个坎,我远远离开,再也不见她,所有的情绪起伏,都会平静下来的。
“好,这是你说的,别和我白姐姐好了,你又动粗打人,咱们都是文明人,讲究点基本的文明。
你和梅清影要怎么发展,我和白姐姐都不会过问的。”
樊素年担心的是我会打他,我摇摇头,如果我再对他动手,那我就输了。
实在,我已经没有了对他动手的理由。
是,他摸了我的妻子,亲了我的妻子,他的口水沾染在了我妻子的身上,但是,这些都是我妻子允许的啊。
如果我妻子不愿意,区区一个樊素年怎么敢乱来?
光是从两人相处的方式也能看得出来,白静才是主动位置。
“我不会打你的,现在可以走了吧?”
家里也不得个清净,我真是够够的,我可是要维持好身体健康,要坚持住两个月的。
我走了进去,吐出一口气,坐在沙发上,樊素年依旧搂着我的妻子,腻腻歪歪的:
“宝贝,我先走了,明天再来找你。”
“别急啊,你还没亲我呢。”
啧啧啧……
两人竟然在门口亲了起来,我尽量不去看,可是,魔音入耳,我急忙站起来,躲到自己房间里去。
“路上小心点。”
我听到白静嘱咐的声音,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接着是脚步声,白静打开我的房门,一把推在我肩膀上:
“骆辉,你还要不要脸啦?”
在这个家里,我真的是一退再退,委曲求全,我简直不明白,白静是有什么毛病。
她完全挑衅找茬,她穿的是拖鞋,直接把鞋子扔一边,一只脚踩在床上,白皙的小腿就那么暴露在我眼前,好像外面的鬼火少女,完全没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模样。
“我不要脸?你都能带男人来家里风流了,还好意思说我?
白静,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让樊素年搞,你别在家里,去酒店不行吗?
家里多不方便啊,去酒店,你们想怎么疯都行,你们可以像动物一样。”
我的脸上冷漠无比,可是,心里某个地方,还在在滴血,我的妻子,我爱了那么久的妻子。
从幼儿园就认识的妻子,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那种画面我不愿意去想象。
“那你为什么不生气?你个该死的,我被其他男人亲,被其他男人碰,你都没感觉了是吗?
上次你还气得流鼻血了,这才几天就已经无动于衷了。
梅清影那个贱女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双手抓住我的衣领,白静咆哮着,她的脸距离我非常近,她的眼睛显得特别大,里面是怒火和愤懑。
我不知道,她哪里来的那么多怨气,她都已经有自己的小奶狗,干嘛还要在乎我的感受?
“我生气会让你更快乐吗?
哦,你一边和樊素年鸳鸯戏水,还要我在一边痛苦地看着,这是你想要的?”
女人,怎么会贪心到这种程度?
只要到了她们手中的东西,就再也不肯放手了,和曹操都有点像,宁可她负人,别人不能负她。
“骆辉,你混蛋!”
直接把我压在床上,白静抓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腿上,触手的嫩滑,还是那么美妙,“我是女人,我是女人,我需要男人来爱我,需要男人对我好,需要男人的触碰。
这有什么错?
如果你不想让其他男人碰我,你就碰。
不然,我不会为你独守空房,你明白吗?”
她好像个疯子一样的,竟然亲了过来,我光是想到,她的嘴唇被其他男人亲过了,便本能的躲避。
哪知道她竟然直接扯掉了身上的睡衣,近乎完美的身体,呈现在我眼前,她更加疯狂,抓住我的头发,让我不能动弹,然后肆无忌惮地占有。
就算被其他男人亲过了,她的嘴唇似乎那是那个味道,温润柔软,单单从物理上,我很难分辨和之前的区别。
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我的火焰被点燃了起来,忘记了羞耻和痛苦,茫然又激烈地回吻了她。
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住她,漫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白静樱唇如同叹息一样,长长呼气,吐气。
极其粗鲁地,我扒掉她身上的一切衣物,狂热占据了我的大脑,我只是采撷着。
当我把白静的头按压在被子上,正要尽情地得到她,无边无际地痛苦汹涌而来。
这算什么?
难道我真的还要在白静这个旋涡里挣扎吗?
她已经给我带来了太多的痛哭,难道我就不能长点记性?
就在刚才,她在我面前,和其他男人亲,这不也是一种伤害吗?
最后在白静的后背上吻了一下,我强制收起了激情,弹簧一样跳到地面,摇头:
“不行,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如果不是出了意外,其实我们已然离婚了。”
我拿起一边的毯子,盖在白静身上,遮蔽她曼妙,白嫩,浑圆的身体。
白静转过头来,用一种恨极了的眼神看着我。
她坐了起来,不管什么春光乍泄,一拳头砸在我眼睛上,疯子一样大骂:
“禽兽!你连禽兽都不如!你就是个狗贼!
我明白了,你他妈的是要省着,用在梅清影身上是吧?”
眼睛酸疼难忍,我用一只眼睛看着白静,不得不承认,她的容貌和身材,对我有巨大的吸引力。
但是,界线好不容易画好了,就不要再模糊。
同时我又知道一件事,如果我退缩,那不用说,白静立刻就会给我狂风暴雨般的伤害,语言上的,身体上的。
此刻白静坐在床上,我站在地上,我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用肮脏的方式,伤害她。
“唔唔唔……狗贼,你个……嗯……”
想到她的嘴巴被樊素年亲过,我就无边的憎恨,我想要践踏。
一个男人不应该这么践踏自己的妻子,然而,我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