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师傅，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也不是个笨蛋。”
钟永长嘿嘿一笑：“刚才您说的我也都听见了，这个狐狸精想要吸取阳气修炼，说不定在我之前他吸了不少人的阳气，就算是我不计较，其他人也总要计较的吧。”
殷司深以为然的点头：“不错，你说的很有道理。”
“所以呢……”钟永长平静的说，“我只是看不下去殷师傅你这样折磨她，但无论如何，她都必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这么说没什么毛病。”
“的确没毛病。”殷司捏了个手印，把镇妖符收了回来，“不过钟永长，若是我告诉你，这个狐狸精除了你之外，没吸取过其他人的阳气呢。”
“什么？”钟永长被震惊的目瞪口呆。
他的确不喜欢这个狐狸精，不仅仅是因为这个狐狸精吸取了他的阳气，还想要夺他的性命，还因为他以为这个狐狸精此前也用过这种方法，爬上过其他男人的床，吸取过其他男人的阳气。
可殷司竟然说这个狐狸精只吸取过他一个人的阳气。
是这个狐狸精刚刚开始吸取阳气，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钟永长一
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决断。
“臭道士……”方妍因为被镇妖符压制了太久，此时已没有了一点力气，虚弱的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说这些干什么？是想要欺辱我年轻？”
“你还年轻？”殷司忍俊不禁，“凭你的道行怎么说也是修炼了一百余年，我才区区二十岁，你竟然说我侮辱你年轻？”
“一百多年的招行又怎么了？我们狐狸精这一百多年的道行，只相当于是你们人类的十八岁而已，而你都已经二十岁了。”方妍不服输的狡辩，“我说你欺负我年轻又怎么了？”
“好了，在这件事情上我不想和你争辩。”殷司改换了话题，转头继续向钟永长问，“怎么样？你现在还想不想让我给这个狐狸精一个痛快？”
“既然只有我一个人说话的话，那就算了吧。”钟永长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上，“我感觉我也没受到什么太大的伤害，不如这件事情就此过去，只要她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找我麻烦就行。”
“算你识相！”方妍不屑一顾的一撇嘴，“也算是我之前那段时间没有白陪人。臭道士你没有听见吗？他都已经说
了，只要是我保证不会找到麻烦就放了我，你还不快点收手？”
前面的一部分话是对钟永长说的，后面的一部分话是对殷司说的。
可是在方妍的满脸笑容之下，殷司却话锋一转：“谁说要把你放了的？”
“臭道士，难道你准备说话不算话？”方妍大惊失色。
作为一只狐狸精，她在殷司面前根本就没有任何还手的能力。
如今被抓住，想要离开，全寄托于殷司的网开一面。
现在好不容易网开一面了，结果突然间翻脸不认人？
“我说话自然是算话的，可是我没有说过的话算什么算？”殷司随意的摊开手，“你什么时候听我说过，只要是他同意放了你，我就放了你。”
“你……”方妍急了，想要争辩，却发现这事实无懈可击。
殷司的确没有说过类似的话。
说是询问，就真的只是简单的询问而已。
想通了这一点，方妍顿时就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无助的趴在地面。
这种无助的样子都让钟永长有些于心不忍，但鉴于自己刚才已经说过话了，这个时候再说话会显得不礼貌，钟永长也就没再继续求情。
殷司轻
咳两声，继续说：“不过念在你年轻，而且又没有害过太多人的份上，我决定放你一马。”
这像过山车一样的心情，让方妍这个时候没有任何的欣喜之意。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殷司一挥手，让那四只鬼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这是只鬼，是因为赎罪，所以才带在我身边，是我的手下，你虽罪不至死，但也身有业障，以后你也如他们一样跟在我身边做我的手下。”
“赵一，钱二！”
殷司对这四只鬼之中的两个说：“把这只狐狸精带下去，换上服务员应该穿的衣服。”
这两只鬼眼中立刻爆发出高兴的意思：“老板，你真的要让我们两个给这个狐狸精换衣服吗？”
“你们两个要是不愿意就让另外两个来。”殷司冷眼撇了他们一下，“你们虽然有些修为鬼魂的状态下也能接触到阳间的东西，但也仅仅只是接触而已还没办法对狐狸精做点什么。”
“是是是……”
赵一钱二这两只鬼低头说是。
不过仅仅只是触碰，也足够让他们两个人做太多事情了……
当然，这些事情都是不好放在外面说的。
方妍被他
们两只鬼一左一右的架了进去，过不了多久就被重新架了出来。
不过方妍一身的衣服全都换成了女仆的衣服。
也不晓得这两个鬼是从哪里弄来的女仆的衣服，殷司原本的打算是让这两只鬼把方妍打扮成女服务员的样子，结果给愣是整成了穿着女仆装的女仆。
“老板，做好了，您觉得这个样子怎么样？”赵一兴奋的问。
“你们是从哪里弄来这身衣服的？”殷司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老板。”钱二不好意思的挠头，“主要是前几天有客人来这里吃饭，喝多了就开始说，咱们这里的服务不行，然后拿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镜子，镜子里面有幅画，画的就是穿着这样衣服的女人。”
四四方方的小镜子？
他说的应该是手机吧。
没想到竟然有顾客对餐馆提意见，还想要把服务员给换成女仆？
他开的可是正经的深夜餐馆，可不是什么不良的服务场地。
“去去去，那些东西都不能听！”殷司黑着脸连忙摆手，“昨天把她给我带下去，把这一身衣服给我重新换了，虽然让你们尊重客人，但是也不能什么客人的意见都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