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仅仅是赚不到钱了,也就算了。
关键是那些用了这款护肤品的女人,在停用了这款护肤品之后,一夜之间就会恢复原先的衰老模样。
接下来的几天,她们的皮肤就开始发烂。
刚开始的时候,她们皮肤只是烂一个小点,然后发烂的位置越来越大。
这些发烂的皮肤就好像是被虫子慢慢啃食一样,一点点消失,露出下面粉红色的血肉。
这些名媛们都吓得要死,她们有的人赶紧到医院治疗。
医生对她们的脸部取样之后,在显微镜下观察。
这一观察不要紧,她们发烂的位置,真的有一圈看不见的虫子在啃她们的脸,而且这些虫子根本杀不死。
知道真相的名媛们,既惊恐又愤怒了。
她们找上钟家,让钟家马上解决这个事,否则就跟钟家没完。
也幸亏这款商品定位高端,又因为产量少,买得起的人不多,所以没有在社会上造成什么大的影响。
但这些烂脸的女人们都是有着深厚的家世和背景,她们一个个都有着手眼通天的能量,钟家如果不能尽快解决这件事,只怕倾家荡产都是轻的,只怕家里面不少人都要被送进去
了。
也怪不得,钟家逼着唯一一个女儿嫁给我,他们这也是走投无路了啊。
我听了钟雨蝶给我讲的这个事情,想到她描绘那些名媛脸上的惨状,脑海里突然浮现了一个字:蛊。
我问钟雨蝶:“我们要去苗疆做什么呢?”
钟雨蝶说:“有人做过实验,只需要重新抹了钟家的媚妆护肤品,烂掉的皮肤就很快恢复正常。
在没有找到真正的解决方案前,恢复媚妆的生产就成了当务之急,而媚妆那些最重要的原材料就在苗疆。”
我问她:“这么重要的原材料你们怎么就没有提前多屯一点?”
钟雨蝶轻叹一口气,说道:“我怀疑整件事情就是有人在给钟家设局。
当初研发媚妆时,一个老太婆找上研发人员,送给了他们一个小木盒,说里面是一款天然植物元素,能让护肤品有着返老还童的功效。
那些研发人员刚开始根本不相信,结果他们做了实验之后,立刻就震惊了,这款护肤品真的有让人年轻十岁的功效。
他们把这件事汇报给了我爷爷和我爸。
我爸还算谨慎,让他们先通过微量元素分析,查清这款原材料是什么植物。
结果,这些研发人员给出的报告显示,这些材料来自一种从没有见过的植物。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些材料是无毒无害的。
因为这款产品的功效太神奇了,我爸知道它上市之后,会对我们钟家会有多大的影响。
所以,我爸一边查询那个老太婆的背景,一边开始生产。
那个老太婆每次只提供很少的一点原材料,所以这款护肤品的产量很小。
但因为定价很高,所以这款产品帮我们赚了不少的钱。
只是没想到,正在这款产品走红的时候,那个老太婆突然就停止了原材料的供应。
我赶紧派出手下去寻找这个老太婆,只可惜,直到产品出事,我们也只查出那个老太婆来自苗疆,其它都一无所知。”
我听她这么说,再想到刚上飞机就发现她身边藏有卧底,这件事还真像是有人给钟家布了个局,让她们上了套。
想到这里,我不由地有些皱眉。
鬼神好对付,人心难测量。
如果这件事真有人针对钟家的话,还真的比较麻烦。
正在我琢磨这件事的时候,我看到窗外,飞机已经降落到停机坪上。
我们一行人已经到了离苗疆
最近的机场。
我们刚下飞机,就有一个车队开了过来。
坐上汽车之后,我看到旁边的钟雨蝶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地图。
她对我说:“我们知道那个老太婆和媚妆的原材料来自苗疆之后,就让一队带着一名植物学家进入苗疆的深山之中,去采集各种没有见过的植物,希望能找到原材料的位置。
就在两天前,我们派出去的那队人发来消息说自己有了重大的发现,可就当我要赶过去的时候,他们却突然断了联系,再也没了消息。
我们现在正赶往他们最后的通讯位置。”
我斜着眼看了一下钟雨蝶盯着的地图位置,上面有一个地名被她画了个圈:
饿鬼岭。
靠,这地方看上去就充满邪性。
也怪不得钟雨蝶带着这么一队全副武装的人。
这件事看上去的确棘手。
车队在颠簸的路上疾驰,晃得人坐都坐不稳。
旁边的钟雨蝶也被晃得波涛汹涌,不得不收了地图,一手抓紧扶手,一边皱着眉头按住了胸口。
车队在原始森林里,穿梭了一天之后,终于在天黑的时候,赶到一家客栈。
这家客栈很破,不过因为这是方圆几百里唯一
能住宿吃饭的地方,所以来这里歇脚的游客竟然也不少。
我被钟雨蝶安排的人扶着走进店里,看到店里摆放着十几张旧式的方桌,这里有一半的桌子上都坐有游客。
钟雨蝶我们一队人走进客栈之后,屋子里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我们,其中大部分的目光都只是好奇,但也有的眼神是带有警惕和敌意的。
我注意到屋子东北角一个方桌上的三男一女,还有西南角方桌上的两男一女。
这两波人的眼神就跟寻常的游客不同。
再看他们的打扮,东北角的这些人一看就是术士,虽然他们有意掩饰,但我还是感觉出他们手上一些首饰带着灵力。
因为人所佩戴的首饰往往都是石木中的精华,所以如果佩戴它们的人是术士,那么他们在施法的时候,就会有部分灵力被这些首饰吸收。
这就是为什么那些得道高僧的随身之物能够驱邪避灾,同样那些修为高深的道士,他们的日常用品也具有类似的功效。
这四个人身上的首饰带着很强的灵力,就可以说明他们是经常施法的术士。
而西南角的那两男一女,虽然不是术士却是明显的练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