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九叔听到这些话的时候,眉头立马就皱了起来。”
“老张用一种哀求的眼神看着九叔:九叔,这到底咋办啊!”
“九叔瓮声开口:在掌控之中!”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就是手持桃木剑,直接就在原地迈起了八方步。”
“他的步法非常奇特,让人琢磨不透。”
“仅仅只是瞬间。”
“九叔面前就已经金光大作!”
…………
…………
当故事讲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
弹幕区,瞬间变得无比热闹起来。
【我靠,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道士吗?】
【玛卡巴卡,玛卡巴卡,玛卡巴卡!】
【妈耶,赶紧去看一集花园宝宝压压惊!】
【九叔要开始放大招了啊!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看到这些弹幕,我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随后。
我接着开口继续往下讲了起来。
“随着金光涌现,大部分的鱼,开始没入水中。”
“每一道金光,都镇压着一头鱼。”
“九叔的脸色已经变得有些苍白,但好在……在他的体力消耗殆尽之前,水里所有的鱼都变得安分了起来。”
“看到这里,老张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九叔瞥了他一眼:老张,想要彻底摆平这件事,你还需要做一件事情。”
“一听这话,老张连忙点头:九叔,您别说一件事,就算是十件、一百件我都愿意做啊!”
“九叔嗯了一声,说:你在河边上游盖一个鱼庙,庙里做一个鱼的雕像,让大家来烧香,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消除这些鱼的怨气。”
“闻言,老张哪里敢不从,连连点头。”
“
果不其然,回去之后,老张还真就说到做到,几个月后山上就出现了一座鱼庙。”
“而山下的村民也觉得这鱼庙稀奇,全部都前来祭拜。”
“而且……”
“大家都说这座鱼庙非常灵验,从此之后那更是香火不断。”
“原庙有了香火之后,张强身上的鱼鳞也开始脱落,渐渐地恢复了正常。”
“从此之后,张强再也不敢乱来,甚至是连鱼都不敢吃了。”
水友们大呼过瘾。
【又他娘的是钓鱼,但感觉却不一样啊!】
【所以说——万物都是有灵的,不管对什么事物,都要保持着一颗敬畏的心!】
【这话不错,存在即是真理。】
【这个张强就是手贱,竟然有这样的爱好,也是一个奇葩,活该!这样的人就是要让他涨涨记性!】
【还有新故事,主播别停,接着来啊,我还能抗住!】
【主播牛叉!这故事编的,我特么都以为是真的了啊!】
“接下来的这个故事,胆小的人千万不要听,因为……会吓死人的。”
我用一种让人毛骨悚然般阴冷冰凉的声音,缓缓说出了这句话。
此话一出。
直播间里面水友的好奇心顿时就全都被勾了起来。
人气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还上涨了几十万。
对此。
我也没有在意,而是直接开始讲述。
“随着时代的发展,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人听广播了,兴许哪天广播这玩意就被取消了,不过……这也算是好事。”
“大家都知道,以前有人主持着一档夜晚冷门节目,在这儿,我就以我自称。”
“在绝大多数正常人都在睡觉的时段里,我干巴巴地为少数不愿或者是不
能睡觉的听众朋友讲述一些城市里的奇闻怪事,用我的声音按摩着他们的头脑。”
“在我的桌子上有一部深红色的电话机,它是我那个节目的热线,我每天都要在我的节目上把它的号码念上十几二十遍。”
“当然,偶尔也会有听众打来电话,好心地给我提供他们的故事。”
“然而……”
“他们的故事,大多数都很无聊,无非就是一些小市民的生活琐事,说白了,这玩意,根本就没有人稀罕听。”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
“比方说:我有一天接到的那个电话。”
“那……可真是一个奇怪的电话。”
“它是由一个中年男人打进来的,为我讲述了一件离奇的事情,我之所以认为它离奇,是因为他所说的完全超乎了我那个时候的认知和想象。”
“但是——从他那诚恳的口吻里,我又感觉这个故事不像是假的。”
“他说他叫刘征,是本市人,结婚七年,人们都说七年的婚姻会出现一些瘙痒。
的确,最近他和妻子就在感情上出现了一些裂痕,甚至已经达到了动用武力互相殴打的程度。
他承认主要责任在他,因为他和别的女人有了点不清不楚的瓜葛,被妻子敏锐的察觉到了。”
“当他讲到这里的时候,我还没有对这个故事提起多大的兴趣。”
“并且,我还非常委婉的建议他打电话给我们的另外一档节目——《午夜倾心》,那个主持人才是解答情感问题的大拿。”
“可是……”
“那个男人马上抢着说:老师,你让我说完,我还没说完呢,请你往下听。”
“我皱了皱眉,又不好硬挂掉电话
,只好由着他往下说。”
“他说,他妻子察觉到他的不忠之后,就开始闹事,在摔烂了家里所有能举得起的物品之后,她还是不够解气,于是……就去摔自己!
就在上周六晚上,她爬上了小区附近一栋十层楼高的房子。
那栋房子紧靠着马路,带着一些西方建筑的风格,是上个世界三十年代修建的,一直使用到今天。
即便是现在,仍作为市水利局的办公楼指挥着江市地下水的流向。
他妻子也不知道是通过什么方式,竟然直接就爬到了楼顶,然后啪的一下就跳了下来!”
“说实话,她妻子这一跳,也把我给吓得够呛,我完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没想到这么快就见了血。”
“我定了定心神,立即关心地询问他妻子现在怎么样了。”
“男人顿了顿,声音沙哑的说:还好,算她命大,只是右腿骨裂。”
“闻言,我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
“可就在此时,男人欲言又止:可是……接下来在她身上却发生了一件怪事。”
“我重复着:怪事?”
“男人忽然不说话了,停了足足有几秒钟,听筒里传来一片静默的沙沙声。”
“我觉得他是在犹豫着什么。”
“不过最终,他的声音还是传来了,故意压得很低,简直就是用气流在同我讲话了,他悄悄的说:我妻子她……她好像被一个鬼魂给俯身了!”
“嗡——!”
“我整个人,就像是一根竹竿似的,瞬间绷直,他的声音如同一股强烈的电流,穿过了我的脊背,使得我后背一阵酥麻!”
“根据他的讲述,他妻子被送到医院时已经人事不省,经过抢救后
脱离了危险,昏迷了两天一夜。
他像个称职的丈夫那样,日夜陪护在她身边。
第三天,她终于苏醒过来,可是让刘征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她的声音竟然变了!
不再是从前他熟悉的圆润甜美的女声,而是一个陌生男人的粗哑嗓音!
就像是……
一个男人正躺在她的身体里说话一般!
而且,刘征还发现,她的眼神也与原来大不相同,那眼神硬邦邦的,看上去极为陌生!
她躺在病床上呆呆的注视着刘征,然后慢慢地低下头,将自己的身体察看了一遍,又伸出手摸着头发和脸。
愣怔了片刻,便爆发出一阵无比粗鲁的笑声,那不折不扣就是一个中年男人的笑声!
就……
就像是……
在饭店的酒桌前经常能听到的那种肆无忌惮的笑。”
“说到这里的时候,刘征的语气变得无比急促,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我连忙开口安慰:刘先生,你别急,先缓缓,咱们慢慢说……”
“说实话,此时此刻我的好奇心已经被他彻底勾起来了。”
“刘征的确是一个讲故事的天才,哦,不对,这好像是他自己的亲身经历……”
“足足过了半晌,刘征这才开始接着往下说:随后,她猛地跳下了床,朝着门外冲去。
最终,还是刘征和一个男医生用尽全身力气,给她打了一针安定剂,这才让她安静了下来。”
“在他看来,这肯定就是某个陌生男人的鬼魂侵占了他妻子的身体,就是趁着她跳楼的功夫进去的!
毕竟,那栋杨楼已经有些年头了,那只鬼也许在附近徘徊了许多年,终于等到了这次机会——还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