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大茂,何雨柱刚才都让步了,虽说让你赔钱,但也没报警。不如给他们一晚上时间吧。”
易大爷易忠海也望着许大茂:“给咱们三个大爷一个面子,好不好?”
听了阎埠贵和易忠海的话,许大茂脸色难看,但他心里清楚,报警这事儿他真不能做。
他得给三位大爷留点面子。
再说,三位大爷刚还替他说情了,万一报警,到时自己恐怕也不好过,会被左邻右舍排挤。
于是,许大茂点了头:“好吧,三位大爷,我给这个面子。明晚开全院大会时,希望有人能站出来。这事能不惊动警察最好,但若有人给台阶不下,事后再被警察带走,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成!”
见许大茂同意给面子,阎埠贵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样一来,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易忠海则继续给大家讲了讲情况,让大家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之后会议就散了。
“许大茂。”
众人散去之际。
许大茂经过何雨柱身旁时,何雨柱小声说:“鸡虽然不是我偷的,但我知道是谁干的。我给你个线索,你一定能找出偷鸡的人。”
听何雨柱这么一说,许大茂满脸惊喜,何雨柱居然知道。
只要找到那个偷鸡的,他就能挽回损失了。
但紧接着,他的脸色又阴沉下来。
因为他清楚,何雨柱刚才敲了他二十五块钱,怎么可能这么好心地告诉他。
就算知道,也不会轻易告诉他。
许大茂咬牙切齿:“说吧,你要什么条件?”
“五块钱。”
何雨柱笑眯眯地伸出了五个手指。
“你别太过分了!”
见何雨柱居然还要五块钱,许大茂的脸色大变。
五块钱一加,今天他不仅丢了一只鸡,还倒贴了三十块!
“没错,五块钱就能知道偷鸡的是谁,回头你再向那偷鸡的讨回来,不就赚回来了嘛。”
何雨柱依旧笑眯眯地说:“二十五块钱都花了,再花五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对吧?”
听着何雨柱的话,许大茂脸色铁青。
何雨柱说的没错,二十五块都出去了,再掏五块确实不算啥。
而且能找到偷鸡贼,自己还能挽回损失。
但一想到今天平白无故就掏出去三十块,心疼,太亏了。
“大茂,走吧。”
这时,娄晓娥走了过来,见许大茂还在和何雨柱说话,顿时面色不悦。
毕竟刚才何雨柱敲了她家二十五块钱呢!
“你先回去,我有点事。”
许大茂沉声说道:“是关于偷鸡贼的事,回去等我。”
见许大茂一脸严肃,娄晓娥愣了下,本想留下,但终究还是没留,只是多看了何雨柱几眼,便离开了。
此时此刻,整个院子的人都散去了。
只剩下何雨柱和许大茂,还有远处犹豫不决的秦淮茹。
她想去找何雨柱,但见他正和许大茂交涉。
她很纳闷,刚才还针锋相对的两个人,怎么这会儿又能交谈上了。
要知道,何雨柱刚才可是一口气从许大茂那儿拿了二十五块钱!
下一刻,她更加惊讶了。
只见许大茂一脸不情愿,心疼地从兜里掏出五块钱给了何雨柱。
秦淮茹: “???”
秦淮茹呆住了。
许大茂怎么又给何雨柱五块钱?
这都三十大洋了啊。
快赶上何雨柱一个月的工钱了。
她想上前问个究竟,但看两人那样,又觉得不便过去。
而这时的许大茂,在心疼地付了何雨柱五块钱后,咬牙切齿地说:“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不能直接告诉你,但我可以给你线索。”
收了五块钱的何雨柱,脸上笑眯眯的。
今天三十块钱到手,舒坦。
“你!”
听了何雨柱的话,许大茂猛地睁大眼睛,又惊又怒:“你说话不算数!”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再这样冤枉我,别怪我什么都不告诉你。”
何雨柱眯起眼:“我说了,给你线索,只要你不是笨蛋,一定能查出来。但现在你这态度让我很不爽,叫声爷爷我马上告诉你。”
“你别太过火啦!”
何雨柱的话一出,许大茂脸一沉,这哪是开玩笑的节奏。
“哎,那我先走了哦。”
见许大茂不肯叫人,何雨柱二话不说,转身就迈步,那动作干净利索,直截了当。
“你给我站住别动!”
许大茂见何雨柱收了钱却不告诉他,脸色大变,急忙一把拽住了何雨柱。
他可是出了五块钱,今天总共给了何雨柱三十块,要是连个线索都不给,那真是亏大发了。
“两声。”
何雨柱停住脚,转过来笑眯眯地说。
“爷!爷!”
见到何雨柱这架势,许大茂明白,今天不叫的话,何雨柱可真能甩手走人。
拖得时间长了,依何雨柱的性子,指不定得让多喊几嗓子。
于是,他毫不迟疑,连叫了两声,不过喊的时候咬牙切齿,声音压得很低。
“哎!”
“乖孙儿。”
何雨柱一听许大茂叫了,顿时满脸舒坦:“看你这么孝顺的份上,我给你透露个消息,厨房,偷酱油那事儿。”
说罢这五个字,何雨柱转身就溜了。
而许大茂呆立当场,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
厨房,偷酱油。
那不正是他自己碰上的么?
今天进厨房时,瞧见秦淮茹的大儿子棒梗在偷酱油,何雨柱没拦着,结果自己误会了何雨柱,被擀面杖敲了不说,还挨了黄瓜砸。
小孩子好好的跑厨房去偷酱油干啥?
要偷也该偷吃的才对。
酱油,那只是调味品嘛。
对,调味品,用来提味的。
为啥要偷酱油,就是为了提味,要有味儿。
这样一来问题就来了,秦淮茹的大儿子棒梗手头上需要有东西吃,才会想要酱油。
“鸡!”
许大茂顿时想到了自己丢的那只鸡。
自家养的鸡,准是被秦淮茹的大儿子棒梗偷了,然后因为鸡是要烧着吃或是烤着吃,没调料不行,非得要有调料不可。
所以秦淮茹的大儿子棒梗,就跑到厂里的厨房,偷了酱油。
只有这样,才能说得通!
一切都是秦淮茹的大儿子棒梗,偷了他的鸡!
他正琢磨着,已走开的何雨柱,却被秦淮茹给拦下了。
“傻柱,刚才见许大茂又给了你五块钱,这一下子就三十了,你看,这钱是不是交给我保管合适。”
挡在何雨柱前面的秦淮茹,一脸羞涩又婉转地说:“棒梗又要吃饭了,家里的饭菜也快没了,你看怎么办呢?”
“为啥要交给你?”
何雨柱见秦淮茹装模作样,歪头问:“你是我什么人?是我媳妇吗?不是我媳妇,我凭什么把钱放你这儿?”
“对了,秦淮茹,跟你说件事,以后别叫我傻柱,我有名有姓,叫我柱子或何雨柱都成,我可是要娶媳妇的人。”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连看都没再看这装腔作势的女人一眼。
这女人,一看就让人倒胃口。
就算这女人晚上跑到他床上,他那儿也不会有半点动静。
恶心!
“傻柱子!”
何雨柱的话一出口,秦淮茹整个人都愣住了。
怎么会这样,以前何雨柱总爱把钱放她这儿,怎么这次就不肯了呢?
难道是厌烦她了?
不应该啊,自己也没做错什么,还给他买了花生米吃。
怎么看今天的何雨柱,都觉得陌生极了。
是不是因为她老是拿钱,却没给何雨柱点好处,让他心里不痛快了?
正当秦淮茹胡思乱想之际,许大茂面无表情地走到了她跟前。
这突如其来的黑影,吓得秦淮茹猛地一惊。
当她发现许大茂离得如此近,吓得连连后退:“你想干什么?”
“秦淮茹,你儿子偷了我家的鸡。”
许大茂冷笑一声,上下打量着秦淮茹,看着秦淮茹依旧风韵犹存的身子,冷言道:“你说,我要是报警抓了你儿子,你儿子是不是就完了。”
“你,你别瞎说!”
听见许大茂的话,秦淮茹的脸色陡然大变。
开什么玩笑,哪有可能是自己儿子偷的鸡。
“呵呵,我瞎说不瞎说,你回家后自会明白。”
许大茂冷眼瞧着秦淮茹,把她身材上下扫视了一遍:“你回去好好问问你儿子,到底偷没偷我家的鸡,要是死活不承认,明天我就报警,让警察来,偷鸡事虽小,但你应该知道,少管所可不是摆设,关个四五年是没问题的。”
“看在你现在还不清楚的份上,我允许你回去了解情况,明天中午我就回来,我会在院子里等你下班,到时候,咱们好好聊聊。”
说罢,许大茂转身便走。
他心里明镜似的,肯定是秦淮茹的大儿子棒梗,把手伸进了他家的鸡窝!
紧接着,这棒梗又溜到厂里的食堂,偷起酱油来,只有这样,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才能说得通透。
这一遭,他可是亏大发了,三十大洋外加一只肥鸡,就这么打了水漂。
他心里有数,秦淮茹拿不出这笔钱。
就算秦淮茹能挤出这笔钱,也绝不会轻易掏腰包!
秦淮茹一个月的薪水才二十多块,这一赔,相当于她两个月的工资了。
就凭秦淮茹那家境,想都别想。
就算能凑上,也别指望她会给。
报警,找警察去抓棒梗,他也做不出来。
毕竟,这事可大可小。
他敢打包票,一旦报警,把棒梗送进局子,四合院里的人非得把他当成公敌不可,到时候三位老爷子一怒之下把他撵出去,那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再说,他还因为这只被棒梗偷走的鸡,白白赔给了何雨柱三十块大洋。
他坚信,秦淮茹为了棒梗,必然会低声下气去求何雨柱,到那时,何雨柱可就不是仅仅收回三十块钱那么简单了。
想到这里,许大茂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
何雨柱现在收了他的钱,迟早要落入他的算计中。
除非何雨柱心甘情愿看着棒梗被警察带走。
那时候,就不仅仅是赔钱的问题了。
不对!
正在得意洋洋的许大茂,猛然想起今天何雨柱对棒梗的态度,竟然还怂恿他去报警,直接把那小子抓起来。
显然,何雨柱也不待见那小子。
看样子,自己怕是难以让何雨柱服软。
况且,刚刚何雨柱和秦淮茹似乎有点不对付,这事不好办。
当然,如果最后何雨柱不管这事,那他就直接找秦淮茹,用棒梗偷鸡和赔给何雨柱的钱,作为筹码,逼迫秦淮茹就范,说不定还能尝尝她的温柔乡呢。
毕竟秦淮茹虽说是寡妇,没了丈夫,却依旧风姿绰约,要是能得些实惠,那三十块简直就是赚翻了!
许大茂越想越激动,连回家的路上都忍不住吹起了口哨。
“咋了?遇着啥好事了?!”
许大茂刚踏进家门,守候已久的娄晓娥便好奇地问道:“何雨柱找你啥事?你们嘀咕啥了?他刚才不是还讹了你二十五块钱吗?”
“我这不刚找到偷鸡贼的线索嘛,搞不好明天就能把那偷鸡贼逮住了。”
许大茂得意洋洋:“抓到了偷鸡贼,咱们的钱不就回来了吗?我能不高兴吗?”
“真的?!”
一听这话,娄晓娥的眼睛顿时瞪得老大,满脸惊喜。
要是真找到了偷鸡贼,那就太好了。
不过,许大茂是怎么知道偷鸡贼的?
之前他还一无所知呢,还冤枉了何雨柱,被何雨柱敲了一笔钱走。
怎么转眼间就有了线索?
联想到刚才许大茂和何雨柱的交锋,莫非这些线索是何雨柱透露给他的?
娄晓娥皱着眉头,追问:“是不是何雨柱告诉你的?”
“何雨柱也不太清楚,不过他收了我那么多钱,总得给我点甜头。”
面对娄晓娥的询问,许大茂冷哼一声:“真以为我的钱是那么好拿的?等明天我自己去查查看。”
他之所以这样说,就是想借机捏住秦淮茹这个寡妇的把柄。
如果秦淮茹肯就范,那就再好不过了,自己也能早点摆脱娄晓娥这个麻烦。
他早就腻歪了娄晓娥。
而此刻,在许大茂和娄晓娥对话的同时,秦淮茹则是一脸懵懂地回了家。
许大茂的话,让她暂时把何雨柱抛诸脑后。
沸沸扬扬的全院大会,那偷鸡的贼,竟然是自己的儿子?
她不信,却又不得不信,毕竟自家儿子还真有可能干出这种事。
她必须回去问问儿子,确认一下是不是他偷的鸡。
“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贾张氏瞧见秦淮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蹲下来皱眉问道:“不是开全院大会吗?出啥事了?说来听听。”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