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指使上我了！”
张启武给了秦松脑袋一巴掌，秦松连忙：“哪能啊，我这就是说出来了而已，咱俩一起去。对了，还要再审问一遍他俩的同学，叫什么来着……”
“林凯。”
突然，后面传来了一声激动的叫喊：“抓到了！抓到了！”
“抓到什么了？”
秦松回头看。
“抓到狗了！”
那狗被人高高举起，嘴巴咧开发出嘶吼声音，看着面前的众人，尾巴虽然夹到了双腿之中，但仍然在发出声音示威着。
“带回去，检查检查这狗肚子里面吃了什么。”
“我看着它这狗嘴头旁边的颜色，该不会是血迹吧？”
张启武的脑海之中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画面。
“就是你想的那样，行了别墨迹了，走吧去问问林凯。”
“这是你应该跟我说话的态度吗？”张启武又给秦松一巴掌。
“我错了我错了！”
回到警局之后，林凯早就已经被提到了审讯室，原来，他昨天晚上从警察局出来又出去喝酒了，结果喝多了，跟人家打了起来，直接打进局子里面了。
这倒是少了让两人再去找他的麻烦。
“林凯，喝口水清醒清醒。”
“我说警察同志，你们干嘛啊？又找我过来，我知道的都说了，难不成，你们帮我把钱从那个死鬼身上要出来了？”
“说什么话呢！注意点！别嬉皮笑脸！我问你，你跟李淼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同学呗，没什么关系。”
林凯迷迷瞪瞪的，眼睛都快要闭上了。
“什么同学？说清楚点！”
“初中同学，后来一起上了高中！”
秦松摸了摸自己鼻子：“这高中叫什么啊？以后我生孩子了，可不让他上这个学校，都送出来了什么妖魔鬼怪。”
身边
的张启武微微一笑：“就你天天查案这个积极劲儿，要是能拿出来十分之一放到人家甘蓉蓉身上，你俩孩子现在都上小学了。”
“说啥呢说啥呢，查案积极不好啊？”
“好是好，可是不能冷落了人家女同志。”
秦松说不过他，摆摆手：“好好看审讯！别走神溜号，人民在观察着你呢！”
那边的林凯一脸睡不醒的模样：“你们还要问什么啊？李淼上学的时候那就是我们周围的大姐大，我跟她除了是舔狗的关系，别的什么也没有。”
“大姐大？详细点。”
“就是大姐大呗，我说警察同志你们没上过学吗？收保护费的那种，那会儿孙权早就辍学了，认识了一帮社会上的哥们，然后在学校里面也有不少小弟，李淼跟她搞对象，算得上是那群小弟的大嫂，她不喜欢谁，能带领半个学校不喜欢谁。”
“这么严重？”
“都是小孩儿呗，随大流
。”
林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精神少有的集中了不少。
“为什么李淼高中只上了一年就辍学了？打架斗殴？”
“不是……”
林凯的眼睛开始发直，现在就仿佛是那一条夹着尾巴的狗。
“哎，我当年要是没认识他们就好了，如果没认识他们，没准我也能上完高中，考个大学，就不用像现在这样了。”
这边张启武开口道：“这个林凯也是高一就辍学了。”
“都是一个时间段？”
秦松刚说完，那边的林凯就开始回忆了。
“当年我们仨住的比较近，李淼家里住楼房，是附近最有钱的，孙权跟她玩的比较好，俩人就天天都腻歪在一起。
李淼家里面就她一个姑娘，自然是全都宠着她，孙权也是，毕竟李淼是他初恋，也是事事顺着李淼，结果，就给李淼惯得越来越嚣张跋扈了。
虽然我们那会
儿都说孙权是学校里的老大，但背地里，这李淼才是，孙权打架，是因为李淼说那个人欺负她，孙权辍学打工赚钱，是因为李淼说想要买东西爸妈不给钱。”
说着说着，林凯叹了口气：“实际上，若是孙权跟我们上了一样的高中，兴许李淼都不用辍学，一切事情，都应该让孙权负责了。”
“到底是什么事情！快点说！”
“李淼她给一个人玩死了，逼死了，活生生的逼死了！”
林凯想到了很恐怖的事情，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那个人直接就在上课的时候，在我们所有人的面前，割腕了！那血喷的哪里都是！全都是！全都是红色的！全都是红的！”
林凯的精神状态现在很不对劲，秦松示意里面的人现在暂停询问。
方才那个抓狗的同事走了过来：“狗嘴里面检测出来了李淼的心脏组织……”
“好家伙，还真是良心让狗给吃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