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李浪嘿嘿一笑,脸上洋溢着调皮的神色,缓缓地将手中的饭盒递了出来。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仿佛是在故意挑衅一般。
“哼,姓董的那个家伙已经倒台了,你现在没了靠山,以后可别想再来这个窗口蹭饭了!”傻柱双手叉腰,斜着眼睛盯着李浪,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高声大喊道。
李浪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他猛地接过饭盒,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对准傻柱的脸,将整个饭盒隔空砸了过去。
“哐当!”一声巨响,饭盒直接扣在了傻柱的面门上。汤汁、饭粒、碎肉等物瞬间挂满了他一脸,看上去十分狼狈。
傻柱伸手抹去脸上的饭菜,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羞辱。他撸起袖子,怒气冲冲地冲进厨房,找了一把菜刀就往外冲。
“啊……”周围的人群发出一片惊呼声,他们纷纷后退,生怕被傻柱误伤。
然而,李浪却丝毫不惧。他握紧拳头,跨前两步,准备迎接傻柱的攻击。他的眼神坚定而果敢,仿佛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
眼看流血事件就要发生,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断喝:“给我住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苏厂长快步走来。他的脸上带着严肃的神情,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傻柱见状,右手将刀藏在身后,左手指着李浪,吞吞吐吐地说道:“他……他打我!”
苏厂长用力一挥手,命令道:“都别说,你俩跟我到办公室!”
两人无奈地跟着苏厂长来到了办公室。经过一番批评教育后,他们各自回到了工作岗位上。然而,这件事却在他们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下午上班时,易中海故意走到李浪身边,脸上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神情。他阴阳怪气地问道:“听说,董科长被停职了,是吗?”
李浪白了他一眼,大声抢白道:“不知道,你自己去问!”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与愤怒。
易中海嘿嘿一笑,似乎对李浪的反应早有预料。他背负着双手,哼着小曲儿离开了。他的背影显得洋洋得意,仿佛已经在这场争斗中取得了胜利。
当晚回到家后,李浪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坐在沙发上慢慢思索着这件事该怎么办。他端起酒杯,轻轻摇晃着杯中的红酒,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迷茫与担忧。
“若是李副厂长真的死了……”他自言自语道,“虽然我不是直接责任人,但肯定也逃不了干系。估计判刑是免不了的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叹了口气。他端起酒杯,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他闭上眼睛,开始默默地祈祷:“希望李副厂长能够挺过这一关,保住性命。”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阵阵哭声。李浪仔细一听,原来是刘海中的老婆在哭。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绝望与无助,让人听了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天呀,我家那位怎么就出事了?”她哭喊道,“竟然被拘留审查了!”
李浪听到这里,心里也不是滋味。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他心想:“这刘海中啊,就是官瘾太大。若他不送什么豹子鞭给李副厂长,说不定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呢。”
然而,话说回来,李浪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也十分危急。说不定过两天,自己也会被抓起来。想到这里,他不禁感到一阵恐惧与不安。
第二天是星期天,李浪决定去医院看望李副厂长的病情。他穿上衣服,洗漱完毕后,便匆匆出了门。
到了医院后,他询问了医生关于李副厂长的病情。医生告诉他,李副厂长的病情十分严重,如今已经昏迷不醒。能否醒过来,就要看他的命够不够硬了。
李浪听完医生的话后,心里的弦顿时蹦紧了。他站在病房门口,透过玻璃窗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李副厂长。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生气。李浪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无力感与绝望感。
哎,这事麻烦了!他心想。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转身离开了病房。
李浪轻轻叹了口气,脚步沉重地走出医院的大门,仿佛肩上扛着千斤重担。为了缓解心中的烦闷,他推出了那辆老旧却可靠的自行车,决定骑上街头,让微风拂面,带走心中的阴霾。
街道两旁的景色如同往常一样繁忙而喧嚣,但李浪的心境却与之格格不入。他漫无目的地骑行着,直到前方路口,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何雨水,那个总是充满活力,笑容满面的女孩,此刻却低垂着头,神情落寞地在街上游荡。
“雨水?”李浪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何雨水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像是被弹簧弹起一般,飞快地冲向李浪,毫不犹豫地跳上了他的自行车后座。她的动作如此突然,以至于李浪都来不及反应,身体猛地一晃,自行车开始以一种极其不稳定的蛇形轨迹向前行进。
“哎呀,慢点,慢点!”李浪一边努力保持着平衡,一边喊道,但话语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何雨水仿佛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警告,双手紧紧搂住了李浪的腰,仿佛害怕他下一秒就会消失。李浪感到腰部被一股温暖而坚定的力量环绕,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全感。
“哈哈,你紧张了!”何雨水大笑起来,声音清脆悦耳,双手搂得更紧了,仿佛要将这份快乐传递给李浪。
两人在欢声笑语中骑行,李浪的心情逐渐放松下来,那些困扰他的烦恼仿佛都被风吹散了。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悦,这种感觉是如此强烈,以至于他忍不住想要与何雨水分享。
“雨水,你看那边的公园,我们进去划船吧!”李浪指着前方的一个公园,提议道。
何雨水欣然同意,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们来到湖边,立刻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湖水在阳光下闪烁着粼粼波光,像是无数颗璀璨的宝石在跳跃。湖边的白桦树叶子已经变成了金黄色,一片片落叶如同金色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整个景象如同一幅精美的油画。
湖面上,一对白色天鹅正悠闲地游弋着,它们时而低头觅食,时而振翅高飞,彼此间的默契和恩爱让人羡慕不已。湖边,几对恋人依偎在一起,窃窃私语,享受着这份宁静和甜蜜。
“我们赶紧划船吧!”何雨水迫不及待地拉着李浪走向划艇。
两人登上一张划艇,开始悠哉悠哉地往湖中间划去。何雨水兴奋地划动着桨,不时还向李浪泼水,看着他极力躲闪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
突然,何雨水一个趔趄,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径直摔倒在李浪的怀中。小艇剧烈地晃动起来,仿佛随时都会翻覆。何雨水吓得紧紧搂住了李浪的腰,两人的脸贴得很近,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
李浪的心跳加速,一股热血涌上心头,他忍不住也搂紧了何雨水的腰。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两人都沉浸在这份突如其来的亲密中,无法自拔。
“李浪哥,你……”何雨水羞涩地低下了头,脸颊上泛起了两朵红云。
就在这时,前方传来汽艇的轰鸣声和游客的嬉笑声。两人顿时觉得不妥,连忙松开了手。何雨水害羞地双手捂脸,把头别过一边,不敢看李浪。
“咳咳……”李浪清咳了两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他稳住晃动的小艇后,开始慢慢地划往岸边。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享受着这份宁静和尴尬中的甜蜜。
终于,他们回到了岸边,结束了这段短暂的划船之旅。两人在公园里一直玩到黄昏时分,才依依不舍地骑着自行车回到了院子。
在院门口,他们遇到了郝东。他焦急地来回踱步,不时抬头张望,似乎在等人。李浪让何雨水推车进去,自己则走过去和郝东打招呼。
“郝东哥,你在这干嘛呢?”李浪问道。
郝东左右迅速扫了一眼,压低声音说:“我哥们松口了,他不要猪肉和面粉了,要钱和票证也行。”
李浪闻言,心中升起一丝疑虑。他沉默片刻,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慢慢放进嘴里,动作夸张地咀嚼着。他一边嚼糖,一边盯着郝东,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出破绽。
“你哥们到底是干啥的?”李浪终于开口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质疑。
郝东的眼神有些躲闪,支支吾吾地说:“他……他就是做点小生意呗。”
李浪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郝东在撒谎。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选择了一种更委婉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郝东哥,你这样可不行啊。咱们是兄弟,有啥事你得跟我说实话。要是你让我帮你办的是违法乱纪的事,那我可不能帮你。”李浪语重心长地说。
郝东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愧疚。他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说:“李浪弟,你放心吧。我哥们的事绝对干净利索,不会让你为难的。”
“李浪,你是不是心里想着用点钱就能解决问题?”李浪停下脚步,眼神直截了当地盯着对方,决定不再拐弯抹角,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
对方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手不自觉地抓着耳朵,支支吾吾地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呸!”李浪见状,不客气地将嘴里刚含的糖吐在地上,随后猛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决,“钱对我来说,真的无所谓,但你得帮我办一件事。”
郝东一听,眼睛瞬间一亮,急切地问道:“什么事?李浪,你尽管说,只要能办到的,我一定给你办妥!”
李浪微微低头,凑近郝东的耳边,压低声音快速说了几句。郝东听完,连连点头,随即转身匆匆离去,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原来,李浪是让郝东去暗中调查一下卷毛牛主任的背景和来历。李浪总觉得李副厂长吃假药的事情背后,隐藏着更为复杂的内幕,这其中的蹊跷让他不得不提高警惕。
回到院内,李浪刚踏进门槛,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鬼鬼祟祟地趴在自家屋子的窗台上。仔细一瞧,原来是许大茂。
“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干什么?”李浪大喝一声,径直冲了过去。
许大茂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身子猛地一颤,随即转身想要逃跑。但李浪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了他的后衣领。
“哼,做贼心虚还想跑?”李浪冷哼一声,抓住许大茂的胳膊,用力一捏。
“啊——”许大茂顿时脸色煞白,疼得直呼出声,声音中带着几分惊恐和求饶。
“快说,你到底在这里干什么?”李浪松开手,眼神凌厉地盯着许大茂。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缓过神来,开始吞吞吐吐地讲述起原因。说完后,他连连摇头,眼中满是担忧:“李哥,你这次真的是摊上大事了。”
李浪闻言,眉头紧锁,心里暗自嘀咕:看来,这事情远比想象中复杂得多。
原来,许大茂是受厂保卫科的委托,来这里盯梢李浪的。得知真相后,李浪心中五味杂陈,既有愤怒也有无奈。
他回到屋内,坐在椅子上,静静地思考着心事。此时,门外突然传来闫富贵的大声叫喊:“全院召开大会了!大家快出来!”
李浪撇了撇嘴,慢腾腾地站起身,朝院中走去。刚到院中,只见桌边已经坐着易中海和闫富贵两人,周围站满了四合院的居民。
刘海中的老婆在人群中哭哭啼啼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凄凉和无奈。到场的居民个个沉着脸,低头不语,气氛显得有些压抑和沉闷。
这已经是实行减粮食供应的半个月了。居民们每天减少吃饭量,肚子饿得咕咕叫。在这样的情况下,四合院的大会也显得毫无精神可言。
闫富贵站起身,扫视了众人一眼后,大声说道:“今天的大会由我主持,主要讲一件事!”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静静地听着闫富贵说话。闫富贵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我通过一些关系,找到了一条路子可以搞到粮票。但是呢,需要点钱买礼物送人。”
说完后,闫富贵的目光定格在李浪的面门上,意思很明显,想让李浪出钱买礼物。
李浪闻言,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大声问道:“这事靠不靠谱?你可别拿我们当猴耍!”
闫富贵见状,连忙摆了摆手解释道:“李浪你放心,这事绝对靠谱!我已经打听清楚了。”
说完后,他再次将目光定格在李浪身上,眼神中带着几分期待和恳求。
李浪皱了皱眉,沉默片刻后斩钉截铁地回答:“我不能出钱买礼物!做善事也需要有个度吧?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包下整个四合院居民的福利吧?”
闫富贵一听这话,顿时有些急了:“李浪啊李浪,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我们大家都是一个院的邻居,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你这次要是能帮忙出点钱,以后大家肯定会记得你的好。”
李浪闻言冷笑一声:“记得我的好?哼,我可不需要这些虚名。再说了,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要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来找我帮忙,那我岂不是得倾家荡产?”
闫富贵被李浪的话噎得哑口无言,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周围的居民也开始议论纷纷起来。有的人觉得李浪说得有道理,不能总是依赖别人;有的人则觉得李浪太过自私,不肯为邻里乡亲出一把力。
“李浪啊,你这话就说得太过了。”易中海这时开口了,“我们大家都是一个院的,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现在有能力帮忙就帮一把嘛。”
李浪闻言叹了口气道:“易大爷啊,不是我不想帮忙。而是我觉得这件事情本身就有问题。为什么要花钱买礼物才能搞到粮票呢?这不是明摆着让人走后门吗?这种行为我可不支持。”
易中海一听这话,顿时有些不悦:“李浪啊李浪,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啊。现在粮食这么紧张,大家伙都吃不饱饭。要是能搞到粮票缓解一下燃眉之急那也是好的啊。”
李浪摇了摇头道:“话虽这么说没错。但是我就是觉得这种做法不妥当。我们不能助长这种不正之风啊。”
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李浪你说得轻巧!你要是能饿几天肚子试试?看你还会不会这么说!”
李浪闻言一愣,随即反驳道:“我当然也能饿肚子!但是我不会因为饿肚子就放弃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话音刚落,人群中又有人喊道:“那你就别在这里说风凉话了!你要是真有本事就给我们大家伙想想办法啊!”
李浪闻言有些无奈:“我也想办法啊!但是我现在能有什么办法?我又不是神仙!”
正当众人争执不下之际,突然有人喊道:“快看!有人送东西来了!”
众人闻言纷纷转头望去,只见一个陌生男子手里提着几个袋子走了进来。男子将袋子放在桌上后说道:“这是我家主人让我送来的。说是给各位邻居的一点心意。”
众人闻言纷纷围了上来查看袋子里的东西。只见袋子里装着一些粮食和蔬菜等物品。虽然数量不多但是对于现在缺衣少食的众人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这是谁啊?这么好心?”有人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男子摇了摇头道,“我家主人说了这些东西是送给有需要的人的。”
说完后男子便转身离去了。众人望着男子离去的背影纷纷议论起来。有的人猜测这是哪位好心人送的;有的人则觉得这背后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李浪望着桌上的东西心中暗自思量:这到底是谁送的呢?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送这些东西来?难道是在试探什么吗?
正当他思索之际,闫富贵突然开口道:“既然有人送东西来了那我们就先分了吧。大家伙都饿着肚子呢。”
说完后闫富贵便开始组织众人分发东西。李浪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
分发完毕后众人便开始各自回家准备做饭了。李浪回到屋内坐在桌前静静地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他觉得这件事情背后一定有什么蹊跷。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有人送东西来呢?而且这个人还如此神秘连面都不露一下。
他决定要暗中调查一下这件事情的真相。于是他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向外望去。只见夜色已经降临四合院内一片寂静。
他轻轻地关上窗户回到桌前坐下开始制定计划。他打算先从许大茂那里入手看看他是否知道些什么线索。
第二天一大早李浪便起床洗漱完毕后便出门去找许大茂了。他在厂门口等了一会儿便看到许大茂匆匆忙忙地走了过来。
“许大茂!”李浪喊道。
许大茂闻言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到是李浪后有些惊讶:“李浪?你怎么在这里?”
李浪走到他面前说道:“我有事情要问你。”
“什么事情?”许大茂问道。
李浪压低声音说道:“昨天送东西来的那个人你知道是谁吗?”
许大茂闻言一愣随即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啊。我昨天没在这里。”
李浪闻言皱了皱眉道:“那你昨天去哪里了?”
许大茂有些支吾地说道:“我……我去亲戚家了。”
李浪见状心中更加确定了这个人的可疑之处。他决定要继续追查下去。于是他说道:“许大茂你要是知道什么就告诉我吧。这件事情关系到我们大家的利益。”
许大茂闻言叹了口气道:“李浪啊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我真的不知道啊。”
李浪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道:“那好吧。你自己小心点吧。”
这些人难道就不能自己动动脑筋,想个办法解决吗?
整个场地开始弥漫着一股嘈杂的议论声,仿佛是一个热闹非凡的市场。
“哎呀,这事儿可真是棘手啊!不过话说回来,走关系买礼物这种事情,在当今这个社会里,也算是司空见惯了。”一个穿着灰色工作服的工人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就是啊,这年头,谁愿意白忙活一场呢?没点儿甜头,谁会轻易出手相助啊。”另一个工人附和道,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世故和无奈。
……
众人议论纷纷,口若悬河,但每当话题触及到钱这个字眼时,却都纷纷噤声,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扼住了喉咙。
李浪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无奈。
“究竟是什么礼物,能让你们如此为难?”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易中海突然开口,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仿佛能够穿透人心。
闫富贵闻言,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易中海。听完之后,李浪的心中开始盘算起来。
原来,对方看中的是玉田斋里的一个古董,那是一尊明朝留下来的玉麒麟,价值连城,意义非凡。
“老闫啊,那个家伙凭什么能搞到几千斤面粉票呢?”易中海端起茶缸,狐疑地喝了一口,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哦,他啊,是我们单位的会计。他们单位以前可是个大厂,有好几千人呢。可惜啊,后来突然倒闭了。”闫富贵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倒闭了?那上头发下来的票呢?”易中海眉头一皱,追问道。
“哎,都被他截留了一部分啊。那些遣散的工人,压根儿就没拿到票。”闫富贵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充满了愤慨。
李浪闻言,心中暗自点头:这事儿,或许可以考虑一下。毕竟,在这个年代,粮食可是比金子还要珍贵的东西啊!
“既然小李有他的苦衷,那我们大家就自己筹款去买玉麒麟吧。”闫富贵朝大家招了招手,提议道。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和争执,最终大家决定每户出十元,一共筹到了二百多元。这些钱虽然不多,但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里,已经算是一笔巨款了。
大家算了算账,发现如果加上李浪出的五百多元,一共能买五千斤面粉。这样算下来,每户能分到二百多斤面粉,也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值了!最起码不用挨饿了!”一个工人兴奋地喊道。
阎富贵拿着钱,兴冲冲地出了门。他的身影在众人的视线中逐渐远去,仿佛是去执行一项神圣而伟大的使命。
第二天上班,李浪刚到车间,便感觉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氛。平时热闹非凡的车间里,此刻却显得格外寂静。
几十台机床中,只有几台在轰鸣作响。工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有几个人甚至还在悠闲地嗑着瓜子。而平时来回巡视的车间主任,此刻也没了踪影。
易中海坐在工作台边,神态悠闲地喝着茶。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从容和淡定,仿佛对眼前的一切都已经了如指掌。
李浪好奇地挤入人群打听情况。听完之后,他的脸色变得愈发凝重起来。原来,苏厂长被撤职了!是被李副厂长的亲爹下令撤掉的!
现在厂里主要领导人空缺,人心浮动。各个车间的主任都忙着活动关系,想要替代苏厂长的职位。整个工厂仿佛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李浪!你偷懒啊!怎么不去干活!”这时,平时对李浪笑脸相迎的樊组长突然大声喝道。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子划破了宁静的空气。
这一声呵斥,引得众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李浪的身上。各种讽刺和嘲笑声此起彼伏,仿佛是在嘲笑他的无能和软弱。
“哈哈!这小子没了靠山,得好好杀杀他的威风!”一个工人幸灾乐祸地喊道。
“听说董科长都被下放当清洁工了。”另一个工人补充道。
“哼哼!是得好好教育教育李浪这小子!”又一个工人附和道。
樊组长愈发得意起来,他走到李浪身边,用一种轻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耳朵聋了啊?没听见吗?快给我去搬铁!”
“呸!”李浪毫不示弱地冲地上吐了一口痰,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挑衅。
“你!”樊组长气得脸色发白,他指着李浪大吼道,“小子!我马上写报告!把你给辞退!”
话音刚落,就有几个人围了过来,开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他们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的表演,而李浪则是这场表演的主角。
李浪毫不畏惧地朝对方竖起了中指,冷笑道:“随便你!反正我就这性格!”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和不屑。
这时,易中海缓缓地走了过来。他的步伐稳健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众人的心弦上。
他沉着脸喝问道:“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够穿透人心。
樊组长见状,连忙指着李浪大声说道:“老易啊!你得管管你的徒弟了!上班没纪律!不尊重上级!”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告状和挑拨的意味。
易中海闻言,眉头一挑,冲组长瞪了一眼:“胡闹!我怎么教徒弟还用你管?我进厂时你还穿开档裤呢!”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组长被吼得脸色通红,最后只能悻悻地走开。在这个车间里,易中海的资格最老,连厂长都要敬他三分。他要是发起火来,可是谁都拦不住的。
今儿看到李浪被当众呵斥,易中海这个做师傅的老脸自然是挂不住了。他当然要站出来护犊子,帮李浪说话。同时,他也想借此机会打压一下组长等人的威风。
接着,易中海把李浪拉回了自己的工位。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李浪说道:“小李啊!你说谁会当新厂长呢?”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深邃和狡黠。
李浪闻言一愣,他没想到易中海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他想了想说道:“这个嘛……我也说不好。不过我看那李副厂长的亲爹挺有势力的,说不定会让他儿子当上新厂长呢。”
“哦?是吗?”易中海微微一笑,似乎对李浪的回答并不感到意外。他继续说道,“那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李浪闻言陷入了沉思。他知道易中海这是在试探他的口风,看看他有没有什么想法或者计划。
经过一番思考后,李浪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先稳住阵脚,观察观察形势。看看那个李副厂长的亲爹到底有什么动作。然后再根据实际情况做出相应的对策。”
“嗯!不错!你的想法很成熟!”易中海闻言点了点头,对李浪的回答表示赞赏。他继续说道,“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在这个关键时刻,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引起轩然大波。所以我们一定要保持警惕!”
说完之后,易中海便不再言语。他默默地喝着茶,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而李浪则坐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他的下一步指示。
整个车间里弥漫着一种压抑而紧张的气氛。工人们都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生怕一不小心就惹祸上身。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走进了车间。他的步伐稳健有力,脸上带着一副冷漠而高傲的表情。
众人见状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好奇地打量着他。他们心中都在猜测着这个人的身份和来意。
中年男子走到车间中央,环视了一圈后说道:“大家好!我是新派来的车间主任!我叫赵刚!”他的声音洪亮有力,仿佛能够穿透人心。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示意,表示欢迎他的到来。然而他们的心中却充满了疑惑和不安:这个新来的车间主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改变呢?
赵刚似乎看穿了众人的心思,他微微一笑说道:“大家放心!我既然来了!就一定会带好这个车间!让我们的生产效益更上一层楼!”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坚定。
说完之后,赵刚便开始巡视车间。他仔细地观察着每一台机床和每一个工人,仿佛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线索。
而李浪则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赵刚的一举一动。他的心中充满了警惕和好奇:这个新来的车间主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挑战和机遇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赵刚逐渐熟悉了车间的情况。他开始制定出一系列的管理制度和生产计划,试图让车间变得更加规范和高效。
然而,他的这些举措却引起了一些工人的不满和抵触。他们觉得赵刚太过严厉和苛刻,让他们失去了往日的自由和轻松。
于是,一些工人开始暗中抵制赵刚的管理。他们故意拖延工作进度、破坏生产设备、甚至偷窃生产材料。这些行为严重地影响了车间的正常生产秩序。
赵刚得知情况后大为震怒。他立即召集所有工人开会,严厉地批评了他们的行为,并要求他们立即改正。
然而,工人们却对他的批评置若罔闻。他们依然我行我素地继续着自己的行为。这让赵刚感到十分无奈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