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而后问道:“a哥,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嗯。”
西装男应了一声。
我见状,马上就拉着一张凳子走了过去,然后坐在了西装男旁边:“a哥,有什么吩咐?”
西装男边看报纸,边问道:“你觉得司马瞿这个人怎么样?”
我咳嗽了一声,小声的答道:“你我都是自己人,那我们就明人不说暗话,我直接说了吧,司马瞿这个家伙有点虚伪,而且还很有可能是一个骗子。”
“我不是想知道他的人品,我是想说,你觉得你和他一起调查的时候,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司马瞿问道。
“和他一起调查的时候……他还是挺认真的,但是比较……独立独行吧,他进落花洞那会儿,没有通知我,一个人就进去了。”
我想了想和司马瞿调查的那段时间,简单的评价了一下,顺便在心里吐槽:你不是想知道司马瞿的人品而是想知道和他调查的时候他的态度,你特么早说啊,害我小人行为在背后说了一通人家的坏话。
西装男听完后,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继续问道:“他这个人怎么样我知道了,还有就是,你觉得自己怎么样?和他在一起调查,愉快吗?”
我愣了一下,我自己?
而后我就开玩笑的回
答了一句:“不愉快,我被抓走关到了部落里的时候,也没见到他马上出来解救我!可太糟心了!”
西装男放下报纸,看向我突然转移话题,严肃起来的说道:“我觉得司马瞿和你跟我说的那件凶杀案的凶手,有关系。”
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西装男没有解释,而是说道:“我们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而司马瞿为了拖延时间,故意让你留下来住一晚,这一晚不会太宁静,你自己小心点吧,睡觉的时候别被……”
说到这里,西装男沉默不语了。
我呆呆的坐了好一会儿。
就在这时,屋里头那边司马瞿打开了门,对我这边说道:“张兄弟,你过来一下,我给你铺好了今晚睡觉的床,你过来看看这样行不行。”
我闻言,马上站起来走了过去。
司马瞿看着我走过来,随口似的问了一句:“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呢?”
我打了一个醒神,回答:“在聊我们调查的事件的细节……”
“切,细节有什么好聊的。进来看看,今晚你就住这里。”司马瞿带我进到房间,打开了灯,屋里一共有两张床。
我愣了一下,问道:“怎么有两张床?谁跟我睡在这里?”
“我啊。今晚哥跟你睡同一个房间!”司马瞿看向我笑
道,“至于你的那个同事嘛,我就让他睡到另一间房间去,你知道另一间房间之前是谁睡的不?是黄竹那个家伙,哎呀,他睡过的房间,我就不多作评价了,你肯定不会想去那里睡的对吧?”
我吞了一口唾沫,心想:卧槽!司马瞿居然打算今晚跟我睡同一个房间!
前脚西装男刚跟我说,今晚要小心司马瞿,别被……后脚司马瞿马上就给我安排自己和他住一个房间!
这如果说是巧合的话,那可也太巧了一点。
我冷静下来后,马上长篇大论起来,说道:“哥,你是不是和我同事有什么过节?你这样做也太明显针对了吧?不行不行,既然我们三人是合作伙伴,那一切芥蒂就都要化解,化干戈为玉帛!我勉为其难的去住另一间房间,至于这里两张床,那就今晚由你和我同事a哥住一起,你们两个人如果有什么不满不合的,我作为一个中间人,给你们做和事老,讲和行吧?”
司马瞿看着我笑了一下,然后把房门关上,小声的跟我说道:“张‘老弟’,我这么叫你不建议吧?刚才我在你同事面前叫你张‘兄弟’,是因为我不想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在你同事面前表达得太亲密,其实我就把你当做弟弟一样看待,所以我跟你单
独的时候,我都会叫你张老弟,就好像你每次都叫我哥一样,我是哥,你是弟,我们二人不说外话,我就明说了,我确实和你那同事有些不合!”
我不知道司马瞿为什么突然说这么多这样奇奇怪怪的话,总感觉味道怪怪的。
我咳嗽了一声,回答:“没错,你能这样想我很高兴,你是我哥,我是你弟。既然哥你也把心里话跟弟弟我说出来了,那我就现在给你们当和事老,我带你去跟他讲和。走吧。”
我拉着司马瞿的走,就要出门走。
这时司马瞿哎了一声,挣脱我的手,说道:“你还没听我说‘我为什么和他不合’呢,你至少听我说完再商量对吧。”
闻言,我看向司马瞿,疑惑的问道:“哥,你到底和a哥有什么地方不合?你说,我现在听着,我给你分析分析。”
这时,司马瞿把手搭在我肩膀上。
我小心警惕的瞥了一眼司马瞿,生怕他腰里还拐着一把腰刀,突然暗算我。
不过我看了一下,好在司马瞿身上没有携带任何危险武器。
但是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总感觉有点危险,如果他突然用胳膊肘把我的脖子锁住,我就麻烦了。
然而,一切都是我多想了。
司马瞿并没有打算突然袭击暗杀我,而是搭着
我的肩膀后,就开始认真的诉起衷肠来:“张老弟,你跟我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你应该会发现,我是一个善于观察的人,我和你那位同事接触了这么久,我观察到了很多猫腻,我现在开始怀疑,你现在的这个同事并非是你们民异社派来的……”
我愣住了。
司马瞿又说道:“再直白一点的说,我们现在家里的这个自称‘a’的男子,他根本不是民异社的人!他不知道是谁派来的……或许有可能是一个杀手也不一定!这也是我安排今晚你和我住一个房间的原因,我敢肯定,如果不出意外,今晚他一定会有动作,到时候我们要相互照应。”
我由愣转呆:令我感觉有些默剧的是,不止是a哥怀疑司马瞿有问题,连司马瞿也怀疑a哥有问题,这两个人居然因为一个饭局就开始互相怀疑了起来。
“我的话就说到这里,你自己想想吧。”司马瞿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把房门打开走了出去。
我呆站了一会儿,然后跑去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了那副员工手机。
这部手机是民异社特地给我配的,只有用这部手机拨打民异社总部的电话,才会有专门的人接电话然后为我解答疑惑。
我现在就有一个疑惑:a哥到底是不是民异社派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