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算要回去,至少也得等到明天先吧?张兄弟才刚回来,他连洗个澡,好好的休息一下都没能享受。”司马瞿看向我,关心的道。
“我没事的,我不需要休息。”我马上摆手。
“调查很辛苦的,你现在没事,不代表你过会儿没事,我们要是出发了,那之后可就没有时间休息喽,所以你就先安心的在这待着好好休息一晚,我们明天再出发。”司马瞿说什么也要把我留下来安置,好好休息一晚。
我见拗口拗不过他,只能点头答应。
西装男也没有意见,拿起报纸,站起来说:“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说完他就走到了一边阳台上坐下,继续看起报纸来。
我继续喝汤吃饭。
司马瞿似乎没什么胃口,但是眼睛却一直滴溜溜的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有些难受,于是就朝他看去,与他对视:“哥,你怎么一直看着我?有话就说呗。”
司马瞿摆了摆手,转过头去。
我见他举止怪异,想了想,问道:“对了哥,你离开大山之后,路上有没有碰见过徐重庆那个年轻人?”
“没有。”
司马瞿头也不回的回应了一声。
“哦,奇怪了。他人呢。”我嘀咕了一句。
随后想起了另外一
个人。徐重庆有两个伙伴,一个是郑输,另一个是女孩,叫做蓝灿儿。
郑输惨死了。
蓝灿儿失踪了。
我问道:“哥,你当时进入了落花洞里,看见了你说的那些在山泉上泡澡沐浴的女子,有没有在这些女足当中看见蓝灿儿啊?”
司马瞿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是那种眼睛盯着女人的屁股就移不开的人吗?再说了,谁知道那个蓝灿儿长什么模样,我哪里看得出来啊。”
我点了点头,说:“你说的也对。对了,郑输的尸体你没有带走吗?那条蛇的尸体还装在我背包里。你说它是杀人凶器,现在凶器在我身上,尸体是不是该送到当地公安局去?”
司马瞿拧着眉头道:“你当时失踪了,我就一个人,那具尸体我哪还有心思去处理啊?估计现在尸体都被野兽叼走了。”
我也拧了拧眉头:“你如果不处理尸体的话,那也得去向公安局那边报个案什么的吧……”
司马瞿耸了耸肩,说道:“别忘了,那边山头不归当地政府管,那里死了什么人,死了多少人,都不关这边的事儿,我要是扛着一具尸体回到这边,那才是自找麻烦,说不定当地警方还得怪罪人是我杀的。”
我脸色不太好看:“
那你让我收藏那条蛇的尸体干嘛?你难道不是打算把蛇当做证物,然后拿去报案吗?”
司马瞿阴阳怪气的说道:“蛇是证物,但仅仅一条蛇还不足以,所以我只是让你拿着证物,可没有说就拿一条蛇去跟警察说,哎呀,是有人用蛇把人杀死了,哎呀,好可怕啊。你觉得人家会怎么看待我们?”
我扶着额头有些无语。
司马瞿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放心吧,郑输死的事情我会调查清楚的,当然,就算我不去调查,你的那个同事也会调查。”
说着,司马瞿指了指对面阳台那儿坐着的西装男,忽而一笑,说:“上次黄竹那个家伙就是在那个位置打飞机。”
提到黄竹,我的脸色马上变得不好了起来:“哥,你有黄竹、崔老召这俩人的电话吧?现在联系一下他们,看看能不能联系得到。”
“联系得到才怪,他们被抓去部落里头关了几个月,手机什么的,早就被那些野人扔不知道哪个山旮旯去了。”司马瞿摆了摆手,劝我放弃这个念头。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坚持要他打电话过去给那俩人试一试。
司马瞿见我这么执着,于是就无奈的取来了手机,然后翻开手机备忘录,找出了黄
竹、崔老召两人的电话,先打给黄竹,打不通,再打给崔老召,电话响应了一会儿后,突然接通了。
司马瞿见状,不由得愣了一下。
这时,电话那头响起了崔老召的声音:“司马瞿,好久不见啊,没想到你居然主动打电话过来,我真的是,啊,我的心脏都狂跳起来了,你让我欣喜若狂的同时,又让我紧张不已啊,你不会又打算坑我了吧?”
司马瞿脸色一变,马上呵斥道:“你个小人,说话可要讲证据,我坑你?我什么时候坑过你了?你不要他妈的张口就血口喷人!你有种马上来我家,我他妈的跟你当面对质!”
崔老召嘿嘿嘿的怪笑了起来:“恼羞成怒了,某人恼羞成怒了,哈哈!我这个人最了解的就是别人的心理,你现在表情一定很狰狞,心情相当愤怒,非常想杀了我对吧?但是你没门,你也没机会,你想都别想~”
司马瞿气得脸色涨红,问道:“你现在在哪?黄竹呢?你们两人勾搭到一块去,准备去干什么坏事?对了,我听说你们绑架了一个部落里的女人,嘿嘿,我看接下来要恼羞成怒的人,是你们吧?你们绑架女人的事情,我如果揭发出去的话,呵呵,有人就要倒大霉了
。”
崔老召那头传来了一阵不屑的笑声:“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愚蠢啊,别人说什么你就听什么,跟你说这句话的人,是不是那个叫做张远扬的小孩?他啊,我可熟悉得很,他就是一个天真无邪的baby,就这样的人,你居然跑去跟他合作?呵呵,你真是太让我眼前一亮了,你真是越混越退步了啊,司马瞿。”
说到最后面三个字,崔老召直接冷笑一声,把电话挂了。
司马瞿恼羞成怒的把手机直接砸到了地上,“啪”的一声成了稀巴烂。
我看傻了:人家骂我是小孩,是baby,恼羞成怒的人应该是我才对,你特么的发什么怒,发怒就算了,把手机砸了这种行为也太脑残,太小儿科了吧,这不就是摆明了要和对方断绝联系吗?
“干干干,崔老召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司马瞿骂了好几声脏话,最后跑回了房间里,将门狠狠的摔上。
我深呼吸一口气,弯腰将那个砸烂的手机捡了起来,想了想,把里面的电话卡扒了出来,然后揣入裤兜里,至于破掉的手机则随手一扔,扔进了垃圾桶里面。
这时,阳台处看报纸的西装男说道:“有空吗?有空的话过来坐坐,我们单独的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