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见的类似情况,也太多了吧?
我冷笑着说,“我怎么说也和姜周接触过,他那副高高在上,认为所有人都应该对他客客气气的性格,怎么可能会用这样的语气,来找我们的帮忙。”
“你要扮演一个人之前,起码要模仿得像一点儿,是不是?”
何群认真的问,“为什么是姜周?”
“因为姜周踢了它一脚吧。”我解释着。
毕竟除了这个理由,我也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
何群挑着眉,表情那叫一个一言难尽。
姜周愤怒的看着我们,“你们不想救我就算了,为什么还要……”
他喊他的,我们观察我们的。
姜周来的方向似乎是一条通道,但并不代表是可以通向外面的。
除了他的喊叫声,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我握了握拳头,扭头看向何群,“要试一试吗?”
何群无所谓的耸着肩膀,“来都来了,为什么不能试?”
“如果不是这座山在靠近市中心的位置,我恨不得直接毁了它。”
我也有类似的想法。
我压下心头涌起来的雀跃之感,与何群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这个方向的山壁上挂浮着浓浓的黑气,这令我十分的疑惑,这些力量都是属于谁的。
黑色的。
未必代表就是恶。
也许这力量并不是来自于人。
“你们不可以过去。”姜周对着我们大叫着,“你们会后悔的。”
我侧过头,不屑的看着他,“如果你能把我们送出去,我们哪里都不会去,但是你送不出去,就不要打扰我们。”
我的话是相当的不客气,如愿出的见到他的表情越来越扭曲,眼看着就要修正不了。
“像你们这种只会侵吞他人力量的可笑东西,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来历,还要装成一个人。”我不客气的说着话,同时将双手按在墙面上,四处轻轻的拍了拍。
山壁上窜出来的黑气,竟然拧成一股绳子似的,向我侵了过来。
这不等我有反应,只见我手里的笔晃了晃,硬是从我的手里窜了出去,在山壁上乱画着。
“不要动它。”姜周尖叫着,这就扑了过来。
何群对我说,“我觉得,你有办法。”
他的话音一落,转身就去挡着姜周。
这个姜周比我想象中的厉害,与何群在打架的时候,竟然是一点儿也不落下风,十分的迅速。
随着他们打来打去,我看着都跟着慌乱起来。
只不过,这一次的我也没有要求那只笔回到我的手里,因为我有一种感觉。
它可以做得到。
它作为一个法器,远远比我想象中的更厉害。
既然如此,那我就信任这支笔一次,让它来做破解的办法。
那支笔迅速的在山壁通上画出一幅画,我离得太近,没有办法看出它画的是什么东西,却听到何群惊讶的喊着,“你现在挺有天赋啊。”
我吗?
这支笔是我的,但画不是我画的呀。
我在心里嘀咕着,也没有时间去向何群做出解释,只等着它回到我的手里。
真的成功了?
我看着那团黑气慢慢的融入到山壁上,竟不再显现出来。
此时,姜周发出来怒吼,硬是将何群撞开,扑了过来。
我的确是被吓了一跳,转身就闪开,眼睁睁的看着姜周撞到了山壁上。
他被弹开了。
当我听到这个不小的动静时,心里忽然冒出个想法。
这个姜周该不会是真的人吧?
何群在此时于我的身后喊着,“他是真的人,你要小心。”
还真的是姜周?
我以为这个姜周是假的。
他的脸都扭得不成样子,怎么看都不能是一个人形,现在却告诉我,他就是一个真正的人。
我还真的是有点无法接受。
姜周顺着山壁慢慢的倒向后侧,脸都被
撞青了。
他的双眼渐渐的恢复了清明,扭头看过来时,第一眼见到的人就是我。
他想要怎么样?
是打算动手吗?
我正想着,就听到姜周哑着声音说,“救救他们。”
姜周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啊?救救?
是说救齐家的人吗?
何群捂着受伤的手腕,走了过来,冷冷的看着姜周,说,“他刚才应该是被占了意识。”
他又抬起头,看向这山壁,“当那支笔将这里封起来以后,他反而清醒过来了。”
是这样的道理吗?
我并不知道,只是觉得一切都挺不可思议的。
“行吧,我同意了。”我说,“我们去看看。”
至于姜周,我们暂时没有带着他的想法,而是将他拖到了他来时的那条路上,与何群一起准备往里面走着。
我在离开前,不由自主的回过头,去看那墙面,想看出看那支笔究竟画出怎么样的画面。
最后看出什么了?
一幅山水画。
水似是在涌动一般。
我立即明白过来,怕是之前的那些黑气融入其中,成为画的一部分。
“走。”何群说。
我又看了姜周一眼,头也不回的向里面走着。
这洞的路是相当的崎岖不平
,并且是向下的趋势。
我竟然有一种正在深入地下的感觉。
“你看墙面。”何群用手机照亮四周的环境,看到两侧的壁面上是有刻画的。
这不是什么古老的壁画,更像是一个记录。
我们在这墙面上,还真的是有了特别的发现。
“你看。”我指着墙,冷冷的说,“借妖力夺舍的事情。”
那就是叫夺舍。
将一个已经死去的人或者妖的灵魂,塞进一个正常人的体内,慢慢的取而代之。
谢家那几口人,当时中的就是这样的招式。
如今,它们竟然出现在墙壁上。
“即使和吕元任没有关系,我们也来对了。”何群不客气的说。
我赞同的点着头,低头看着他的手,“伤怎么样?”
“不流血了。”何群说。
他又想了想,转头看着我,问,“我和你呆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也会有强大的愈合能力了?”
我倒是真的这么希望。
何群比我更容易受伤。
如果何群也可以分享这样的能力,这对我只有好处,没有益处。
何群却又说,“还是算了吧,我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受伤呢?”
我不由得苦笑着说,“没有人希望自己受伤。”
这是什么东西烧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