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事情大概的讲了讲,让何群知道发生的事情,也就可以了。
至于更多的东西,他也猜得到。
何群讥笑一声,“这也就是说明,他们都是蠢的,他们的主人也是真惨,收了这么多没有用的东西。”
我放下衣服时,看向何群说,“你受伤了。”
“恩,被咬了。”何群烦恼的说,“他能驱使小动物。”
我沉下了脸,“速战速决,然后去医院。”
有些事情是一定不能耽误的。
何群正准备走进会议室时,被我拦住了。
他们被封在这里,就好好的封着吧。
我们来这个地方是想要找到线索,甚至是找到某一个人,而不是去对付这些小喽罗。
何群顿了顿脚,问,“去哪里。”
黑符再起,引着我们去另一个方向。
难道说,每一道符受到的感应都是不一样的吗?
我很快否这样的想法。
这是一个个陷阱。
墨符想要做的是引导我去破坏这里的陷阱,而不是有所感应。
我的第一个反应是想要离开。
这一个个陷阱的去破坏,也许都不用去做其他的事情,所有的时间都浪费在这里了。
我手里的笔拼命的颤着,甚至在我要
离开的时候,飞出我的手间,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沉着脸,盯着那支笔时,何群有了想法。
他说,“如果我们没有破坏这些陷阱,在接下来的事情中,有可能会陷入到被动中。”
“每一次遇见对付我们的对手,还要防着这些陷阱,应该要破了它们。”
破?要怎么破?
这可不是说说而已,是相当困难的一件事情。
“想破了它们,是要费花力气的。”我皱着眉头,并不愿意将事情花费在这个上面。
何群不以为然的说,“我们又没有其他的线索,无所谓的。”
我被狠狠一噎,看着何群挥开了朱砂剑,将门框卸了下来。
一阵灰扬了起来。
我们迅速的后退,本能的想要避开落下来的灰尘,但是灰法太多,呛得我们都歪过头,不停的咳着。
实在是太难过了。
“你以后还是客气一点儿吧!”我对何群无奈的说,“我们都会出事的。”
何群皱着一张脸,“他们来来去去的不嫌脏吗?”
“可能是因为他们都穿着黑衣服,所以不是很在乎吧。”我随口猜测着。
这与我们也没有多大的!
何群看了看里面的情况,只能说是这个陷阱相当
的简陋,但也的确会耽误到我们的正事。
“走!”何群说。
我是毫不犹豫的跟上何群的脚步,继续向下一个陷阱走去,我是指望着可以找到突破之口,或者一些线索,最后是放无收获。
“我累了。”我无奈的说。
何群也觉得很疲惫,但是可以说是毫无收获,而墨符也不会再有反应,变成了我增哪里,它就在哪里。
再这么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不过幸运的是,有人正等着我们呢。
我与何群对视一眼,重新去寻找那些黑袍人。
他们也知道某些线索,只不过没有在我和何群的考虑范围之内。
如今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他们就是我们最后的王牌。
当我们走回去时,看到会议室内的一幕时,相当的吃惊。
他们已经筋疲力尽的坐在地上,一个个的盘膝入定,看起来是在修行。
他们是属于同门吗?修行的办法都是一样的。
“他们累了。”何群只是说了一句话,就说,“这里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他们最先把你引到这个陷阱里。”
“墨符最先到的是这个地方。”我说。
何群甩了甩手里的朱砂剑,直接就劈向看不见的障碍,听到
一个闷闷的撞击声,我们和屋内的他们来了个面对面。
“陈长生。”他们没有再带着帽子,在看见我和何群的时候,眼中迸出怒意。
我冷笑着说,“你们可真有意思,是你们想要对付我,被我打击以后,就开始摆出愤怒的样子,以为自己是受害者吗?”
“你和他们是讲不通道理的。”何群冷冷的说,“他们只知道自己有多重要,对别人的生命都是不在乎的。”
“怎么不在乎?”其中一个人跳了起来,“我是有办法救活我的亲人的,都是你陈长生破坏了这一切。”
其他人也露出同样的表情,仿若自己是正义的使者。
我嘲讽的笑着,“你们害死的人呢?他们和你们又有什么因果?难道是害死你们亲人的凶手吗?”
“他们也许是认为,别人的命不是命,任由他们索取。”何群又在旁边补了一句,“你和他们是讲不出道理的,多累呀。”
指责我的那一位,眼神有了闪躲,但更多的依然是愤怒。
他们明知道我和何群的话是对的,但却不肯认错。
无所谓。
他们就算是认错,也不是向我认,而是那些被他们害了性命的无辜的人。
“和他们说这些又有什么用,还
挺累的。”何群挥了几下朱砂剑,“送他们上西天吧。”
“行!”我不客气的说。
其中一个人愤怒又震惊的喊着,“陈长生,你要杀人?”
“你们能,我就不能了?”我冷笑着问。
我的话显然是超过他的认知,他结结巴巴的说,“我们、我们是活着的人。”
“被你们害的人就是死的吗?”何群已经不耐烦起来,“这废话这么多,叶文君是怎么找上你们的,真没有意思。”
他们的脸色大变,毫不犹豫的扑了上来。
当然少不了要打上一架。
我发现他们在动手时,与之前是完全不同,可以说是束手束脚,好像有东西缠在他们的四肢上,让他们的行动变得特别的不灵便。
我也弄不清其中的原因,只能说是尽力而为。
直到,其中一个人被笔尖点中时,他的眼神一变,竟然变得呆滞,然后就摔躺在地上,打起了呼噜。
这个变故太过突然,令所有人都是一怔,显然是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吧。
我本能的摊开双手,“不要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可能是太累了。”
他们当然不可能相信我的话,不顾不管的将法器丢了过来。
他们人多,法器自然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