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荒唐了吧?
我吃惊的看着这一幕,诧异的问,“你们的本事就是这样的?”
不过是打了一拳头,这就彻底的晕倒了?
他的同伴也本能的后退,一个个都表现得很怂,没有在继续进攻。
“你们都是很厉害的。”我记得很清楚,“所以,不要再隐藏了,我们速战速决吧。”
在我抓向离我最近的那个人时,另一个人喊着,“我记得陈长生的问题,他的力气变大时,会失去理智的,我们要小心。”
他们对我很了解。
我压下心头的怒火,冷冷一笑,不客气的动起了手。
原来用拳头打架,是这样的。
当最后一个人也躺在地上时,墙上的墨符忽然就动了。
它迅速的掠向前方,在无视所有障碍物的情况下,直奔楼上,速度那叫一个快,直到扑进了一道门内。
我依稀间还要吧听到那些人的威胁,大约都是“陈长生,你给我站住”,“我们会抓到你的”,这一类的词儿。
这些人太吵了。
我都已经站在这个地方,他们还是喊个不停,实在是太叫人讨厌了。
这道门是上了锁的。
我轻轻的推了推,它是一点儿都没有挪动,我只能是一脚就将它踢
开。
里面的环境,非常的简单。
就是一间普通的会议室。
我在准备走进去时,听到身后传出来的脚步声,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就跑进会议室内,而是向另一侧躲了躲,将将自己隐藏起来。
至于那道门,当然是大敞的。
最先赶过来的黑袍人,倒是相当的谨慎,即使在走到门口时,也低头去看着地上的脚印。
在他看清以后,当然会知道我没有走进去。
我活动着手腕,准备“帮”他一把,直接就将他推了进去。
可是,出乎了我的预料。
他的同伴们在跑上来以后,第一个反应不是停下来,一起查看着我的痕迹,而是跌跌撞撞的挤在一起,一起走进了会议室。
他们是这么大意的人吗?
我在见到这一幕时,是说有着说不出来的吃惊,但是看清最后一个人时,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是何群回来了。
何群有点狼狈,但状态还算是不错,“你没事吧。”
“你怎么样?”我问。
我们同时看向了那道门内,几个黑袍人都撞进去以后,是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了。
这很奇怪,不是吗?
“我们进去看看?”何群问着,但并没有立即就走
进去,而是观察着它的情况。
“可以。”我说,“但是再等一等。”
那几个人在走进去以后,不知道会遇到哪里情况,但是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发出来,这就令人感觉到很奇怪了,不是吗?
起码,应该有人会想继续找我的。
“那个黑袍已经晕了。”何群指的是他留下来对付的那一位,“他们说,你可以让他们长生,得到非常强大的力量。”
我?我诧异的看向何群,觉得这样的说法特别的可笑。
我又不是唐僧,可没有这样的能力。
何群又问,“你认为是叶文君吗?”
我走到门前,背对着何群,“无论是不是她,我们的事情都是要解决的,毕竟她利用傀儡害了人,这是事实。”
而且还不止是一个呢。
我看清会议室内的情况,而那几个黑袍人也出现在眼前,他们就像是被罩起来一样,即使是走来走去,相互交谈,也没有传出一点儿声音。
他们似乎也找不到更适合的离开的办法,显得手足无措。
“真惨。”我说,“这是什么结界。”
何群没有回答,也像是在观察一下。
只是忽然间,我们都有了动作。
我将那支笔迅速的点向何群的额头
,他手里的朱砂剑也刺到了我的腹部。
我即使受了伤,情况也会比他更好。
何群震惊的瞪大眼睛,“你要杀我。”
“错了吧。”我冷笑着,“你冒充我的朋友,不是想要降低我的警惕心,来杀我吗?”
那支笔已经点到何群的额头。
只见何群轻飘飘的弹了起来,狠狠的砸到对面的墙上。
他的脸还是何群,但气质完全不同。
“真叫人恶心。”我嫌弃的看着他,“把自己扮成另一个人,有意思吗?一点儿自我都没有。”
那人猛的抬起头,顶着何群的脸,恶狠狠的看着我,“你的同伴不会有好下场的。”
“每个人都认为我闪不会有好下导播,可是我还是好好的站在这里。”我看向会议室的门,“你最失误的地方,就是不应该将他们推了进去。”
“你失去了同伴和支持,却等于帮了我的忙。”
这个人听到我的话后,哈哈大笑,眼中透着难以置信的得意,“陈长生,你这是么天真的人吗?你认为,我是在做无用功。”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
我看出他眼中的不屑,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你就试试看吧,怎么把你的同伴救出来。”
他举起
了手,忽然向那会议室内做出“砸”的东西,立即就传出有东西破裂的声音。
我刚回过神,有感觉到有一股很大的吸力,要将我吸进会议室。
与此同时,这个人跳了起来,扑向了我,一副要同归于尽的样子。
我也顾不得这里是有多脏,迅速的靠在墙上,避开他伸出来的手。
他不由得惊慌,在一声大叫以后,也撞了进去,同时,我听到了何群的声音。
何群疑惑的说,“刚才,好像是有人喊。”
我看向了何群,挥了挥手里的笔,“何先生,我受伤了。”
“没事。”何群淡然的说,“一会儿就愈合了。”
我被何群气笑了,“他可是装成你的样子,来迷惑我。”
何群大步的走上来,嘲讽的说,“太过自以为是的人,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对不对?”
对!
当然没有好下场。
他们被封在会议室中,已经开始处于发怒的状态,相互指责着。
何群对着它们的方向,摆了摆手,但发现没有一个人看见他。
“这是怎么回事?”何群不太理解。
我正掀开衣服,看着伤口已经愈合,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这也要不了多久,痕迹也会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