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要出场的是纸扎人。
何群当时是想要出手去救下那几位大师的,但吴大师却在这个时候喝着什么,他们不能功亏一篑。
与他同行的那几位看起来很厉害的人物,在有一个人从他们的面前消失的情况下,竟然继续着之前可怕的事情。
何群怎么可能会再去愿意接触这么一位,为了利益而可以随意牺牲他人性命的吴大师。
这样的大师,与当时的林玄礼,未必会见得有什么区别。
我震惊不已,再是想不到吴大师会这么邪乎。
我以为,他只是贪了一点儿。
“那三个纸扎人在进来以后,阵中的女人就突然跳了起来,去抓它们。”何群解释着当时看到的画面,“然后包括吴大师他们,都被弹开了,或者说,更像是被丢掉了。”
像垃圾一样。
何群啧啧两声,寻找到更适合的形容词。
“三个纸扎人在落进去以后,全部都化成了灰,也应该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而破了那个阵。”何群解释着,“不得不说,路不平的纸扎人很厉害。”
不过,我们的想法还是一样的。
路不平并不是一个会控制的人,即使这一次吃到苦头,被余家人带走以后,下一次再碰到类似
的事件,他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他就应该远远的离开,做一个真正的有钱少爷,什么都不要再想。
“所以阵破了,女人消失了?”我看着何群点着头,继续说,“你只能救下吴大师?”
何群竟然冷笑着说,“其他人倒也不用我来救啊,他们跑得那叫一个快,就像是要起飞一样。”
我差一点儿就喷了饭,这个形容也真的是厉害了。
“行,估计是要起飞的,但是被你拦住了。”我打趣着何群。
何群哼着,没有再多说,也显然是变得轻松许多。
我也没有再打算多问,只要知道去了以后会见到哪些画面,也就够了。
“有可能是她想把有点力量的大师都请过去,然后吃掉。”我所谓的“吃”,也不是真的吃,但是谁都不知道“消失了”代表哪一种可能性。
所以,我认为我的说法,还是很符合情况的。
“她有了力量,再对付后来才会到达的我们,对吧?”
何群定定的看着我,“那个前台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人吧。”
对此,我无法判断,只能再时候再看一看了。
我苦笑着,最后也不再多说,认真的吃着东西。
这一顿烧烤下来,我们可
以说是都活下来了。
何群眯着眼睛,舒服的叹了口气,“没有什么能比现在更舒服的,如果以后天下太平了,我就要天天过这样的日子。”
我诧异的看着他,“什么时候不太平了?”
何群怔了怔,似乎是在半晌以后,才明白我的意思,禁不住的冷笑着说,“你要是这么说,也非常的有道理。”
天下,始终是太平的。
只不过被针对的是我,以及我的事主。
我做了这一行,我以及我的身边的人,最后要面对的事情,都是非常的危险。
这话题怎么又向沉重的方向发展了?
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把心里话都说得通了。
“行了,不想了。”我摆了摆手,顺势叫来了服务生,准备结账。
服务生拿着账单,快步的走了过来,立即就举到了我和何群的面前。
我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诧异的看向了他,又低着头,看向账单上面的数字。
这钱数很正常啊。
我纳闷的看着她,将钱付好以后,就听到何群在旁边的笑声。
“这有什么好笑的?”我不太理解的看着何群。
何群清了清嗓子,认真的说,“倒也没有别的什么原因,可能是他听到我们
说的话,有点害怕。”
服务生听到我们说的话了?
我可是吃惊不小,侧过头看向那个面露尴尬的服务生,“是这样的吗?”
服务生估计也没有想到,我会问得这么直接,脸色突的变得特别的苍白,拼命的摇着头,想好好解释一下似的。
我也忙对着他笑着说,“你不要误会,我就是随便的问一问。”
服务生的脸色还是不太好,最后讪笑着,低下了头。
“我们就是在讲故事。”我随口一说,总不能对他说我们讲的事情都是真的吧?
这种事情换成是谁听到耳朵里,估计都是不会相信的。
服务生连忙点着头,赞同的说,“对,现在的人都可喜欢讲故事了。”
他说着,他就去忙了。
我看着已经离开的服务生,瞪了何群一眼,“你明明就知道,怎么没有提醒我?”
何群打了个呵欠,“有什么关系呢?又不会有人真的相信。”
仅仅是因为这一句话,令我不由得陷入到迷思当中。
何群的话是对的。
无论我们把话说得有多热闹,在别人听来都是不可思议的故事。
既然是故事,就没有必要放在心上了。
我们付好了账,走出店
以后,立即就看到有人缩在我的车旁。
这可绝对不是一个意外,是有人在凑过来的。
我不由得沉下了脸,闷闷不乐的走了过去,在站定以后,打量着缩头缩脑的那个人,直接就叫着它,“喂,你在做什么?”
我叫住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吴大师。
怎么?他还没有死心,是想要跟着我们呆在一起的吗?
吴大师立即就抬起头,在看见我们以后,好像是被吓住一样,缩了缩肩膀,说,“我不想的,我是没有办法。”
“你有什么没有办法的?”我嘲讽的说,“现在就走。”
吴大师着急的看着我,又看向何群,“这位先生,你看到的事情都有可能是假的,你知道吗?那都有可能是假的。”
何群的态度非常的冷漠,不客气的说,“如果我见到的东西都是假的,那还有什么是真的?”
他又说,“吴大师,我们没有去找你的麻烦,那是对你客气了,如果你再来折腾,我就要动手了。”
吴大师立即就缩起肩膀,支吾的说,“你们要相信我呀,我都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的?
那不是很可笑吗?
“说完了可以让让吗?”我问他,“我们还有事情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