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听起来实在是太可怕,我竟然会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吕元任附身。
“我怎么回事?”我呆呆的看着关瞳瞳,觉得她所说的一切,都是不可思议。
关瞳瞳握着我的手,似乎是想要让我冷静下来,但这可不是轻易可以办得到的。
换成是谁知道自己被一个可怕的家伙,轻易的附身成功,这意味着随时都会失去对自己掌握之力。
这是我绝对不能够接受的。
“没事,你先暖一暖,我在这儿陪着你。”关瞳瞳安抚着我,笑着说,“这不是没事吗?”
现在勉强的算是没事吧?
我强迫自己安下心,不要再去胡思乱想,慢慢的闭上眼睛,很快就又想到了其他的事情。
那两块灵石跑进了我的手心里,我当时只顾着把那具尸处理掉,都没有来得及去考虑到其他的事情。
我连忙将手抬起来,关瞳瞳以为我是想要站起来,伸出手来按着我,但是我却没有挪位置。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她先是诧异的看向我,随即恼火的说,“我是要生气的。”
“别生气。”我连忙对她说,“这是有原因的。”
关瞳瞳是气鼓鼓的,但还是皱紧了眉头,苦笑着说,“你是一
直都是这样的,我肯定是会生气的。”
“别生气!”我连忙哄着关瞳瞳,说,“你还……你不知道的。”
我将两块灵石的事情讲给了关瞳瞳来听,关瞳瞳听到最后的时候,眉头皱得紧紧的,都快要拧成一个川型,最后沉下了脸,显然是觉得不可思议。
关瞳瞳握着我的手,不停的检查着,最后拧起了眉头,觉得不可思议。
她沉着声音说,“我总是觉得,这里面会有阴谋诡异。”
“我也觉得。”我沉着声音,“我打着架呢就晕了,这怎么可能?”
即使是我的身体再不好,也不可能会发生晕倒这一类的事件吧。
关瞳瞳犹豫的说,“难道是因为,你吸收了灵石里面的力量,所以才会晕倒吗?”
我错愕的看着关瞳瞳,完全没有考虑过这种情况的我,在听到她的后话,不由得一阵恍惚。
是这样的吗?我还从来就没有考虑过。
关瞳瞳单手按着我的肩膀,轻声的说,“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慢慢来,总是可以处理好的。”
先休息吧!
我在换好衣服以后,先去买了药,再折了回来。
关瞳瞳为了照顾我,都没有顾及到自己,我总不能让
她一直熬着吧。
当我回来时,恰好见到民宿的老板。
我对于这村子里面的每一个人都充满着警惕,所以当老板对着我笑是地,可是把我吓了个够呛,但回过神以后,忙着挤出笑容,讪笑着说,“不好意思,我也有点生病了。”
“你们这些年轻人不懂事。”老板说,“下雨就应该回来,非要拍个什么氛围感,也是真的要命啊。”
何止是要命?
我尴尬的笑了笑,匆匆的跑上楼时,还特意回过头去看了老板一眼。
老板只是站在前台的位置,正拿出一瓶饮料,慢悠悠的喝着,相当的悠闲。
从我的角度来看,他就是一个普通人,无论是从哪一个角度都不像是坏人。
仿若这一切,都不过是我的错觉。
我与何群当时是在地下处理棺的事情,对于村中的事情也不了解,等到关瞳瞳的情况好转再细说。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吕元任的位置。
我回到房间,发现叶文君在我的房间中,正在与关瞳瞳聊天呢。
我清了清嗓子,笑着说,“不好意思,瞳瞳有点累。”
“我知道。”叶文君说,“我是来帮她的。”
帮关瞳瞳吗?
我看着叶
文君手里的小香,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叶道长不会是带着符来的吧?”
“是啊,她沾了不太干净的东西,总是要驱一驱的。”叶文君说得理所当然,“你也是一样,不要以为自己能逃掉得。”
我顿时挺直背脊,不客气的说,“哼,我也是一个风水师。”
“是吗?你很久没有顾及到你的专业了。”叶文君不客气的打击着我,“倒是快要变成驱魔大师了。”
我的心头一梗,喃喃的说,“我是很久没有接生意了。”
关瞳瞳被我逗笑了,抓着我的手,哭笑不得的摇着头,说,“你在说什么呢,快坐下来吧。”
叶文君在点着香,在用符时,关瞳瞳说,“其实我已经用过药了,但这是真正的感冒,那些医术也没有什么用。”
鬼医的医术针对的不是普通人的病。
关瞳瞳再怎么学得好,最后也不是十分可以用得上。
叶文君低着头,说,“这有什么的,我们可是靠你才能够平安无事。”
我握着关瞳瞳的手,很自然的问起后来发生的事情。
特别是在我晕过去以后。
叶文君无奈的看了我一眼,“你晕得特别是时候,你把那具尸摔得什么也看不出来以
后,自己就先晕了,我们刚把你挪开,那具尸就糟糕了雷劈,一阵又一阵的可是太吓人了,我们也顾不得太多,就先跑回来了。”
跑?这个字用得实在是太灵性了。
我与关瞳瞳对视一眼,问起了盛楚的情况。
他们在逃走的时候,是不会把盛楚留在原地的吧。
叶文君对着我挤了挤眼睛,说,“楚声把她带走了。”
我本能的一颤,难道是楚声又回来了吗?
我的这个想法立即就被驱散得无影无踪,讪笑着低下了头,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除非楚声与盛楚是一伙的,否则回来的性是微乎其微。
“我们作势打了一架,因为太虚弱了,就被盛楚逃走了。”叶文君说着假话时,也是丝毫都不眨眼睛,那叫一个真。
她继续说,“不过没有关系,她应该暂时不会离开,毕竟她的吕元任不在呢。”
叶文君说话可真的是叫一个阴阳怪气,但我听得出来她是对盛楚很失望。
谁不是失望的?
“行,知道了。”我点着头,但是对于那具尸是耿耿于怀。
我伸出了手,将当时发生的事情也讲给了叶文君。
我认为,叶文君应该是比我们都更有主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