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何群不耐烦的说,“这要怎么办?”
他看看可被抓在手里的灵石,又看看那个坑里,沉着声音说,“它是要过去吗?”
他随即又看向我,“陈长生,你是疯了吗?”
我可不觉得我是哪里疯了,而是看着已经被我抓在手里的灵石,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放心,它是干净的。
它是可以被吸收的。
它里面的能量是我需要的。
“我为什么会需要这块灵石?”我诧异的看着它,“难道说,我在已经可以自愈的情况下,还可以得到其他的能力?”
我自言自语的猜测着,“总不会能飞吧。”
“应该是可以!”何群低着头,“所以,你现在是什么东西?”
我在听到何群的话时,不由得一怔,在低下头时,心情大变。
灵石什么的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要逃命啊。
何群还以为我这是什么本事?不要开玩笑了。
这是有树根缠到了我的腰间,把我拎起来了。
“快,砍!”我对何群喊着。
何群的脸上呈现出迷惑的表情,但手上的动作那叫一个快,刀起刀落,解决了一个麻烦。
他随即转过身,又砍向小心试探他的那一根,沉着
声音说,“这些根须正在吸取营养,先不管它们吸的究竟是什么,我们必须要有所行为。”
“去棺材前面。”我说,“管它是什么,先过去再说。”
来都来了,难道什么都不做,只是由着这些东西,将我们全部都提起来吗?
不要开玩笑了。
我在的话一落音,何群立即就做出反应,犹如飞起来一般,借着想要攻击他的那一根须,跃向了那棺所在的位置。
我抬起手,回身砍断缠着我的那一根,学着何群的样子也跃了过去。
不得不说。
何群的身姿当真是特别的轻盈,相较之下,我是笨得出奇。
不过是几步的距离,令我走得跌跌撞撞。
我在落地时,差一点儿将何群撞到了棺材前面。
“快向前!”我推了何群一把,“它们不敢靠近。”
“太好了。”何群也发现了这里面的问题,立即就窜了过去。
当我们靠近以后,我才发现这里面都是一些阵法,缠缠绕绕,表明了它们的来历。
“不认识。”何群说,“看不懂。”
我也是一样的。
只是在我看着这些东西时,心里窜出不太切实际的想法,大约觉得这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又觉得合情
合理。
何群转身看着外侧,说,“这究竟是些什么玩意,邪气得要死。”
“吕元任不会是有上百上千岁了吧。”我脱口而出,“万一,这些符都是十分有年代的东西呢。”
何群突然问,“重要吗?”
“就是好奇,很想要将这些事情给弄个清楚。”我实话实说,“如果他存在的时间已经十分的久远,难道没有找到可以存在于世的办法,只能靠这种不入流的法子吗?”
“有可能。”他说,“行了,不要想了,动手吧。”
在动手之前,总是应该将这里面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来历,先且弄清楚吧。
我们如今所站的位置,四周被画上奇怪的符号,没有一个符号是我认识的。
无论是根须,还是那根不太挪动的红线都在外侧,并不打算靠近。
我至于在这符的力量,已纳扩在内的墙上,被抠出了一个壁洞,上面镶着的就是我们见到的棺材。
如今靠近时才发现,这棺材比远看时还要简单。
我甚至怀疑这轻轻一碎,它会脆弱的先烂掉。
“真臭!”何群脱口而出,“不注意卫生。”
我们在的这个地方,的确是散发着一些古怪的味道,但大约是在地下的时间太久,
存出了不太好的气味。
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们眼前的一切,究竟要如何才能够成功的处理掉。
我握了握拳头,正准备伸手去碰那棺材时,就感觉到四周来了强大的袭击之力。
我本能的回过身,挡在何群的身边,沉着脸,说,“你去处理。”
何群持着木剑,咬牙切齿的说,“不行,你去。”
怎么?我们这都是想要打架吗?
当然不是。
是因为这些根须在红线的缠绕下,将这个地方围了起来,它们虽然没有破了地上的鬼画符,但是力量却是相当的强大。
我当然也可以认为这道力量应该是与吕元任有关系。
他应该是感觉到某些危险,才会突然令身边的这些东西,向我们发出袭击。
不过想归想,要分得了轻重缓急。
“那个上面什么都没有。”我迅速的甩出一道符,在念诀前对何群说,“你可以破坏它。”
何群几乎是在听到我的话后,没有再去做任何思想上的设想,直接就回过头,扬起手中的东西,就向棺砸了过去。
我在那一刹那,脑子里面窜出一个奇怪的念头。
何群的手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吗?感觉那东西的力量是相当的不弱
,远远的超出我的想法。
我的心咯噔一下,但也没有时间回过头去欣赏着具体的情况,只能紧紧的咬着牙关,直直的盯着前方,回击着那根血线。
我不知道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但是看着怪恶心的。
太恶心了。
我的身后传出重物摔在地上的声音,听何群沉着声音道,“是一个成年人的白骨,但看不到更多的东西。”
与吕元任有关吗?
不管了。
“你随意。”我说,“我要处理了这里。”
无论与吕元任有没有关系,先找到这一步,就不能放弃。
“好说!”何群已是气急败坏,在听到我的话后是毫不犹豫的动了手。
他弄出来的动静,可是相当的不小。
我听到身后传出来的噼里啪啦的动静时,心跳如雷,但也没有时间回头去看何群的动作。
只希望他不要把这个地方弄塌,再把我和他砸在里面。
“你打你的。”何群的声音微颤着,“我就不信了,这里面的东西都这么难做。”
我念诀时,将一张符贴在手指上,侧头道,“何群,用此符。”
“什么符?”何群的声音透着恼火,“不会和这里面的东西有关系吧?”
这怎么能明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