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发愁啊。
我们终于走到了地方,发现这里都已经变成了很漂亮的小别墅。
依然是二层小木楼。
四周的院子是围得一片又一片。
最大的院子是用画画。
我明显的感觉到右手颤了颤,有一种想要挥笔作画的想法。
我当然不会因为有一个想法,就真的付诸实践。
首先,我就没有画画的天赋。
我定定神,与关瞳瞳先去将行李放下来。
关瞳瞳特别的喜欢这个地方,在院子里面转了转,“我以后要在这片空地做事。”
“好!”我答应着。
这里可是我们的地盘,难道不是我想做什么,就会做吗?
我看着关瞳瞳忙碌时,一回头,发现黎晓和黑子都不见了。
而木灵飘在不远处,一副等着我过去的样子。
“我回来了。”我对木灵笑着,“你感觉怎么样?”
一只原本快要消散的木灵,如今却渐渐的凝成结实的形状,这其实是一件好事。
起码说明,此事的灵气越来越浓。
“谢谢。”木灵说。
“谢我把这里买下来吗?”我笑着说,“我倒也不想,这不是他们怂恿的吗?”
这么一个怂恿的结果,就是让我穷了。
木灵做了个手势
,我跟着飘来飘去的它,一起来到最大的院子里。
这里是作画的地方。
我双手抱臂,压住右手的动作,轻声的说,“这是之前那位主人的摆设吗?”
木灵回答,“应该是。”
他的记忆也不是很确定,大部分的情况也是跟着心情来走。
“我觉得这个院子很重要。”我实话实说,“他留下许多画作,最后到了林玄礼和吕元任的手里,变成了法器,我认为是有原因的。”
木灵不是很确定的问,“是因为沾上了灵力吗?”
可能吧!
我耸了耸肩膀,对此毫不知情的我,也实在是说不出太多有用的东西。
我与木灵对视一眼,莫名的烦了起来。
木灵的视线下落,“你病了。”
我病了吗?
我的心头一慌,立即就回想着,自己是否有哪里不舒服。
好像,没有。
除非每次打架的时候,会受伤。
在我走神的时候,木灵继续说,“你的右手,生病了。”
右手吗?
我抬起右手时,发现它颤得非一般的厉害,如果不是我之前压住它,它可能都抖起来了。
“这是怎么了?”我吃惊不已,“瞳瞳,瞳瞳在哪里。”
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找关瞳瞳,因
为以关瞳瞳的医术,还是有办法医治于我的。
当我在原地转起圈圈时,木灵则是一头雾水的看着我,“你是要找人,为什么急得团团转?”
我定定神,“太着急了。”
“多久了?”木灵问。
“刚刚!”我实话实说。
如果不是因为上了山,我的右手倒也没有这样的习惯。
在我准备离开时,木灵却挡在我的身前,它其实是挡不住的,因为我稍稍向前两步就可以从它的身体上穿过去。
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木灵应该会受不了的吧。
“你放轻松。”木灵说,“让它随心所欲。”
“不行吧!”我说,“这是生病了吧。”
木灵没有解释,而是仰起头,像是在召唤着谁。
最后出来的是黎晓。
黎晓最先看向我的手,大叫着,“啊,叔,你的手要断了。”
我对着她翻了个白眼,不客气的说,“我当然看出来了,快,听木灵的话。”
黎晓的确是听着木灵的话,但却是铺起了画纸,磨起了墨。
这样也是可以的吗?
木灵只是说,“我感觉到了它的存在,这是它想要做的事情,只是辛苦了你。”
我很想对着它翻着白眼,因为他的话也不是我可以听得更明白的
。
当黎晓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关瞳瞳也听到我的叫声,匆匆的跑了过来。
“怎么了?”关瞳瞳一眼看到我的右手,连忙按住我的手腕,“先让我看看。”
当她的手接触到我的手腕时,我登时疼得倒吸口气,眼睛都发涩了。
我估计,我的眼眶应该是红的。
我顿时觉得有点丢人,也不知道要怎么对关瞳瞳解释发生的事情。
关瞳瞳也没有去看我的脸,而是直直的盯着我的手,“这记得,这里是有一支笔的。”
“有!”我实话这说,“很厉害的笔。”
关瞳瞳认真的说,“它,是想出来吧。”
我咬牙切齿的说,“它是可以尽快出来的,如果想要离开我那就更好了。”
他不应该在我的手里,不停的抖啊抖的,我可是真的疼啊。
关瞳瞳哭笑不得的看着我,最后也没有说明其中的原因,而是扶着我走向画纸。
“瞳瞳?”我惊讶的看着她。
如果不是我确定眼前的人真的是关瞳瞳,我会以为她被附身了。
关瞳瞳提醒我,“随心一点儿,不要抗拒它。”
“好吧!”我勉强的点着头,深吸好几口气,暂时让心情稍稍的平复一点儿,犹豫开始皱起眉头,希望它可以温和一点儿
。
终于,那支笔出现了。
我刚要松口气,发现它控制着我的右手,去沾墨。
我青了青脸,最后还是决定随它吧。
这支法器有自己想法,我一再的拒绝它,最后受苦的人是我。
只希望有一天,它会发现我不是他想要找的主人,可以真正的放过我。
那支笔仿若是知道我的想法,很不客气的甩了甩。
我也不再胡思乱想,由着它作画。
原来,画画是一件这么累的事情。
我看着黎晓始终在磨墨,关瞳瞳帮着铺纸,木灵时时的还提点几点,觉得我哪里画得不够好。
这不是我画的。
我真想提醒他们,这幅画从头到尾都不是我的。
“这画的是什么?”黎晓不守是看了一眼,眼中透着疑惑,但随即又收回视线,“算了,这样的画家必然有一套画法,我是看不懂的。”
关瞳瞳笑着说,“你可以学习哟,多学习,就能知道一篇文章,一幅画的立意了。”
黎晓在听到关瞳瞳的话时,竟然丝毫不赞同的摇着头,“算了吧,姐姐,立意这种事情也只有作者自己知道,我们后世都不过是凭空猜测而已。”
她们就这样聊了起来。
我的视线落到画上,更想知道它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