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说话时已经甩出了一支笔,狠狠的甩向了眼前的“风景”。
这风景明显不是在平台上可以看见的,更像是在山上才能见到的。
用上这一样的一幅画,就完全不是为了骗人,只是想要将人困在其中。
当我将笔甩出去,一滴墨从笔尖上甩出时,我也有了隐隐的想法。
做出这一切的人,是想要将“重要”但本事不大的人困住,从而利用他们进行威胁。
所以在这个地方,应该不止是我们和余家的人,应该还有其他人吧?
当我在猜测的时候,余西园忽然轻呼一声,“表哥,你怎么样?”
她说的表哥,不是我熟悉的余东镇。
不过,长得有点眼熟。
余西园刚要跑过去时,何群已经挡在前面,甩出木剑,很不客气的虚空一划。
我们同时听到有人惨叫声,而何群嘲讽的说,“不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重吗?没有本事还想做这么多事情,也不看看能做多少。”
我也看着前方,在看到捂着脸正在大叫的路不平时,总觉得这一切是有着说不出来的可笑。
其实,是在逗我吧。
路不平捂着脸,坐到了地上,“快,快救我。”
谁能救他?
我侧过头一看,走向路不平的依然是纸扎人。
我的心头窜出一股怒火,冷笑着说,“所以说,从一开始就是你和路倩合伙去算计其他人,对不对?”
因为路不平可以控制这些东西,就证明他与这些事情是有着脱不开的干系。
任是谁在看到这一幕时,心里都会窜着怒火,恨不得与这个路不平好好的算算账。
路不平闭着眼睛,对着我的方向咬牙切齿的说,“你们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一再的破坏我的计划。”
“你的计划?”我大步的走向了一侧,伸手就将关瞳瞳扶了起来,“你骗了我的人,难道我还要等着你的计划吗?”
“不要脸。”关瞳瞳苍白着脸,也没有忘记补上一句。
她看向我说,“叶道长为了护我,受了伤。”
我连忙看向叶文君,却没有从叶文君的脸上看出任何的不适。
不过,她的怒气是真的。
她的双眼快要冒火,恨不得将路不平直接烧得干净。
路不平还想要反驳,听到余西园在另一边喊着,“哥哥们哪一个是对啊起你的,你竟然会这么害他们?”
“哼,就因为他们姓余。”路不平不客气的说,“凭什么处处高我一等。”
“你有病。”余西园脱口而出。
何群也配合着说,“恩,有道理,他是有点病。”
我诧异的看向何群,发现何群越来越喜欢调侃了。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东西的时候。
“瞳瞳,你先扶着叶道长下楼,在楼下会有人拦着你们,不用客气,直接揍。”我毫不犹豫的说,“他们当中会有一些纸扎人。”
叶文君已经站了起来,吃力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着路不平说,“我们要走了,路先生,你自己留下来玩吧。”
路不平“看”向叶文君的方向,“不行,你们不能走,你们要等我……”
“你真可笑。”何群上前一步,将木剑刺向扶着路不平的纸扎人。
路不平明显的感觉到异样,但想要去躲时,已经完全来不及。
纸扎人是相当的脆,说烂就烂了。
关瞳瞳眯着眼睛,看到这一幕时,“怪不得呢,他只能偷袭,做不到更多更好的。”
这是什么意思?
我听得是一头雾水,相当的不理解,但关瞳瞳却指着路不平说,“真正有力量的纸扎人,不会脆成这样。”
我是想要告诉关瞳瞳,不止是路不平,连路倩做出来的东西都是相当的脆,杀伤力都是一般般的。
“不对。”我拧起了眉头,“这就是教着他们的人,完全没有真心。”
“何止是没有真心。”叶文君嘲讽的说,“完全将他们当成工具啊。”
路不平听到我们一言一语间,不客气的讲着整件事情,已经气得哇哇大叫,却被何群收拾了。
“走。”我喝着。
我先是看着关瞳瞳扶着叶文君下了楼,楼下传出一阵打斗的声音,但很快就平静了。
之后才是余西园。
余西园的哥哥走到我的面前时,还颤着声音说,“谢谢你,又救了我。”
我一头雾水的看着他,“我认识你吗?”
“我是……”他正想要自我介绍时,我连忙拦着他,“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先下楼再说。”
有什么比命更重要。
他们在这里说来说去,都远不如先避祸来得更重要。
余西园强扶着她的哥哥,匆匆的就下了楼,之后的我才发现,原来这里还有其他的一些人。
我自认为是一个闭塞的人,但看见周围的这些穿着光鲜亮丽,但形容狼狈的男人们时,只觉得疑惑。
他们都是谁啊。
他们好像都与路不平有仇呢。
路不平跌在地上,狠狠的吐出一口血,“哼,如果我出事了,你们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你以为你是谁?”我不客气的走到路不平的面前,却又轻绕一下,绕到了另一边去,“凭着你的本事,莫说是让我们不会有好下场,你自己都已经撑不住的沦入地狱了。”
“你胡说。”路不平十分的惊恐。
我们胡说什么了?
我说的哪句话是不对的了?
我冷冷的扫了路不平一眼,也不再理会其他人,只是在路不平的尖叫声中,从他的身后找到原本没有出现的东西。
这障眼法用得可真好呀。
我在心里暗暗的感慨着,我自认为是一个厉害的人,原来这个不起眼的路不平,比我还要厉害。
最厉害的是伪装。
“都是有点年头的东西。”何群一眼就看了出来,“看来他做了贼啊。”
他是一句话就判定了路不平的路过,可是把路不平急坏了。
路不平尖叫着,拼命的甩着头,“不,我没有,你们不要冤枉我。”
我们可没有心情去冤枉他,如果他没有去做那些事情,这些古物是从哪里来的。
身后有一位上了年纪的男人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说,“这都是路倩的东西,都是我们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