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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话音刚落,唐淑玲开口,“看良宴多稳重,我家这臭小子一天没个正行,今天干这个明天干那个,就是胡闹嘛。”

“妈,你又不懂,我这叫十项全能。”际琛接话。

听到儿子贫嘴,唐淑玲笑出声,没再继续数落,她向来信奉快乐教育,自己儿子想干嘛,虽然嘴上总是念叨却从来没实质性阻止过,毕竟小孩子玩也就几年。

沈舒言能听出来唐阿姨虽然嘴上念叨,但语气里都是宠溺。

她抬头看了眼自己的母亲,心里叹下一口气,眼神变得暗淡,想起上次与母亲因为工作引发的争吵。

本就食欲不振的身体,此刻更是胃口尽失。

她慢慢捏紧手中的筷子,淡粉的指尖此时因为用力的缘故,微微泛了白。

往嘴里送了几口青菜,她实在有些吃不下了,抬头环视一周,两位长辈还在兴头上。

无奈,只能用筷子有一搭没一搭巴拉着碗里的菜,时不时往嘴里送送几口米饭,显得自己不那么无所事事。

听到好友对儿子的夸奖,严瑾华不以为然,“稳重归稳重,天天待在公司跟一堆数据报表打交道,自己的终身大事没一点进展,你家际琛呢。”

唐淑玲:“际琛也一样。”

话里话外都有别的意思,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家里总想着亲上加亲。

周良宴的目光在沈舒言脸上轻轻落下,看到她正面无表情的小口吃着碗里的米饭,兴致缺缺。

过了有几分钟,他落筷,“妈,刚想起等会有个会要开,要先失陪了,你们慢慢吃。”

唐淑玲忙说:“没事儿,你快去忙,我们这也快结束了。”

周良宴上楼没几分钟,餐桌上的人也先后落筷。

原本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的饭局就这样结束。

沈舒言微不可闻的呼出一口气,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

两位长辈去书房写毛笔字喝茶聊天,周良宴在楼上的书房。

剩沈舒言和际琛留在客厅打开电视听着耳音玩手机,相顾无言。

客厅内的氛围说不上的尴尬,沈舒言起身推开一侧的门,往院子里去了。

周家这栋别墅有3层,兄妹两人的卧室和书房都在2楼,书房就在隔壁。

一开始是兄妹公用一间,后来沈舒言大了,两人便分开各用一间。

约莫一杯茶的时间过去,盘算着已经消磨的差不多,周良宴合上文件夹起身。

房间有些闷,他来到窗边,将窗户推开了个缝,摘下眼镜不经意地向楼下瞥去,一时间顿住。

周家的后院很大,几把藤椅,木质的矮桌坐落于池塘边,天气晴朗时,长辈们会从屋内转战至此。

庭院角落有一棵不知长了多久的香樟树,粗壮的树枝垂着两根麻绳,此时正轻轻晃动。

夕阳下,阳光如顽皮的小孩子争抢着从树木的缝隙中偷偷穿过,落在秋千上的人身上。

斑驳光影中,那单薄身影看上去十分落寞,一动不动的盯着地面轻轻晃动身下的秋千。

隔着那么远,周良宴却觉自己能清楚的感到无尽的寂寥。

他看了一会儿,将窗户阖上,回到书桌前戴上眼镜。

沈舒言还在看着脚下的地面,听见不远处的门轻响,募地抬头。

有人正踏着幽幽小径,走了过来。

是周良宴。

沈舒言立即起身,朝前走了几步,开口问:“哥,你忙完了?”

周良宴在她面前站定,目光平淡的落在她的身上,似乎不带任何意味,“秋千需要加固。”

意思是现在还不能玩,危险。

沈舒言看了眼身后,转头又望着周良宴,手捏着衣角,踌躇了好一会才又开开口,“哥,我错了。”

即使是想要缓和关系,她也不该那么莽撞,不该那么不计后果,不该擅自替他做决定。

周良宴脸上没什么情绪,但目光始终牢牢锁住她,声音低沉,“什么错。”

一副公事公办,要她将事情完完整整的说出个所以然来的样子。

沈舒言轻咬嘴唇,眼里泛着光,戚戚然望向面前的人,“哥......”

她声音很轻,呢喃出口的话,像在恳求,又像在撒娇。

周良宴站在沈舒言面前,微微垂着眼,“没有下次。”

沈舒言使劲点头,她再也不敢了。

太阳缓缓褪去落到半山腰,留下一片绚丽的残日,天空染上一层柔和的橙,微风轻轻拂过,减去不少燥热。

两人坐在一旁的藤椅上,一时无话。

沈舒言的目光又落到被风推得晃悠的秋千上,记忆也连带着被推得很远。

她是伴随着爱意和期待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小孩,从出生起便被父母的爱包围,无时无刻不生活在温暖的阳光下。

父亲书房的书架上最显眼的地方摆放着几本以她的名字命名的书籍,事无巨细的记录着她的成长过程。

翻开几页,那些场景又鲜活的浮现在眼前,有她口齿不清的喊出妈妈爸爸后他们喜极而泣的瞬间、有她独自上幼儿园时的勇敢和躲在车里偷偷哭泣的爸爸,有她所有的美好的一切,她是这样长大的,承载着满满的爱意。

可奈何世事无常,沈舒言的童年时代结束于六岁——那年夏天,她失去了两位最亲的人。

被父亲的朋友接回家中时,她早已不似从前那般活泼开朗,像几近枯萎的花朵。

周父和沈父在大学时便是好友,两人虽志向不同,但意外投缘,沈父喜爱研究留校做了教授,周父继承家业,出国继续深造。

当得知朋友的女儿被扔在福利院,他当即与妻子商量将那可怜孩子领回家里。

沈舒言来到周家,周父对她视如己出,出门应酬时总会说家里又多了一个牵挂的小公主,严瑾华更是早早的准备好迎接她的到来,装修漂亮的公主房,买各种样式的裙子挂满整个衣橱。

尽管在福利院的那段经历将她变得敏感不爱说话,可在她的内心深处已经像爱亲生父母一样爱着将她带出福利院的养父母,她无比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亲情。

越珍惜的东西对待时越是会小心翼翼。

记忆中有个小朋友因为饭量大又吵闹被送回福利院,所以她吃饭时总是吃的很少,在家中也时刻保持安静,常常一个人待在卧室或书房

周父因工作繁忙,鲜少在家,管束孩子的事情自然也就落在妻子身上。

沈舒言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严瑾华浑身透露着知性优雅,尽管在家中也画着精致的妆容,耳垂上的珍珠耳饰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着明亮的光芒。

她怯生生的看过去,眼中含着的迷茫与无措,又带着点对母爱的希翼,她已经太久没感受到母爱。

可严母是个严厉强势的女人,对她更多的是强势的教导与鞭策。

就这样,对母爱渴望的伸出手又小心翼翼的缩回去垂在身侧。

周良宴时刻关注自己的妹妹。

看到沈舒言躲在房间看书,他就带着自己的功课陪在她身边,两人一起度过无数个白天到黑夜,尽管房间里常是沉默;她吃饭时吃得少,周良宴都看在眼里,他不多问,只说自己嘴馋,请求妹妹陪自己出去吃好吃的,两人吃的肚皮滚滚的然后散步回家;她常常望着庭院里的香樟树发呆,周良宴便恳请母亲,说那里光秃秃的,适合装上秋千。

周良宴补课的楼上开着很多兴趣班,无聊时他便带着沈舒言过去消磨时光。

在新开的陶艺室门口,店员姐姐热情的邀请他们进去,沈舒言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普普通通的泥土变成各种样式,渐渐入了迷。

陶土在她手里的触觉很凉,它柔软又坚硬。

从那次以后,只要两人有空就去那里,这是属于他们的第一个“秘密”。

尽管在离开陶艺室时已经仔细的洗过手,在每次回到家后,周良宴还是会抓着她的手放在水龙头下仔仔细细冲洗好几遍,确保不会被眼尖的母亲发现。

小时候的他们亲密无间。

6岁的年龄差,沈舒言的人生几乎向周良宴无限共享。

从福利院来到周家的那一刻,两人便紧密相连。

随着岁月渐移,不知不觉,他们已经不是可以睡在一起的年纪。

彼此对望的眼里,属于兄妹的亲密中,蕴含着说不出的疏离。

像是地球和太阳,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参与彼此的生活,无法离开,无法靠近。

沈舒言侧脸看向旁边,经年岁月,她第一次如此认真地观察周良宴。

他还是如少年时那样英俊,只是骨骼更加强硬骨架变大,即使是身穿家居服,也能看出柔软的衣衫下的肌肉坚实流畅,镜框下的眼睛永远静默沉稳,整个人更加成熟,也更加......

性感。

沈舒言倏地回神,讶于自己竟然会用性感这样具有别样意味的词来形容自己的哥哥。

这感觉很奇怪,她轻轻摇头,将理不清的思绪扔到一边。

院内的门又被打开,过来的是际琛。

他手指了下屋内,“太闷,我出来透透气。”

周良宴没什么反应,沈舒言轻轻点头回应。

际琛落座在沈舒言旁边的藤椅上,和周良宴一人一边。

他心里有太多的话想说出来,可看了眼另一侧,又统统咽回肚子里。

知道沈舒言现在在做陶瓷,所以早在回国前就逛了好几次展会,也算了解不少。

沉默几秒,他挑起话头。

沈舒言来了兴趣,两人也算破冰,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谈起来。

说到有趣的地方,她偶尔发出几声轻笑。

周良宴在一旁,只是沉默着,听两人的谈话,眼睛却始终牢牢的锁在一个单薄的身影上,不曾移开半分。

际琛偶尔撞上他的目光,觉得那眼神里藏着太多说不清的情绪。

他看不明白,说不清楚。

最后将这些都归咎于哥哥对妹妹的爱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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