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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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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四十八章

正值初夏,放眼望去是一片无垠的绿色海洋,大地微微起伏,草地在旷风的吹拂下飘飘摇摇,真如海浪般。梁人第一次见到这么广阔的草原,忍不住发出惊叹,世界上竞然真的有如此广阔平坦的大地,不过看久了也就平淡了。

姜从咽想的却是,草原确实是天然的养马地。平整空旷的土地,可以任意纵马驰骋,山峦起伏亦十分平缓,不像中原的山地那样陡峭,自然……也没有关隘。这样的地形,若有一支强悍的骑兵,那他就是整片草原绝对的王者。

远处,有牧民正在放牧,白色、黑色的羊星星点点分布在绿色的草原上,在澄蓝的天空下形成一幅宁静而美丽画卷,如同她前世在纪录片里看到的那样。

但是她知道,在如今这个时代,任何平和的表象都是假的,如同长安城外那田园农耕的静谧是假,眼前这幅看似和谐的安宁也是假,这些画面之下,是鲜血、杀戮和战争。随着自然灾害加剧,草原部族不得不相互攻伐以争夺更多的土地才能活下去,尤其是冬日,大雪覆盖,草木枯败,对于草原上的人民来说十分艰难,于是他们南下劫掠,与中原持续数百年的战争。

姜从瑚在心里暗叹一声,这一切的矛盾,最根本的还是生产力不够发达,可即便是现代社会,社会生产力都不能满足人民的物质需求,就更不用说一千八百年前的古代了。

她或许有许多想法,可这些想法要落地成现实,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离王庭越近,周围的帐篷和屋舍也多了起来,但依旧分布得较为稀疏,草原上的人口向来分散。越靠近中心,帐篷越来越大,也越来越豪华,姜从珅偶尔还能看到一些骑兵经过。

队伍经过一个湖泊后终于停下,前方来了一大队人马,姜从瑚坐在车内,只听到一阵洪亮的声音一一“恭迎王归!”

“恭迎王归!”

拓跋骁骑在骊鹰背上,站在队伍最前面,居高临下地扫视众人一眼,一抬手,所有人便立刻安静下来。“本王从梁国归来,盟约已定,其余诸事稍后再说,接下来本王要举办与公主的婚礼,你们下去准备吧。”他挥挥手,众人不敢违抗王的命令,只能带着满肚子疑惑散开了。

王离开王庭几个月,一回来,不关心别的,说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要举办与梁国公主的婚礼。

有些人好奇地朝车队望去,可惜周围都是凉州亲卫,马车也十分严实,根本看不见里面的人。

之前苏里将军的部下回来,把他们埋伏乌达鞮侯的事情跟众人说了,还说当时乌达鞮侯抓了汉人公主,王为了救这个公主从而失去了杀乌达鞮侯的机会,听到的人都气得不行,乌达鞮侯可是他们最强大、最痛恨的敌人,真不知道这个汉人公主有什么好。

一些普通的鲜卑勇士只是气愤,可这个消息落入那些大人耳中,就多了几分别的意味。

他们王身上,可是有一半的汉人血脉啊!如今还千辛万苦地跑到梁国娶了个汉人公主回来,以后鲜卑族会变成什么样,真不好说。

拓跋骁并不理会下面心思各异的众人,打发走他们后,就带着姜从烟的马车来到一处帐篷。

这间帐篷搭得极大,占地数百坪,就在他王帐旁边,只有百步的距离。

帐篷以数十根巨大的木头梁柱撑起来,以厚实的毛毡做围墙,外面盖着防水的油布,四周开了窗透光,光看大小规模已经不亚于一座小院。

姜从瑚终于从马车里出来,这一个月,她身上的伤基本好全了,能走能跑,脸上恢复了最开始的光洁,腰腹和后背的淤青也散了,只有脖子处还有一点痕迹,但不细看也看不出来。

她站在帐篷面前打量了眼,问拓跋骁,“王,这是新搭建的?”

光看用料还很新,没有被风雨侵蚀过的破败,周围的土地似乎还有被掘过的痕迹。

拓跋骁朝她点了下头,“为你准备的寝帐。”姜从因便朝他笑了笑,“谢谢王。”

看这帐篷跟别的对比,就知道他用心了。

门口有两个胡女,正跪在地上迎接。

姜从珐继续往里走,帐篷空间很大,穹顶很高,地上放着一些简单的家具,只是光线有些昏暗。不过这个时代的室内大多光线都比较暗,只能依靠窗户透进来的自然光,蜡烛油灯的光总不如阳光来得敞亮。这里就是自己今后要生活的地方了,姜从因仔细看了起来,思索着该怎么布置。

拓跋骁见她看得认真,一时间竟莫名有点紧张。她在中原长大,长安城的繁华他也见过,确实是草原不具备的,她住惯了那些精美的宫殿,会习惯草原的生活吗?或许只有世间最精美的宫殿才配得上她。“喜欢吗?"拓跋骁站在她身后问。

姜从烟转过脸看着他,“喜欢啊!”

“真的?”

“嗯嗯。"她点点头,眼睛弯了弯。

拓跋骁瞧她这模样,乌溜溜的眉眼,乖巧得不行,白皙的肌肤在略显昏暗的光线里尤其突出,心头突然一动,喉结滚了滚。

他已许久未曾跟她亲近了。

他伸出手,刚碰到柔嫩她的脸,门口突然传来若澜的声音:

“女郎,我们的行李可要搬进来?”

姜从珐便顺势错开他的动作,俏皮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向若澜,朝她道:"搬进来吧。”

又扬起脸看向拓跋骁,“王,我打算把这里重新布置一下,可能有点乱,您要不要先回王帐?而且您才回来,我看到许多将军和大人在等着您呢,应该是有事要向您禀告。”

拓跋骁见她说得有理有据,听不出不妥,可他却觉得她在赶自己走。

无关乎其他,一种男人的直觉。

拓跋骁盯着她瞧了会儿,女孩儿仍一副坦然的模样,他想不出什么理由反驳,况且已经有了外人在,她肯定不愿当着旁人的面跟自己亲吻,只能告诉自己,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到时……

拓跋骁一离开,姜从烟也微不可觉地松了口气。虽然马上要成亲了,可她还是不习惯跟他单独待在一个私密的空间,他的气势太强,有时盯着自己的眼神,让她恍惚都觉得自己是块鲜美的肥肉。

之前压下去的那点担忧又冒了出来,做事向来果决的她此时也忍不住生出鸵鸟心态,想着能躲一天是一天吧,到了那时真的躲不过了再说。

若澜很快指挥着侍女家仆将她的行李搬进来,还有许多嫁妆。

当时被乌达鞮侯毁了一些,但还是有好些完整的,一些精巧轻便的物件也提前藏了起来,倒是能布置起来。帐篷空间很大,她规划了下,打算用屏风和帷帐将空间分为前厅、餐厅、卧室、书房、库房还有洗盥室。太常寺的嫁妆里东西很多,品类很全,连拨步床都有,不过是拆分了的,需要重新组装,还有衣柜箱笼丝绸等,加上她自己带过来的物资,日常生活所需都能满足。规划好空间,若澜便带着侍女们按她的习惯和喜好布置起来,姜从烟则出了帐篷,询问兕子张铮和文或他们如何安顿的。

兕子答:“张将军他们被安排在北边不远处的帐篷里,跟漠北王的亲卫们在一处,文大人他们就要远一些了,好像在外围,只圈了一片地给他们,能搭的帐篷也不多,需要挤一挤才睡得下。”

姜从瑚心里有了大概情况,这样来看,拓跋骁还是挺重视她的,给张铮他们的待遇也不错,至于工匠们,目前为止也只能如此。

刚才过来时她通过车窗观察了下,王庭是沿着湖泊分布的,离湖泊不近不远、位置最好的是拓跋骁的王帐,中间那些中等大小的帐篷应该是他的亲卫和一些将军,再远便是普通族人了。

姜从瑚还看到,她帐篷旁边有些空地,有两个鲜卑人过来说了什么,阿茅翻译之后,随行的家仆们便在西面将自己的帐篷搭起来。

而在她东面,是拓跋骁的王帐,很是高大,期间不断有人进进出出,他离开几个月,确实有不少事情要处理。姜从瑚坐着歇息了会儿,看着日头西落,霞云通红,将她的脸也照得红红的。

这时,兕子又来报,说文或大人求见,姜从烟便让她把人请过来。

若澜调-教出来的侍女手脚都很利索,很快就将帐篷内收拾出个大概,按她的要求将空间做出隔断,只是细节上的布置还需要时间。

姜从因思索一瞬,将人请到帐内,让其余人在外等候。文或年不过三旬,下颌留了整齐的山羊须,让他壮实的身材看上去多了几分文人的模样。

见过礼,姜从瑚主动给两人倒了茶,轻轻推过去,“初至王庭条件简陋,大人见谅。”

文或忙摆手:“不敢不敢。”

寒暄完,姜从瑚率先笑问,“文大人的病好了?”文或也一笑,一本正经地答道:“托公主的福,一路被张神医悉心照顾,到王庭终于好了,某绝对会尽心将婚礼办好以报公主之恩。”

姜从烟闻言失笑,“算不得恩情,毕竟文大人也是为我送嫁离京才水土不服,我自然有责任要照料好大人。”文或觉得公主这话有意思,一般的和亲公主都只是个象征物,队伍都由送嫁官负责,她现在却是反客为主,把自己放到了主位,他反而成了需要照顾的角色,着实少见。两人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一言我一句打着官腔,终于,还是文或先开口打破这份虚假的平静,同时他也不得不佩服公主的这份沉稳,她明明也有自己的目的,可就是能稳住,等自己主动上门。

“公主,微臣前来,是为后日婚礼之事。”“后日?"姜从烟轻问,有些意外。

文或点头,“漠北王已经找过微臣了,说要以最快的速度完婚。”

姜从因…”

说到这儿,文或也有点无语,他原准备算一个最近的吉日,只在七日后,结果这漠北王这也太着急了吧,他当时来找自己的模样简直恨不得让他说出明天就完婚这句话,他好说歹说,各种礼仪布置实在来不及,而且今日刚安顿下来,众人都很疲乏不能以最好的面貌举办婚礼,岂不是怠慢公主?如此一通说下来,才终于打消漠北王明天就成婚的打算。

“既是如此,就劳烦大人了。"姜从因呼了口气。文或忙道不敢,然后从怀里取出一份厚厚的绢书,双手恭敬地捧上。

“公主,这是嫁妆礼单,请您过目。”

姜从珐接过绢书展开,只扫上一眼她便明显发现这份嫁妆单子的“不对",但她脸上表情却纹丝不动,从头仔细看到尾,看罢,将绢书往案前一放,然后对上文或的眼睛。“大人给的这份嫁妆单子,跟我手上的似乎有些不同。”

文或见她仅是一瞬间的神色变化,随后就恢复如常,确实非一般公主可比,或许这就是太祖和昭文太子的血脉……他打住思绪,将注意力重新放回眼前的事情上。他直接挑明:“确实不是太常寺的嫁妆,这是工匠们的名单和身契。”

姜从瑚挑了下眉,眸色也深了起来,“大人应当知道,这些工匠会交付给鲜卑,你把他们的名单给我,又是何意?”

“岂不是,让我与他们交恶?“她的目光不复刚开始的柔和宁静,看向他的眼神中带上了某种锋利的力量,“自然是,公主想要。"文或挺直了脊背,直直地看向她。

这样的直视其实是有点冒犯的,可他却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脸上同样露出了锋芒。

一开始,他跟别人一样并不太重视这个和亲公主,尽管她是昭文太子遗脉,外祖是凉州侯,却也只是个女郎而已。

第一次生出异样是在路上遇到张铮他们时,他当时还不确定张铮等人的出现究竟是她的安排还是凉州侯吩咐的,后面她让人给工匠治病收买人心,在他眼里也只是普通的小手段,算不得什么。

直到那夜她跟叱干拔列第一次起冲突,他就在不远处围观了整个过程,他看到她冷脸离开,看到她将各种愤怒和委屈拿捏得刚刚好,不仅没委曲求全忍下叱干拔列的冒犯,还让漠北王为她罚了叱干拔列,他意识到这个公主的智慧和手段。

再到第二天他们刀剑相向时,她为了一个流浪儿,将剑锋毫不犹豫对准叱干拔列,那一刻他终于下定决心。因为他从公主身上看到了太.祖和昭文太子一脉的风骨,那是一往无前的勇气和以天下为己任的仁心。如果这样一个人还不能托付,那又有谁能担起这个责任呢。

他虽不知公主后面的打算,却知道她想要工匠队伍绝不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文或想,若是给公主添份助力,将来或许会收获意想不到的的结果。

姜从瑚听他道出自己的想法,不仅不恼,反朝他露出一个笑,“文大人是个明白人,不过…她话锋一转,表情再度凝肃起来,“我想要的可不止这些。”“嗯?"文或疑惑。

“我面前不正坐着一个栋梁之才吗?”

“我?”

姜从烟点点头。

文或一笑,“公主说笑了,微臣还要回长安……说到这儿,他忽然意识到什么,话语渐渐停了下来,然后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向面前的女郎。

姜从烟淡淡续上他后面的话,“大人自是要回长安,可回到长安之后会往何处任职,这便有待商榷了。”文或下意识端起了几案上的茶杯,摩挲了会儿,突然抬起眉看向她,“公主是想为微臣指路?”姜从珅摆摆手,“不敢当,只是大人助了我,所以我也想回报大人一下而已。”

“微臣敬听。”

“我知君素有班超之志!”

文或双眼微睁,面上的表情依旧不动声色。“今西北大地,尤其是西域诸国,胡族势力错综复杂,不正是君大展身手名留千载的机会?”文或跟谢绍一样都是出身不显,不过他还是比谢绍要好一点,文家在当地是个豪族。

他祖籍中卫,在西北边境地带,周边胡人众多,人口混杂,他从小便学会了多种胡语,后被举荐到鸿胪寺当译官。

一个小小的译官怎么可能满足他的志向,文或一直想的都是效仿班固张骞,出使西域成就封侯之功,只是现在的梁国并没有这样的国力支持他去游走说服,西域已经完全笼罩在了匈奴的阴影下,在梁国与匈奴之间,他们会毫不犹豫倒向匈奴。

五年之后,朝廷南迁,为了全力抵挡北方的匈奴,南梁必须解决南越之地那些小国势力,防止他们趁虚而入,文或便是在这时被委派去出使的,不过他那时只是副使,因为正使被杀他才临危受命。

但在他的带领下,使团在各小国四处挑火,相互栽赃离间,终于使得他们爆发内乱自顾不暇从而组织不起军队北上骚扰南梁。

他行事颇有几分剑走偏锋,用的手段也百无禁忌,只要能达到目的,他甚至能让年轻俊美的手下去勾引国王的老婆,然后怂恿对方造反,要不就偷走人家的宝物丢到敌对部落引起他们的战火,还故意在上游蓄水,等到汛期猛地开闸水淹南越诸国等等…这样的事情不胜枚举。当时的梁国士人对他这种不择手段的行为很是不齿,尤其是水淹之举使得数万平民遭难,所以文或虽立了不少功,士人却不待见他,于是史书的评价也只是平平,一直到后世,社会思潮转变他的口碑才发生逆转。那时网友锐评:“国都要亡了这些士人还在那儿标榜自己高风亮节,活该他们落得这个下场。”对于文或的做法众人反而更能认同,他再不择手段也是为了国家。

不过就姜从烟观察,现在的文或还没表现出赖皮流氓的倾向,或许是现在还不需要吧。

文或听了她的话笑着摇头,“公主莫不是在哄我?以大梁如今之国势,出使西域又能有何作为?”所有的外交手段都需要靠强大的国力来支撑,没有强大的帝国做后盾,所谓的使臣不过是一群待宰的羔羊罢了。姜从瑚垂下眼,她明白文或的意思,所以,她现在给他另一种选择。

“若是有凉州军马为后盾呢?”

文或瞳孔一缩,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凉州明面上虽是大梁的一部分,可兵权却是完全独立的。

他此刻并不怀疑她有没有资格插手凉州兵马,想的反而是另一件事,凉州真的没有反心吗?

经营西域…

姜从烟真诚地看着他,“文大人不必多想,我只是不想让西域成为匈奴的后花园,我更想让西域成为牵制匈奴的一股力量,而要达到这样的目的,必然需要大人这样有识有才之士。”

文或见她的神情并不像在说谎。

如今西域诸国错综复杂,却有个共同点,他们都畏惧于匈奴强大的势力,纷纷臣服于匈奴人的铁骑下,年年向其上贡。

西域各国被控制,导致汉以来的丝路被断绝,梁国对西域的影响力也几近于无,相对于遥远的梁国,他们更恐惧匈奴人的刀锋。

文或沉默许久。

姜从瑚也不急着让他做决定,她只是想着,与其让文或在鸿胪寺白白浪费几年,不如让他去西域,看看能不能闯荡出结果。

经营淮南壮大自己的实力是一条路,搅乱西域削弱匈奴控制力也是一条路,只是第二条路更不容易。西域小国寡民,全赖左右逢源才得以生存,他们现在依附匈奴,可同时被匈奴盘剥,心里对匈奴未必没有异心。凉州紧邻西域,要是能结交几个盟友,对凉州来说有利无弊。

就算不成也没关系,她看向手边的绢书,最初始的目的她已经达到了。

两人的谈话落下帷幕,姜从烟亲自送他出帐。文或最后又朝他弯腰施了一礼才回到自己帐篷,姜从瑚则在原地站了会儿。

这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天际都变成了深蓝色,她正准备回帐中休息,突然间她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带着些审视、探究,好像还有一丝恶意?姜从烟回看过去,王帐那边有好几个人都在看着自己,可她却一眼锁定其中一个。

距离有点远加上天色昏暗,她看不清那人的具体模样,但年纪应该不算太大,只见他骑在马上,目光很深沉,身上穿着跟别人不太相同的窄袖兽皮胡服,应该是在鲜卑族中比较有地位的贵族。

两人就这么对望着,突然,那人骑马朝她这边奔来,速度很快,就算要撞上她也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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