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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髓知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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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食髓知味

范灵乐眼闭得紧紧的,小脸皱成一团,倒是显出点滑稽。

佟暄一下恶向胆边生,起了逗弄的心思。

“呀!”

范灵乐吓得惊叫一声,人差点没从床上跳起,就差把他一脚踹下去,但终究还是忍住了。新婚第一夜,若是真把新郎官踢下了床,这可像什么话?

上下都是灼烧,她在中间煎熬。

抑制住又要破口而出的尖叫,她哽咽着,拼命摇头。“不要……你挪开……

头顶落下他低哑的询问:“乐乐,你明明觉得舒服,不是吗?”

她一张脸皱得更紧了,贴着枕头又摇摇头。就是不愿承认。

哎,佟暄微微叹气,却也并不气馁,只耐心心道:“那你告诉我,是有哪儿不舒服?”

“哪儿都不舒服…她气弱道,像小猫哼哼。全身上下又酥又软,还弄得自己黏糊糊的,哪里就能舒服得了呢?

佟暄实在地气笑了,在她秀挺的鼻头上咬一口,“坏蛋。”

“我才没有。“她厥嘴争辩,终于肯睁眼了,却撞入一双深邃的凤眼,眼尾潮红,情欲浓重,眼底深重的墨色的搅动,几乎要将她吸纳进去。

她没有见过这样的佟暄,毫不克制的,充满侵略的。很陌生,又很迷人。

遭了,更湿了。

“抱一下。"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她弱弱的,像在撒娇。

佟暄无奈地笑,俯下身,揽住她的腰,扣到自己怀里。心头似乎有一个长期的缺口,终于在这一刻被彻底填满,心饱饱的,胀胀的。

弓弦张到最满,一动不敢动,像是怕下一秒,就要崩断。

她笑了,偏头埋进他肩窝处,留恋地蹭了蹭,“我……应该……可以了吧…“她磕巴地,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蹦”!那根绷了许久的弦,终于断了。

他反而不能急了,慢条斯理地去剥她的白色中衣,“乐乐,帮我。”

他蛊惑着,范灵乐涨红脸,伸手去解他的衣带,可越急越错,她手抖着,怎么也解不开。

头顶落下他的轻笑,范灵乐气急,仰起身子,头凑过去用牙齿去咬。

佟暄实在地气乐了,将身下胡作非为的人儿压回床上,三下五除二卸了她的衣服,又去解自己的。水色肚兜吊绳细细,挂在少女鲜嫩的脖颈上,肩头冷飕飕的,她羞着脸,双手捂在身前。眼见得身上的人已经把新郎服解开,她脸更是爆红,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一双眼珠子滴溜溜转,只是不知该怎么安放好。余光瞄到他精瘦的胸膛,还有撑在床边的手臂,上面鼓起一弯薄肌,他人平常打眼瞧着瘦,手臂倒是文弱书生没有的力量。

佟暄瞧她这模样,更觉可爱,手捏捏她的小肉脸。谁知她竞不乐意了,“干吗?我又不是小猪。”“是,你比小猪可爱。"许是心情好,他竞有心思笑着逗弄她。

范灵乐气结,拽一下他光溜溜的手臂,“你过来。”他倾身下去,范灵乐张嘴,咬住他的脸颊。她下嘴颇重,佟暄"嘶”一声,撑起身,又去寻她的唇。好半天,他才终于抬首,呼吸急促,面色绯红,手指挑开她眼角飙出的泪花。

“舒服吗?”

“舒服……个屁!”

她气呼呼扭过头,半张脸陷进红色绣枕里,压得小脸更肉了,薄面潮红,黛眉紧蹙,鼻尖渗着几点香汗,烛火照耀下晶莹剔透,实是惹人极了。

啧,口是心非的家伙,真是难伺候。身下的裤子都打湿了,还是这么嘴犟。

依旧不恼,带着她的手,摸到自己的腰际,按压着小手,轻轻摩挲,“别气了,公平的,我的也给你看。”“谁要看了,我还怕辣眼睛呢!"她泼辣一吼,赌气地紧紧闭上眼。

“好,不看,那你去感受,好不好?"温热的气息吹拂鬓边,他的嘴里像是带着钩子,钩得她忍不住去听从。她紧抿着嘴,紧闭着眼,不说话。

佟暄轻笑,忍住又去捏她小脸触怒她的冲动,将那嘴硬的人儿揽到自己怀里。

范灵乐乖巧地伸出手,揽住他瘦劲的腰。

她好喜欢,和他这样拥抱,他们就是世间最亲密、最契合的人。

她的心上人,就是她的怀中人。

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幸福的事吗?至少此时此刻,她想象不出来。

曾经有人说过,人的这一生,就是在不断学会别离,随后终将踏上那条远归的路,独自成长,独自承担。过程会痛,可是必须要走。

母亲牵着孩子,走到一扇大门前,她松开手,说,以后的路,你都要自己走了。这似乎是一种残忍,可彼此都要学会放手。

懵懂的孩子跋山涉水,要去探索一片无人涉足过的秘地。他怀着满腔的热望,徘徊在门口,却因不得其要领,而无论如何也不得入内。

还好,经验是可以积累的,他终于敲开了门,探头探脑地进去。

这是一片灿烂的花室,曲径通幽。初始,他走得艰难,甚至一度被拒之门外。可后来,他用出更足的耐心,轻柔安抚每一瓣花,手抚过,唇吻过,同它们低语,俘获它们的信赖,甚至最后,得到了花儿们的依恋。芬芳的花蜜终会浇灌最温柔的勇士,这是秘地的奖赏,也是勇士的勋章,更是每一朵花儿最欢欣的果实。云歇雨住,鸟倦风停。

喜烛已烧去了一半,烛泪顺烛台滑落,堆叠成艳红的泪花。

范灵乐无力地卧在床上,累得根本睁不开眼,净室响起洗浴的流水声,灌到她耳朵里时断时续,昏昏沉沉就要睡了去。

刚刚这场情事太耗体力,得亏朱小妞叫自己填饱了肚子。

回想起来,她蛾眉细蹙,嘴角又忍不住悄悄弯起。烛火越来越微弱,水声还在淅浙沥沥响。他做什么都仔细,连清洁也是,一丝不苟的。

她眉头渐渐展开,合眼枕着手臂,舒展的脸上满是餍足。

芳姨跟她说过,这事儿,要经过才能知道它的好。可芳姨没跟自己说,这滋味,能有这么好。

太累了,每一寸肌肤都发着疲乏。她浅浅打个哈欠,刚弄出了一身的汗,热,又把被弄皱的鸳鸯绣被推到一边,抱住膝盖,昏沉睡去。

佟暄神清气爽地从净室出来,却见床上猫着的小人儿,被子也不盖,衣服胡乱裹着,人就这么汗涔涔地睡着了。

他气笑了,坐到床边,拂开她粘在额前湿透的鬓发,“乐乐,起来,洗一洗。”

他声音放得很轻,却也足以将她闹醒。

“不要……累着呢…她皱眉,翻个身,把个背朝着他。“这样睡着难受,你听话,累我就抱你过去。”“不听,就不听!"她捂住耳朵,像个小娃娃似的赌气。许是过了今晚,她发现佟暄竞是个愿意哄她的,便也爱同他使点性子了。

他气结,双手从她腰侧插入,将人勾到他臂弯里,“你既不愿动,我帮你洗便是。"说着,人已经将她带离了床榻。

“哎哎哎!"她瞬间清醒,睁大眼,撞到他戏谑的眼里。想起刚刚两个人在床上的亲密,她又羞红了脸,垂眸躲过他的眼神,小小声道:“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去。”范灵乐将自己冲个干净,又哈欠连天地摸到了床边,迷迷糊糊躺上去,却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捞进怀里,鸳鸯绣衾一卷,两个人的呼吸交融到一起。

她被他圈进臂弯,头往他胸膛靠了靠,嗅着他身上清爽的皂荚气,心v情是安顿的,可若不去细想。毕竞今夜的欢好,让她感受到了此生从未有过的餍足。可有的事,若去细究,又叫人心里觉出一块空乏。他娶了她,她年少时倾慕已久的少年郎。在床上行事时,他也总是把她要得紧,一遍还不够,便是一次又一次的索求。她心里自然是欢喜的,可,她却从未听他亲口说过一句"喜欢",心底里,她不知他究竞对自己是何心思。虽心有挂碍,但范灵乐不是那好跟自己过不去的人,只一下,短暂的忧愁抛却脑后,她枕在他胸口,沉沉入睡。听着怀中人呼吸的均匀声,佟暄知道,她这是真睡着了。唇不觉一弯,这丫头,不过一息的功夫,说睡着就睡着了。

房中烛火已灭,月光从窗棂透进来,照出少女熟睡的脸。她睡着的样子很专注,上唇微微翘着,眉头彻底平展开,纤长的睫毛盖在眼下,有种不谙世事的娇憨。他抬手,手背轻轻去触她肉肉的粉脸。范灵乐个头不算高挑,但人也不胖,可就是那张脸,总挂着层婴儿肥,一笑,粉嘟嘟的,像颗挂枝的蜜桃儿。

幼时,佟暄偶尔也会想,若是在她脸上咬上一口,该会是怎么样?

现在,人已经毫无防备地躺自己怀里了,他忍不住倾身,在她脸上轻轻留下一个齿印。

“恩……”她皱眉,将那讨厌的东西挥开,挠了挠被“叮”疼的脸,砸吧砸吧嘴,又继续做她香甜的梦去了。佟暄无声笑弯了眼,只觉得范灵乐哪儿哪儿都可爱,哪儿哪儿都可他心意。

看着少女沉睡的侧颜,眼色忽而阴沉了。

想起当初,瞧见她这一面的人差点成了吴松明,他后怕,恨不能给当时的自己来上一刀。

手不由把怀中的人搂紧了。范灵乐皱眉,梦中似是对这一下变化感到不舒服。

他轻轻拨弄她的碎发,心里有种后知后觉的满足。如此想来,自己倒真要感谢那个贺钟鸣了,若不是他非要进来横插一脚,乐乐现在恐真成了他吴家的新妇了。他为自己当时决意要将范灵乐往别人怀里推,而感到愚蠢。

月偏西行,即将落山,天色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又是一声短促的鸟鸣,尖锐急促。

刚酝酿出的睡意瞬间凉下去,他睁眼,从衣架上取下外衫,随意一披,匆匆出了门。

快步行至后院,院墙西南角,一黑影正在恭候。白水见太子疾步而来,匆忙行礼,“属下参见殿下。”他没空废话,伸过手,“信呢?”

这声鸣叫,又是京中来信。

看样子,谏议“废太子”一事,已经有了结果。佟暄从白水手中接过,烙有扶华皇后私印的信封被迫不及待拆开,借着最后一丝月光,仔细浏览。佟暄从白水手中接过,烙有扶华皇后私印的信封被迫不及待拆开,借着最后一丝月光,仔细浏览。阅毕,眉目舒展,难得有如此显见的喜色,挂在他的眉梢。

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喜上又加喜。

“京中危机暂解,王符的谏议被官家驳回。"比起称呼“父皇”,他更习惯称宫里那个高高在上的君主一声"官家”。“废太子“一事暂且揭过。只是有一就有二,虽然这次官家护住了他,但京中局势诡谲,有人蠢蠢欲动是不争事实。

只盼帝后能够夫妻恩爱、矢志不渝,否则他佟暄在皇帝这里,便再没了其他权重。

子凭母贵,看来夫子说得没错,只要扶华皇后一日不倒,他佟暄便可稳坐这太子之位。

可将命门托在别人身上,总不是长久之事。他只希望赶紧熬到弱冠之年,好进京扶植自己的势力。“对了…”白水忽然吞吐,“殿下,还有一事……佟暄心情大好,昂扬道:“说。”

他憋红着脸,只埋头跪在月色下,叫佟暄看不出端倪。“便是宣王殿下,自上次您给他送去那份喜帖后,他有一句话,让我当面转托给您。”

佟暄眉一挑,眼神玩味儿,没发话,就等着他说。白水跪直了身子,清清嗓子,学着宣王声如洪钟的音量:“臭小子!谁叫你贸贸然娶个屠户女入门的?和崔家的联姻不想要啦?太子之位不想坐啦?你脑子里是不是成天就想着和姑娘谈情说爱那点子事儿?!没出息的家伙!”佟暄”

白水前一瞬还中气十足,学得像模像样,真把宣王那个骂人狗血喷头的架势学出来了,后一瞬立刻磕倒在地,“是白水大逆不道,求殿下降罪!”

佟暄:“???”

三叔定是让他传了这番话没错,但白水学得如此有模有样,不得不说是带入了几分真情实感在里面。看来自己这婚结的,真是犯了众怒了。

他头疼地揉揉眉心,不愿去与他计较,“行了,我知道了。等我同乐乐回过门,便去趟广元府,亲自向三叔登门请罪。”

还要等回完门?这新妇回门还在三日后,宣王已经气成这样了,可不敢再叫耽搁了。

“可是殿下…等不得了……

“怎么?那要不听你的?"佟暄眉毛一压,语气不怒而自威。

白水只好作罢,又老实地闭紧嘴。

“你放心,我自有数。"略施安抚,他便挥手,让白水退下。

今日新婚夜,他不愿叫这事,搅扰了自己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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