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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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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重逢

“心欢,等等,心欢。“序牧侧身避开端菜的小二,追在心欢身后喊着她。

半城客栈作为满京数一数二的客栈,门庭若市,一早跑堂的就进进出出地迎客,心欢从客官身边跑过回眸一笑,声音银铃清脆的娇:“师兄你再啰嗦下去,我要来不及了!”见她噔噔噔跑下楼,惹来一众郎君的驻足注目,序牧眉心一皱,一跃而下拉住了她:“不急这一时!本来约定好了今日先去见崔洵,如今他派人来说今日有宴会,不得空,这空出来个半个时辰还早,你这么急着往王府去作甚?”说着,他便拉着心欢找了个空桌坐下,叫来了小二点了几个早点和稀饭:“吃饱了再去也不迟。”心欢无法只得乖乖坐下,谁知刚坐下,序牧就念叨了起来:“待会去王·…….”

“师兄!"心欢无奈娇喝,“你还这么年轻,怎么像个小老头般啰嗦。”

序牧愣了愣,但见心欢审视着他皱起了秀眉:“师兄,你不对劲哦。”

序牧避开了她探索的目光,垂眸给她倒茶,不接茬。他竟然没有反驳,更惹得心欢奇怪,她托腮贴上桌边凑近他些:“从前我要做什么,你都说随性而为,开心就好,怎的进了京,你好像束手束脚了起来,不许我这样不许我那样,进个王府,王妃留我吃茶,你都好像觉得浪费时间一般,就要我拉走,师兄,你在怕什么?”序牧呛了口茶水,揩去嘴角的水渍,他瞪向心欢:“你说怕什么?这京城天子脚下,砖头一丢就是个皇亲贵族,能跟从前比吗?你这样随性,又整日在王府走动,万一得罪了权贵自己都糊涂,我如何向你爹我师父交代?”心欢一听,眯着眼又多打量了他两眼,就在序牧的一心提起来,脑子飞快运转如何应对她接下来的问题,就见心欢忽然嘻嘻一笑,艳如海棠般。

“师兄说的对,要不你是我师兄呢!"心欢拍了拍序牧的肩,“师兄放心,我定然处处小心时时在意,不给别人抓到小辫子。”

序牧暗暗松了一口气,给她盛了碗稀饭:“所以,你在王府切记,除了王妃,旁人莫要见,除了给王妃治病,他事莫要理。”

心欢知道师兄这世上除了爹以外,对她最好的人了,她即便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还是耐着性子乖乖点头,给序牧夹了一块糕点,做作道:“师兄请。”序牧轻轻一笑,他还是喜欢看她这样调皮伶俐的模样,不希望看到她又变成曾经的阿娆。

用完了早饭,时辰也差不多了,序牧照旧送心心欢去王府,他们进王府,只能从西门而进,才一进府,就觉得今日的王府似乎热闹些,来来往往的下人脚步也紧快些,心欢好奇:“今日王府是有何事吗?”

特来迎他们的丫鬟道:“姑娘不知,今日咱们王爷设宴款待贵宾呢。“她看向心欢的目光无比艳羡,只觉得一个游医竞有这样的美貌,笑道,“说来,还要托姑娘的福呢!”心欢意外地指着自己:“我?”

丫鬟道:“是啊,若非姑娘,王妃的头疾怎能有好转,若非王妃头疾好转,王爷怎会万分高兴,这才有兴致设下宴来,请几位交好的贵人前来一叙。”这番夸赞便是夸了心欢的医术,心欢很是受用,美滋滋地接下了,就听序牧突然问道:“不知今日府上请的都是哪些客人?”

心欢讶异回头,压低了声音道:“师兄,这是失礼的。”

那丫鬟果然震惊了一瞬,过后讪讪一笑,并不作答,反而看着心欢笑得欣赏,没想到一个游医,不但美丽聪慧,还这样懂贵族的规矩,倒是少见。

序牧心却惴惴不安起来,听闻肃王是陆峙的舅父,那他可曾邀请了陆峙?万一陆峙来了呢?万一呢?他蓦地拉住了心欢。

心欢诧异回头,对上序牧紧张的目光,她心头一惊,从未见过序牧这般神色,似乎很严重。

“今日,我们先回吧,王府正宴客,我们在场也不大好。”

心欢奇怪地看了他两眼,而后正色道:“师兄,爹常说我们行医之人,凡事以病人为先,我既已开始为王妃施针,怎可中断。”

序牧恍然,脸上闪过一丝愧色,默然道:“是我疏忽了。”

心欢并不曾怪他,转头看向丫鬟嫣然一笑:“见笑了,我师兄怕我性子无状冲撞府上今日的贵客。”丫鬟了然笑道:“怎会,姑娘这样讨喜,便是真犯了错,贵人也舍不得罚你。”

心欢脸上染上两朵红晕,丫鬟还是贴心地安抚她:“序公子不必担心,宴会设在九曲烟澜河边,并不靠近主院。”

序牧这才稍稍放些心,心欢是去给王妃治病,并不会去宴会,陆峙即便来,理应也不会进女眷的主院,即便陆峙当真不小心见到了心欢,已经两年了,若陆峙当真对心欢有很深的情意,当初就不会差点牺牲心欢,或许陆峙曾经对心欢有那么点情意,可那点情意,这两年不见,大概也消耗殆尽了,见了也起不了什么风浪.2……至于心欢,她早已忘却前尘,所有的记忆都是他和师父编织给她的,见到陆峙就更不可能有任何起伏了。此时他就似惑然开朗似的,只觉得这几日在京城的担惊受怕有点多余,大概是受了师父临行前那郑重叮嘱的神色的影响,他告诉自己放宽心就好。

心欢进了主院,他依旧等在主院外的花园。此时不远处走来一位气宇轩昂的男子,他第一日进府时,曾拜见过的,是肃王殿下。

肃王殿下刚过而立之年,正是威赫壮年,但大概是性情缘故,他总是含着温和的笑意,又不理政务,身上并没有官僚的威严难以亲近,反倒因常年在外游离,自带一股潇洒之气。

“序牧兄弟,我正要去请你。“肃王不爱摆架子,交友只有一个原则,心之所好,他见序牧一表人才又医术精湛,且是他爱妻救命恩人的师兄,是以格外热络些。序牧作揖后略有些惊讶:“王爷请我?可是身体抱恙?"话音刚落,他又觉得不可能,莫说见王爷气色红润,眼底生光,便是当真病了,也不可能亲自上门瞧病,该是有专人来唤才对。

果然见肃王笑得爽朗:“自然是请郎君过去一同饮宴。”

序牧诧异了两眼,连忙一边道谢一边推辞,肃王却由不得他,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就往九曲烟澜那去:“郎君不必客气,过府便是客,何况郎君还是内子的恩人,又一表人才,今日饮宴之人都是就相识了,随意的很,郎君干等着也是等着。”

他的封号不该为“肃",王爷与这个字实在背道而驰啊,序牧连个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就被拉着去赴宴了。序牧在他人府中,主人有请,他再不情愿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推辞,除非撕破脸,这显然不可能,见推脱不过,他只能道:“那请王爷容我告知师妹一声,免得她出来叫她焦急。”

王爷笑道:“郎君放心,我已命人去通知了心欢姑娘。”

木火

“真是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医术竟是比太医都好,才不过施了几日针,我这头疾就觉得好了大半了,夜半也不会疼得睡不着了。“肃王妃柔柔看着心欢收起金针,那细致又珍惜的模样惹人怜爱。

心欢收好针,回头笑道:“哪里是我的医术厉害,是王妃配合得好,我爹常说再厉害的大夫也得患者配合呢,我的医术和我爹的比起来可差的远了。”

她的声音又亮又脆,提起爹爹时更是敬爱钦佩的很,王妃欢喜,拉着她坐下,见她婉婉如朝霞,便问道:“你家中除了爹爹还有谁吗?”

心欢道:“还有师兄啊。”

王妃想起那个每日陪着进府的序牧,问道:“你和你师兄可是定了婚约?”

这师兄妹朝夕相对日久生情,继而互许终身,倒是寻常事,也不怪王妃这样问。

心欢睁大了眼睛,天真地笑了起来:“师兄就是师兄啊,是我的哥哥,亲哥哥一样。”

王妃眼波一转,柔声道:“那心欢可有心上人了?”心欢顿了一下,两眼弯弯:“我有未婚夫了!”这下换王妃惊诧了,正要细问,这时外头传来丫鬟的声音:“王妃,宴会已经开始了。”

王妃便按下了心里的好奇,眼中亮了起来:“心欢可要去玩玩吗?”

心欢呆了一下,起来福身婉拒了:“王妃,这样的宴会我没有参加过,不懂规矩,怕丢了王妃的脸,我就不去了。”

王妃却看着她行礼的姿势,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就觉得她有些奇怪,明明是平民百姓,四处游医,却竞然懂得贵族的规矩,会行贵族的礼,她问过她可是曾经医治过贵族,心欢只说没有。

“哪有丢人的,心欢这样貌美,可是给我长脸了,何况今日的宴会都是王爷的亲朋好友,和一些名士,没有官场上的奉承应酬,随意的很,就当玩玩,热闹热闹,有几个侄儿侄媳对你还很是好奇。”

心、欢讶异:“为何?”

王妃做出疑惑的表情来:“他们想啊,我这头疾也有几年了,各地大夫无法,就连太医也无法,怎么就一个小姑娘就能治了,心下对佩服的很。”

心欢一听别人夸她的医术,心里就乐开了花,可又不好表现的太过,压着嘴角上扬,却还是让王妃看出来了,更觉得她可爱,笑出了声:“就当陪我走这一趟,若是你喜欢,就在那玩,不喜我们就回来。”

“再说了,你师兄也在呢。”

心欢大吃一惊:“师兄也去了?”

听王妃这样说,心欢也不好再拒绝,因为王妃对她真的很好,她才给她施了几次针,王妃就好像把她当成了救命恩人一般,每回来都好茶好点心的备着,还会和她说一些和王爷游历山川的趣事,也会问她游医的经历,她很喜欢这个王妃,很温柔的人,一点架子也没有。木火

今日的宴会摆在九曲烟澜河边,曲曲流殇,众人围着一个园子,园中是翩翩的舞姬,围园外的樱花树下乐姬袅袅曲乐绕梁,兴致高昂之时,乐安坐不住了,提了裙摆旋步进了园会中,舞姬翩翩而退,乐安便合着悠扬的乐曲跳起了他们安宇国的舞蹈,轻快俏皮,赵璞捏着酒杯愣住了。乐安性子随性自信,从来不拘小节,也不愿拘小节,这时高兴她想跳舞,便跳了。

好在在场的人没有迂腐之人,没人会觉得她有失体统。周围赞赏声频起,突然一阵清扬的笛声响起,众人看去,右三的位置上立着一位风姿绰约的贵公子,轻快的曲声自他的笛声中溢出,合着婉约的琴声,倒是更加配乐安的舞蹈。

所有人都在欣赏,只有陆峙坐在肃王身侧的主位垂眸饮酒,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肃王自回京,也听说了他的事,那时他带着娘子离京时,陆峙还在边境,他并不知有阿娆这个人,如今已物是人非,他从前一直以为陆峙理智到超出常理,情爱一事对他来可有可无,他从没有想过陆峙爱一个人会是何种模样,譬如现在,他默然饮酒,冷漠疏离,肃王也瞧不出他心中所想,是实在对这个宴会没兴趣,还是其他。他正想问问,只见陆峙饮完杯中酒,放下了酒杯,看向肃王,冷淡道:“小舅,我还有政务处理,就先告辞了。”肃王按住了他的肩压低了声音:“在场之人,论职位论职权谁能越得过你去,你若走,我这小舅的脸往哪儿搁?坐着。”

陆峙岂是容易被摆弄听话之人,正欲起声,突然听到一阵高昂的鼓声激荡人心,肃王微愣看过去,赵璞不知从而搬来一张大鼓,使出吃奶的劲地敲着。

打断了乐曲和舞蹈,乐安愣愣地看着他,玉笛郎君也愣住了。

赵璞高亢道:“这安宇国的舞蹈没意思,不如我大瞾男儿入阵曲来的激动人心!”

话音刚落,那头正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君个个嚷着“好”皆是入园,大开大合地跳起了入阵曲。当是大瞾繁荣。

这园会办的真是热闹又意趣。

荆山梧歪靠在位置上饶有兴味地挑眉,捏着酒杯慢慢因着,兴致来了也高吟两句诗,潇洒自在。只有陆峙正襟危坐低首揉了揉眉心,淡淡道:“告辞了。”

一直坐在肃王另一边的座上宾序牧,整个身心心都未曾放松,余光瞥着陆峙的一举一动,见他站了起来,他的心也提了起来,听他要走,提起的心又稍稍落下。“王妃来了。”

不知谁高喊了一声,压过了激昂的鼓声,钻进序牧的耳朵里,在场之人似乎只有序牧一人听到一般,他唬地站了起来,一双眼睛定定地望着声音来源之处。渐渐地乐声停止了,舞蹈也顿住了,鼓声渐渐小了整个园会都安静了下来。

肃王起身正要上前迎自己的妻子,却听到身侧突然传来酒壶碰到的声音,他讶然转头,陆峙真个人都怔住了,深邃如墨的凤目凝着的千年寒冰似是出现了裂缝,紧紧凝着他的妻子,不,准确地说,那双神光内敛的眼眸紧紧凝着他妻子身侧的女孩。

是那个叫心欢的小神医。

园会突然静了下来,很安静,安静的能听到所有人的喘息声,肃王离得最近,尤其能听到陆峙的喘息声,压抑克制却似有汹涌之意。

荆山梧赫然坐直了身子,赵璞手里的鼓棒也倏然落地。乐安和赵珈也怔住了,不可思议难以置信,赵珈就要扑上去,被还有理智的乐安按住了手,暗示她往上看去。陆峙移步而下,趋步向前,一步,一步。

序牧的心往下沉,一点,一点。

春风佛落了樱花,在空中翩飞,飘落,飘落。陆峙攥紧了手,指骨泛白,青筋凸起,他用手心的痛告诉他这不是梦,他紧绷的脸咬紧的牙关齿痛,告诉他不是梦。

众目睽睽之下,郎艳独绝,萧萧肃肃走向了她。他情绪翻滚,向来沉稳的脚步加紧了些。

所有人都看向了心欢,瞠目结舌看着陆峙三步两走奔走上前一把将心欢揽入怀中。

心欢蓦地心头一颤,还未拒绝,却感觉到贴在她背脊的手倏地收紧,像是要将她融入骨子里似的,他那样高大,拥着形成了小小一只。

“你回来了"陆峙将脸贴进她的后颈,语声沉甸甸令人心底发紧,他阖眼贴得她更紧。

感觉到似有温热贴着她的肌肤,失神的心欢猛地回神,本能去推,却毫无作用,她下意识拿出了金针扎在他的肩骨穴位上,只听一声很沉的闷哼,他应该是疼了,可拥着她的手还是未松弛。

心欢无法,咬咬牙,加重了力度,陆峙只觉手臂一麻,松了手。

突然间四面八方冲出来一群府兵拔刀相向将心欢团团围住,心欢吓得白了脸色。

“放肆!"陆峙冷喝一声,所有人都齐齐退开跪了一地。心欢见状顿时呆住了。

陆峙忍着肩上的疼向前一步,心欢立刻后退了一步,满眼警惕,陆峙心底的痛瞬间盖过了肩上的痛。心欢急切解释:“我不是有意扎你的,这痛是一时的,待会就不痛了。“她生怕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陆峙凄怆而笑:“痛也无妨。”

心欢心头一紧,垂下眸去,不去看他灼灼的目光。“心欢。”

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拉回了所有人震惊的情绪,每个人的神色都惶惶地看向声音主人,正是那玉笛郎君崔洵。他翩翩而来,站在了心欢身侧,压下所有的情绪,朝她温和而笑,然后握住了她的手,在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时,他朗朗道:“相爷,这是心欢,我的未婚妻,初来满京,不懂规矩,冲撞了相爷。”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看向陆峙,向来情绪不外露的陆峙拧眉看着心欢的目光,乌沉而难以置信,目光下移盯着他们相握的手,寒意四起。

序牧见状,立刻奔走上前将心欢拉到了身后,抬手向肃王告辞:“今日多有叨扰,我就先带师妹回去了。”说完,他拉着心欢的手就快步离开,也不顾崔洵。赵璞和荆山梧互换了个眼神,同时走到陆峙身边,只见陆峙长身玉立,气势冷厉。

赵璞小心翼翼道:“他们叫她.……心欢?是阿娆吗?”荆山梧沉声道:“或许是,或许只是长得像。”他们二人看向陆峙,陆峙阖目紧绷的下颚在隐忍着什么。

木火

序牧猜错了,陆峙并没有忘记心欢,不但没有忘记瞧今日那模样,分明是强烈的占有欲,他觉得危险极了,一回到客栈就收拾了心欢的东西准备带心欢离开,回头一看,心欢怔怔坐在床边像是丢了魂似的,崔洵坐在她身侧问她,她一问三不知。

可不是一问三不知,她根本什么都不记得了,陆峙对她来说,是突然闯进来的人。

序牧不再收拾,生怕他古怪的行为更惹得崔洵怀疑,借口陆峙定然是认错了人,心欢累了,先送走了崔洵,看着心欢满脸的惊疑,序牧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好在心欢不记得了,奇怪疑惑过后,又像没事人一样,和序牧用了晚饭,欢欢喜喜回房去睡了。序牧独自在大堂坐了好久,直到小二小声提醒要打烊了,他才起身缓缓上二楼房间去,他决定了,不管如何,明日一早就带着心欢离开,不管她愿不愿意,不愿意就把她打昏了带走。

进了门,关上门,突然一柄寒刀架在了他的脖颈处,他心惊僵硬回眸,此人有些眼熟,像是白日里站在陆峙身边的扈从,他再次惊疑回头,就看到陆峙坐在房间正中,冷冷看着他。

如深渊般不可莫测的冰冷,分明平静如水,却叫人不寒而栗,仿佛世界万物在他脚底都如草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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