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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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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6章

赐婚旨意下来之后,苏露青进宫谢恩,跟着就开始在女官凌然和内侍省的协助下,搬进布政坊内御赐新宅邸。新宅邸在布政坊南端,左临阆国公府邸。

苏露青在一众内侍省宫人的簇拥下,站在宅邸大门前,仰头看大门门楣。

内侍省管事太监连忙在她身边道,“苏探事,这宅邸先前空置过一段时日,如今虽简单打扫过,但很多地方都还需要重新修缮,譬如这大门,也是需要重新粉刷,挂上匾额的。”

苏露青点点头,她倒不是因为眼前这门庭寥落而止步。不过在进府之前,还是随口问了一声,“匾额要如何题写?”

.……”

听到这个问题,本来还巧舌如簧的内侍省管事太监,一下子卡了壳。

对啊,光顾着赶时间整修宅邸,倒是忘了这最重要的。门上总得写点儿什么,才能凸显宅邸主人身份,就像隔壁写的是阆国府,再往前是尚书第、彭城公主府……那这座宅邸,应该题什么?

啊呀,大意了,回头还得重新请示一遍宫里。东西虽搬进了新府邸,但内侍省这边全部收拾一番也需要时日,苏露青依然还是宿在乌衣巷她自己的书房里。一回来就看到梁眠仿佛不认识她了似的,眼睛瞪得老大,结结巴巴的“苏探事”长“苏探事”短,说了半天,最后一句有用的话也没说出来。

当梁眠第七次提到,……今年腊梅开的真好啊,我家坊邻院子里刚好就种了一棵,他剪了一大捧腊梅,给左邻右舍全送了个遍,送到我这儿时,还说看我家整日里空落落的,干脆把剩下的一把腊梅全送给我了一”苏露青拎起他肩膀上的衣服,把人整个转了一圈,让他背过身去,“没有要说的了就去干活,牢里的人都审完了?口供都齐了?你要是那么喜欢腊梅,我直接送你一棵,你也种到家里去。”

梁眠见状,终于鼓足勇气,“苏探事,就是那个……宫里赐婚那个事儿,真的是……真的吗?”

宫中赐婚旨意一出,朝里上上下下都很震惊。尤其是乌衣巷里梁眠他们,跟着苏露青办事这么多年,谁不知道这两个人的关系有多么的水火不容。苏露青甚至还说过一-我第一眼看见他,连把他埋哪儿都想好了。

梁眠悄悄的想,把这两个人撮合在一起,同住一个屋檐下,那家里不得三天两头放火拆房子?

正在心里默默乱想,就见苏露青横过来一眼,眼神发凉,语气极冷,“你既然这么好奇,等我成婚那日,你坐主位,亲眼看。”

“不不不……”

梁眠暗道一声不好,“属下不敢造次,那日属下定是要鞍前马后侍候苏探事,听凭苏探事差遣!”迅速表完忠心,立刻脚底抹油开溜,“苏探事,属下还有口供要审,这就去了!”

“回来。"苏露青却忽然叫住他。

梁眠身子僵了僵,心里十分没底,转身回来,小心翼翼的问,“苏探事,还有什么吩咐?”

苏露青看他自己吓自己直吓到脸色发白的模样,决定暂时放他一马,“屈县令过寿,你去替我选一样礼物来。”送礼这活儿,梁眠最是拿手,当即痛快应下。屈县令就是长安县令屈靖扬。

当初苏露青受命审理丁承时,从他口中得知,那个让他里应外合,将尸体放进鸿胪客馆混淆视线的人,就是屈靖扬。

.……你既然查过我的卷宗,应该也知道,我这些年都在什么地方任职。

“是,我的确曾在户部就任。”

“贪?……世间有几人能真正做到为官清廉?别人都收冰敬炭敬,你不收,不会显得你两袖清风,只会让别人觉得,你是在砸大伙儿的碗。在这个地方,谁不是把面具扣在脸上,把脸皮丢在身后,对上装成一只摇尾乞怜的狗,再摇身一变,成为底下人不敢触怒的上头!”“当年,屈靖扬他和我同在户部做官,彼此都做过什么,彼此心知肚明.……”

“你以为我是怕他告密?你没有家小,不明白一家老小被他人捏在手里的恐惧,如果不是他威胁,我如何保下家人?何璞不就是眼前最近的例子?”

“偷换米粮,暗换麸糠,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官船渡口又不是只出不进,来回多倒几遍手,总能平账;再不济,送到坊间那些官仓里,只要见者有份,让吃肉的喝汤的都满意,自是什么秘密都烂在肚子里。”“……我只能说这些了,你虽然能保我家人在流刑途中不出意外,但人外还有人,我总要为家人再多求一点垂怜…苏露青回想到这里,再次把目光投向那张京师地图。当初那具女尸,就出现在西市渡口。

而西市在长安县管辖范围内,一旦报官,只能往长安县衙来报。

如果不是她手快,抢走女尸,这件命案也许会被屈靖扬设成悬案,等风声过了以后,再随便找个什么理由结案。正想着,林丛自外面进来,将寻查结果告知她,“苏探事,里坊怪事有结果了。”

“讲。”

“鸿胪客馆出事那晚,崇义坊里有人看到水渠里似乎有东西,隐约像是人,但那人只这么猜了一句,随后便推说不知。”

崇义坊,屈靖扬的宅邸就在崇义坊。

苏露青接着问,“只有这一件怪事?”

林丛点点头,又摇摇头,“不过那人也说,那几日崇义坊里有宅子在动工修缮,时常有东西顺着水渠流走,起初也吓着过几个人。后来大家发现,那些不过是扯坏的帷幔、屏风碎角之类的,也就没人再留意。那晚看到有东西的人,后来坚称自己或许看错了,还说如果真的有人掉进水渠里,总该听到呼救声。”

“是谁家的宅子在动工?”

“阿,是屈县令家。”

苏露青听到这里,眼眸微眯,“他倒是早有准备。”“这……要准备什么?"林丛不解。

苏露青看着地图上崇义坊到西市的路线,

漕渠、永安渠、清明渠水均有交汇,几股水流流动,水中的东西也会随水波一动。

跟着道,“动工修缮,便会源源不断产生杂物,杂物若不慎掉落,或者干脆遗落在什么有水的地方,水流连通水渠,杂物便会被水流推着转移到别处。

坊内水渠或宽或窄,大家早都屡见不鲜,里面的东西多看几眼,也就司空见惯。

等大家都习惯了这些,再趁夜抛尸水中,让水流将尸身推向渡囗。”

林丛恍然,“如此说来,一个晚上的时间,足够尸身流入渡口。而渡口船只来来往往,码头长工装货卸货一天下来忙得不可开交,除了船上的货物,根本不会注意其它,即使有人注意到,第一反应,也只会以为是什么货物落了水,丢货的人自然会去打捞。”

于是一整日下来,女尸随水飘在渡口码头一带。一直到口落时分,当日的最后一船货物开始卸货,闲暇下来的人,才仔细去注意那一直飘在水面上的“东西”。继而发现,那其实是一具尸身。

“也就是说,屈靖扬很可能就是杀害何原、骆双夫妻的凶手,“林丛有些困惑,“可……一个长安县令,因何要针对平民百姓?”

“何原姓什么?又是谁的儿子?”

“阿…何璞!“林丛反应过来,“何璞甚至整个何家人都与账簿有关,那……屈靖扬,会是那个写账簿的人吗?”“即便不是,也有一半可能与之有关。”

林丛不解,“那另一半可能是什么?”

苏露青卷起地图,交给他收好,“另一半可能,自然是他清清白白,这些猜测都是在冤枉他了。”话音刚落,又有一名亲事官进来回禀,“苏探事,何老夫人的事,查到了。”

何老夫人姓屈,叫屈靖盈,是屈靖扬的姐姐。以及何玉临死前最后的活动范围也有了结果一一崇义坊内有人看到何玉趁夜出入过几次屈府,因何玉脸上那一大块胎记,张嘴呼吸的时候,目击者险些以为是什么牙成精了。

“那……这么说来,何璞、何玉竞然是屈靖扬的外甥?那、那何胥、何原不就是他甥孙?原来何玉死之前想说的那个字,竞然是舅?”

梁眠说到这里,眼睛瞪得更大了,“虎毒尚不食子,娘亲舅父,没想到屈靖扬这个舅父杀了外甥一家,这、多大的仇啊这是?”

林丛跟着缓缓道,“如此看来,何原能进国子监外院,也是屈靖扬这位舅爷帮的忙。”

“现在不是冤枉他了,“苏露青冷笑一声,“何玉偷走的账簿,想来就是在屈靖扬手里。”

“可屈靖扬明面上什么也没有涉及,无缘无故,乌衣巷就这么进屈府的门………

梁眠有些担忧,“那位毕竟是长安县令,正五品上的阶品,比总衙的都知使君还要高出一截,我们没有调令,算是以下犯上了吧……”

“谁说无缘无故了?"苏露青乜他一眼,“让你去选的东西呢?”

“哦,听说屈县令喜欢看画,属下选了张竹鹤图。”竹鹤图是从古董店订的,屈靖扬寿宴这天,苏露青从古董店取来竹鹤图,带上梁眠、林丛几人,前往屈府,给屈靖扬祝寿。

尽管没有请帖,但门前管事看到乌衣巷的腰牌,再听说探事指挥使前来为自家主君贺寿,也没有把人拒在门外的道理,当即着人将苏露青几人请进府内,自己则立即去通禀屈靖扬。

屈靖扬正在房内和监察御史靳贤下棋,听完来秉,一皱眉,“她来干什么?秦侯可也在这里呢,别叫她冲撞了秦侯。”

棋盘上黑白棋子有来有往正胶着间,屈靖扬这边隐隐落了下风,他心心思全在棋局上,稍有不快之后,随口道,“来就来吧,把人安排到外院,请她吃顿饭就是了。”管事领命离去。

屋内,靳贤抓了颗白子在手里,随口说道,“看来,这位苏探事对岳丈大人还算恭敬,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她给别人贺过寿。”

屈靖扬只不屑冷哼一声,注意仍在棋局上。半晌摸出一枚黑子,试探着在两处上方悬来悬去,始终下不去决心落子。

靳贤见状,向旁边放松着倚住凭几,………何璞一案刚过,鸿胪卿的判决也下来了,两案接连有她参与,依乌衣巷的手段,顺藤摸瓜从不走空,就是捕风捉影,也要想方设法落个实处,说不得又从什么地方摸到些由头,在向上头表忠心呢。”

屈靖扬终于落下一子,语气也颇为不满,“自从有了乌衣巷,朝中有多少人遭他们毒手,偏圣上对他们深信不疑。等着看吧,像他们这样逼供诬告,早晚要乱套。”“唉……今日来祝贺的同僚这么多,难保不会有谁要遭他们毒手。哦,对了,岳丈可知道,那鸿胪卿的案子,最后如何判了?“说着,靳贤落下一子。

“哎呀!刚才不应该下那儿的一一"屈靖扬一见他落子,立刻后悔起来。

重新琢磨棋局,口中说道,“结果还未公布,知道的也多半是猜测,不过……鸿胪卿那案子的判决结果不是就在御史台?你这个监察御史,难不成知道的比我还晚?”靳贤:“岳丈说得是,此案的判决结果还要再送上去给陛下过目,不过我听说,轻判了。鸿胪卿赐白绫,丁家上下流放岭南,说是到封州那边。”

屈靖扬久久不语,最后只叹了一声,“造化弄人啊。”靳贤:“我想,丁承或许吐了些秘密给她,不过他身上除了勾结外贼,还能有什么事?”

“那就只能问他自己了,"屈靖扬明显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如今康国的算盘落空,鸿胪寺那边派了新人去和康国王后一派交涉,帮那王后所生王子夺权,康国和车冉国的关系摇摇欲坠,可惜为此耗费心血的太一一”屈靖扬忽然收了声,咳嗽几声,“总之,先看看那苏露青接下来有什么动静,她要是敢在老夫府中闹事,老夫可不惯着她,直接叫人撵她出去!”

靳贤看一眼屈靖扬,眼中若有所思,口中跟着道,“岳丈说得是,今日岳丈寿辰,谅她也不敢生事。”外院来的大多是京城小官,也有些想要露脸攀关系的学子,众人彼此相谈,倒也算融治。

梁眠在四周看了一圈,回来说,“苏探事,屈府的人给我们安排在外院,是不是知道我们前来的目的,开始防着我们了?”

苏露青一脸了然,“他们未必知道,不过,就算什么也不知道,肯定也是在防备着。”

梁眠:“里面那道门把守甚严,想要从正常途径进去,恐怕有些难。”

“那就不走门,走点别的。"苏露青假意起身去看花架。虽是冬天,屈府却摆了很多开得正盛的花,娇弱花枝迎向寒风,无数花瓣被寒风无情吹落,落下一架花雨。苏露青一路探到屈靖扬的书房,听了听里面的动静。然后推开门,快速闪身进去。

刚翻找没一会儿,又听门声响,她迅速隐到书架后面,屏息听外面动静。

进来的只有一人,听脚步声微有迟滞,应该是对这里并不熟悉。

那人进来以后,似乎停顿了一会儿,随后便有案案空窣翻找的声音响起。

苏露青眉头一挑,看来,这也是个找东西的。她小心地自书架后面探出头,意外又不意外的,看到一个眼熟的背影。

干脆直接迈步走出来。

听到身后的动静,那人只僵了一瞬,便从容转身,面上带着温和浅笑,然后在目光对上她的以后,跟着冷下来。“你怎么在这儿?”

苏露青先发制人,“屈府的宴席都开始了吧,你不去贺寿,鬼鬼祟祟跑来书房,干什么呀?”

对于她的出现,秦淮舟同样也不意外,直接从她面前经过,指尖划过书架上的东西,从中搜查自己需要的东西。口中说道,“苏探事不也是不请自来么。”“呵,"苏露青抢在他之前来到屈靖扬的书案,“乌衣巷去什么地方都不奇怪,反倒是你,大理寺如今不是都结案了,你就不怕被屈府的人撞见,回头到御前参你一本?”秦淮舟反唇相讥,“有乌衣巷探事官在侧,即便被人撞见,恐怕屈县令也更愿意相信,在下是为阻拦乌衣巷而来。”

他这是拐着弯的说她心术不正,苏露青暂且不同他计较,低头扫一眼书案上的东西。

眼前晃过一道身影,光线被遮挡一点,不用抬头也知道,秦淮舟就站在对面。

“听说,内侍省的人,也到你那儿去了?"她想了想,先问一句闲语。

“嗯,搬了些东西到布政坊。”

“都搬了什么?”

“衣物,书本。”

“没了?”

“内侍省那边说,其它东西,都由内侍省置办,只需将我日常所用的东西搬去便可。”

“日常所用?"苏露青抬头看他一眼,“是搬了所有的东西?还是只拣了随手能用到的?”

“所有。”

秦淮舟每个问题都回答的简单,在书案这里没有发现,又转身向别处,打开一个书箱。

“全部啊,"苏露青关注着他的举动,接着问,“侯府就不管了?”

“自有侯府管事操持。”

“布政坊那边的屋子,你都看过了?”

“还未。”

“什么时候去看?”

“不急,“秦淮舟又去开另一只书箱,“以后时间很长。”

“你在找什么?”

“一个账一一”

声音戛然而止。

苏露青笑得畅快,“反应很快嘛。”

秦淮舟的脸色不太好,唇线抿成一条直线,起身的时候倒还记得将书箱收回原处,只不过周身气场凝滞,像坠满夜霜的竹。

“苏探事果真名不虚传,箭无虚发,令人佩服。”“承让。”

苏露青心情大好,递去一个眼神,“如何?找到了么?”

秦淮舟继续往下一处地方走,“看来苏探事也没找到想要的东西。”

“是啊,"苏露青大大方方承认,“不过,比起我没找到东西,看到你失言,我更高兴。”

心中暗忖,秦淮舟大概找的也是一本账簿。他虽然明面上结了何璞案,但也清楚这案子底下暗潮汹涌,如今既然能出现在屈靖扬书房里,说不定也查到了屈靖扬和丁承的关系。

只是不知道,他找的账簿,和她要找的,是不是同一个。

环视四周,到处都是书墙,有几处墙壁空着,上面挂着书画。

她走到其中一处书画边,抬手拎起一边,往外面掀,见里面依然是墙壁,看不出有什么轮廓纹路。她又抬手往墙上敲了敲。

墙壁敲击声发闷,不像有暗格。

又去摆弄多宝阁上的花瓶等物,摆件一个个拿起,又放下,似乎都是寻常之物。

接着,两人的目光忽地齐齐落在一架屏风前。那里摆着一只很大的大青石花盆,花盆里面栽着一棵小小的橘子树,叶子碧绿,枝干发枯,像是缺水的样子。方才进来时,他们因为注意力不在这里,因而并未第一时间发现异样。

如今再看,这棵橘子树,似乎有些过于碧绿和枯槁了。苏露青伸手摸了下叶子。

触手手感有一种柔韧,捻上去,让她想到一种皮子。“是假的,”秦淮舟也捻了一片叶子,“皮子,涂了颜色,枝干是真的,应该是从别的树上砍下来的。”“那这个就是机关了。"苏露青伸出去的手忽地顿了顿,跟着往身边睇去一眼。

秦淮舟没动,“苏探事是怕在下捷足先登?”苏露青直接握住树干,正要去转一一

屋外忽然隐约传来说话声。

“……秦侯怎会也不见了?还不快找?今日府中可来了乌衣巷那尊瘟神,若是让他们撞见了,在这府里起了冲突,再让秦侯吃了亏一一别忘了,老秦侯如今可也在京里呢,回头若老秦侯找上门来,你我都没法交代一”脚步声越来越近,屈靖扬边和靳贤说着话,边要走进来了。

苏露青当机立断,直接转身,从书房隔间翻窗离开。才一落地,身后就又跟上一人,看情形,他也没有更好的脱身方法,直接赖上她了。

府中“秦侯突然失踪"的消息,如滚水一般在仆从之间传遍,

如今屈靖扬又在书房坐镇,书房一带便也多了不少人,想要脱身,就更加不易。

两人对屈府地形都不算熟,三绕两绕间,不但没避开人,反倒看见了更多来找人的人,其中甚至还有不放心亲自带人来寻的屈靖扬。

眼看着屋后的屈靖扬就要绕到前面来,苏露青咬咬牙,直接推开这侧屋门,顺手把秦淮舟也按了进去。这里大概是一间供客人暂时休憩的厢房,他们刚进入屋内,便有管事跟着敲门进来找人。

“这里也没一一诶?好像有?”

屈靖扬的声音跟着传来,“可是秦侯在里面?”苏露青是背对着屋门的,外面的光亮,随着敞开的门,明晃晃透进来,她看到秦淮舟被天光照亮的侧脸。仓促间,她直接将秦淮舟抵在屏风前。

伸手,从他的两臂中穿过,环住他的腰。

匕首从衣袖里滑出来,随着手腕翻转,如一条蓄势待发的蛇,隐蔽的抵住他后腰。

秦淮舟依稀能感觉到,那匕首的尖端穿过衣料,似要一直钉进皮肤肌理。

微凉唇瓣擦在耳畔,留下带着热气的威胁,“不想死的话,就别动。”

然后,门口的天光,接连被匆忙赶来的人影挡住。他微微阖眸,偏头,别过视线。

门囗。

屈靖扬扒着门框,本是焦急的一张脸,在看清楚里面情形后,瞬间变换出无数种神色,五彩纷呈,五味杂陈,五体投地。

“屋………咳咳、嗯,两位真是……呃、真是……伉俪情深、伉俪情深啊,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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