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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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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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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舍得回来?”

对于自视甚高的男人而言,说出这种话,就等同于将他的自尊完全放逐出去。

但司琦不这么觉得,有件事她不得不直接提醒这位多管闲事的男人:“谢沉,这是我家,你管我?”他的诘问,在她并不严格的逻辑体系下,没有任何论据的依托。

“你平常也都这么晚回来么,"谢沉认识到他在自讨没趣,作为被抛下的嫌恶的前夫,他已经失去了质问她的资格,“算了,不问了。”

这时候女人却又摆出了一副我完全可以告诉你的样子司琦轻笑,手中捏着青提的长柄,尝了口谢沉常年偏爱的那种酸涩果肉:“家里没有你这样重量级的大人物,我的心理从来不会有负担,我大概率不会折腾到这么晚。”清洗过的水果摆在餐桌上,每一颗果子硕大,饱满,通体看不见任何的泥垢,一时间很难将处理这些细节的人和谢沉扯上边。

谢沉不可能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面容的消沉一闪而过,他顿了顿:“你是在赶我?”

“你不属于这里,"司琦迅速从过往的情绪中剥离,“巴掌大点的地盘,你认为容得下你么?”

司琦斩钉截铁地告知他:“抱歉,谢沉,我知道我应当放下我的成见,在夏夏面前继续扮演友好的前妻角色。”“但我恐怕做不到了。”

谢沉太擅长反客为主,她低估了他的能耐,昨晚的事情重蹈覆辙,她未必能够保证自己全身而退。寂静的黑暗,熟悉的感官,常在河边走,谁也无从保证不会湿鞋。

“是外面的男人催得太紧了,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地赶我走?”

“谢沉,你每天脑子都在臆想些什么东西?”“哪里有什么外面的男人,这恐怕都是无稽之谈,当然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女人大度得过分,“如果仅仅是担心我会比你先找,那你大可放心,我把率先找新人的机会让渡给你,如何?”

浴室的水花声没控制得住,无论谢苡夏同学如何调试花洒都无济于事,她始终听不见父母具体在交谈些什么。此刻,她的父亲并没有因为“哪里有什么外面的男人”而放下戒备,相反,他更加忌惮,不惮以最负面的想法去猜测他的前妻:“这样,你心心理就没有负担了,就可以光明正大找别人了?”

司琦最后也只能抛出这么一句:“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这往往是男人常说的话,有的时候用来回怼像谢沉这种高高在上的人,还挺有意思。

如果不是谢沉非要“守株待兔”般自以为是地站在她的客厅,她也犯不着那这些话去刺激他。

“好,我可以走人,"谢沉终于在这件事上有所松动,却突然话锋一转,“那你告诉我,你今晚到底和谁在一起?”“章珩。”

谢沉这才真正感到可笑之处:“他去找你了?”且章珩在他这位老友面前,硬是没有走漏半点“与司琦会面"的风声。哪怕谢沉深谙人性如谢沉,见惯了商场上的各种血雨腥风,也无法接受这场最初打着“为他好”名义的背弃。

“之前,他多半是为了你的事来法国找我,也因为你的关系,顺道给我介绍了位国内的知名酒商…”谢沉尽管竭力保持着自己的教养,但他失控的神色已经彻底出卖了他:“司琦,你真的不清楚,他到底是因为和我的情谊才把这位酒商朋友介绍给你,还是说,是为了博取你的欢欣?”

司琦双手合于胸前:“谢沉,你这样就有些不可理喻了。”

“你的朋友看在你的面子上照顾我的生意。”“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谢沉更为直白地问,“你是觉得他的人脉比我的还好用吗?”

司琦余光扫在男人身上,他强势的样子一如既往,就连无名指上的那枚卡地亚素圈的冷光亦是如此。昨天被握紧时,另一张大手带来冷硬、略人的感觉的缘由找到了。

“我觉得我们已经离婚了,最好还是不要相互来往比较好,虽然我不介意用你的名头挣钱,但你也是知道的,在和你的那段婚姻中,你的身边人是如何看待我的?”“如果有任何人让你感到不舒服了,你应该和我说,”他暗指她绝不该提出"离婚"这桩事,“而不是,通过那样的方式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

“那你打算帮我怎么做?”

“给他们一点教训么,"司琦在想那些不痛不痒的替她撑腰的手段,“还是说,亲自去打击报复他们?”没等到谢沉确切的回应,司琦不想同他纠缠下去:“谢沉,我累了。”

事业如今是司琦最看重的;而谢沉连带着有其他想法的男人,都应该靠边站。

他们的谈话随之告一段落。

就好像问题永远是问题,不会因为时过境迁有所改变,当然兴许也有另外一种的可能,那就是那些用各种形形色色的目光看自己的人全都死光了。

很快,司琦却又摘下她挂好的钥匙扣。

靠在客厅那张还没摊开的沙发上的男人苦笑:“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多待?”

“就算要走,也应该是我走。”

“谢沉,我很高兴你能有这样的自觉,但是我就是去趟药妆店。”

老实说,她根本没有解释的打算,但为了这一夜的宁静,司琦不得不多费舌几次:“我忘记把沐浴乳从南法带过来了。”

“还是之前用的那个牌子么?"谢沉揽下不属于他的职责,口气不容拒绝,“我帮你去买。”

“我可不敢劳烦谢总当我的跑腿。”

“太晚了,"谢沉站在了玄关处,回望她时眸色复杂,却最终归于最简单、最初始的一个原因,“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出门。”

司琦何尝不知谢沉是想同她一起出去。

“那你帮我去买吧,我的喜好变了,还是那个牌子,不过我喜欢的香味变成了绿叶奇景。”

被迫接受着喜好的更改,谢沉意识到这何尝不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变化,他于长久的缄默后应答了一声,“好。”60

结束短暂的周末假期,这场巴黎的际遇到此为止。四季酒店的匆匆一瞥,竞然也成了她脑海中最挥之不散的一幕。

希芸急不可耐地回到了那个她原本毫无归属感的零售部一一

再待下去,她就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了。她能明确感知到闺蜜对自己的器重不外乎是因为谢沉以及之后他的堂弟谢煜与自己之间混淆的、说不清的关系,也能察觉到孙诚飞看自己的越来越露/骨、犹如豺狼猛兽的目光。她不是很喜欢蒋欢的这一任男朋友。

要是自己和谢沉、谢煜之间的关联不复存在,很难想象他这种毫无底线的人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那种担忧使得她不得不暂且抛下找谢总的打算、返回国内。

零售部新来的经理和其他人不一样,听说是江城本地人,从日本留学回来的,人很谦和,没架子,并没有因为之前流传的风言风语而将她和其他员工区别对待。他文质彬彬,也不和其他主管一样说重话,反而会教导她一些零售经验。

“徐经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希芸其实也知道自己的业绩并不达标,比起行政部,这里感到的压力空前绝后。

可她又不想离开恒星、进而失去和谢沉碰面的机会。“没什么事,小芸。”

徐经理有几分拘谨,又重新向她确认,“我私底下可以这么称呼你吗?”

“是这样的,要吃午饭了,我看大家都去公司的自助食堂了,见你一个人还在那边傻乎乎地忙着,"徐宸心疼她的处境,并且主动安排道,“如果你实在抽不开身,我可以给你带一份,你有什么喜欢吃的菜品,也可以悉数告诉我。”

“不用麻烦的,"希芸仓促地打理着自己的刘海,可越倒腾,她的刘海就越不听话,胡乱地分散在脸颊两侧,更映衬出这张清秀小脸上的红晕,“我……我一会儿就去。”徐宸笑了,“好,那我在食堂B区等你,不见不散。”对于上级经理的邀约,希芸是可以清晰感受到对方的好感的,可尽管徐经理很优秀,但他过往的经历和谢总比起来,那就不值一提了,谢总在他这个年龄段,名下控股的企业也不止一家、两家了。

希芸分明已经答应了徐经理的邀约,可她还是没忍住趁着大多数人午休的时光,独自一人乘坐着电梯抵达了总裁办所在的单独楼层。

她望着空荡荡的办公室,想起谢总以往在里面埋头工作亦或是来回踱步的情景。

竞然觉得十分遥远。

他后来又去了巴黎的哪家酒店,是不是势必比他们下榻的那家更为高级些?

他的生意快谈好了吗?

这个月月底还会不会回国?

61

谢沉这一走,司琦半天没有听见他推门而入的动静,是不是他真的想通了,不会再走这条并不好走的路,她无从知晓。

那是不是也至少应该把她需要的那瓶沐浴乳送上门再走?

对于这种不告而别,司琦是有些怨念的,明明一开始压根儿没想过找谢沉代劳,是他非要主动承包,可现在已经将近凌晨,那瓶沐浴露根本不见踪影,直接影响了她晚上洗漱的心情。

这并不耽误司琦和女儿晚睡前彼此聊天的时光。“宝贝,晚安。”

洗澡的谢苡夏总是隐约地感到不安,可惜什么也听不见,从浴室出来却又发现父亲已经从她们的公寓里消失不见:“爸爸呢?”

“他去采买些东西。”

“还不回来?”

母亲宽慰她:“放心吧,你爸爸这样的有钱人不至于在巴黎的街头无家可归。”

可下一秒,谢苡夏发觉她妈妈脸上的表情全然发生了变化,她接通了一则电话,神情也罕见地严肃了起来。法语的部分单词她是认识并且听得懂的,可母亲的语速极快,她尝试理解起来就有些磕磕绊绊了。母亲不打算透露半点信息,将她安置在一旁:“你先睡觉。”

哪怕谢苡夏恳请她这阵子对她格外上心的母亲解释一二,司琦也避而不谈。

深夜,司琦迫不得已地一遍继续和commissariat depolice(法国基层警察局)保持联系,一边又赶紧拨打了大使馆的电话。

至于她在几个在法国研究大陆法系的朋友,也均在这个夜晚被她从睡梦中无情吵醒。

万万没想过,在分明已经和谢沉分道扬镳的第八年,她还得为他冒天下之大不韪,去警察局找他。她不清楚缘由,只是不愿意相信谢沉是个会和街头吉普赛小偷打架、斗殴的男人。

就算遇到了骚/扰,以谢沉的习惯,多半也不会动一兵一卒,大不了花些小钱打发就能轻易地掉那群人。可警察局的人正式通知她:“他参与了打斗,并且伤得很重。”

司琦赶到的时候,她从谢沉的手臂上清晰地看见血淋淋的伤口,他似乎摒弃了感官上的痛痒,本人却无法不在意伤口继续流血与否,慢条斯理地配合着当地警察做着笔录。

他见着她,竞然脸上还浮现出一抹笑意:“来了?”“谢沉,你有什么毛病,大半夜的,去和一群底层的无赖混混打架?”

“是认为自己太年轻了,太无所不能了,"她不留余地地嘲讽着他,“还是觉得你在巴黎这几天过得实在太无聊,所以想找点刺激?”

司琦分明是在骂他的,可面对他手臂上可怕的长达十几公分的伤口,那还没来得及结疤时模糊的血肉,她第一反应仍然是让这里轮班的医护人员立即过来、进行缝合。她在法国警察局的态度绝对算不上友善。

甚至是很难沟通的、不容怠慢的。

也正是在她的要求之下,谢沉的伤口得到了及时的医治,但他仍然对于打架的原因只字不提。

“你就这么看重你身上的财物?”

“总不至于为了一瓶沐浴乳,你和别人大打出手吧?”谢沉不是个愚蠢的人,那样随处可见的洗护用品,根本值不了几个钱,他完全可以重新买。

谢沉都已经伤成这幅鬼样子了,还有兴致与她玩笑:“说不定就是为了一瓶沐浴乳。”

他好像也终于在这次巴黎之行当中找到与自己攀扯的缘由:

“你是在心疼我吗?”

司琦甩开他,却又十分注意力道,生怕对他的伤口造成二次伤害:“谁心疼你?”

她逐字逐句地告诉他:“别自作多情。”

以为这辈子都可能永远无法从谢沉口中得知他这次和吉普赛人打架的原因了。

一不小心,她从谢沉的无名指上看见了那枚血迹斑斑的戒指。

那是她结婚时唯一送给他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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