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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暗卫0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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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炮灰暗卫06

这夜,萧黎不知自己何时陷入沉睡的,只是当被鸡鸣犬吠声吵醒时,身心前所未有的舒坦。

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萧黎转头看去,只见一旁的小榻上已空无一人。

萧黎蹙了蹙眉,坐起身,而后发觉胸口的剑伤逐渐结了一层薄薄的痂,不再如前几日那般剧痛,唯有肺腑的内伤还未有转好的迹象,无法调动内力。

萧黎穿好衣裳,避开伤口,起身下榻。

前日还一片荒芜的屋子,此刻虽然仍简陋粗糙,却整洁了许多。

外面的小院,杂草早已消失,屋门到院门的距离,几块石板铺在上面,形成一道小径。

小径两旁,各开垦出一小片松软的土地,还没来得及种下种子。

远处,是各户人家逐渐生火烧饭冒起的缕缕炊烟。没有钩心斗角的玩权弄势,没有血流成河的无尽杀戮,这样安静祥和的氛围,于他而言是完全陌生的。萧黎不觉有些出神。

直到风吹动一旁悬挂的物件作响,萧黎回过神,转头看去,只见门口的窗台旁,以草绳串起了一串草编的虫子,悬挂在那里摇摇晃晃。

正是时窈先前用枯草编的那些。

萧黎凝眉看了一会儿,哼笑一声,也便她会喜欢这种廉价之物后,方才准备转身回屋,身后却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自墙头一跃而下。

萧黎心心中莫名松懈,嗤道:“一大早去……"何处。最后二字没有问出口,便顿在了嘴边。

院子里的人并非时窈,而是一袭暗色胡服的暗卫统领陈通,此刻他正跪在那里:“属下昨夜收到书信便连夜赶来,救驾来迟,求王爷恕罪。”

萧黎的神情渐渐平静,良久“嗯”了一声,语气恢复如常:“京中有何动静?”

“太师昨日曾拜访过,想来是听见了王爷遇刺的消息,假意探听消息,太尉也曾着人前来问候过…暗卫恭敬地报备着京中事务。

直到全部说完,萧黎仍站在原地,过了很久,他才又问:“苏府呢?”

暗卫:“苏府一切如常,苏姑娘……未曾去过王府。”萧黎的脸色冷了下来,那晚苏乐瑶和祈安相对而立的画面再次涌入脑海,愤怒与焦恼充斥着他的胸口。宁愿回绝他,也要去见祈安。

而自己失踪五六日,她却始终不知!

萧黎还要说什么,却在此时,门口一阵轻缓的脚步声响起。

萧黎抬眸朝前看去。

穿着靛色麻衣的时窈出现在院门口,手中提着一个简陋的竹篮,脸色苍白。

看见陈通,时窈的神情惊怔,好一会儿才看向萧黎,眼中有些惊慌无措,好似在问他:不是答应陪她了吗?“只是与我汇报京中事宜而已。"萧黎不知为何,解释了一嘴。

时窈愣了下,脸色逐渐平缓,轻轻点了下头,随后察觉到萧黎看向自己的目光,不自觉地缩了缩手指。“村中食材简陋,你许是吃不惯,"时窈看向萧黎,唇角微微牵起笑,“我去林中采了些山参野味来。”萧黎察觉到她的动作,视线落在她的手上,只见她的手背上有几道崭新的擦伤,仍渗着血珠。

感觉到她的注视,时窈垂下眼帘,将受伤的手背到了身后。

萧黎的眸光逐渐变得复杂,这一瞬,他竟忍不住在想自己遇刺这几日来,苏乐瑶都未曾去王府寻过他。而昨日他不过嫌厌地瞥了眼那些寒酸的吃食,时窈便记在了心中。

第一次,将乐瑶与时窈置于一处。

【系统:萧黎好感度:45.】

暗卫虽说已找到萧黎,萧黎却也算信守承诺,并未离去。

接下去一段时日,时窈与萧黎始终待在这个小小的院落中,就像兰溪村的所有村民一样,过着属于他们的日子。清晨,时窈会去山林之间采一些山参或野味,带回来给萧黎开小灶,只是她的厨艺不佳,萧黎看着她暴殄天物,最终难以忍受,偶尔会主动教她应当如何做。午后,时窈会练习读书写字,而萧黎只懒懒坐在一旁的小榻上,时不时纠正她的错误。

每一日,时窈都练得分外认真,短短几日,字迹已经比之前长进了许多。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时,时窈总会迎着晚霞,一点点捣鼓着她的那一小片花园。

今日种下了什么种子,几日冒出了一点小芽,都足以让她欢欣。

每当此时,坐在门口的萧黎总嗤笑一声:“这有什么好开心的?”

时窈便转过头望着他,平静的脸上会露出浅浅的笑:“等往后开了花,家中会很好看。”

萧黎难以理解她竟真的将这短暂停留的小院当成家,索性不再言语。

秋季入夜得早,天色暗下来后,二人便一个靠在床榻,一个窝在小榻上,一个看着暗卫送来的书信,一个翻看着坊间流行的话本。

时窈如今识字不算多,遇见不认识的字,便会抬头巴巴地看着萧黎。

女人的目光太过直白,萧黎便是想忽视都做不到,只能无奈地放下书信,看一眼话本,告知她答案。次数多了,萧黎仅是听见翻看话本的声音停下,便头也不抬地直接问:“哪个字?”

时窈默默指着那个字,递到他跟前。

晚间休息时,萧黎难以安眠,时窈便会为他哼上一首坊间的小曲儿。

她会的小曲儿很多,不少连词都没有,只能哼出个曲调。

这段时口,周遭的村邻也听闻这处搬来了一对长得分外好看的小夫妻,时不时来串一下门,偶尔会送些瓜果蔬菜。

他们会唤时窈“时娘子”,唤萧黎"萧郎君”,有时还会开玩笑地对萧黎说:“时娘子这般好的女子,待萧郎君养好伤后,定要好好待她。”

萧黎闻言,只睨了一眼时窈,颔首算作回应。而时窈则站在微风中,任碎发拂动,眉眼尽是笑意。萧黎身上的伤已经养的差不多了,唯有内伤,调动内力时仍会沉闷闷的痛。

这天,萧黎醒来后,已经不见了时窈的身影。习惯了时窈清晨去山林,他并没有在意,只处理着京中送来的折子。

等到从公务中抽离,已过了未时。

时窈却始终没有回来。

萧黎不禁蹙眉,朝院外看了一眼,往日这个时候,她早该准备好纸笔,等着他教她习字了。

可今日,整个院中只他一人,心中莫名的空寂。萧黎倏地回神,往日数年他都是孤身一人,从未孤寂过,如今岂会在这般上不得台面的小院生出这种感觉。萧黎收敛自己的情绪,想要将注意集中在眼前的折子上,可不知为何,始终心神难宁。

直到天色渐暗,萧黎猛地将折子扔到桌上。要自己留在此处的人是时窈,如今一整日不见踪迹的人还是她?

她莫不是当他很闲?

这般想着,萧黎起身朝院中走去,却没等走到院门处,小院大门反而率先被人从外面推开。

邻家的妇人慌乱地跑过来,看见他后忙唤道:“萧郎君,你家娘子在后山险些摔下去,快去瞧瞧吧。”萧黎一怔,没等反应过来,已不由自主地跟上前去。这是他初次上山,山路崎岖,一路上坑坑洼洼的道路,枯枝乱叶横亘在道路中央,走得并不轻松。萧黎越往山上走,心情越是复杂。

时窈每日…走得都是这样的山路?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隐约望见前面有一点微弱的火苗,他的脚步不觉一顿。

一道纤细的身影正靠着一棵粗壮的大树坐着,苍白的面颊在夜色里格外明显,走近后,才发现她的脸畔上多了一道血痕,脸颊也蹭了些许脏污,而那双放在膝盖前的手,更是满是血迹,正紧攥着什么。

萧黎走到她面前时,她方才察觉到有人影接近,安静地抬起头,待看清是他,眼眸细微地亮了下。“怎么回事?"萧黎蹙眉问道。

时窈默了默,才轻声道:“没有大碍,只是采摘东西时摔了一跤。”

后方迟迟跟上来的妇人闻言,忙“啊哟”一声:“什么摔了一跤,那可是山崖啊,若不是有树拦着,若不是我来采菇子碰见了她晕倒了,只怕就醒不过来了!”“过几日便是拜月节了,这怎么出了这档子事人……”萧黎闻言一怔,朝不远处看去。

黑漆漆的山崖正不断刮着风,吹着树枝乱动。而时窈的身旁,那个简陋的竹篮里,仍放着几颗瘦小小的山参。

萧黎说不清心口是何感受,只觉得一股难以言说的愤怒在胸中涌动:“还能走吗?”

时窈的睫毛颤了颤,点点头:“能。”

说着,她撑着树干,踉跄着站起来。

萧黎望着她缓慢的动作,下刻拉过她的手臂,将她往背上一甩,便大步朝山下走。

时窈便安静地靠在他的后背上,目光扫了眼他的头顶,再未发一言。

约莫半个时辰的工夫,二人才回到小院,将时窈放在小榻上,萧黎一转眸便看见她仍抓着那个竹篮,当即气笑了:“就为了这点东西,命都不要了?”

“孤怎么不记得,暗卫营出来的人这么蠢笨?”这还是这段时间以来,他第一次自称"孤”。时窈的指尖颤了下。

“说话。"萧黎命令道。

时窈长睫抖了抖,良久道:“不是为了这几颗山参。”萧黎不置可否地嗤笑一声。

时窈轻声道:“你内伤始终未曾好转,我听闻山中有一味药,虽罕见却对内伤极其有用。”

萧黎愣了下,黑脸道:“所以你便为了那莫须有的传间……

他的话并未说完,时窈静静摊开了那只始终紧攥的右手。

一片血迹中,那株草药的叶子也沾染了血珠,静静地搁置在她的掌心。

时窈抬头看着他,木然苍白的小脸带着浅浅的笑:“你看。”

“我找到了。”

萧黎突兀地沉默下来,盯着她的掌心,一动未动。唯有系统悦耳的声音响起:【萧黎好感度:52.】时窈垂下头,看着手指间逼真的血迹,眉梢轻扬了下。这晚萧黎始终安静着,不发一言,只是晚食时,他第一次吃下了一口野荠菜,虽说脸色不好,却还是咽了下去。临睡去前,时窈想到什么,从小榻上翻了个身。萧黎的声音几乎立刻传来:“今晚无需你唱。”时窈一怔,随意笑了笑,轻声问:“后日便是拜月节,我们一同做月团、赏月可好?”

萧黎默了默,良久“嗯"了一声。

时窈收回视线,好心情地看向窗外。

若她没记错,原剧情中,拜月节那晚,苏乐瑶也会约他前去。

只可惜,那晚祈安遇刺,虽说有惊无险,可苏乐瑶担忧之下,仍选择抛下萧黎,前去看望祈安。被偏爱之人总是有恃无恐。

萧黎是这样,苏乐瑶也是这样。

时窈的余光瞥见窗台那串用枯草编织的蝈蝈,正随着夜风悠悠晃动着。

那里已有十九只蝈蝈。

过去十九天了。

还余九天。

真快。

暗卫的人带来苏乐瑶的书信时,正值拜月节当日。时窈一大早便早早起来,准备着做花灯的物件,萧黎起榻时,时窈甚至还将一把崭新的小锄头留给他,要他给小院里的花圃松松土。

这段时日,她倒是越来越大胆了。

萧黎拿着锄头,边看边想。

可看着时窈兴致勃勃准备的样子,他破天荒地没有回绝,正要走出门去,却又被时窈拉住了。

“你袖口宽松,弄脏了便不好了。"时窈说这番话时,是笑着的。

边说,她边将他的袖口用一根黑色的布条系好。萧黎看着她低垂的面颊,突然觉得眼下二人,竞真的像这兰溪村的夫妻一般。

他被这个念头惊到,很快收起这种荒谬的想法,转头走到院中。

待松完土,时窈的花灯也做好了。

不得不说,她的厨艺虽差,可手艺却很是精巧,那金鱼花灯做的,倒有几分俏皮可爱。

用过早食,时窈提议去村镇的市集买做月团的食材。萧黎听闻后,蹙了蹙眉。

时窈不解地看向他。

萧黎道:“你的厨艺……”

一番话说的时窈面颊带红,无力地为自己争辩:“我做糕点也不算很差的。”

萧黎望着她越来越丰富的神情,也不觉添了笑意。也是在此时,暗卫悄然现身,递给他一封书信。信上,是苏乐瑶隽秀的字体,约他今日申时,于护城河旁会面。

萧黎看着书信,不得不承认,心中是有欣喜的。那是自己心中认定的,足以配站在自己身边的女子。可不知为何,看见时窈脸上渐渐褪去的红晕,他又生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迟疑。

却也只是片刻而已。

乐瑶与时窈,这是无需多想的抉择。

况且他如今能与时窈站在这里,也不过是因为乐瑶而已。

这般想着,萧黎忽视心底深处那丝丝缕缕的异样,转头看向时窈:“你且先去。”

说完,他便要随暗卫离去。

“你今晚可会回来?"时窈上前一步,追问。萧黎背影一顿:…会。”

这一次,再没有迟疑,径自上了停在村路尽头的马匹。身后,时窈看着那二人二马以极快地速度消失在村道,半晌讽笑一声。

萧黎没有想到,当自己一路未曾停留,快马加鞭回到京城时,迎接自己的,仍然只是苏乐瑶的匆匆一面。起初一切都如往常,苏乐瑶见到他时,会露出温婉的笑,面颊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意,既有女子情态,又不失贵女的落落大方。

直到苏乐瑶的侍女匆匆而来,在她的耳边说了什么,苏乐瑶的神情明显慌乱下来:“阿黎,今日街上人多,有人刺杀祈安哥哥,我须得前去看看。”

萧黎拦住了她:“他被刺,一定要你前去?”苏乐瑶却只哀切地看着他:“阿黎,年少时祈安哥哥屡次护我、帮我,我亦只当祈安哥哥如兄长一般,今日他遇刺,我不能袖手旁观。”

萧黎只觉得可笑:“那你可知我……

却没等他说完,苏乐瑶便挣开他的手,离开了。萧黎仍站在原地,看着苏乐瑶消失的背影,心心中只觉讽刺。

祈安遇刺,她便匆忙去探望。

可自己遇刺,直到现在她都不知。

不知为何,这一瞬,萧黎竞想到自己遇刺那晚,时窈背着他,一步一步在树林中走着的画面。

那时,时窈身上分明也带着伤……

萧黎猛地清醒过来,他在胡思乱想什么?

一个地位卑贱的暗卫,保护主子本就是职责所在,他给予她月余美好便已足够,她何以配得上王妃之位?萧黎的面色逐渐再无表情。

祈安。

一介阉人。

只需要解决祈安这个麻烦,一切便都迎刃而解了。很快了。

“主人一路劳顿,今夜可要回府休息?“暗卫不知何时悄然上前。

萧黎蹙眉,脑海再次莫名钻出时窈问他“今夜可会回来"的模样,及眼中淡淡的恳求。

可今夜屡次想到她,又令他焦恼起来:她又不是傻子,今夜未曾等到他,自会去休息。

萧黎低应一声,转身朝王府的方向走去。

可不知为何,当这晚睡在上好绸缎织就而成的床榻间,看着夜明珠散发的幽润光芒,他竞觉得满心不适,难以入眠。

萧黎烦躁地起身,命人铺纸磨墨,凭着记忆,极快地将时窈曾吟唱过的几首小调书了下来,交给侍卫:“去寻几名乐人,宫宴前务必学会这些曲子,办不到,提头来见。”命令完后,他大步朝门口走去,暗卫忙跟上前:“主人?”

“备马。”

萧黎回到兰溪村时,已是翌日丑时。

拜月节早已过去近两个时辰。

整个村子静悄悄的,偶尔马车驶过,车轮倾轧之声惊醒了看门犬,引来阵阵犬吠声。

直到来到熟悉的院落,萧黎走下马车,看着黑漆漆的小院,好一会儿才走上前。

推开院门,萧黎正欲径自回屋,却在看见坐在院中石阶上的身影时,猛地一僵。

月圆之夜,明媚的月色洒在女子身上,凝露也停留在她的发间。

时窈没有睡,只是抱着膝盖,抬着头,安静地看着一步步走来的他,眼中仍残留着几分心有余悸。不知这样的动作维持了多久,也不知等了多久。萧黎只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堵塞:“你……一直在这里等?”

时窈似有些茫然,良久如释重负般徐徐笑开:“我担心你遇到了危险。”

“太好了,你没事。”

【系统:萧黎好感度: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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