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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珍啊(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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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阿珍啊(二)〈关闭段评功能

但无奈他在学校待得太痛苦,没人跟他玩,好不容易有个被吹捧的技能,他就想跟同学拉近距离,于是跟周围人说,每天可以开卦算一个。

没想到这么一来大家更热情了,觉得他像什么世外高人,排队的人都快排到毕业了。

他每天就算一卦,只说一些不紧要的事,可架不住人多,同学们爱起哄,他有时候被架起来,少年人抹不开面子,就多说两句,别人一夸他他就有些受不住吹捧,泄露得越来越多。没多久他就病倒了。

爸妈从市里回来一趟,劈头盖脸一顿骂,说他在学校里招摇,迟早惹出事。

他师父是个老太太,老太太八十多了,身体已经很差劲了,走路都颤颤巍巍,还是来敲了他两拐杖,他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之后去学校,他就开始胡说八道,但更奇怪的是,不管他胡扯得多离谱,那些事很快就会真的发生,学校的人直呼他是神人,把他当传奇,而他却吓得脸色苍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家里柳仙走了,临走前说保不住郑家,他们本来没多害怕,保家仙离开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说保不住也可能只是不可更改的命定坎坷,家仙再厉害,也不能与天命对抗。但预言反复成真也太诡异了,他们怕那是家里要遭祸的前兆,那一阵他每天都提心吊胆魂不守舍,他的师父,那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那时已经缠绵病榻,没多久撒手人寰了,临终前唯一告诉他的就是,要务必小心……小心开天门。但没有人知道开天门是什么意思。

郑家查了很多资料,老太太家里也帮着查过,都没听说过,方圆几十里能人异士都访问过,始终没听说过这么一个东西。

郑东南从那之后就一直病着,到现在都没好。但好在,除了生病,家里也并没有大事发生。只是一直这样总归不是事儿。

闻人笙听完了,忍不住看了一眼夏灼。

这世上仅存的一个神,若能开天门,只能是她。夏灼小口品着茶,去年的陈年旧茶,没滋没味的,她喝了两口就放下了,“带我去见见郑东南吧。”女人抹了一把眼泪,起身:“跟我来吧。”夏灼侧头瞥了她一眼,突然问了句:“你前夫呢?”女人恨恨道:“死了,那就是个人渣。”

“哦?"夏灼表现出好奇。

女人似乎不想说,但还是简单说了句:“结婚后发现是个变态,动辄打骂人,精神估计也有问题,一发病就跟疯狗一样,我受不了他,想离婚,起初他不同意,还打我,我哥去给他揍了一顿,他老实几天,没想到没多久他喝醉开车,摔沟里没人发现,就那么死了,真是老天有眼。我们没孩子,也算幸运,从那之后我就搬回家住了。”

夏灼点点头:“你老公是哪儿的人?”

“同村的,住在南口。”

一股强烈的直觉攥住她,夏灼问了句:“家里栅栏墙那个?”

女人有些意外看了夏灼一眼,最后似乎也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点点头:“嗯,他家里没什么人了,他爸妈有个养女儿,结婚后留在了外省,一年前才回来,好像是离婚了,娘家这边,哥哥死了,养父母也去世了,现在就她和女儿两个人住在那里。那母女两个奇怪得很,从来不出门,也不和村里人交流的。”

夏灼点点头,大概猜出那个女孩儿就是刚刚见的那个了。但是她为什么去给许忆珍烧纸呢?

而且叫的是“阿珍”,很亲昵的称呼,但俩人从年纪上来看,应该从没见过才对。

“村里有叫许忆珍的人吗?"夏灼问。

女人迷茫地抬起头,思考了一会儿,缓慢摇摇头:“没听说过,我们村儿没有姓许的。”

这村叫郑家村,村子里有一半以上都姓郑,统共就几十户人家,除了姓郑的,还有姓崔和姓李的,除了这三个姓,就几乎没别的了。

夏灼看她表情不像是撒谎,但也没有全信,只是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郑东南在朝南的小卧室住,他并没有预料中那么病恹恹的,只是脸色苍白了些,不停在咳嗽,这会儿拿着手机盘腿坐着,在玩游戏,一款枪战游戏,杀红了眼,几个人进来的时候,他正好被人一枪爆头,血条瞬间清空,他捶胸顿足片刻,这才抬头看了眼:“这谁?”

郑东南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女生看起来单薄瘦弱,但眼神却冰冷沉静,压迫感十足,男生很高大,一张脸有一种雌雄莫辨的美,但显得有些阴邪,而且那一头红毛实在太扎眼。夏灼也在观察他,男生已经很瘦弱了,枯瘦如柴也不过如此,浑身上下的生机似乎快要被刮干净了,但胸口一团白色却始终护着他,保住了他岌岌可危的生魂,不然他应该早就一命呜呼了。

“能帮你的人,把你生病前后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我,任何细节都不要遗漏,包括你见了什么人遇见什么事,甚至吃过什么东西,越详细越好。"夏灼没空跟他寒暄,拉了个凳子坐下来,看着他,顺便抬手触摸他的脉,“你已经快被耗干了,只是有东西护着。”

她徒手抓了一下,从他胸口抽出一丝白雾,闭眼感知了一下,“命牌,应该是长辈给的,舍了自己一身功德给你做的护身符,但也耗得差不多了。”

郑东南有些意外,从脖子里掏出来一块儿玉牌,喃喃道:“我师父临终前留给我的,她会些玉器活儿,我以为是给我留着做纪念的。”

郑东南似乎被唬住了,沉默好一会儿,竟真的认真思考了起来。

但思考到一半又忍不住怀疑:“我凭什么能相信你?”夏灼缓慢靠近他,“看着我的眼睛。”

少女的眼神漆黑如点墨,仿佛漩涡一样,此时正是傍晚,天边最后一抹夕阳沉下地平线,郑东南只觉得目眩神迷,她的眼神像深渊,渐渐把他吞噬。

他看到地府的大门缓缓洞开,成群的乌鸦衔着落日的余晖奔向荒海之底,金红的孤光如太阳的晕影闪烁着,慢慢把他的神智拖拽进去,他仿佛走马灯一样看到自己的一生闪烁而过,最后定格在他咽下最后一口气的场景,那大约是很久以后,不是现在。

关于死神的传说,当地流传了千年,几乎家家户户都知道,郑东南恍惚片刻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些是什么,浑身一震,哪怕他天生带有阴阳眼,能看到很多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见识过这世间的另一面,但他向来不觉得死神是真的存在的东西。

夏灼抿了下唇:“放心,你阳寿未尽。但未来并不是一成不变,你自己也会一些卜算,应该知道预言只是存在一种概率,如果当下的困局不解决,你的死期可就不远了。目前我是唯一能帮助你的人。”

郑东南早就被这病痛折磨得不成人样,这种无能为力和绝症病人也差不多,但唯一的区别是,绝症的人还有病例可以参考,知道自己会如何一步一步走向死亡,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病痛折磨自己,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及即将发生什么,更不知道未来会走向什么结局。

那种未知才是最折磨人的。

他每天都喝很多药,尽管每次的药都无济于事,但还是忍不住怀抱一丝期望,万一呢。

但那种无望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殿下,求您帮我。“世人都怕她,每年登上不可言峰埋亮片的不计其数,企图他远离人世,永远被封印,沉睡着不要醒过来,但此时此刻,郑东南却真的有一种她是唯一一个能解救自己的神的感觉。

她身上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

“那就说吧。”夏灼抬了下下巴。

郑东南开始思考,过去太久了,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详细地讲述了所有发生过的事,甚至包括他每天大概什么时候起,什么时候吃饭,吃的是什么。

当他提到自己有一天跟着长辈去祭祖的时候,夏灼终于才打断他,“你去了南边的坟地?”

“啊?哦,是啊,那天是祭日,郑家祖祖辈辈都埋在那儿,虽然那边只有十几个坟,但其实地下埋得非常多,早些年被人平过一次,坟包没了很多,但大家去祭祖,拜完自家,都会绕一圈野地里再拜祭一番。”

“那天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吗?”

郑东南仔细思考,“好像没有。不过……那天我看到一个女孩儿,我是说鬼魂儿,我天生体质和别人不一样,能看到脏东西,我没声张,刚开始也没理她,那女孩儿可能是孤魂野鬼票飘到那儿的,因为我不认识,而且看穿着打扮也不像我们这儿的人。”

“她穿什么?”

“很奇怪的衣服,有点像动漫上的人物,女孩儿长得还挺好看,她在那儿坐着看书,看起来还挺滑稽的。”夏灼徒手挥了一下,雾气凝聚成影子,是刚刚坟地上的女孩儿,“是她吗?”

“对,就是她,不过没这么大,年纪要再小一点,穿得跟这个很像,但更复杂一点。”

“你确定是这张脸?”

郑东南重重点头,“就是她,一模一样。我不会记错的,过去也没那么久,而且那天很无聊,我还坐在她旁边陪着她看了会儿,我想跟她说话,但她没理我。”

“她在看什么书?”

“初中课本。我记得好像是语文书,她看得还挺认真。”郑东南年纪还小,祭祖什么的很无聊,他每次其实都不想去,但总是被长辈拽着,那天全程都很无聊,也就发生这么一点出乎意料的事,所以他记得还算清楚。

连闻人笙都发现不对劲了,他拧着眉,沉声说:“魂魄是不会长大的。”

那铁盒子里是高中课本,按照郑东南的描述,他那时候见女鬼她年纪看起来小一点,读的初中课本,那现在长大了一点,又有人给她埋高中课本,那意味着,她在慢慢长大?这简直都有点荒谬。

聊了许久,只得出这一点有用的信息。

夏灼和闻人笙丝毫不见外,要求住下来,女人有些为难,说家里只有一间空房间了,闻人笙当即便说,“没事,我俩睡一张床。”

夏灼斜了他一眼,闻人笙只是笑了笑,手搭在她肩膀,“你没听说过吗?天道说我们俩注定有一腿。”他抬手给她看,她手腕里原本有一根金红色的线,据说是姻缘线,但那天钻进她胸口就不见了,现在他手腕只有一道金红的印记。

“我只听说有一天你会杀了我。”

“不可能,我不会杀你,我也杀不了你,如果真的有那个可能……我给你殉情好了。“闻人笙歪头看她,鼻尖蹭在她脸颊,“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你就觉得一见如故,好像我们很久之前就见过。”

夏灼一边跟着女人往房间去,一边翻他白眼:“你很老土你知道吗。”

“给个机会,我能亲你一下吗?”

“你很想死?”

“我不想,我只是觉得很喜欢你。真的不能满足我一下吗?你都活这么久了,有人亲过你吗。”

“没有,他们都惜命。”

女人在前面走,后面两个人似乎毫不避讳地讲这些,让她有些尴尬,把备用床褥和洗漱用品找出来放在房间里就急匆匆离开了。

闻人笙突然凑近她,弯腰,亲吻,一气呵成。夏灼僵立原地,活了这么久,还的确只有他每次能把她气到无语,无语到发笑,她翅膀瞬间展开,一下子给他扇墙上,闻人笙一闪身躺到床上去了,揉着自己的肩膀,“啧"了声,“好凶残,你以后不会经常家暴我吧。”

夏灼看着他沉默地铺床,半晌才说了句:“你要跟我?”闻人笙抬头,迷茫地看着她,半响才点点头:“你要我吗。”

那天道的预言未必成真,但夏灼有些好奇自己会怎么样死在他手上,于是她点头:“可以,以后你跟着我吧。”说着,她坐在床上,闻人笙从后面揽住她,故意做出暖味的姿势,“殿下,这个跟不是小弟跟大哥的跟你懂吗?就是交付终身的跟,我跟了你,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同样我也需要有一点伴侣权利,你了解?”夏灼侧头,两个人忽然面对面,中间只有寸许的距离,她的眼神盯着他,上次见他还是千年前,她见识过他很多种面貌,但又似乎从来没了解过他。

比如她实在记不起,他到底是如何被她送进往生城,他又为什么被流放去地狱天,他这些年到底经历过什么,她一概不知。

“我知道。"她说,脸慢慢靠近他,吻住他的唇,像是品尝糖果,慢慢舔吻着,过了许久才放开,“就是这个意思。”闻人笙完全愣住,他其实更多是口嗨,他对她莫名起了浓重的兴趣,还有第一次正式和她面对面就升起的一见如故的想要亲近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很想知道是为什么,但似乎也无从探究,于是只好去撩拨她,但那更多是一种犯贱的意味,他没想到她真的会回应,半响才“哦”一声。他终于安静了,夏灼满意地去洗漱,然后躺下来,说:“睡吧。”

“我……睡你旁边?”

夏灼想起昨晚他挤到她床上睡,“嗤”了声,“你现在装矜持会不会太晚了。”

闻人笙挨着她躺下来,甚至忍不住把手搭在她身上,形成一个拥抱的姿态,“我就是确认一下我的权利。”夏灼懒得理他,半响才“嗯”一声,提醒他,“跟我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闻人笙顿时有些不悦:“很多人跟过你?比我好吗。”夏灼:“……不是你这种跟。”

闻人笙扯了下唇角:“哦,我不在乎,我不需要什么好下场,在地狱天的时候,我觉得我已经死了千百次了,我其实压根儿没想过能出来。”

夏灼其实有些好奇他在里面都经历过什么,于是问了句:“怎么出来的?”

“不知道,就一次一次闯,也说不好为什么,就是觉得愤怒,莫名的冲动和欲望,好像外头有什么在召唤我,让我觉得要么死,要么必须出去,但后来出来了,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干,我特别想把酆都踏平了,非常烦,但可惜我太穷了,没人跟我后头当小弟,我一个杀过去其实也行,但又觉得没意思,我就来人界了,我本来没想找你,我觉得那传说怪害人的,我又不是你的对手,我杀了你也没有好处,倒是那破预言,我都怕你不分青红皂白给我杀了,所以我就去特调科了,但我可能是个扫把星吧,没待两天就喝西北风了,所以兜兜转转还是来投奔你了。”

夏灼听着,缓慢点了下头,“那以后就跟着我吧。”“好。”

夏灼起了个大早,去村里溜达,早上的郑家村热闹一些,村口聚集了一些老头老太太在散步、唠嗑,看见夏灼,都忍不住多看几眼,村儿里就这么小,谁家一举一动都被盯着。她和闻人笙昨晚住在郑东南家里,都知道了。郑东南这一家在村里地位挺特殊的,又有保家仙,又有阴阳眼的,村东头那古怪老太太一一郑东南的师父,她姓崔,单名一个榕,只是夏灼没想到的是,她会在这儿看见崔红。崔红看见闻人笙和夏灼,也吓一跳:“你们…你们怎…”夏灼轻摇了下头,示意她不要乱说话,然后才说:“在同学家借住,来玩两天。”

崔红"哦哦”了两声,说:“那你们好好玩,好好玩。”人群骚动,大概是有些奇怪,夏灼不仅认识郑东南一家,还跟崔红看起来很熟。

崔红在特调科上班,村里人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只当是个小公务员,但毕竞是个正经体制内的好工作,大家都高看一眼。

崔红是来调查地缚灵的事的,昨晚那个出租车司机醒过来的时候,也看见那女鬼了,顿时吓得三魂六魄尽失,立马就报了警,警察来之后调查了一番,就转给特调科了,特调科的人检查出强煞气,但从女鬼身上没有检查出丝毫的怨气和攻击性,这非常不符合地缚灵的特点,因为没头绪,所以才想来村里走动走动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夏灼使了个眼色,崔红便脱离人群跟着她走了,到了无人处,夏灼才问一句:“那个许忆珍是你们村的人吗?”崔红摇摇头,“没听说过。”

“可能是82年生的人,跟你大概勉强算是同龄,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崔红坚定摇头:“没有,肯定没有,我妈是我们这儿管白事的,从小到大我跟家家户户都打过交道,我们村才几个人,这么大一姑娘,就算常年不在村里住,只要是村里人,我就不可能不知道。”

“那就太奇怪了。“夏灼思忖片刻,“那村南边入口那家栅栏墙的呢,你知道多少?”

崔红拍了下手,“那你算是问对人了,现在住的这对儿母女性格非常孤僻,但我跟她还算说得上话,我带你去她家看看吧。”

“那更好。"夏灼点头,示意她带路。

三个人边走边说话。

崔红跟她讲这家人:“那家人姓李,李振国和崔茵茵结婚三年都没孩子,就抱了个女娃,村里人迷信,说招子,结果还真灵验,抱回来不到半年就怀了,然后生了个儿子,那儿子起名叫李麟,长得高大帅气,脾气也好,脑袋瓜也聪明,长大了说媒的踏破门槛,但他眼光高,谁也没看上,郑泽远……哦,就是郑东南他爸,家里有个妹妹,你别看她现在看起来枯瘦憔悴,年轻时候很漂亮的,性格也好,主要郑家在村里一向威望高,最后李振国就做主让李麟跟郑绣云结婚了。”“结婚前三年,俩人最开始关系其实还不错,但也跟李麟爹妈一样,一直要不来孩子,李振国夫妇俩就特别愁,愁得吃不下饭那种愁,不停出馊主意让俩人去试什么生子秘方,李麟脾气变得越来越古怪,我后来听说他经常虐待郑绣云……崔红附耳对夏灼说:“那方面的虐待,床上。”郑绣云不堪其辱,郑家一向高傲惯了,受不了这种磋磨,就想着要离婚,但李麟下了床又非常正常,不住地忏愧求原谅,郑泽远把人打了一顿,郑绣云出气了,也心软了,最开始是原谅过他的,但没多久就故态复萌,郑绣云坚决要离婚。村里人视离婚为大忌,李振国夫妇觉得要是离婚就太丢人了,找了双方许多亲戚说和,但僵持没几天,夫妻两个去城里办事,被大货车挤在视觉盲区碾死了,又过了没多久,李麟也出意外了,婚也不用离了,郑绣云直接搬回了娘家,一直到现在。

“李家的院子一直荒着,家里的养女儿早早就嫁人了,一直在外省住,每年会回来祭拜一下,我家跟崔茵茵沾亲带故,以前还想过让养女住我们家,但对方拒绝了,每次回来就坚持住家里,也不知道那 荒得没人气的房子怎么住下去的,那对儿母女都很孤僻,不怎么爱说话。搬回村里才一年多吧,不怎么出门,不过倒是把家里整得挺漂亮的,跟个小洋楼似的。”夏灼点点头,说话间,就到了,大门紧闭,隔着栅栏墙,院子里的一切都一览无遗。

两条狗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看起来死气沉沉,崔红上前敲门,两条狗才慢吞吞起了身,里头没人应,倒是一条狗拉栓,一条狗拽门,大门打开了,两条狗歪着头看着门口的人,似乎在说: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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