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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没那样伺候过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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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你都没那样伺候过我

唇边肉眼可见的弧度在她上车那刻就恢复如初。祁清淮没接话,目光一瞬不瞬地停在她那张活色生香的脸上。

这下轮到姜糖傻住了。

见后排气氛走向不对,副驾的严辞隐去姜逢故意给自家上司使绊的事,体贴解释,“太太您误会了,先生是有要紧事处理,一处理完就坐私人飞机回来,还给您带了下午茶。”

姜糖其实很好贿赂,好吃的算一种。

双手捧着尚带有余温的食袋,姜糖快乐得完全忘了自己要闹什么别捏、又准备要做什么。

她咬唇压笑,迫不及待拆开包装。

里头是一分鸡蛋仔和芒果糯米糍。

祁清淮不知道怎么在京市找到这么多正宗好吃的港式下午茶,每回都吃得她欲罢不能。

“你要不要尝一尝?"刘慧安住院那段时间两人做吃饭搭子留下的习惯,姜糖戴一次性手套的手很自然地掰下一小格鸡蛋仔递过去。

“快张嘴,要凉了!”

太太居然敢命令他们老板???

前排吃瓜的司机师傅和严辞狠狠拧了把汗,又禁不住好奇等后续,结果前后排的挡板突然升起。司机师傅&严辞:…

“好不好吃?"姜糖没留意挡板,把东西喂进他嘴。“还行。"男人松弛陷进太空椅,慢条斯理嚼着。想得到这个男人满分的肯定太难了,姜糖不强求,自己掰了块,“要是现做现吃,加点冰激淋味道更好。”“嗯。”

“你还要么?”

“不用。”

“长洲糯米糍,尝尝?很出名的!”

“这边没咬过啦,真不试试?”

干掉两份东西,姜糖将垃圾收拾干净,偎过去瞄了眼他密密麻麻全是字的平板,她不感兴趣,转而问,“刚咬芒果的时候,你的牙齿有没有不舒服?”

祁清淮视线移到她那张凑近的脸,“?”

她一副求知若渴的无辜表情眨眼,“书上说,年龄大的人牙齿对冷热酸甜刺激很敏感。”

祁清淮克制闭上眼睛,一字一句念她名字,“姜冉冉!”

“在呢在呢。"她咯咯咯笑倒在椅子那,调皮道,“谁让你不多吃一口,我以为你不行呢。”

“你还有事没事,没事就回家。"祁清淮凉飕飕启唇。姜糖重重嗯了下,“回家,今晚睡你房间。”女孩子的声音轻而郑重,男人流畅划平板的手指微微涩住。

姜糖看把人调戏得差不多,见好就收,枕着扶手,坦荡又纯真地说,“但我不嫌弃你,你怎么样我都喜欢。”说完她自己先托腮,好似发现了新大陆,笑眼潋滟,“这好像是我第一次用普通话说喜欢你。”“你更喜欢听哪个?”

总之害羞这个词就和她不沾边。

祁清淮从来没有见到这样的女孩子。

母亲为爱与家族决裂,父母婚姻破裂后,随母生活,母亲忙于工作,亲情缘薄,她性情却乐观阳光,丝毫没受原生家庭影响,热爱生活相信爱情,像一朵花,扎根在黑暗的地底,消化所有阴霾,破土开出明媚姝丽的花。和他相似,又和他不一样。

思绪飘远,一些不太好的往事又历现在他脑中,祁清淮沉默地摁灭平板屏幕,摘掉眼镜,捏捏眉心,一时忘了她还在问自己问题。

姜糖猜不到他的心思,当他来回奔波累着和自己的问题强他所难,碎碎念了句,“反正你也舍不得丢我下车"便没再打扰他。

车子抵达西山别院。

两人下了车,司机师傅和严辞便离开。

姜糖跟在他身后,再迟钝也察觉他心心情不好,但她不知道原因,频频偷瞄他,努力想找话题,可又寻不到合适时机,以致朱姨问她晚餐想吃什么,她都随便说了几样。“祁清淮。"姜糖抱着脱下的大衣苦恼道,“我挂不上去。”

祁清淮疲怠低眸,“你用下面的挂钩。”

“我想和你的挂一起。“她不依,指指他挂在上排的大衣。

祁清淮拎过她衣服,轻松挂到上排挨着自己衣服的挂钩上。

“家里的挂钩真奇怪,和蚊香一样,口子那么小,回纹那么多,不够高挂上去根本取不下来。"虽然在西山别院住的时间不多,但姜糖也不是第一次来,几年了,这会抱怨典型的无话找话。

祁清淮随意得如在撤掉一道菜,“那就换成你喜欢的。”

所有挂钩换掉工程得多大,别提她还在没事找事,姜糖没底气,“也、也不是不喜欢,不用换,能习惯。”“我没事,平板在吧台,你可以去看书,有什么需要和朱姨说。“祁清淮总能轻易看穿她,交代完,他兀自走进温房,停在那台落地手摇留声机前。

从唱片架挑了饼黑胶唱片放到唱盘上,熟练取过挂在墙壁的锚头长柄纯铜钥匙,插进留声机发条箱,不紧不慢地摇动手柄,然后将唱针放下。

祁清淮没有等旋律从黄铜喇叭传出,似笃定唱片和留声机不存在大问题,有条不紊地做完一系列前期工作,就转身提步。

唱片缓缓转动,他心不在焉前行。

唱针和唱片发出的细微摩擦声与皮鞋敲击大红酸枝木板的声音交混,意外勾兑出新奇的感觉。

站在主院和温房过道的姜糖看得目不转睛。大约是身型比例优越,只是走路这么寻常的行为,祁清淮走得比那些一步以万计算的男模还要赏心悦目,光看就能垂涎千里的程度。

她忽然懂了金屋藏娇的快乐。

便是姜糖欣赏男色的同时,那首风靡九十年代,刘小慧成名的经典港乐《初恋情人》,娓娓自黄铜喇叭流淌出来。

“当你要走的某天请不必慰问

常道初恋必分手总会变心

当你要走的某天也不必抱憾

让我他朝好好追忆那需遗憾

爱永远有些缺憾

空灵的,遗憾的,豁然的。

粤语歌浓重的情怀中都有一个悱恻的故事,透过声音,听众看见了歌曲中的画面。

那日,姜糖看见一个英伦绅士在铺陈红丝绒地毯的老香港舞厅独舞,他随乐陶醉地舒动身体,罗曼蒂克、丧感、颓靡皆在纸醉金迷中迸发。

轻踏舞池的皮鞋尖一个巧劲,他优雅转了方向,深情向她望来。

虚幻与现实的脸重合。

姜糖却不为偷看被抓包感到难堪,她大方朝祁清淮笑笑,乘着轻快的背景音乐走过去,坐他对面。温房也有张和书房差不多的整木原雕茶桌,不过温房这张多了架手工木爬梯,连接地面和桌面微景观,专供祁清淮养的那只龟上桌用的。

“我好像从来没见过它是怎么爬上来的。“姜糖刚坐下就绕过去,弯腰平视那只正趴在桌面鱼池边缘洗脚的小青龟。

“祁清淮,它这种是不是叫微笑唇?”

“它一天这么笑不累吗?你的龟都会笑,你都不笑的。”

“这什么品种?颜值怪高的,很像前阵子很火的那只小奶龙。”

祁清淮拿抹布擦花叶灰尘的功夫,她那张小嘴就叭叭叭问了一堆问题。

“没在意过它什么品种,祖父钓鱼时河边捡的,它咬着祖父常盘的那枚金币不松嘴,只好把它捡回家。"祁清淮走到她身旁,居高临下地俯视那只探头探脑的小青龟,“至于嘴巴,生吞金币未遂,撑大的。”

姜糖扑味笑出声,想到什么,她打开手机某宝拍照识别,对着那只龟拍了个照,上传。

商品页面立即出现了很多“同款”。

她认真对比,点开最像的那张问他,“像不像?”“一般。“祁清淮随便扫了眼图片,不见得有多上心。他本来一眼都懒得看,倒是被手机旁那张嵇华姝丽的脸吸引住,漂亮得还以为是他养的花成了精。祁清淮无意要看什么,但她脱了外套,里头就一件低领保暖内衣和羊绒衫,这个角度看过去,秀致的锁骨分外明显,他想当看不见也难。

可他知道,自己的目光并不守矩,哪怕只是短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微秒,也是有意识顺着往深扫了。甚至想起了给她买内衣裤那天,sa介绍款式时说的那些话。

她现在穿的内衣裤,应该是红色的吧。

及时控制住下作的思想,祁清淮虚咳一声,那姑娘也在那时猛地站直,一手撑着桌面借力站高闹他,“这就是你养的那只!”

“你说是就是。“面前人最近几乎对她百依百顺,姜糖的小性子就不再收着,她哼了哼,往下翻买家评论。“温润如玉,北石小青。”

感慨,“看来是个好脾气的。”

祁清淮听了,笑而不语,两指轻敲龟壳。

小青龟四肢各动各的划拉两下,就上了“岸”。“它能驯?“那姑娘亮盈盈望他,一脸崇拜,“哇,你好厉害。”

祁清淮眼尾一展,手闲抄进裤袋,“你也能。”“真的吗?"她弯腰,一截秀颀的脖子露在外面,和嫩芽一样,看得人忍不住想捏上一捏。

“我真敲了。"小姑娘跃跃欲试,几番和他确认。“嗯。”

叩叩一一

姜糖飞快叩击两下龟壳。

小青龟瞬间像上了发条,健步如飞飘过桌面,熟练从木爬梯没有防滑带的一侧往下滑。

嗖地。

大约是急,爪子扒了扒,结果下地时没衔接好,整只龟一绊,四脚朝天撂翻在地,怎么翻都翻不过身来。姜糖乐笑了。

回首,祁清淮脸上也挂着淡淡的笑痕。

“刚敲两下是什么意思?它要赶着去做什么么?”祁清淮倚着桌缘,轻描淡写,“没什么意思,它不喜欢被人敲龟壳。”

所以,它刚是在逃跑?

“祁清淮你好坏啊。“姜糖抓住把柄,底气十足。但小青龟四脚凭空乱划的样子实在滑稽,她蹲下左戳戳右戳戳小青龟的腹甲,“它也太虚荣了,居然给自己画那么多假腹肌。”

“好硬。"她不知道哪里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脑回路,“你说万一有一天它心跳骤停了,这前后都带壳,想给它做胸外按压都做不了。”

许是他多想,祁清淮总觉她的话外音在暗喻自己,密长的睫毛半垂,他起身往温房内走。

“哎,等等我!"眨眼没了人,姜糖追上去前顺手给小青龟翻了个身。

祁清淮没停,步子却放缓不少,他慢腾腾地巡视温房里植物的生长状况,那姑娘亦步亦趋,好似有说不完的碎碎念,东一句西一句,不时还要问他意见。他喜静,所以身边的人大多谨言,可他今日发现,原来自己不讨厌话密的人,小姑娘清甜的嗓子能将他烦心的事都净化掉。

“明晚你有事么,那只吉娃娃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对高冷吡牙,吓得高冷快自闭了,清觉哥说了好几次,让我们尽快接走它,你有空的话我们一起去。”

祁清淮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答应让她把狗子养在这,一条狗,西山别院那么大,总归对他可有可无就是,省了她又有理由哭嚷着找妈妈。

他无波无澜道,“可以。”

她接着安排明白,“那以后你和细细就在家里等我回家。”

咔嚓。

飞出来挡道的那段侧枝被花剪咬断,祁清淮难得没有接住,手臂长的葱翠坠落地面。

他垂眸低扫,却并没有立即捡起来,而是偏脸,凝过去。

低饱和度粉色的七姊妹蔷薇花旁,小姑娘的脸比花更美艳。

他静静瞧着,品她的话,耳边留声机的回音罩在温房里,又荡出回声。

留声机是他废了不少周折收回来的,有价无市的老家伙,比他年龄还大,唱片亦是早年的港台胶,即便保存再好,破损无可避免。

女孩子的嗓音似清早的啁啾,含着无穷尽的蓬勃朝气,点缀在两件微瑕的老家伙间,反差出别样的感觉,“我新给它取的名字,它长得小小一只,细细粒,所以叫细细,全名姜细细,跟我姓。好不好听?”

祁清淮将那截枝叶放回泥面,淡淡,“还行。”“不喜欢啊。"小姑娘两手背在身后,甜甜笑,“那跟爸爸姓?”

祁清淮面无表情瞥她一眼,但不否认爸爸这个新鲜称呼,“我还没有跨物种生育的能力。”

何况狗儿子。

他绕她身前走向餐厅,"吃饭。”

“那就跟妈妈姓咯。”

吃过晚饭,姜糖麻溜抱着被子枕头到祁清淮卧室门口。没进门,光是祁清淮给她开门的刹那,陌生且侵略性极强的雄性气息就逼进她体腔。

闹着要和他睡时不害羞,这会她反倒有些紧张,不进去,只目光悄悄往里探探。

祁清淮轻哂了声,转身进房。

“我睡哪。"因他没明说,姜糖在床边纠结。男人的卧室杂物极少,私人物件也寥寥,为数不多的生活痕迹便是一面书墙。

“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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