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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男朋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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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不是男朋友

西山别院和港区的别墅祁清淮都单独劈了地方养花,和许多人追求的多季花不同,他养的全是一季花,等待一年就为一季灿烂。

他不缺地,自然不必担心利用率的问题,也从没人说过他养花的方式有何不妥,更不会有人会和花争风吃醋。祁清淮听了她的话,原地语塞,纳了半晌,他问,“你也要我给你喂食喂水擦身?”

“这些你留着六十年后再做吧。“这个男人有时候真的比钢还直,姜糖恢复一贯的做派,“你说我睡哪里,不能说随便。”

她喜欢睡哪便睡哪难道对她不好?祁清淮搞不懂,他指着右边“你睡这边。”

卧室的各种开关都在左边。

随后就见她欢欢喜喜地掀被上床。

“明天接完细细回来,后天大后天我有事,就不回来睡了,你先替我陪着它。"她乖乖汇报行程,祁清淮忽然想起宠物医院那天,她让他喊老婆。

眼中极快地闪过一抹异样,祁清淮慢慢走到另一侧床边,“那两日我也有事。”

姜糖不信,可怜地鸣咽一声。

“确实有事。“男人低着嗓,望来那双眼睛黑得不见底,隐约还有几分沉重。

姜糖抓被子的手轻轻一紧,很善解人意地说,“那只能委屈它先过两天没有爸爸妈妈的日子了。”隔日。

姜糖下了班就去广济寺。

参天老树和袅袅香火在二环闹市辟出了一块真正大隐于市的清净之地。

还小那会,母亲经常带她来广济寺,广济寺的住持说她有佛缘,不止一次和她母亲说想要收下她,她母亲说道孩子还小,由她大些明白了自己做决定。

可能到底和佛欠了些缘分,她后来走上了截然不同的另一条路。

杜美琳有点说得没错,她双手确实沾了不少血,所以她每两个月会来一回,住持心肠软,便留了间禅房给她。祁清淮每年至少会到广济寺一回,即使他在美国念书那些年也不例外。

广济寺的师父有晚课,晚饭过后,生活区亮灯度通常不高,祁清淮随住持到今夜下榻的禅房,远远就被一处大开的明亮吸引了注意力。

中式禅意的房间内,一个梳低马尾的姑娘趴在几平米大的宣纸上,执一支紫豪毛笔,俯首认真誉写着什么。手旁是一盏明灭摇晃的灯烛。

幸亏没喝酒,不然祁清淮该真当书中幻化出个颜如玉来。

“那是老衲一位故人之女,先生识得?”

人人都能为色所迷,为红尘所绊,唯独面前这个年纪轻轻但身居高位的男人不会。

住持顺他方向扫了眼问。

祁清淮眼尾晕着微末的笑,回,“不止识得,还是枕边人。”

住持嘴巴严实,祁清淮倒不担心事情透露出去。显然没想到相差那么大的两人会是这种亲密关系,尤其面前男人说枕边人三字时,分明是有情的,住持惊住,怀疑,“老衲记得先生不恋情爱。”

男人不语,摇了下头,骤又停止,不知是否认还是承认,最后哼笑一声便继续往前走。

住持看不透这位的想法,试探道,“那先生要和夫人住一间还是……

“分开吧。”

时十二月初三,祁父舒鹤死忌。

京都一夜无雪。

其子清淮一夜未眠。

天亮,大晴。

染了一夜霜寒的男人走出禅房。

清晨的广济寺,静谧宁静,呼吸调息间,心仿佛浸泡在温和的泉水里。

祁清淮顺石阶,不知不觉走到昨日惊鸿一瞥处。大开的禅房此刻关着。

他狭眸正疑惑,二楼回廊突然探出一道娇俏的白色纤影,“祁清淮?你怎么在这!”

女孩子雀跃的声音清心悦耳,从上方飘下来,恍若仙乐。

祁清淮看着那抹白色飞速奔下楼,然后扑进自己怀里,环紧他的腰。

“真的是你!”

那日他没戴眼镜,女孩子细滑的指腹就这么在他眼下青黑抚抚,心疼,“是不是没我陪着,你也睡不好?”祁清淮避而不答,拉开她,见她不高兴,又说,在外面注意影响。

女孩子不服咕哝,抱抱又没做什么才不怕人看。祁清淮不和她争辩,转移话题,“你怎么在这?”“抄经静心,超度亡魂,减轻自己手上的血腥。"姜糖踢踢花坛边的石子,不太愿在外多说,“进我屋坐坐?”到底不是自己的地方,姜糖没有过多改动禅房,只是添置一两件常用的物件。

进屋后,她握着奶壶给自己倒了杯温牛奶,“我屋里只有温牛奶,要不要来一杯?”

“好。”

姜糖倒好牛奶递给他,接着外面的问题,“是为人流那些被放弃的生命,希望他们下辈子能投个好胎,做个快乐的宝宝。“她失落又无奈,“没办法,是他们妈妈不要他们了,我能做的就那么多,心里勉强好受些。”抿了口牛奶,姜糖故作轻松,看身旁人,“那你呢,怎么在这里?”

姜糖原以为他会随意搪塞,毕竞这么久以来,他从没说过任何关于自己的事情。

可那日他告诉她,“昨天是我父亲忌口。”“抱歉,我…“不知道。

如同火星滴落身上,燎原一发不可收。

姜糖不知所措,着急想要安慰他,“别难过,都过去了,你还有我。”

祁清淮无力扯唇,黑眸直直凝着杯中纯白的奶液,费劲说,“我十岁以前,不对,应该更早以前,或许是九岁?八岁?“他刚说就否定自己的记忆,“父亲和母亲的感情还很好,父亲很爱我母亲,其实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母亲接近他,只是为了帮她初恋在风云诡谲的商界站稳脚跟。母亲不爱我父亲,生下我,不过是她绑着我父亲的一种方式,让我父亲心甘情愿地为她初恋一再留情。我父亲什么都知道,可他什么都没说,母亲要什么他便给什么,只要母亲和他开口。

在那个人终于混出些人样那天,母亲和父亲提出要解除婚姻关系。

她和我父亲说,我不要你了。”

“父亲答应了,甚至还给了她一笔丰厚的财产。失去母亲后,父亲终日郁郁寡欢,没多久,他便在一棵菩提树下结束了生命,血流干,渗进树的根脉之中。那日下的雪好大,雪凝固了血,血又融化了雪。父亲将母亲保护得很好,从始至终没有任何一张关于母亲的照片流出,甚至最后和家族的人说的都是:放她走。父亲为她扫平一切障碍,她可以没有顾虑地拿着那笔钱,跟那个人在一起或者再有新的开始,而我父亲,永远留在了那个冬天。”

祁清淮摩挲着杯壁的花纹,“我父亲信佛,生前最爱到广济寺,那棵菩提树,便是他从广济寺请回家里的。”姜糖精致的五官紧紧拧着。

“所以。“祁清淮屏息,那瞬感觉有什么在努力撞着牢笼,心绪难得没稳住,“我不相信爱情。”姜糖几乎是下意识接,“没关系,你相信我就好。“她起身抱紧他,嘴巴贴着他耳朵,“你要倒霉啦,我这个人毅力好,就要一直追着你,到你对我死心塌地为止。”互相吐露完心事,禅房内的两人像是碰撞出奇妙的化学反应,彼此距离猛地缩短一大截,不愉快的心心事被置换掉。

于是姜糖胆子也大了,由俯身拥抱他的姿势丝滑坐他大腿上。

男人硬实的腿部肌肉蓦绷紧,秒要把她拎起来。姜糖抱得死死的,脑袋埋他肩颈。

“起来。"男人声音沉到底,离得近,那酥酥的磁感电着听觉神经,比春药还上头。

“不起!我坐我老公大腿又不是坐别的小哥哥大腿,佛祖来了也收不了我!”

“起来。“祁清淮还是油盐不进那句,双手后伸,盲解圈在颈脖的束缚。

眼看要被摘下来,姜糖主动对他松了绑,小小一只缩他怀中,从撒泼到泫然欲泣就花了三秒,呜呜嘤嘤,“谁家老公只可以看,不能亲、不能摸、不能抱,连坐一坐都不可以,那你结什么婚,呜呜…”

她装傻反咬一口的本事见长,话的内容真真假假颠倒炖着,对又不对,祁清淮想辨都找不到切入点,偏她还软绵绵拍他,一下一下。

雾蒙蒙的眼睛和春雨打湿的桃花一样,哭腔挠心又抓人。

铁打的心肝都哭软了。

恰在此时,房外有了动静,而哭着的人却越哭越委屈,黏黏糊糊骂的内容已经听不真切了。

生怕引外人注意,男人冷黑脸,威逼,“再哭现在就把你丢下去。”

啊…啊。

本“表演哭戏”结果真哭到脑子缺氧的人发出两道不同调的单音,姜糖隔着水雾,懵懵望他。

嗝一一

一个哭嗝措不及防横插进来。

嗝。

第二个接着。

姜糖心虚,愣是从祁清淮淡淡的表情中读出了再打一个就把你扔下去。

她慌张捂嘴。

祁清淮长臂捞过桌面那杯牛奶,放她面前,磁声,“喝。”

好歹"位置"坐稳了,姜糖没敢太放肆,乖乖双手捧杯。一小口一小囗。

那日坐他腿上,温吞喝完一杯牛奶,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什么时候又眯过去都不知道。

再醒来,广济寺早课结束了,寺内走动的香客慢慢多起来。

姜糖和祁清淮走出禅房,寺内的肥鸽子们正成群结队地争抢香客手里的饲料。

有嚣张踩在同伴身上,有趾高气昂踩香客头上,也有努力想站到香客手臂上讨食奈何香客手臂站满了其他同伴而不得不灰溜溜飞回屋檐上。

阿嚏一一

不知是谁打了个喷嚏,满地围堵的鸽子受了惊,齐齐展翅飞上高处,平地卷起一阵生风。

不一会,确认无危险,鸽子们又争相飞下来。场面壮观有趣。

姜糖撇下身后的男人,无缝融入人群和鸽群,两只异色鸽明显认得她,神气地站她肩膀上。

阳光淋照下,鸽子油亮的黑羽毛泛出异彩,那姑娘一身柔白,面着口光,仰头笑着对那些投喂的人说,“你们到后面去喂吧,不然鸽子在过道乱拉粑粑,扫地的师父又要挨骂啦。”

怎么瞧怎么岁月静好,祁清淮无端回忆起刚才她坐他身上胡搅蛮缠的样子。

她好像有好多面,窝心的、活泼的、粘人的、娇蛮的只有他全见识过。

祁清淮低头藏住已压不下去的笑,再抬头,那姑娘连香客、鸽子都绕到后面空旷的花园去。

今日难得晴天,寺里的猫懒洋洋烙在沙土地上,边儿不知名的小鸟在打滚磨嘴,平常在医院忙成陀螺,姜糖也只有这会能慢下来,感受蹉跎时间的乐趣。她托腮着迷地望着身旁四周的一切。

慢悠的,惬意的。

脑海中忽然浮现某个男人闲散修剪花枝时的身影,想起什么,她回头。

男人背光站着,商务大衣外敞,熨烫顺贴的西裤上,金属卡扣皮带勒着劲瘦的腰。

用下流点的话形容,不必看脸,光这身高腿长的好身材就够让人合不拢腿的。

姜糖私心不想更多人看见,悄咪咪把他往一条老胡同带,拐着拐着误入了一条由胡同改造的商业街。年代氛围极重的老胡同两边,一个个支摘窗次第开着,仿佛穿越时光回到学生时代,她和他就像一对偷摸谈恋爱的学生,放学后背着老师同学逛街谈情。姜糖拉着他到一家卖毛茸茸玩具的小店,挑了只可爱的卡皮巴拉玩偶,故意放他眼前,用力捏了下卡皮巴拉的肚子,卡皮巴拉嘴巴吊着的东西立即鼓胀起来。祁清淮这才意识到这丑不拉叽鼻孔朝天的水豚居然朝自己吹了个泡泡。

惯会招揽生意的老板见两人打情骂俏,笑侃,“俊闺女,你男朋友长得真帅哟。”

“不是男朋友。"姜糖得意举高两人相握的手,特意亮出祁清淮无名指的婚戒,“是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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