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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思暮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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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朝思暮想

朝北的屋子不透光,史云腴的眼睛也不再明亮,她垂了眸,沉默在当下显得尤为漫长。

她被眼前人的气场吞没,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谢沉书定在屏风的那一端,每望她一眼都带着交杂的悲喜。他看着彼时人曼妙的身姿隐约在锦绣的衣裙之下,不觉哽起咽喉,捏紧了掌心里那块,见证了他们彼此存在过的玉珏。

谢沉书多想再听听她的声音。

可她为什么不说话?甚至不愿再看看他.……经年的恩恩怨怨,在此间化成了破茧的蝶,飞向屏风那端。谢沉书望她时浓情,张口却带着太孙的傲慢,咄咄逼人着,“郡公孙,怎么不说话?是哑口无言了?”“还是跟本王无话可说……”

史云腴恍然抬眸,想要唤上一声小书,却还是在认清现实后,道了声:“殿下。”

他不再是小书了。

这里也不再只有他们两个。

从前的时候,史云腴想怎样放肆都好,但现在她的身后是郡公府,而他的身后是天家。史云腴甚至连质问谢沉书缘何离开的资格也没有,她索性也不再问了。事到如今,行路至此,再去追究过往早已没了意义。青霁山的往昔,只能成为从前了。

可一声冰冷的殿下,却彻底粉碎了谢沉书多年的幻梦。那是场清风使亲手为他编造出的美梦,那梦中尽是温暖缠绵,叫他到现在都不愿醒来。他期待听见的,并不是这声所有人都会唤他的称呼。

史云腴的话激怒了在她面前,敏感易碎的谢沉书。只瞧太孙怫然作色,转过屏风骤然出现,抬脚不言不语,却将人步步紧逼。

史云腴茫然举目望着眼前人向前靠近,只得一路向后退让。

直到坚硬的桌台把她略得生疼,让她再也无路退去。史云腴才不得不选择抬手冒昧抵住了,太孙那坚实的胸膛。怎料下一刻“顾此失彼",她竟将身上那松散的衣衫忘个干净。陡然间,那年留恋过的春光,炽热落进冰冷眼眶。谢沉书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那颗,为她而躁动的心脏。可史云腴当下甚是慌乱。

哪怕,她曾与对方热烈的纠缠过。

但四年了,那时的温情,早就被生活的印迹所掩盖。更何况她已为人母,再不能为那些虚无缥缈的过往所牵绊。只是史云腴想不明白,自己原不过是想见谢沉书一面,怎会落得如此狼狈不堪……

没成想,谢沉书却忽而在他们的沉默间,撩开她的裙衫,将手放肆揽在了她那被桌台珞着的腰上,面无表情地说:“你早就知道我是谁对吗?”

谢沉书将人紧紧贴在身前,他和她问过去,她却只同他认清现在。史云腴冷静片刻,却只道:“殿下还是先放开臣女为好。”

听眼前人这样疏离的言语,谢沉书莫名有些伤心。四年很长吗?

他只觉往事如昨,什么都未曾更变过。

四年来,他从未有过一天停止思念。她在他心心里,扎了根,便从未离开过。可纵使那日是自己一声不响地走,但她不是也消失的悄无声息,让他备受过煎熬,她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呢?

但瞧史云腴的抗议未能奏效。

谢沉书偏未经她的准许,将人擅自抱上了桌案。下一刻,桌案的冰冷在裙下蔓延,史云腴被迫坐在桌台,任由眼前人打开自己的双腿,站在了正当间。谢沉书强硬的态度,让史云腴讶然,他可从未这般将她对待过。

史云腴感受着蟒袍在她身上摩挲,看着威严的太孙殿下,在自己身前居高临下。她终是卸去那层伪装,做回了那个名唤清风使的她,“谢沉书,你给我起开,外头那么多人都在,你想做什么?”

还是那个熟悉的语气,还是一样的毫不留情。谢沉书莫名为这阔别太久的感觉而欣喜,他就这样冲着眼前人嗤然笑起,他说:“史云腴,你莫忘了这里是青宫,而你是被本王选中的秀女。在这里,本王想做些什么,并没有人会在意。”

第一次说出这个陌生的姓名,他便又想起了他们的曾经。

太多的误解,没说开。

太多的疑惑,也没说明白。

他却只发了疯般,想去吻她。就像那晚在篝火前的冲动一样。

史云腴看着眼前人不受控地捧起了她的脸,并缓缓地从眉心,一直向她的唇峰吻去。

纠葛又缠绵,真诚又热烈。

谢沉书带着喉中哽咽的爱意,在今朝吻了个痛快。他不想管结局如何,他就是要这一刻的不离弃。史云腴在他的吻中,快要窒息。

可大抵是曾经的熟悉,叫她并未下意识推他而去。但史云腴实在喘不过气,她涨红的脸颊,就是最好的证明。好在谢沉书在下一秒放过了她。

史云腴便不由自住地将手臂反撑在桌台,仰着修长的脖颈,大口喘气。

她很想大骂谢沉书,却再没有气力。

怎料,谢沉书竞又得寸进尺地向下吻去,他还是那样懂得如何撩拨史云腴,他还是那样喜欢她身上的味道。此刻的暧昧,不言而喻。这是场久别重逢后的悸动,却叫史云腴徒增许多负罪来。

她想他们不该这样,也没有理由这样。她便按下被他挑起的快意,念了声:“殿下。”

哪知,谢沉书竟不为所动,一意孤行。

史云腴无奈又去唤:“谢沉书……”

却换来同样的结果。

最终还是谢沉书魂牵梦绕的那声:“小书一一停下。”才换得谢沉书停顿在了她的身前。史云腴趁势拢起衣衫,遮掩起他留给她的吻痕,想让自己看上去体面些。谢沉书抬起眸,他有多心悦于这声小书,只有他自己知道。

可当他真的望向史云腴,却还要装出一脸的无所谓。他不想在史云腴面前认输,尽管他已经输的彻底。“我有话想跟你说。”

史云腴平复过呼吸,垂眸沉声开口。

谁成想,谢沉书却在短暂的沉默后,面色一改,用右手握着眼前人的右脸,并将拇指堵在她唇间,厉色警告起了她,“如果你不是想为从前发生的一切作解,那就趁本王翻脸前,什么都不要说。”

“本王什么都不想听,更不要说什么让我放你走的话。”

“史云腴,本王现在就告诉你,无论你此番接近本王有何目的,本王都不会再放过你。这一次,你若敢逃,本王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谢沉书是不想听,还是不敢听?

唯他心如明镜。

可史云腴闻言却惑然着眯起眼睛,他真的不想听……?“既是这样,现在你还有话想说吗?"谢沉书不明所以地追问,他若知晓今朝这事关乎他的血脉,关乎他和史云腴的结果,定是追悔莫及。可此刻的他,却像头拉不回头的倔驴。

只是,与他一般倔的,还有史云腴。

且看,谢沉书话音落后,史云腴狠狠咬住了他搁置于自己唇间的手指。

一下不够,两下不够,三下四下亦不能解她心中的恨。她好似把所有怨责,和这些年独自养育闺女的辛劳,都咬进了谢沉书的手指里。可谢沉书明明很疼,却还是忍受着疼到麻木的感觉,凝视着史云腴不肯苛责半分。这时间,光影黯然,屋中死寂。

他们的僵持从相见起未曾有一刻休止,两个人好似都赌了一口气。

以至于,没人愿做那个最先低头的人。

后来,晚霞照彻宫墙,琉璃瓦上泛着金光。史云腴在选妃之事彻底拍定后,登上了归家收拾准备,三日后入青宫教习的马车。

谢沉书也在玉弦湖上,乘起了扁舟。

马车里,谢香旋趁着无人追问史云腴:“小妹,你可考虑好了?这一去,很可能就回不了头了。”扁舟上,琊川趁着无人问出心中疑惑:“殿下,属下斗胆,敢问关于那位就是郡公孙的事,您打算怎么处理?”同一时间,不约而同地望向天边的霞光万丈。史云腴柔情似水。

谢沉书泯然一笑。

她说:“有些结,需得解开后,再放手。”他说:“有些情,需得找回后,再从头。”史云腴…

谢沉书……

明朝之后,咱们走着瞧。

三日匆过,史云腴和闺女依依惜别。

不过好在每过一旬,他们便有归家两日的机会。如此,也不会叫小丫头整日的见不着娘亲。但瞧史云腴前脚刚走,小丫头转头抱着被子就进了谢香旋的房间。可叫威风凛凛的颍川郡主,稀罕坏了。恨不能史仲淑就是她的亲闺女。

这端谢香旋哄着小丫头刚睡起回笼觉,那端史云腴就下了马车,被人接引着走进那浩荡的宫城。彼之,吴家六娘睡了个迷迷糊糊,到的时候,好被那教引嬷嬷训了半晌。待到追上几人,吴素商瞧见队尾的史云腴便道:“三娘姐姐,三娘姐姐等等我。”

这声三娘姐姐唤得震天,偏惹得陶家三娘回了眸。史云腴循声转头,瞧着小娘子气喘吁吁的俏模样,知道这是在唤她,便眉眼含笑道:“慢些六娘,不急。”吴六娘一路小跑到了史云腴跟前。

她抬眸一瞧陶家三娘,以及其余两人紧盯自己,赶忙不好意思地点头示意抱歉。众人见状纷纷白了她一眼,心道:这样没规没矩的人,是怎么和她们一块到了这里?转头继续行路,吴六娘跟上队伍,拽着史云腴的胳膊,寻求安慰。

史云腴莞尔浅笑,她想这小娘子就是小娘子,说起话,办起事来,就是带着青葱与烂漫。

她问吴六娘:“怎么来晚了?”

吴六娘耷拉着脑袋跟在她身侧,小声嘀咕道:“不瞒姐姐说,我昨儿一想着今早要来这儿,便吓得一晚上没睡着……

史云腴大惑不解,“六娘就这么怕他?”

“他?“吴六娘在她身侧探出脑袋。史云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声他着实有些冒犯。虽然她从前都是称呼他无名某的,但今非昔比,她合该称呼一声:“太孙殿下。”吴六娘闻言瘪瘪嘴,直言:“怕。”

她说:“怎么能不怕呢?姐姐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怕太孙殿下吗?”

史云腴摇摇头,她实在想不通,一个傲慢无礼,整日鼻孔朝天的臭小子有什么好怕。

可在吴素商眼中,谢沉书却不是这样,她只道:“那年宴上,我和几个小娘子聊着些洛阳城疯传的鬼怪之事,聊得正欢,期间听到紧张处,我实在害怕,便起身捂着耳朵就往别处走去,怎料刚转身就撞上太孙殿下。那时候我还没意识到,只顾着抬头看,结果就瞧见太孙殿下皱着眉头,黑着脸,整个人凶神恶煞地冲我说一一”“给本王起开。”

吴六娘在史云腴身边,模仿起谢沉书。那可爱的样子,叫她真是忍俊不禁,加之联想起那日自己与谢沉书共处一室时,他的语气和口吻。

史云腴再也憋不住地笑出声来。

可吴六娘说罢却速速敛容:“就那一天,我还以为我碰着鬼了,当时哇的一下就哭出声了。可后来也不知他们怎么传的,竟说我被吓得闭门哭了三天。真是的,我若真哭三日,不早就瞎了!”

吴六娘越想越气,虽然她害怕谢沉书是真,但他们也不能这样离谱胡言。

弄得最后,叫他和太孙都成了王城的笑话。史云腴见吴素商气呼呼撒手,跟在一旁,赶忙出言安慰:“人多口杂,尽是些捕风捉影的胡话,六娘别挂心。说这些话的人,迟有一日也会为这些话付出代价,咱们只管走咱们的路。”

“走吧,前头就到南院了,瞧瞧住处去吧。”吴素商当真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娘子,听见史云腴这般说,她转眸便点头应道:“好,但愿我能和三娘姐姐分到临近的房间,这样我半夜害怕的时候,还能寻姐姐聊天。”来到南院,五个娘子站做一排听教习嬷嬷训话。那嬷嬷说:“此地从今朝开始,就是小娘子们在青宫生活教习的地方。请诸位谨言慎行,仪表端庄,切莫失了体统,给自己的母家丢脸。以及南院东边紧邻太孙殿下的寝殿。殿下,不喜叨扰。还望诸位小娘子平日出门行走多多注意。”

“好了多说无益,接下来就叫各自负责小娘子日常生活起居的内人,领诸位到房间去收拾准备。半个时辰后,咱们便一同去拜见太子妃。”

吴六娘抬抬头,几次和嬷嬷对视,总觉得是在说她。史云腴却只垂眸站在原地。

那端两间打眼瞧上去富丽堂皇,且坐北朝南的上房,不出所料地被分给了陶寻玉和太子妃的外甥周问仪。那俩人最先离去,可看两人傲然的背影,竞是谁也不曾让着谁去。

转头跟着吴六娘和上府折冲都尉家的赵苒,去到西边那几间古朴典雅的屋舍前。

吴素商这小嘴又开始叭叭起来,“怎么回事!这也太厚此薄彼,为什么她们能住那里,我们就住这里。再说我住这里就算了,姐姐是郡公孙,怎么也和我们一样住在这样朝向的屋子里啊一一好不公平。”

史云腴笑说无妨,“六娘不是想和我邻着,这满了六娘的心愿还不好?”

吴素商闻言转念一想也对,就又笑着说:“是呢,房间是比她们差了些,但也没差太多。能跟姐姐邻着,也挺好的。”

这时间,两人在门外说着话,那赵家少言寡语的小娘子,便已经进了屋。

史云腴和吴素商见状相视一眼,就抬脚各自去了房间。这房间虽说不胜那二人的华丽,但可比史云腴原先住过的草舍好上太多,所以她便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那头内人们将她的行囊放下,转头就退了出去。史云腴站在屋内,有些口渴,瞧见桌案上泡的有茶,随手倒了一杯饮下。可茶水入口的瞬间,一股子莫名熟悉的感觉涌入唇齿,叫她愣了两下。

史云腴总觉得这泡茶的手法似曾相识,但她喝茶不过是为了解渴,也就没去深究。

跟着搁下空荡的茶盏,回身收拾起行囊里的东西,史云腴却在望见闺女偷偷塞进其中,她最心爱的布老虎时,停止了动作。

这不是闺女最宝贵的,睡觉也不舍得撒手的玩偶。怎么在这儿?难道是闺女想让它,代替她陪伴在自己身边?坐在铺前,史云腴拿起布老虎蹭了蹭自己的脸,她靠在床边合眼只觉异常心安。

与此同时,在隔壁的太孙寝殿。

谢沉书坐在落地的长窗前,端身正坐,拎起沸腾的茶壶又泡起了茶。只瞧他那手上的拇指缠着细纱,还没好利索,倒水时便有些哆嗦。

彼时,待到琊川从殿外跨门而来,他才抬了头,“东西给放去了?”

琊川川拱手回禀说:“是,属下已按照殿下的吩咐,将您泡的茶放到那屋去了。”

谢沉书闻言转眸看向南院的方向,微微一笑,就再也无话。

半个时辰后,各屋负责的内人叩响了众人的门。史云腴收拾妥当打屋里出来没多久,就跟着众人一块往太子妃的清和殿去。提裙登上清和殿的台阶,史云腴并未留恋于眼前无上的权势,与如繁花盛开的富贵。她只一步步走着脚下的路。

一直到进了殿,史云腴站在队伍的末尾,同众人一样恭敬地拜下。

那雍容华贵的太子妃便在殿上开口训诫:“今入青宫,诸位不管是谁家的儿女,都是被选中配做我天家儿媳的人。一言一行,需得配得上我天家的风度,不若莫怪本宫不留情面。再多的话,本宫不说,想必你们也心有分寸。只望一载之后有人能得我儿倾心,到时两姓联姻,好为天家开枝散叶。”

威严的话音落下,史云腴学着她们的话语,沉声应答:“臣女谨遵太子妃教诲。”

繁琐的礼节,分明的高低。

史云腴觉得他们这些人活得一点也不自在,可这便大抵是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世事难两全。而后,好不容易等太子妃叫众人起身。史云腴刚想在裙下动动脚掌,身后的殿门外,谢沉书却又莫名其妙地跨门出现,但闻一声高昂的“太孙到一一"惹得众人纷纷瞩目而去。

史云腴也不例外。

她就这么看着那日在她面前肆意妄为的谢沉书,目不斜视地走过自己。就像是与她完全不相识般,连个眼神也未曾留下。太孙来了,史云腴又虽众人拜起礼来。“今日难得,我儿怎么来了?“太子妃在殿上瞧着比众人还要惊诧。

谢沉书却依旧带着那份子愎戾,傲视起殿中众人,最终将目光堂而皇之地落在史云腴弯下的背脊上,张口道:“母亲辛苦为儿子选妃,儿子自然是来恩谢母亲的。”太子妃哪里会信谢沉书的鬼话,她的儿子,她还不了解?

见鬼杀鬼,佛挡杀佛的恶狼,能跟谁低头?恩谢?她可不信。

可既然谢沉书已经这样说,太子妃倒也不至于拂了他的面子,她便答曰:“本宫做的不过是分内之事,我儿不必挂怀。倒是将来能叫本宫快些抱上孙辈,当上祖母,也不枉本宫辛苦这一遭。”

“我儿说,是也不是?”

太子妃出言提点,谢沉书望着史云腴的背影莫名勾唇一笑,转头便拱手道是:“儿子谨遵母亲教诲。”话音落去,史云腴跪在离殿上人最远的地方,忽觉脊背一阵发凉。

太子妃倒望着谢沉书露出的手指疑惑道:“沉书我儿,你这手指缘何缠着?可是伤着了?”

谢沉书垂眸看了眼手指上的伤,沉默半响,最后只道:"哦,小伤无碍,让母亲忧心了。不过是被只不听话的倔犬咬伤了指头,儿子会好好教导,叫它往后莫再伤人。”太孙近些年喜欢训犬,倒也不是稀罕事。太子妃点点头,劝了几句小心,就没多追究。

只是,唯一明了谢沉书在指桑骂槐的史云腴,却在场下蹙起眉头。

他说……谁是倔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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