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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诺要及时兑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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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承诺要及时兑现

在焉闻玉眼中,魏鄞修喜怒无常,太过善变。她不无委屈,他到底想要怎么样?

既然不需要她做靶子了,为何还要维持跋扈善妒的模样?

她就不能是人见人爱贤良大度的祝妃么……魏鄞修半句都不想解释,埋头苦干,全然不顾忌这里是他岳丈家。

焉闻玉生气了,一边哭,一边狠狠咬他。

可惜这人的肩膀皮糙肉厚,刻上几个牙印子也不以为意,仿佛不知道痛。

后来,焉闻玉终于被放下来,手脚无力,软哒哒的沾床就能睡。

但是魏鄞修居然还没有结束的意思,扛起她的腿,幽深的黑瞳锁定她这娇艳欲滴的模样,身子往下一沉。在娘家过夜第一天,焉闻玉就没能爬起来。魏鄞修一宿没睡,外面还乌漆嘛黑的,他便抽身离去,带着训德回宫换上冕服,准备上朝。

他走后,焉闻玉就陷入昏睡当中,死沉死沉的,雷打不动。

只是睡得并不怎么安稳,梦中都在为着魏鄞修而生气。将近午时醒来,整个人很是凄惨,腰腿酸痛,两眼浮肿,嘴角都差点被啃破了。

听兰来伺候焉闻玉更衣,瞧见都不忍心:“娘娘还好么?”

“不好,”焉闻玉几欲落泪,无奈眼睛酸涩得很,“我不好。”

她连小衣都穿不上了,雪团上满是红指印,小果子被撮得肿如樱桃,又胀又疼。

“陛下血气方刚,却也不能这样……“睨嬷嬷是今早来换班的,听说昨晚叫了四五回水,皇帝都不睡觉,天没亮就精神抖擞回宫去了。

“他就是馋我身子。”焉闻玉现在是看明白了。魏鄞修对她好,改了主意不让她死,无非是贪图这个。睨嬷嬷听了不禁摇头失笑:“馋是真的,不过陛下待娘娘还是有真心实意的。”

否则,一个帝王身边什么样的美色没有?

焉闻玉不想听,也不想起床,把自己重新埋进被窝里。直到外头徐金兰过来喊她吃午饭,才磨磨蹭蹭的爬起来。

今天中午是焉淮山亲自下厨,除了他拿手的馄饨,还做了几个好菜。

他幼时跟大师傅学厨艺,是想掌握一门谋生手段,不过也有自己的喜爱在里头,才能持续这么多年。焉淮山的厨艺很不错,焉闻玉吃着很合胃口,不知不觉就多用了半碗,颇有点撑得慌。

染菊泡了一杯消食的山楂果茶,饮下才舒服些许。下午徐金兰要跟着知夏学认字,焉闻玉知道知夏懂的也不是很多,索性打算给她们请一位女夫子。要处理庶务,得会看库房名目,商铺宅田的地契,还有一些账目。

多认一些字,能写能记,才好帮忙分摊。

徐金兰很不习惯:“都这个年纪了,还要请夫子?”焉闻玉笑道:“常言道活到老学到老,便是朝中重臣,遇着他们不懂的,也是要学习呢。”

“当真如此?还有他们不懂的?“徐金兰觉得新奇,一边又愁眉苦脸:“我这手做惯了粗活,拿起笔就不听使唤。”软趴趴的毛笔,写出来歪歪扭扭不成样。

“多练练就成了,"焉淮山道:“既然要请夫子,我也顺道学一学,省得出门闹笑话。”

焉闻玉看这一家子积极好学的架势,不由抿唇轻笑。“如此甚好。”

午后,她没急着回宫,乘坐马车前往冉月棠的铺子里看看。

这次冉文鸿送焉淮山来京城,一来给郡公府贺喜,二来是见见闺女,听她书信里说是准备开分店了。一鼓作气固然好,他就怕是太操之过急。

冉文鸿还是来催婚的,焉闻玉进来时,正好听到他在数落:“你和娘娘同岁数,明年小皇子都能跑了,你的夫君还不知道在哪呢!”

焉闻玉下意识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以魏鄞修这殷勤灌溉的速度,明年还真说不准……

她轻咳一声,步入后堂,道:“哪有什么小皇子。”冉月棠一看救星来了,连忙起身拉住她:“我爹是老咯,人都是老了会变唠叨。”

“娘娘来得正好,可评评理,"冉文鸿道:“我哪是唠叨,全是为她好还不领情。”

“我可不能草率成亲,我那么多嫁妆,会遭人惦记的!"冉月棠自有一套理论。

同在嘉邑县,孟家的女儿带着嫁妆和刘家好上加好,如今成什么样了。

焉闻玉也道:“终身大事,也要看缘分。”冉文鸿却是早就想好了:“你兄长无用,你若下定决心继承家业,那就招婿吧。”

他考虑许久才这般决定,毕竟有儿子,却让女儿来继承,会遭受不少言论非议。

可是也怕那不成器的儿子败光一切。

“让我招婿?"冉月棠不无惊讶。

她若不外嫁,有了上门女婿,孩子都姓冉,把家里生意交给她,可就凌驾于兄长之上了!

竞有这等好事?

“不过我嫂嫂一家不会同意的。”

兄长虽只知道吃喝玩乐,但母亲为了管住他,给找了个厉害的妻子。

同样是嘉邑县的大户人家。

冉文鸿看向焉闻玉,搓着手笑了笑道:“这件事就要仰仗娘娘了。”

要是能借用祝妃的面子说亲,京城里诸多出身好的儿郎,尤其是那些不能继承家业的幼子们,正是冉文鸿盯上的目标。

他自己是商户,也不要求对方来头多大,但这里是京城,随便一个人家的幼子,若肯入赘他冉家,那就比嘉邑县里头好太多了。

稍微有点来头,就能叫儿媳一家不敢作声。况且冉文鸿也不是不给儿子留活路,反倒是留了个富贵闲人的康庄大道给他走。

每年按例分红,家产不可分割,生意的主事人是冉月棠罢了。

焉闻玉听到这才明白,“冉伯伯想让我给祯儿做媒?”“不行,"冉月棠摇头道:“绵绵在宫中无根基,行事哪有那么简单。”

冉文鸿瞥她一眼:“这你就不懂了,祝妃一开口,可比什么媒人都好使。”

他冉家出身低,可是女儿乃祝妃闺中密友,只这一点就无人能及了。

焉闻玉大抵知晓了冉文鸿的意思,他想找个略高于商户的人家,然后让女儿女婿继承家业。

像是军官侍卫之类的……或许还真可行。

不过她并未一口应承下来:“姻缘之事,还得祯儿自己看对眼才行。”

一辈子那么长,绝不能草率了。

冉月棠不想听她爹唠叨,立即拉着焉闻玉离开胭脂铺,躲到街上去。

“绵绵别听我爹的,他既想要我找个出身高的,又要人家入赘,哪有这等好事。”

焉闻玉随她上了马车,笑了笑道:“你爹也是替你着想,虽是入赘,但不能没本事,能帮扶你一二。”“有本事的人才不肯做上门女婿,"冉月棠有自知之明:“我只是个商户女,便是不继承家业的幼子也不会来我这儿入赘的。”

士农工商,许多人嫌弃商户女,祝妃不嫌弃,是因为她幼时生长在商户。

可换做旁人,未必瞧得起。

焉闻玉摇头道:“这种事情勉强不得,若是他介意,说明不是一路人,咱们也不选他。”

“但求月老保佑了。“冉月棠双手合十。

话说到这,焉闻玉低声问道:“还不知祯儿钟意什么样的男子?”

两人玩得好,可以说是无话不谈,但还真不曾讨论过这些。

便是冉月棠这样大大咧咧的性子,也忍不住红了脸:“说我做什么,你已经是有主的了,不如说说你家陛下,是否你的意中人?”

“是我先问的。”焉闻玉看着她。

冉月棠不好意思了,抬手捂脸,笑嘻嘻道:“哪有女郎不爱俏,我自然是喜欢风度翩翩的公子。”“风度,……“焉闻玉点点下巴。

她接触最多的男子是魏鄞修,其次便是认识最久的郑慕远,再勉强算上个刹樊金野,好像都不符合'风度翩翩’这个词。

魏鄞修那人模样倒是英俊,可是性子过于冷冽强势,骨子里又霸道;郑慕远是读书人,斯文有余,气度不足,至于刹樊金野,算是爽朗爱笑那一挂的。

“什么样的男子称得上风度翩翩?"焉闻玉问道。这话把冉月棠问住了,与她大眼瞪小眼,道:“我怎么知道,这不还没遇上嘛?”

焉闻玉忽然想到一个人,珞王,他对外的形象便是这种。

若非从魏鄞修口中听说他一些事,她会跟旁人一样,被表面所蒙骗,一些场合见着他,总是唇角含笑,叫人如沐春风。

可见知人知面不知心,若是一味的挑选容貌好看之人,指不定哪天就阴沟里翻船呢。

焉闻玉思及此,叮嘱道:“挑选夫婿要细细甄别其人品,这个很重要呢。”

冉月棠掩唇一笑:“绵绵这是过来人有经验了。”“我哪有什么经验,"焉闻玉抿唇嘀咕道:“我的姻缘又不是自己选的。”

一切皆是阴差阳错,机缘巧合。

“那是月老牵的红线。"冉月棠惊叹道:“谁也料不到你会被送进宫去!绵绵,虽说你这妃位是陛下刻意抬上来的,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恩爱美满。”

也许起因不是尽善尽美,但可能结果并不坏。焉闻玉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解释。

之前魏鄞修亲口跟她说,他们无情无爱,天作之合。他那样的男人,兴许是觉得小儿女心思惹人厌烦呢。那王萸蔓是他表妹,自幼相识,且一往情深,也没见他怎么记住人家,生病都不过问半句。

现在他待她好,哄着她,也不是没有温情,不过……馋她身子罢了。

焉闻玉不把这些说给冉月棠听,她自己知道就好。反正她安分做好他的妃嫔,什么情情爱爱的她也懒得计较。

这是绝对不能沾染的,因为皇帝注定会有许多女人,倘若为了盼他那一丝的真心,就在后宫郁郁寡欢,未免也太凄惨了些。

她才不傻。

大大大大大大大

回宫后,焉闻玉窝着几天哪都没去。

气候冷了,尚服局给送来今年冬衣的花样以供挑选,还有赤峰上贡的皮料,也让选了款式做成斗篷。宫里主子少,不出半个月就能赶制出来。

弄梅擅长针线活,顺道也把一些贴身衣物给做了新的。焉闻玉这几个身量有所改变,尤其是最近,总有一种被揉大一圈的错觉。

这日,周嬷嬷从外头进来,把焉闻玉拉到水榭那边说话。

朝悦宫的后方,隔着湖面能瞧见远处的红枫,树叶尚未落尽,如同燃烧的火焰般绚烂。

“嬷嬷有何事?"她扭头问道。

周嬷嬷左右瞧着四下无人,低声道:“娘娘,奴婢并未刻意打听陛下的动向,只是外出采买的小顺子机缘巧合得知了一件事…”

她表情严肃,神神秘秘的,把焉闻玉的好奇心心都勾出来了:“嬷嬷请说。”

周嬷嬷道:“陛下在饶临坊姜平街上弄了个宅子,里头养了女人!”

焉闻玉一愣:“他养女人?”

莫不是……外室?

“煊公公得了训德公公吩咐,每日负责采买,再交由婆子送去那宅子,千真万确。”

周嬷嬷解释道:“煊公公是小顺子的干爹,深受训德公公信赖,专门替陛下办事的。不过他喝多了酒就嘴上不牢靠,无意中给说出来了。”

焉闻玉见过煊公公,知道此人,“饶临坊那么远,怎么安置在那里?”

便是坐马车去饶临坊,都快要半个时辰了,一来一回可不是很方便。

何况魏鄞修堂堂皇帝,多少女子收不得,有什么必要养外室?

周嬷嬷也是想不明白,不过笃定道:“宅子里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此事莫要声张。“焉闻玉没有多犹豫,道:“陛下自己会看着办的,嬷嬷就当不知道吧。”

周嬷嬷不由失笑:“娘娘这般镇定,倒显得我不稳重了。”

她想了想,即便陛下身边有了其他女子,也是很难与祝妃相争的。

以陛下如今的黏糊劲儿,要分宠可没那么容易。不过后宫之中,唯有子嗣最为稳妥,孩子会笑会闹会喊父皇,才是一个嫔妃最大的倚仗。

既是意外得知这事儿,自然不能直白去问,一边装傻一边笼络住皇帝,才是最佳做法。

周嬷嬷按下不说,就连听兰她们都不知情。焉闻玉也是很快就抛之脑后了,不过……

魏鄞修抱着她亲嘴时,她会无意识的望着眼前的薄唇出神。

想着他是不是也这样亲了其他女子的嘴,与她口舌相父。

这样一想心里就有点怪怪了,大抵是体会到了女子出嫁后与旁人共事一夫的微妙心情。

或许每一个少女,都是这样过来的。

她们会和夫君恩爱一段时日,新婚燕尔,探索彼此,然后男人花花心肠就忍不住去尝了其他新鲜。平头百姓的妻子彪悍些可以管住枕边人,但大户人家难免三妻四妾,姑娘出阁之前母亲就会教导如何与妾室共处。

无非一个字,忍,见得多了稀疏平常,也就习惯了。焉闻玉这会儿没有到忍的程度,她从未想过独占一个男人,何况这人还是皇帝。

甚至在两人滚到一起之前,她都没想过圆房一事。现在是把这些个花样体会了一遍,才知成亲后是怎么回事,从男女大防到无比亲密,跨度不可谓不大。她倒是无所谓魏鄞修有多少女人,不过这个接吻就跟吃东西一样,与人同吃一个碗,心里才感觉怪怪的……天空阴沉沉的,连着几日不见太阳,积压许久的云层,在这日午后终于飘落了雪花。

京城的第一场雪落下来了。

好些人为此高兴,日子太无趣了,下雪才有的玩。文筝便是这个喜欢下雪的人,还说等更冷一些去行宫泡汤池,那是她难得可以出宫的时候。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太后不怎么拘着她了,中秋节过后她参加了好几个赏花宴。

菊花看腻了,差不多该看梅花了。

文筝过了年就十四,她不仅可以随意出宫交朋友,太后还会寻些名目在御花园设宴,好叫她多认识一些青年才俊。

也是些熟面孔,多多少少都进来参加过宫宴。文筝过来找焉闻玉玩,约她去参与赏梅。

“何连君也会去,也不知她和那个书生怎么样了,是不是在偷偷通信?”

“你去玩便是,好奇心重不打紧,仔细别说漏嘴了,影响何小姐的清誉。”

焉闻玉婉拒了文筝,虽说她的年岁和那些贵女们相仿,但是已经成为祝妃,不说要多么稳重吧,总不能跟几个小姑娘一起嬉闹。

最重要的是,她们互不相识,多拘谨,还不如跟冉月棠一块呢。

文筝知道她在外面有个朋友,忽然好奇道:“小嫂子不如把她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她正愁朋友不多呢,最熟的表姐都被禁足在家,令恩侯府失去世子后,她们基本也不出门宴饮玩乐了。焉闻玉略一迟疑,道:“我的朋友出身商户,与那些大家闺秀有所不同……

她怕公主不谙世事,万一态度无意中伤到了冉月棠怎么办呢?

“这有什么,我就是想跟你出去玩玩,你之前答应我的都没兑现呢。”

文筝的记性好着,且消息灵通:“最近京城来了一群昆仑奴表演,正好去凑凑热闹。”

焉闻玉想了想,文筝也不是那等眼高于顶胡乱瞧不起人的性子,点头道:“我可以带你一同出宫,你先去知会一声太后。”

若是太后不允,她就没办法了。

“母后肯定不会拦着我的!"文筝站起身道:“我这就去跟她说一声,咱们早做安排,明日上午就出去,吃了午饭还能玩久一点。”

文筝兴冲冲的离开了朝悦宫,谁知没多久又折返回来了。

听兰掩唇笑道:“公主是跑着去的么?”

到景明宫一来一回,也忒快了些。

文筝摆摆手往里走:“我未见着母后就出来了。”她步伐匆匆,焉闻玉见了不由纳闷:“这是怎么了?”去了又回,还这个神色。

文筝拉着焉闻玉进入内室,摒退了身边宫女,道:“小嫂子可别说我不厚道,我在景明宫不慎偷听到母后和房嬷嬷说话,立即就来通知你了。”

“发生了何事?"焉闻玉被她这语气弄得紧张起来,难不成太后说了她什么?

文筝摇头叹息的,瞥她一眼道:“我听见母后询问房嬷嬷,皇兄在宫外养了外室是否属实。”

“外室?"焉闻玉没想到又是外室,他真的在饶临坊偷偷养了一个女子?

“你怎的反应这般平静?"文筝上下打量她,换做其他女子,能容忍这种事么?早就暴跳如雷砸个茶杯了!焉闻玉前几天已经听说过了,她也不解释,只问道:“太后还说了什么?”

文筝轻咳一声,老实道:“母后说你善妒哦,先前就怀疑皇兄在外头送宅子安置你的朋友,你非说那是送给你的,如今宁愿养外室也不把人给带进宫,便是碍于你……”焉闻玉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听得呆了一呆,没想到太后居然这样想。

她感觉匪夷所思:“太后凭什么认为我能管着你皇兄?”

说得好像陛下惧内一般,未免也太离谱了。“怎么不能。“文筝回道:“别说母后了,我也觉得皇兄被你迷得不轻,改变了许多。”

以前何曾见过他怜香惜玉,表姐这等情分的,在他面前哭成泪人都不带眨眼的。

更何况其他女子,于他眼里就跟朝臣没两样,不分性别,能用就用,不能用的就丢,烦人的就杀。焉闻玉算是知道了,外人为何会传她是妖妃,都只看到了表象。

实际上她被魏鄞修那厮吃得死死的,哪有能耐牵着他的鼻子走。

当真是可恶。

“小嫂子,你准备拿那狐媚子怎么办?“文筝问道。焉闻玉还是原来的打算,道:“你就当没听过吧,我也当不知道。”

“什么?“文筝难以置信,惊诧过后乐了起来:“我就说你比表姐更适合宫里,果真是不错的。”嫉妒和霸占是与生俱来的,可是后宫的女人有了这两样,纯纯是折磨自己。

文筝以前还希望表姐进宫为妃,都不难想象她面临此事会哭成什么样。

焉闻玉却是不同,她很担心,很安分,还懂得规避伤害。

不过这伤害似乎是转移了,落在从外头进入的魏鄞修身上。

文筝一惊:“皇兄来了!”

魏鄞修施施然入内,缓缓一抬眼,目光投射了过去:“再叫朕知道你偷听母后说话,以后就别想出宫了。”文筝被抓包个正着,连忙摆手辩解:“皇兄,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溜进去时恰好听见……

景明宫的人又不会拦她,没有吩咐其他宫人也不会杵在门外,可不就听个正着了么……

“出去。”

魏鄞修下了逐客令,沉着的黑眸望向焉闻玉。文筝见势不好,立即溜了。

魏鄞修走了过来:“有什么想问朕的?”

焉闻玉老实一摇头:“没有。”

“你想知道的,朕都能说。“他低沉的嗓音不疾不徐,仿佛在诱哄。

焉闻玉略一犹豫:“那……臣妾什么时候做皇后?”承诺要及时兑现,不然她的好日子溜走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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