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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扑通扑通

魏鄞修来得突然走得迅速,半句话都不想跟焉闻玉多说。

回去后还气不过,勒令钱太医务必把赤峰的毒虫给研究透了,他到时有用。

钱太医一听这话,就知道陛下想做什么了。那些人胆敢对陛下使用这么歹毒的虫子,落在陛下手里,想死都不容易了。

只待最后清算,有的是时间给他们去悔恨。皇帝来了一趟朝悦宫,又匆匆离去,甚至茶水都只喝了一囗。

很难不让人觉得他是负气而去,帝王之怒,无人不恐慌。

听兰几人忧心忡忡:“这可怎么办呢?陛下当真厌弃了我们娘娘?”

周嬷嬷还算镇定,道:“就算是帝王家,两口子也会有别扭的时候,一方服软另一方就顺着台阶下来了。”“是让娘娘去服软么?"听兰皱眉:“可是训德公公那日说不让送吃食去重昭殿了。”

弄梅立即接话道:“可以送些别的。”

“先别忙活,"周嬷嬷拦住她二人,“这要是在气头上弄得不对,容易火上浇油,得问清楚陛下因何不悦。”魏鄞修因何不悦,焉闻玉也说不清。

她觉得这人是存心找茬,见不得她落泪,又要惩罚又要教训的,她都没在他跟前哭,也管得那么宽……而昨晚上,他是误会她因他而哭,结果乌龙一场,恼羞成怒了。

焉闻玉可不敢把这事往外说,事关皇帝的颜面,她多少给顾虑着些。

况且她觉得,魏鄞修并没有真正动怒。

人是匆忙离开了朝悦宫,不过又打发训德过来了,帮她筹备回乡省亲事宜,竞然真的允许她出宫几日。只是……

训德说了,要往后推迟几天,到时陛下陪同她回乡省杀。

焉闻玉听完就觉得不妥,皇帝日理万机,岂能花这么多时间在她身上?

不说太后得知后什么反应,就是朝中大臣肯定也不赞同。

到时候在背后骂她兴风作浪怎么办?

才刚在景明宫被太后训斥过,焉闻玉都怕了。她想着自己回去就好,嘉邑县也没多远,耽误不了太多时间。

训德只管代陛下传话,躬身道:“娘娘不妨自己同陛下商量,老奴也决定不了呢。”

“可是我见不着他。“焉闻玉无奈得很,暂时打消了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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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是要去白马寺斋戒的日子。

太后协同焉闻玉文筝三人先行出发,她们要在寺庙内茹素七日。

皇帝日理万机,最后两天再抽空过来。

朝悦宫早就收拾好了素净的衣裳,多余首饰也不带,一早便随队伍出发。

同行的还有其他官眷,里头就有工部尚书家的千金何连君。

护送太后等人出发的正是珞王魏明斐。

这也不是太后存心安排,珞王闲职在身,本就是最有空走这一趟的,只能说碰巧赶上了。

焉闻玉要代为说亲,起初还感觉压力,不过魏鄞修说珞王大概率会拒绝。

这会儿倒没什么多余想法了,就当自己是个传话筒。白马寺位于京郊,在延绵不绝的大山里,山中寒凉,外面还是深秋,里头差不多都要入冬了。

周嬷嬷很有先见之明,特意多备了几套厚实衣裙,不怕它用不上,就怕冷了拿不出来冻着主子。文筝对于难得的出宫之旅兴致高昂,过来跟焉闻玉挤着同一个马车,还说等到冬日下雪,山里梅花开得早败得迟,是赏花的好去处。

许多文人雅客会拜访白马寺,它香火旺盛,每年还会资助不少入京赶考的贫寒学子。

现今白马寺里面还住着好些书生,他们大多来自偏远之地,五湖四海的,秋闱中举后也没有盘缠回乡,明年开春前又得赶来京城考试。

一来一回,不仅耽误时间,荷包也支撑不起。白马寺便收容了不少这样的读书人,有厢房静居,斋饭管饱,于寒门学子而言,是极好的去处。马车吱吱悠悠,一路进山,过了两道山门,才抵达天梯前。

叫做天梯,实则也没有特别高,车轿不能入内,需要香客自己徒步登高,上去就是白马寺了。

太后养尊处优,不过偶尔也想锻炼锻炼腿骨,尤其是这种地方,诚心为主,必须自己一步步走上去。主持方丈领着一干寺众在天梯前迎接,先行了佛礼,才引着这群贵客登山。

给菩萨塑金身的大日子,白马寺暂时谢绝了其他香客,以免人多出现纰漏,惊扰了贵客担待不起。文筝走在焉闻玉身旁,边走还要边说话。

“我看你娇娇弱弱的,登山却没那么喘得厉害?”她多少有点意外。

焉闻玉气息微喘,抬头看了看道:“尚未走多远。”走远了她当然不行,就这么一小段距离,不至于就走不动。

“那你是不知道我表姐,"文筝以往有这些活动都是和王萸蔓一块走的,“我表姐体弱,丫鬟搀扶着,走到半山腰就喘得不成样了。”

这次令恩侯府的姑娘一个都没来,王萸蔓在家养病,她的两个妹妹中秋节那么一闹,禁足到过年都不定能放出来。

也就侯府世子来了,随同珞王一起护送女眷队伍。焉闻玉道:“我笨手笨脚的,体能倒是还行?”魏鄞修教她提升臂力,虽说没多大成效,不过好歹有锻炼到,抽鞭子不行,爬台阶还不行么?

文筝认同了她笨手笨脚一说,“你连骑马都不会,在马场下雨差点就成落汤鸡了。”

“公主就别取笑我了。”焉闻玉摇头。

“刹樊金野假好心,带你迅速避雨,莫不是以为就能抹去舞姬刺杀之仇?“文筝哼了一声:“他想得倒轻巧。”焉闻玉不大想提起这人,道:“陛下自有决断,不会叫大晟吃亏的。”

文筝一手拉住她的衣袖:“小嫂子可不能轻易原谅他。”

小公主许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刹樊金野的在意。焉闻玉光是想想都替她忧心,胡乱一点头应下,岔开话题道:“我不曾来过白马寺,不知何处景致好?”虽是来斋戒的,也不见得成天都在禅房里听和尚念经,总得四下走走逛逛。

文筝来过两回,自然能给她介绍介绍。

进入寺里,众位女客分了厢房,太后先去看了菩萨。大雄宝殿里偌大一尊神像,慈眉善目,金光闪闪,渡了金身的就是不一样。

焉闻玉跟着双手合十,虔诚地拜了拜,接着就被文筝拉到后山去了。

“我前年来时,看到静明和尚在后山喂鸟,特别特别多的小鸟呢!”

那是文筝第一次看到成群结队的山间鸟类聚集,印象极为深刻。

上天有好生之德,寺里的僧侣不会伤害小动物,不仅不驱赶小鸟,还会投喂谷物,时日久了,鸟儿们都知道后山有食物,纷纷不请自来。

如今也成了白马寺一景。

焉闻玉在后山的院墙上,看到许多题诗和绘画,皆是书生学子随意挥洒,有感而发。

围绕着鸟儿花卉以及人的善意所作,其中有不少已经在朝堂里为官做宰,他们曾经在白马寺受到恩惠,回来相赠笔墨。

不巧,这会儿的静明和尚不在,也没人投喂鸟儿。文筝见了也不失望,说要天天过来蹲守。

焉闻玉被她说得心生好奇,也想亲眼看看。往回走时,又路过院墙,巧得很,遇着何连君在欣赏墙壁上的诗词画作。

她看得津津有味,经身边丫鬟提醒,才发觉公主与祝妃经过。

才女就是不一样,总能通过作品与人共鸣。焉闻玉摆手免了她的礼数,没有立即走开,肚子里寻思着,要怎么搭话询问她的亲事。

这非亲非故的,多冒味阿……

何连君是个聪慧的姑娘,一看焉闻玉这般神色,笑着主动邀请:“娘娘可愿与臣女一同欣赏这壁画?”焉闻玉一点头,然后才想起文筝还在。

她扭头道:“不若公主先回去歇着?”

文筝没看见鸟群,对这些诗词涂画皆不感兴趣,点点头就走了。

她走后,焉闻玉同何连君并肩而行,伺候的宫女丫鬟隔了几步落在后面。

何连君笑道:“祝妃娘娘有话与我说?”

焉闻玉对何连君的印象很不错,亲身接触才知'温婉’二字,与王芷雨等脾性大不相同。

不过小姑娘有活泼的好,也有温柔的好,各有千秋。她索性也不拐弯抹角了,道:“何小姐已过及笄之礼,不知家中大人可有安排相看?”

“这……"何连君微微诧异,没想到是为这事儿找上自己,毕竞是女儿家,谈及自身婚事,她有几分羞赧,摇了摇头:“未曾。”

“以何小姐这般才貌,想必有许多人翘首以盼。"焉闻玉没有急着说出珞王。

她有点担心,珞王对外戴上翩翩君子的面具,且出身显赫,京城里想做珞王妃的应该不少。

万一何连君欣然同意,来日会不会害了她?女子寻夫婿宛如二次投胎,皇子王爷的生母皆是宫中美人,生来不仅身份高贵,容貌也好。

就说魏鄞修兄弟二人,皆是体格高大,面貌英俊,即便没有富贵身家,许多姑娘也愿意嫁的。

倘若珞王没有反心,只安心做他的富贵王爷,与何连君倒是极其相配,纵情山水,诗赋人生,成就一桩佳话。“娘娘是为何人询问?”

何连君打量焉闻玉的神色,她的踌躇让她多想了,顿时脸色微变:“臣女绝无进宫之意,娘娘若是为此,就不必张口了。”

她以为是要进宫,才叫祝妃这样欲言又止。她可不想去跟专宠的祝妃争夺那丁点的怜惜,陛下冷脸一摆,她父亲都怕得很!

焉闻玉不由一愣,知道自己的态度惹来误会,连忙解释道:“并非入宫,是替珞王询问。”

何连君这才松一口气,稍稍一转脑子,便知是太后的意思了。

路王……她张了张嘴,一时说不出话来。

焉闻玉见状,低声道:“你可以好好考虑再答复我,毕竟是终身大事。你若不愿意也无需顾忌,太后娘娘未亲自开口,此事止于你我,绝不外传。”

“当真如此?"何连君秀眉微蹙。

虽然不是太后开口,但她已经感觉惶恐,皇家能亲眼于她,是何等幸事,岂容拒绝?

焉闻玉点头道:“不妨事,珞王芝兰玉树,太后定是想挑个心悦于他的。”

她的意思是,何连君若不喜欢,大可以拒绝。反正珞王有的是人选可供选择,拖一拖,估计就到他东窗事发的时候了。

何连君是个聪明人,多少听出点弦外之音,虽说她不清楚祝妃为何不想促成此事,但……她本就是要拒绝的。何连君朝着焉闻玉行了一礼,道:“承蒙错爱,是臣女配不上。”

焉闻玉伸手扶起她,“你很好。姻缘之事自有天定,想来已经安排好了你的那一位。”

何连君笑了笑,往院墙上看一眼:“承娘娘吉言。”焉闻玉和她走了半圈,才返回厢房歇息。

若是何连君对这个亲事点了头,她阻止不了,以后如何,爱莫能助。

如今没有点头,倒是减轻了心中负担,立即去向太后回话。

太后正在与怀海禅师一道品茗,约了明日开始听他讲禅,届时焉闻玉和文筝都得到场,巳时准点。文筝心里哀嚎,面上却不敢表露。

就是焉闻玉也感觉头大,按照太后的安排,上午听怀海禅师说禅,下午则由空闻大师携着诸位师弟于大雄宝殿诵经,简直满满当当。

吃过茶,怀海禅师告辞离去,文筝也躲到一边玩去了,焉闻玉才转述了何连君的意愿。

太后眉头一皱:“她竞然不愿?”

原本她事先询问这么一出,只是为了表示对何氏女的看重,先问过她再决定,不至于闹出什么乌龙来。谁知何连君不愿意成为珞王妃?

“哀家的皇儿哪里不好?一表人才,也是个爱读书的!"太后站了起来,这个反馈扰乱了她的计划。焉闻玉道:“这世间好人千千万,却只有一个能成为自己的夫婿。”

太后不禁叹气:“缘分一事,确实说不清楚…罢了,罢了。”

太后打消念头,此事就到此为止,反正知情者就她们自己,没多大妨碍。

珞王妃的人选她再挑一个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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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马寺待了三日,焉闻玉颇为喜欢此地的清幽,斋饭又好吃。

文筝却是受不住了,第四天的上午,说什么也不肯留下听怀海禅师的折磨。

央着太后放过她和焉闻玉。

太后看她们这两年轻孩子,强行拘在此也听不进去半句,索性挥挥手放了。

文筝拉着焉闻玉就跑,哼声道:“本公主仗义吧,将你也解救出来了。”

焉闻玉一点头,笑道:“多谢公主。”

文筝跑出来不是没有去处,一招手,就让小太监去把她吩咐好的谷黍提过来。

“我在后山蹲了两天,也没瞧见谁来喂鸟,问了个小师傅说静明和尚年纪大了,要收心教导师弟们,不能带头玩鸟了。”

文筝才一年没来,静明和尚已经混成大师兄了,要以身作则,稳重行事。

索性她自己准备东西来投喂鸟群。

焉闻玉跟她去了后山,看她提着小竹篮左右挥洒谷粒小米,然而周围寂静无声。

别说鸟儿的身影了,就连一根羽毛一声鸟啼都没有。文筝一跺脚:“怎么会这样!”

焉闻玉看看他们这群人,道:“我们人太多了,而且身上又是陌生气息,鸟儿们警惕性极高,想必不会下来啄食。”

文筝一想此言有理,连忙把小宫女小太监给挥退了:“你们到远些地方候着。”

她拉过焉闻玉道:“我们躲起来,小鸟就不害怕了。”白马寺后山有一块岩石,侧旁草木遮挡,正好可以到后面窝着。

两人蹲了下去,耐心等候。

幸而秋日凉爽,半点都不热,蚊虫也少了许多。不然焉闻玉在这石头后面未必蹲得住。

文筝前年十一岁,这个年纪的小姑娘看见了一大群鸟儿被个大和尚指挥投喂,不晓得有多羡慕。这次她非要情景再现不可,展现出了惊人的耐力。只是,两人静悄悄蹲着,没有等来觅食的鸟儿捡拾谷物,反倒意外撞见一对鸳鸯。

先是来了一个月白竹衫的公子,看那模样像是应考的书生,他对着槐树缓缓吟诗:“连理枝头花正开,妒花风雨便相催。”

不消片刻,有一女音迎合:“愿教青帝常为主,莫遣纷纷点翠苔。”

何连君从槐树的另一头走了出来。

“何小姐。"书生举止文雅,朝她作揖见礼。“蒙公子。“何连君浅笑盈盈,溢于言表,分明是看心上人的模样。

两人相视而笑,轻言慢语,谈论其院墙上的诗文画作,聊得很是投趣。

文筝捂住嘴巴,朝着焉闻玉挤眉弄眼。

没想到竞然让她们撞见了这个。

焉闻玉这会儿才知道,何连君为何不想做珞王妃,原来已经有了心上人。

虽说大晟民风开化,但是此刻他们孤男寡女二人相见,属于幽会。

焉闻玉两人不太适合当场撞破,只能继续蹲着,等他们走。

好在他们都是知礼守礼之人,没有半点黏糊的越界举动,怕被人撞破,没多久就依依惜别。

何连君嘱咐他保重身体,莫要为了读书而忽略自身。听着这公子是应考学子不错了,不过既然在白马寺出现,多半是留宿于此,出自寒门。

书生神色动容,目光坚定:“我蒙书喜定不会忘记当日诺言,早日解开伯父的误会。”

何连君一点头:“我相信你。”

两人相互不舍,然而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散了。确定他们走远,文筝才跳了出来:“可憋死本公主了!”

“你说那位公子是何许人也?竞然能得何连君的青睐。”

何连君是才女,贵女圈中颇为有名,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尤其是何尚书疼爱女儿出了名的,也没把人宠成个女纨绔,可谓是人见人夸。

焉闻玉方才听见了:“他叫蒙书喜,我好似在哪听过“什么?你认识他?"文筝顿时来劲了:“常进宫的好像没有姓蒙的,莫非来自嘉邑县?”

焉闻玉想起来了:“他是此次秋闱的解元,蒙书喜。”那日在摘星楼,她和魏鄞修亲耳听到的。

在放榜之前,蒙书喜籍籍无名,可见并不是出身大户人家,也没精力去营造自己的声望。

甚至他此刻好像寄住在白马寺……

不过听说何尚书非常疼爱何连君,应该不至于棒打鸳鸯才是。

焉闻玉嘱咐文筝别说出去,坏了何小姐的名声。文筝耸耸肩道:“宫里那么多秘密,你看我说出去过么?人活在世上,就不可能没有秘密。”

她总是能在意外的时候说出一番大道理来,焉闻玉不禁失笑。

两人没能瞧见鸟儿觅食就回去了,当天下午,圣驾抵达白马寺。

随行的几位大人也来了,与女眷们一起斋戒,他们只消三日。

好在白马寺的掌勺大厨闻名天下,乃是白案一把好手,素宴无人能比。

众人在这期间茹素,也不算难熬,正好清清肠道了。焉闻玉几天没见魏鄞修,再次与他坐在一处,隐隐感觉他哪里不一样了。

可是仔细一打量,又没能发现何处不同,依然是高眉深目,容色冷俊。

瞧着身康体健,没有任何毛病。

“你在看朕。“他侧目望来。

焉闻玉先是摇头,后又忍不住,凑过去小声道:“陛下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为何这样问?"魏鄞修淡淡一挑眉。

她迟疑着道:“臣妾只是感觉……也可能是错觉。”平日里沉稳内敛之人,这会儿依然面无表情,从容依旧,可她却认为这眼角眉梢皆有得意似的……“看来绵绵很了解朕。”

魏鄞修丢开了手上那半页都没瞧进去的书,一翻身,把她压倒在矮榻上。

佛门清净地,他到来至此,没碰她一片衣角,本来打算忍着的,现在嘛……

他不愿再思考任何无关紧要之事,一低头,吻上她殷红的唇瓣。

仿佛那连日赶路干渴已久的行路人,急于汲取那一份甘甜蜜液和独属于自己的柔软。

焉闻玉吓了一跳,好端端说这话,她忽然就被这人给掀倒了。

他两个大掌牢牢按住她的左右手,动弹不得,恶狠狠地压着她亲吻。

焉闻玉有一瞬的迷蒙,魏鄞修越来越会亲了,她虽是应接不暇,喘不过气,却又觉得舒服……

可下一瞬就清醒过来,挣扎着推开他:“这里……是白马寺唔……

她被轻咬了一口。

焉闻玉生怕自己嘴上留了痕迹,还有什么脸面见人,顾不得以下犯上,手脚并用的推拒他。

然后她的脚踝就被一把握住了。

魏鄞修覆在她上方,把她的腿扛到肩膀上,长指一挑就给除了鞋袜。

他半敛着眼帘看她,沉声道:“朕知道绵绵在担心什么,不碰你嘴。”

温热的指腹轻轻拂过她细嫩的脚面,玉足如白状,从未被窥见过,那晶莹圆润的小指甲盖都透着粉色。焉闻玉愣住了,仰躺在矮榻上,失去了双腿的自由,不知所措。

他把她柔嫩的脚心紧紧贴在微鼓的胸膛上,扑通扑通的跳动声传达过来,强健有力。

焉闻玉的大拇指都蜷缩起来了,忽然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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