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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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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古怪

焉闻玉多少被那句话震慑住了,她下意识的恐慌,然后,慢慢趋于平静。

她有什么好怕的,她没有欺骗,顶多是隐瞒。魏鄞修不也有许多事情瞒着没有告诉她么?万一真把她逼得铤而走险私逃出宫,想必情况已经很糟糕了,她才会行那下下之策。

落到那般田地,还怕他的惩罚教训么?

她肯定什么都不怕了,无非就是一死。

回到朝悦宫,思竹敏锐察觉到主子间的气氛不太对劲,两人一前一后进来,沉默安静,也不说话。陛下亲自出宫去接,娘娘不开心么?

听兰弄梅打水进来给她擦脸擦手,思竹忙道:“娘娘手上擦破皮了,得轻着些。”

她快步去取了伤药出来,“这几天不能练习鞭子了。”焉闻玉从小写字画画上手快,尤其是算术,都不必打算盘就能迅速算出来。

只是骑马挥鞭子之类的,进度缓慢,显得尤为笨拙。魏鄞修抽空教她,她也认真学了,如今勉强能做到挥舞鞭子的时候不伤着自己。

起先几次,都差点把自己的小脸蛋给抽花了。“受伤了?”

魏鄞修一伸手,把人拉了过来,翻看焉闻玉柔嫩的手掌心,一道红痕未消退,稍微有点磨出了血丝。相识至今,他早已知晓她这身皮肉有多娇气了。道:“以后鞭子不用学了。”

焉闻玉没敢应,偷偷抬眼觑着他,拿不准他是不是又生气了。

魏鄞修一扭头就抓到她偷瞄的小表情,道:“学会了也不见得你有胆子去教训谁。”

犀角火纹鞭落她手里注定是个摆设了。

“无缘无故的……我要拿着鞭子上街去耀武扬威么?”焉闻玉想了想,火纹鞭给她确实可惜了:“不如陛下把它收回去吧。”

“收回去?”

魏鄞修冷哼一声,大掌握住了她左右脸颊,让她红润的双唇像金鱼一样嘟起,“朕给出去的东西,从不收回。”他低头,吻上她的唇瓣,一举吞没她的惊愕,来回厮磨着。

思竹几人避之不及,纷纷面红耳赤。

方才她还觉得主子气氛不太正常,现在看来完全是想多了!

听说恩爱的小夫妻,随时随地都能黏糊到一块去。魏鄞修对宫女的眼光视若无睹,抱着焉闻玉亲吻,直到她承接不住,气喘吁吁,才停了下来。

他看着眼前这张娇媚的小脸蛋,明眸皓齿,扉颜腻理,总是勾着惹人怜惜。

曾经他最是不耐哭哭啼啼又胆小之人,可对上眼前这个,总觉得她十分弱小可怜。

她心心里有委屈也不敢说,十足的没用。

再怎么纵着她也不敢蹬鼻子上脸,对他有任何不满,半句都不说。

“你这嘴长来做什么的?"魏鄞修低头轻添,湿软的舌尖描摹她的唇形,“既不能言善辩,接吻也学不会。”焉闻玉眨着迷蒙的双眸,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样,不是在生气么?

“陛下…”她轻轻推了推。

魏鄞修抱着她不松手,道:“你这么没用,少不得朕多教着些,来日方长。”

教她什么?焉闻玉总觉得这句来日方长有些意味深长。便听他道:“这几日朕宿在重昭殿,不来朝悦宫了。”“啊?“焉闻玉赶不上他跳跃的话题,是说不来她这里留宿了?

“有何疑问?"魏鄞修挑眉看着她。

焉闻玉慢吞吞一摇头,小声道:“没有……虽说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他是皇帝,本就有自己的住处。

不来也好,省得每晚揣着一肚子邪火捉弄她。魏鄞修薄唇微抿,松开了她,转身道:“朕就不该对你有什么指望。”

她就是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既不询问原因,也不开口挽留,只当他是一阵风来去随意了。

魏鄞修径自步入饭厅,吩咐传菜。

焉闻玉落后好几步,慢吞吞跟在后头。

两人对坐而食,用过晚膳,皇帝摆驾离去。焉闻玉自己安静下来,开始思索,魏鄞修说不来了是什么意思。

莫非要开始冷落祝妃?

这又是何计划呢?也不跟她说就走了。

想来是不需要她配合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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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鄞修说到做到,当真是回归重昭殿夜宿,不来朝悦宫了。

周嬷嬷睨嬷嬷不免纳闷,好端端的,莫不是与娘娘置气了?

焉闻玉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睡睡,闲时读书练字,偶尔挤在小厨房看染菊做小点心。

面对嬷嬷的忧虑,她摇头一问三不知:“他没说缘由。”

“那……娘娘是不是要主动问一问?“周嬷嬷觉得,之前两人那样好,不可能突然就冷了下来。

焉闻玉不去问,“陛下的性子我们都知道,他若有吩咐,早就张口了。”

况且也没听说逮住幕后之人的尾巴,他的大计岂能落空,想必此举是有什么战术。

她这么猜不是平白无故,因为这几天,钱太医被传召得比较勤。

太医出入重昭殿,肯定会惹来许多人的注意,纷纷询问起龙体是否安康。

吕相爷和几位尚书都过问了,钱太医回说只是略感风寒,并不碍事。

早朝如常,龙椅上的皇帝瞧着并没有明显的病容。那么到底是什么毛病呢?

对此最为上心的是太后,去了重昭殿两趟无果,回头就把焉闻玉叫到景明宫来问话。

“皇帝龙体抱恙,你不知道么?”

焉闻玉斟酌着措辞:“臣妾那日与陛下一同用膳,看他并无不适……

“光用看的怎么行,能看出什么?"太后不禁摇头叹气:“孩子大了,总有一些事瞒着哀家,你这个枕边人也不顶用!”

焉闻玉回道:“臣妾愚钝,陛下许是另有打算,不方便告知我。”

万一她坏事了怎么办?

这是她的猜想。

太后一想也是,皇帝自己不肯说,她就是逼问祝妃又有何用。

她头疼得很:“养儿一百长忧九十九……”焉闻玉动手替她斟茶,道:“太后一番慈母心肠,陛下会知道的。”

太后忽然想到一事,拉着焉闻玉坐过来,迟疑着道:“哀家听闻皇帝在宫外置办了一座宅子?”“这……“说的是给她那套么?焉闻玉一时拿不准:“太后所言是哪个?”

“你不必隐瞒,哀家知道你是知情者,"太后瞥她一眼,道:“你不仅知情,你还认识住在里头的女子。”焉闻玉不由愣住,微张着小嘴,不确定她说的是不是冉月棠,或者另有其人?

便听太后夹带着不赞同的语气道:“他莫不是看中了你的小姐妹,在宫外养着她?”

“什么?”

因为太过荒谬,焉闻玉整个人都恍惚了一瞬,然后才摇头否认:“臣妾不知太后从何得知此事,这绝对是个误会。”

怎么可能呢!

太后知道的确实不多,因为藏得太深了,她差点就一无所觉。

“你说是个误会,那么皇帝为何要用宅子养着她?难道不是你不同意让她进宫,所以退而求其次么?”她打量焉闻玉一眼,道:“依哀家看,皇帝待你已是足够好了,给足了荣宠与体面,夜夜宿你朝悦宫,来日的皇后都没这待遇。”

她话里话外想劝她大度一点,又能够理解,被看中的人是自己小姐妹,想必心中难以接受,才阻碍人进宫。焉闻玉没想到,太后自己就能给自己的猜想找补,自圆其说,连心中想法都揣摩了个遍。

她连连摇头:“并不是那样,太后莫要误会,那宅子是陛下赠与我的,我让闺中密友暂住。”

她也没说自己把宅子送给了冉月棠,这其中的缘由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楚。

也不能直白往外说。

太后却是不信,觉得很难说通:“你的好友自幼相识,定是嘉邑县那边的姑娘了,怎么好端端跑到京城来了,还要你提供住处?”

向来只有听说姑娘跟情郎跑了的,没听说跟闺蜜跑的。焉闻玉便把冉月棠学做生意的事情提了提。太后一点头:“商贾之家的女儿,确实比较大胆。”她尚且怀疑着:“你莫不是给他们打掩护?”焉闻玉正色道:“臣妾没有这个必要打掩护。”太后有点被说服了,不过还是皱眉道:“皇帝送你宅子,遮遮掩掩的做什么?”

什么赏赐不能大大方方的给,区区一套小宅子,害她多想了好些!

焉闻玉没想到太后的侦查能力了得,还很擅长捕风捉影,这莫不是在后宫多年练就的本事?

想必,先帝身边有点风吹草动都别想躲过她的耳目了。误会一场解释开了,太后懒得再追究,不过对焉闻玉的不满已经积攒了起来。

“你进宫数月,夜夜专宠,哀家不指望你立即替皇室开枝散叶,可你对皇帝又有几分上心?”

……臣妾知错。”焉闻玉低下头来。

“他如今不去朝悦宫了你不问缘由,为何宣太医你也不知道,"太后一手撑在方桌上:“你这个祝妃,当得可真是轻松!”

焉闻玉挨了一顿训斥,从景明宫出来的时候,头都是大的。

她不得已,让染菊备下一食盒的糕点,提着它们去探望魏鄞修,顺道问一问他准备做什么。

总不能是真的病了吧?

焉闻玉去到重昭殿,门口的训德公公笑容满面,入内通传,然后出来领着她进去。

只是……“娘娘请在外间留步,陛下说莫要沾染了病气。”

训德躬身,接过她手中的食盒送进内间。

焉闻玉进不去,在外间也瞧不见里头,稍微张望了一下,隐隐嗅到了药味。

魏鄞修真的在喝药?

可是他正常上朝,与大臣们商议国事,就不怕传染给他们么?

训德出来时,还代为转述了魏鄞修的话:“陛下说近日胃口清减……娘娘不必送吃食过来了。

训德一脸的为难,还是如实说了。

焉闻玉怔在原处,慢吞吞问道:“是不让我过来了么?”

“这……“周嬷嬷的表情都变了。

训德连忙解释:“娘娘别多心,待陛下病好了就会宣召娘娘。”

焉闻玉倒没有想太多,只是问道:“陛下身子如何?”训德含糊道:“娘娘放宽心,有钱太医在呢。”焉闻玉没见着人,从重昭殿出来,最近都不能上这来了。

她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一头雾水的返回朝悦宫。回去后,两个嬷嬷四个宫女颇有点愁云惨淡的意思,不过面上不敢表露出来,还反过来宽慰焉闻玉。焉闻玉坐在回廊下,看着庭院中的落叶秋景,气候越来越冷,这会儿倒是映衬上了她被冷落的萧瑟。后宫就这么几位主子,不出半日,朝悦宫圣宠不再的消息就飞遍每一个角落。

焉闻玉这个当事人,大抵是最平静的。

她之前盼着自己有朝一日能够不做那个招人眼的靶子,魏鄞修一声不响的突然成全她了。

她反倒一时有些茫然。

若当真是这样,是不是意味着以后就没有危险了?不过她心底并不认为有这么简单。

魏鄞修确实在喝药,不知出于何种原因,也不想见她。他没有给她任何指示,只说不必往重昭殿送吃食,那她就不去了。

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日后自然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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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宫外传来了焉闻玉的家书。

周嬷嬷在采买的人里安插了可信之人,帮忙传递书信很方便。

焉闻玉用小刀划开封漆,展阅一览。

是她爹爹送来的,焉淮山说潘奶娘的病早已经痊愈,他的腿骨也已经好利索了,走路跑动不在话下,御医盯着他康健才回宫复命。

他们要在县城开食肆,冉家给物色的酒楼位置,这会儿装潢完毕,热闹开张。

焉淮山并不手忙脚乱,他有过几次开小食摊的经验,大抵知道要怎么做。

况且这次不仅没有人暗中捣乱,反而嘉邑县的本地乡绅富户都在暗中帮衬。

他们挤破脑袋也想不出来怎么套近乎示好,只能给予方便,多多捧场。

明知是宫里那位祝妃娘娘的家人,谁还敢不和颜悦色。如此一来,食肆的进展非常顺利,焉淮山不仅自己当大厨,还收了两个弟子,来传承他的手艺。徐金兰和潘奶娘便帮忙跑堂收拾,自己当了掌柜的。焉淮山说,很多人劝他们享清福,请人帮手,无需自己亲力亲为,但是他们不习惯那样。

本就是农户,什么活都干得了,一个食肆哪有什么重活,若真每天闲着等吃饭,真会养出毛病来。焉闻玉看到这里,一面觉得他们以前太过劳累,一面又能够理解。

一些轻巧的活计,自己能做便做,日子反而充实。他们也不是没有请人跑堂,小伙计就是来自南丘村的邻居,家里孩子太多日子困苦,非常需要有一份收入。信里还夸了知夏,非常厉害的小丫头,会熬汤做糕点,懂得梳头做花样,还认识字呢。

徐金兰学过的字不多,现在是知夏帮着她做账簿,小本生意,但大家都参与其中。

在信的未尾,还提到了孟氏。

焉淮山说孟氏来给他们道歉,着重是想给焉闻玉道歉。她悔不当初,把那血缘关系看得太重,还把被谢姨娘欺瞒愚弄的怒火发泄在焉闻玉身上。

她当初就是拿谢姨娘没法子,才会那样无能狂怒。如今,刘静花非要追着去京城,也没捞着什么郑家儿媳妇的名头,孟氏的脸早就丢光了。

不仅是她在嘉邑县抬不起头,刘家的生意也一落千丈,声名狼藉。

谢姨娘被抓了,她那儿子还在,不过有个坐牢的生母,还自私自利惹下大祸,可想而知他的处境也好不到哪去。

而刘坤致,挨过一顿板子老实了,也不敢再提谢姨娘半个字,甚至想把庶子过在孟氏名下。

孟氏当面唾他一脸!

曾经她想要儿子,想要笼络丈夫,想要维护当家主母的体面。

现在她什么都没了,也不在乎了,他倒是回过头来想收拾收拾重新做人?

刘静花嫁不出去了,孟氏也不会把家产都给庶子,更不会把谢姨娘的孩子养在自己这边。

多膈应,多恶心!

她还有个女儿,她亲手养大的绵绵,乖巧听话,她想把一切都留给她。

焉淮山没有代替焉闻玉做出任何表示,他把孟氏请出去了,在信里转述了这件事。

他和徐金兰不能原谅孟氏,但是不会左右焉闻玉的决定,倘若孩子还想认,他们也没办法。

焉闻玉没想到,会在这时候收到孟氏的道歉。她已经对过去释然了,不过想起孟氏的身影,依然有所感触,无法无动于衷。

因为在她十几年的记忆中,'母亲'便是孟氏的模样。徐金兰会是什么样子,她无从想象。

这是生理上难以改变的记忆,也是她无法磨灭的过去。人无完人,孟氏不是一个完美的母亲,只是昔日的关爱并不作假。

焉闻玉可以原谅她,五百金早就把一切都一笔勾销了。但是她的原谅,不代表还要继续和孟氏母女相称,也不准备相互往来。

如若那样,她的生母怎么办呢?

与家人通信,焉淮山向来捡着大事说,没有多提及自己和徐金兰,就连问候都小心翼翼的。

因为他们有些陌生。

焉闻玉如果去认了孟氏,徐金兰一定会难过的,他们好像没有女儿了。

焉闻玉捧着家书,突然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听魏鄞修的,把家人接到京城安置。

至少可以见见面,偷得一些相处时光。

可她胆小怕事,畏首畏尾,只想安排好后路,也没有询问过爹娘的意见.……

焉闻玉忍不住落了泪,原先她怕自己突然被杀死,没有做好安排会后悔。

现在做好安排了,又为着这段距离而后悔。她怕此生都没有与爹娘共处的时间了。

注定这一世,只挂了个女儿的名头。

“娘娘是想家了么?"听兰捻了帕子上来。焉闻玉摇头:“人总是贪心心的,我哭一会儿就没事了。”

她应该知足的,至少父母不必活得太辛苦,能做他们想要完成的事情。

一个小\小的食肆,布满烟火气,也是挺好的。这就是普通百姓的一生,唯一美中不足,就是他们没有儿孙。

焉闻玉不能再等了,打算这次回信,就让二老收知夏做干女儿。

下午哭了一阵,晚间用膳都没胃囗。

焉闻玉的眼皮微微浮肿,只尝了几口山鸡焖莲子,染菊端来酸口开胃的清拌粉皮,才叫多用一些。弄梅伺候她入净室沐浴,泡了个香香的热水澡,整个人才感觉轻快些。

谁知刚从净室里出来,焉闻玉一抬眼,就看见魏鄞修赫赫然坐在矮榻上,正侧目望着她。

弄梅吓了一跳,又惊又喜的慌忙行礼,一边悄悄推了推焉闻玉。

焉闻玉没想到他会来,这才几天没见.……“见过陛下。”

“你哭了?"魏鄞修打量她那抹了桃花蜜一般的红粉眼皮,一边制止她的靠近:“在那边椅子坐着,别过来。”两人相隔一丈开外,焉闻玉不明所以,看了看他,挪到椅子上坐好。

听兰端着茶水进来,瞅着这两两相望的架势,不敢吱声,低头退了出去。

魏鄞修问道:“为什么哭?”

焉闻玉抿着柔软的唇瓣狡辩:“臣妾没哭。”“说谎,"他面无表情道:“朕说过,允许你哭,只能在朕的怀里哭。”

………"好像是说过这句话,焉闻玉不由纳闷:“陛下便是为了追究此事过来么?”

还要隔这么远说话,当真是古怪。

魏鄞修捧起茶盏,浅饮一口,道:“朕没来,你还习惯么?”

这话把焉闻玉给问住了,夜里突然少了个暖炉抱枕,确实有点不习惯。

不过她已经让听兰多备了一个枕头放在床上,正合适。“陛下的身子可否无恙?“她这会儿也闻不着什么药味。魏鄞修一手扶额,道:“还要再过几天,你暂且忍耐着。”

他已经确定了自己身上的毒虫,来自于赤峰。医书典籍送来后,钱太医被留在重昭殿,日夜专研,终于找到了毒虫的来源,名叫缠丝藤。

如魏鄞修所猜想的那般,确实能抑制人的情志。这世间有许多厉害的药物,能令人不举,甚至是彻底废了也不稀奇。

而缠丝藤的厉害之处,就在于神不知鬼不觉,让种虫的人以为自己身康体健。

无形之中,泯灭情志。

所以魏鄞修功能完好,也能动情,心里却难以避免的被影响。

倘若不是焉闻玉出现,或许他不知不觉彻底废了,也追踪不到任何痕迹。

缠丝藤虫如其名,宛如一株藤蔓,扎根缠绕在他心脏上,想要拔除,必须药物治疗。

钱太医发现他体内的虫异常活跃,皆是因为平日里动情次数太多。

因此治疗期间,不准他再见祝妃,尤其不能靠近。区区一小段时日,魏鄞修当然能够忍耐,他希望她也能。“自己待着能不哭么?”

焉闻玉揪着自己的小指头,决定向他提一个过分的请求。

小小声道:“陛下最近不想见我,我能回嘉邑县几天……”

妃子回乡省亲是有的,只不过她前不久才回去过,稍微频繁了一点点。

魏鄞修一手放下茶盏:“所以你掉眼泪,跟朕没关系。”

焉闻玉稍稍愣怔,圆溜溜的大眼睛满是无辜,与他遥遥相望。

……他好像,误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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