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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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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谎言

翌日,容艺醒过来的时候,游赐并不在房间里。

实在是困得厉害,居然鸠占鹊巢了一整晚。

窗帘遮的严严实实,她一度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下意识揉了揉眼睛,才意识到自己昨晚也不知道游赐是怎么办的。

她有些懊恼地拍了拍头。正准备起床,打算过会去医院看看柳曼秀。忽而闻到一阵清浅的香味。

她仔细地抓起游赐的被子嗅了嗅。这上面和他身上有着一样的味道,干净又令人心安。昨晚,她就是这样睡在残留着他身上味道的被窝里。

想到这里,她心里莫名浮起一丝奇怪的感觉。

像是雀跃,又像是羞怯。

她指尖带过自己的嘴唇,又想起,昨天晚上,他们好像....碰到了对方的嘴唇。夜晚总是要更冲动些的,现在醒过来以后,反而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了。她索性又赖床了一会儿。

直到情绪收拾的差不多以后才起床。蹑手蹑脚回到房间,简单洗漱了遍。晶莹的水珠沾在她脸上,她安静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端详了好一会儿。镜子里,少女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皮褶皱很深,但还是难掩素净明艳。这段时间以来,她头发也长了好多,已经快要遮过胸部了。新长出来的头发发质好了不少,乌黑清亮,有如茂密的海藻。

她简单打理了头发,将它梳成一个蓬松利落的高马尾,瞬间精气神就上去了不少。洗漱完以后,她打开房门准备出去。

没成想甫一开门,游赐就站在门外。

容艺吃惊道:“你怎么在这?"

“听见声音了。”游赐指了指门。

早餐。

刚刚容艺开门回房间的时候,他就听见了声音,知道她睡醒了,便上楼来叫她下去吃“去吃早餐。”

"好。”容艺冲他欣然一笑。

餐桌上放着小馄饨,是游赐亲手煮的。

还在往外冒着热气。

“怎么突然想起吃小馄饨了?”容艺拉过凳子坐下。

游赐没说话,只是把勺子递给她。

容艺伸手去接,两个人的手指又黏腻地碰到了一起。

她鬼使神差地瞥了他一眼。

“吃吧,等会冷了。”游赐淡淡启齿。

了一嘴。

"你不吃么?"容艺舀起一只馄饨递进嘴里。见游赐面前没有任何东西,不免好奇地问游赐摇了下头。

他不太爱吃这些东西。

之所以给容艺做,是因为他记得上次在医院的时候,某人吃的挺欢的。"对了,昨天我霸占了你的床,你后来怎么办的?"

小馄饨还好吃。

容艺抿了口汤。青葱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鲜香四溢,似乎比她上次在医院吃的那碗“在椅子上坐了会儿。”

容艺一口馄饨噎住。照游赐这话,那岂不是他这一晚上都没睡么?"你没睡么?"

"没。"

"不困么?”

“不困。”

容艺目光讪讪,歪了下嘴:“你怎么没把我叫醒?”

“不想叫醒。”游赐垂下眼睛,很熟稔地转移话题,“快吃。”容艺心里突然就很不是滋味。

“下次再这样,你不用不好意思的,把我叫醒就行。”

游赐喉间滑出一丝低笑,手指捏过一枚盛着水的玻璃茶盏,轻轻晃了晃。下次.....下次会是什么时候,他不知道。

游铭行动力强,容艺母亲的病情也耽误不起。

他答应游铭今天就会回去,同样的,容艺母亲也会在今晚转移到更专业的救护团队。但他什么也没解释,只是看着容艺,淡淡应了个“好"。有的东西,他不想让她知道。

所有的痛苦,他只愿意一个人承担。

总有一天,他会重新回到她身边一一以一个更完美、更成熟的爱人形象。容艺又咬了一只馄饨,馄饨皮软软的,她没来由想到昨天晚上的那一个“吻”。“游赐。"她叫了他一声,眼睛却没看他,盯着碗里的馄饨。"怎么?"游赐问。

“没什么。"她突然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然后看着馄饨,慢悠悠道,"你还挺好亲的。游赐愣了一秒。

容艺窥见他顷刻间泛红的耳根,心里有点爽。

欺负游赐还挺有意思的。

可下一秒,游赐却看着她,慢条斯理道:"你、也、是。"容艺直接把呛了一大口,然后忍不住咳嗽起来。

游赐赶忙递过去纸巾,明知故问:“怎么了?”

容艺恶狠狠瞪他一眼,然后接过湿巾擦了擦嘴:“少捉弄我。”游赐嘴角轻勾着,眼睛慢条斯理地从她身上,落回到水杯上。"是你先的。”

容艺觉得自己简直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每次和游赐交手,尽管她能感觉出来游赐在让着她,但不知道为什么,吃瘪的那个总归还是她。

她换了个话题,问:"今天这馄饨哪里买的?还挺好吃的。”“喜欢么?”游赐问。

她点点头:“喜欢啊。”

没有任何主语,好像在说喜欢他本人似的。

游赐嘴角又升起一个细小的弧度。

“有多喜欢?’

容艺扁了扁嘴,无奈地看向他:“再不告诉我,我就不喜欢了。"毕竟她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我煮的。”

游赐顺从答道,又慢条斯理地补充了句:“喜欢的话,以后都可以给你煮。”"这才像话。"容艺傲娇一笑,"你的提议很中听,我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但转念却又想到她昨天晚上在房门口听到的那半句话。她知道游赐很快会走的。

笑到最后,竟然有点苦涩。

明明这馄饨要比上次好吃,但她却怎么也吃不下去了。胃是情绪器官,这句话果然没说错。

“吃不下了。”她擦了擦嘴,起身将椅子推回原处,“我有点事情,出去会。”游赐坐在位置上没起身,只淡声说了个“好”。

说完以后,又忍不住说了句“早点回来"。

尽管他在尽力掩藏失落的情绪,但容艺不傻,她能听得出来。眼睛有点酸。

啊?

她用力眨了眨,然后故作满不在乎地对他笑,用半开玩笑的语气道:“怎么?你会想我少年温和地点头,看向她:“嗯。”

"会想的。”

他会一直想着她的。

"那好吧,我答应你,早点回来。”

眼睛一直在发酸,容艺没勇气再多停留一秒,转身就出了门。游赐看着她的背影一点一点变小,直到再也消失不见。然后掏出手机,拨通那个电话号码。

对面秒接。

他语气很淡,像是平静地接受了所有的一切:“快一点。”快一点,容艺母亲的病情耽搁不得。

快一点,他怕自己再多看容艺一眼就会反悔。

柳曼秀今天脸色更差了点,容艺在病房口都能听见她咳嗽的声音。一声扣着一声,虚弱至极。

她推门进去的时候,柳曼秀显然神色有些慌张,急急忙忙地在藏着什么东西。偏不凑巧没拿稳,那块染着血的纸团刚好掉在地上,被容艺看了个正着。这是她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柳曼秀的病情竟然已经恶化成这样。“艺艺......柳曼秀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旁边两张病床上的病人已经痊愈出院,整个病房只剩下柳曼秀这一个病号。容艺镇定地走过去,捡起纸团丢进垃圾桶里。然后把自己买的早餐放到一边的柜子上。一边解开外面的塑料包装袋,一边说:

“买了点粥,医生说你只能吃些清淡的。”

心里却在想着今天得抽空去找一趟魏山南。

无论柳曼秀愿不愿意、会不会责怪她,她都要去找一趟魏山南。因为她没有别的选择了。

她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柳曼秀就这么死去。她没办法接受。“我吃不下。”柳曼秀别过头去,嘴唇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她眼睛很肿,这几天几乎整天以泪洗面。

“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想,这会不会就是我的报应。”她又咳嗽了声,声音越来越虚弱。容艺瞥见她黑发里面藏了好多根白头发。

柳曼秀今年才四十岁不到,但却老了好多。

“你爸爸对我很好,也太宠我了。我那个时候身体不好,自从嫁给他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让我干过一天活,"柳曼秀安静地回忆道,"这导致他死了以后,我丧失了劳动的能力,根本就吃不得一点苦、也忍受不了一点委屈。

“那时你还小,我们母女俩天天活在别人的指点里,既没钱,又没依靠,我没办法,所以选择嫁给了你魏叔,"柳曼秀叹了口气,"你魏叔是个好人,勤恳、踏实、耐干,每一样都好,偏就是穷。

“我那个时候太虚荣,所以跟你魏叔叔离了婚。"柳曼秀眼角堆着泪花,"都怪我啊。后来的事,不用柳曼秀说,容艺也都知道。

柳曼秀嫁给了拆迁户黎淳,经济上好了一段时间。但偏偏黎淳爱赌。人的欲|望是可以无限膨胀的。

一旦陷进去,就再也没有办法抽身了。黎淳就是这样一个例子。"都过去的事了,别说了。"

容艺皱着眉,她坐在病床边沿,舀起一勺白粥,轻轻吹了吹,喂给柳曼秀:“张嘴,吃饭。

柳曼秀看着她,眼角的泪花闪动的越来越厉害。

"小时候,你不爱吃饭,我也这样喂你。

然后偏过目光:“艺艺,妈对不起你,哎。”

"别说了,吃饭。”

容艺心里压抑着。

柳曼秀难受,她何尝又不难受。

她其实都明白。

柳曼秀是刀子嘴、豆腐心。

之前她还一直疑惑柳曼秀为什么突然不给她打钱,也不再关心她了。直到这几天,她才想明白--黎淳欠下了好多赌债,催债的人天天上门催,柳曼秀减少和她的联系,其实是为了保护她。

母女哪有隔夜仇,她其实早就不计较了。

但柳曼秀却不肯原谅自己。

好不容易将一整碗白粥喂下,柳曼秀精神状况实在太差了,没一会儿就又睡过去。容艺给她削了点水果放在边上,等她醒来后吃。

放好以后,她看了她一眼,决心去找魏山南。

她骑着小电瓶车,正准备转入熟悉的街角,突然一辆银色的车别停了她。她猛地收住刹车,整个人因为惯性差点摔倒。

吓得她低骂了一句。

她很快停好车,下车和对方理论。

敲了敲驾驶舱的车窗。

可降下来的,却是后面的窗。

她瞳孔骤然紧缩--居然又是温书颖。

温书颖这次没带墨镜,盘了个秀气的花苞头,看上去年轻又漂亮,耳垂下面的两枚巴洛克止不住地晃。

她欠着笑,伸手冲容艺打招呼:“好巧,又见面了。”

尾音拖得有些长,藏着些不怀好意的意味。

容艺定定地看着她:“又有什么事?”

温书颖轻笑一声:"怎么这么冲啊。”

这小姑娘总是劲劲的。虽然语气有点冲,但不妨碍她挺欣赏她的。容艺眉心轻皱着:“我有事情,恕不奉陪。”

说着就要走。

“哎--”温书颖叫住她,“别走啊。”

容艺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温书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扣着车窗:“说不定,我可以帮到你呢?”容艺瞬间就意会过来温书颖要说什么。

来坐一会儿?

“所以,别那么着急走嘛,"说完,温书颖又用下巴指了指她身边的位置,"要不要,上容艺咬了会嘴唇,最后还是打开车门,上了车。

“你妈妈的事,我很惋惜。"温书颖没工夫和她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你调查我?"容艺眼底闪过一丝愠怒。

温书颖嗤笑一声,又冷淡地扫了她一眼:“那又如何?”容艺看着她,没说话。

温书颖又转圜道:“调查’一词程度有点过深了,我想,倒不如用‘关心’一词更加合适。车上熏香味道有点浓,不是容艺喜欢的味道,她感到一阵眩晕。"说吧,你要我怎么做。"

她而言还有利用价值。

容艺也不打算和温书颖绕弯子,她很明白她之所以三番五次来找自己,无非是自己对“你知道的。”温书颖没挑明,而是让她自己去猜。

“....我知道了。"容艺抿着唇,“你是想让我劝说游赐回去,对吧?”“你很聪明,但是只猜对了一半。

温书颖轻笑了声,慢条斯理地摇了摇头,用上位者的目光凝视着容艺,丹唇轻启道:们的立场格外的统一。

她和游铭早晨通过电话,虽然他们两个并不对付,但在让游铭回到平礼这件事上,他她知道游赐会为了容艺母亲的病而暂时回到平礼。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少年的心在这里,在她面前的这个女孩身上。

就算他回去了,他迟早也会回来的。

而她要做的,就是斩断游赐对这里的所有念想。

容艺声音在发抖:“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温书颖微笑着,“打电话给游赐。”

"告诉他。

"你从始至终,只是利用他。”

“你一点也不喜欢他。

"伤透他的心,越干脆越好。"

".....为什么?"容艺眼睛泛红,鼻子酸涩。

我可以向你担保,你母亲很快就能康复的。同时,我这边也会负担你之后的任何支出。“你也不想你母亲的病越来越严重吧?我这边有很专业的医疗团队,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

怎么样?"

容艺手一直在抖,她用力地用指甲扣向手心,想要用身体上的剧痛来克制她内心的痛苦。

“我不需要....你的钱。”

"可你需要你的母亲。"温书颖直击她的内心,"这可是你唯一的亲人。"容艺看着她,瞳孔里的血丝越来越浓。

"而且,

他过得更好的,对吧?"

如果你真的喜欢游赐,"温书颖很有技巧性地顿了顿,"那么我想,你也会希望心里最后一道防线也被击溃。

容艺没办法再坚持下去了。

”“.....好。我答应你。”她紧咬着嘴唇,有血珠染透了她的齿尖。"那,打电话吧。"

"告诉他,你讨厌他。"

“叫他赶紧滚,离你越远越好。”

容艺颤抖着掏出手机,找到游赐的电话号码。

她犹豫了几秒。

温书颖立刻催促:“早一点完成任务,你的母亲也会早一点得到治疗哦。"脸上还挂着“善解人意”的笑。

容艺闭了闭眼睛,拨通那串号码。

电话铃声响了几秒。

在等待对方接听的那几秒里,她煎熬到了极点。

脑海里飞速闪过她和他一起经历的各种碎片。

一帧一帧,最后定格在昨晚一一她和他嘴唇相碰的那一刹那。而就在此刻,电话那头接通了。

“怎么了?”游赐的声音。

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秒,容艺再也忍不住了,眼泪砸下来一颗。温书颖眉心跳了一下,示意她把免提打开。

容艺咬了咬牙,点开免提。

“游赐,我想说...."

只说了几个字,她的喉咙就被梗住,再也没办法说下去了。“嗯,你说,我在听。”

游赐很耐心。

败了,但树叶却长得越来越青翠。

他站在房间的落地窗前,外面有好多鸟在飞,令人有些心绪不宁。栀子花已经完全落从这里看下去,他家门口停了好几辆车。

上面下来几个穿黑西装的人,其中一个眼睛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站在窗户前的游赐。正准备喊,游赐却先一步伸出手指,靠近嘴唇,对着他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表情冰冷又病态,阴郁至极。

那人见状,立刻识相地默不作声了。

容艺深呼吸了一口气。

"你早上煮的馄饨一点也不好吃。”

温书颖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打情骂俏,说好的伤害游赐呢?她该不会要临时反水吧?

游赐沉默地接受了这句评价:“那我下次改。”

容艺抬起手背擦了擦眼睛:“不用改了。"

“其实我不喜欢吃你做的任何东西。"

“你每天都这副样子,一副死人脸的,让我看了很讨厌,连东西都吃不下去了。”游赐默不作声,安静地听她继续说下去。

容艺说的每个字,他都会当真的。

他很快切转了话题:“你什么时候回来?”

容艺嗤笑一声:“我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游赐蹙着眉。

“因为,我讨厌你啊。”

每一句反话都像一句利刺,在刺向游赐的同时,也深深地刺伤她自己。少年眼底闪过一丝病态的红。

语调瞬间变得阴鸷起来:“我不信。”

容艺深呼吸一口气,继续往下刺痛他:“随便你,爱信不信,反正我根本不在乎你。”"我压根就不喜欢你这样的,你太无趣了。

有时候,容艺觉得自己不去演戏也太可惜了,这些话居然能出自她的口中。而她明明眼泪都快决堤了,话语却硬生生没露出一丝破绽。游赐白皙的面孔越来越阴郁,眼底的猩红也越发骇人。冷气压骤降。

他一字一顿道:“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哪儿关你什么事?”

容艺忍住哭腔道。

游赐情绪有些失控,脖颈上的血管凸起,他整个人陷入深沉的郁暗里。明明就在昨天晚上,他们还

明明就在早上,容艺还说要永远吃他做的东西.......

不过是短暂分别了一会儿,容艺怎么就突然这样说了。一定是她现在心情不好,有冲动罢了。一定是这样的。他沉声问:

"在哪?"

"告诉我。"

"别找了,我受够你了。"容艺道。

车里的熏香味道一阵比一阵浓烈,

熏得她头痛的都快要炸开。

"不、准。”

少年面容阴鸷,一字一句咬着牙:“容艺,我说,不、准。”他胸腔剧烈起伏,眼底的阴郁也随之加深--

“我要你站在我面前,对着我,亲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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