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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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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拔毛

“十阿哥,贵妃娘娘还病着,您怎么在这儿嬉上草了?“宋莲枝在德妃身边盘踞多年,三年前又被指给四爷做通房,身边也有几个信得过的,所以哪怕被禁足,也没断了与外界的联系。

十阿哥朝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才道:“有人让我过来问你,我额娘为何生病?”

那边果然动手了,宋莲枝强压下唇角翘起的弧度,对十阿哥说:“奴婢在后院,只听到一些消息,好像是贵妃娘娘叫了四福晋过去问话,等四福晋回来,奴婢便听说贵妃娘娘被皇上训斥,夺了摄六宫之权。之后又听说病倒了。奴婢不敢胡说,但此事多半与四福晋有关。阿哥跑来问我,不如直接去问四福晋。”

到底是个小孩子,遇到大事没主意,还不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谁知十阿哥站着没动,宋莲枝煽风点火:“后宫的人谁不知道,五所是贵妃娘娘给阿哥留的,如今被人强占了去,若奴婢是贵妃娘娘,气也要气病了。”“我额娘没你说的那么小心眼。“在十阿哥心里,额娘是这世上最宽容、最温柔的女人,绝不会为了这点小事为难四嫂。

你那是亲儿眼,贵妃在宫里是出了名的小心眼,宋莲枝心道。但她敢跟十阿哥这样说吗,当然不敢。于是换了一种说法:“贵妃娘娘胸襟宽广,宫里谁人不知,可事涉阿哥,就不好说了。”

想起额娘往日对自己的疼爱,十阿哥有点动摇。“你不是在禁足吗?怎么跑出来了?“姜舒月带着三小只在后院翻地,转身发现十阿哥不见了,带了人四处找。“奴婢瞧见十阿哥嬉草媾到这边来了,便出来提醒。”仇恨的种子已然埋下,宋莲枝人在矮檐,不想与四福晋起正面冲突。

几次交手,都以宋莲枝惨败告终。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位四福晋瞧着天真烂漫,实则外柔内刚,比德妃还难伺候。

姜舒月摆手示意她回屋,低头问十阿哥:“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十阿哥到底是个孩子,心里藏不住事,指着宋莲枝道:“她说我额娘的病,是四嫂你气出来的,有这回事吗?”这什么倒霉孩子,哪有当面问的,宋莲枝只恨猪队友选错了人。

她现在脚踩风火轮,也回不了屋了,因为她听见身后的四福晋说:“宋氏,你站住,把话说清楚。”宋莲枝闭了闭眼,煽风点火这种事她做过那么多次,还是第一次被抓。

毫无经验。

面上镇定,心里慌得一批,然后听四福晋对十阿哥说:“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疙瘩,今日我当着你的面,把话说清楚。”

见十阿哥点头,姜舒月问宋莲枝:“宋氏,你是宫里的老人儿,你说说贵妃娘娘病了有几年了?”宋莲枝低着头:“一两年了。”

“那时候我在宫里吗?”

“没有。”

姜舒月对十阿哥道:“贵妃娘娘自来就有病根,可不是我气出来的。”

这些十阿哥知道,点头。

达成共识之后,姜舒月又问宋莲枝:“宋氏,贵妃娘娘最近一次生病,是在什么时候?持续了多久?”十阿哥都上学了,这些答案他都知道,四福晋偏来问自己。

宋莲枝本意是害人,如今却要一句一句替人开脱,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了。

“贵妃娘娘去年正月受了风寒,病一直没好。“关于贵妃娘娘的病情,十阿哥比她还清楚呢,宋莲枝只得实话实说。

姜舒月又看十阿哥:“贵妃娘娘一直在病中,可不是我气的。”

十阿哥松开了紧握的拳,垂下脑袋。

“宋氏,我与贵妃娘娘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在哪里?“给人解开心结,不能急,尤其是小孩子,要一点一点来。

宋莲枝张了张嘴,声音干涩:“在二所。”“所以你并不在场?”

“不……不在。”

“那你是怎么知道,贵妃娘娘的病因我而起?”宋莲枝“噗通"跪下:“奴婢听说的。”

姜舒月追问:“听谁说的?”

宋莲枝”

姜舒月又问了一遍,宋莲枝眼珠转了转:“听永寿宫的人说的。”

当时她确实不在场,可四福晋被叫去永寿宫,永寿宫的人肯定知道。

“永寿宫的谁?”

“奴婢不认得。”

这样一问一答之后,没等姜舒月再说,十阿哥已然指着宋莲枝道:“你撒谎!永寿宫上下嘴严得很,才不会与你这样一个不相干的奴婢浑说。”

他自己问都问不出来。

贵妃跋扈至今,依然稳坐众妃之首,除了出身高贵,还有就是几个陪嫁的宫女、嬷嬷都是调.教奴才的好手,将永寿宫管得如铁桶一般,风雨不透。

这些姜舒月本来不知道,但她与大福晋交好。大福晋进宫好几年了,许多事都知道,也愿意提点她。没想到今日竞然派上了用场。

十阿哥这倒霉孩子,被四福晋牵着鼻子走,赶到自己面前倒是聪明起来了。

宋莲枝被十阿哥突如其来的聪明劲儿整懵了,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消息来源出了问题,所得消息所传消息自然不实。“可贵妃娘娘前几日病情转好,见过福晋之后,才又病倒了。“宋莲枝不甘心。

四福晋问的都是十阿哥知道的,那么她也说一说十阿哥知道的好了。

见十阿哥看向自己,姜舒月只说了一句话:“五所是皇上赏赐给四爷的,不是四爷上赶着求来的。”十阿哥心里最后一点疙瘩也解开了。

虽然宫里很多人都知道,五所是额娘相中,准备留给他的,但最终的决定权在汗阿玛手上。

汗阿玛想给谁住就给谁住,不可能被任何人左右。汗阿玛赏赐的院子,四哥四嫂必然要重视起来,搬过来住很正常。

所以额娘并不是在跟四哥四嫂置气,而是在与汗阿玛置气,四嫂是被无辜牵连的那一个。

是非曲直,心中已然明了,十阿哥头垂得更低了。换做自己无辜被人迁怒,遇上那人的孩子,多半避之唯恐不及。

但他闹上门来,四哥四嫂还是让他进了门,吃喝招待与十三、十四无差。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瞧见十阿哥是这个反应,宋莲枝还想再说些诛心之言,早被左小丫带人堵了嘴,推回屋中去了。这回落了锁。

四爷处理完公务回来的时候,三小只已经被送走了,只他的小福晋坐在炕桌前发呆。

“在想什么?"五所就这么大,四爷已经知道了宋莲枝的所作所为,之所以这样问,是想听听姜舒月的看法。这个家是他们两个人的,出了事自然要两个人一起拿主意。

姜舒月把今口后院发生的事与四爷说了,最后道:“之前宋氏被禁足,我没让人上锁,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四爷点头,后院的事他愿意听福晋的。

姜舒月说完又反悔:“她被禁足还能作妖,可见里外都有人策应,不把这些人找出来拔干净,我心中难安。”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

“我要把宋氏拔成秃毛鸡,额娘那边……

四爷莞尔:“额娘那边交给我。”

升到贝勒之后,四爷的工作量直线上升,从原来的工部农事司,一下扩展到了户部。

因催收秋粮不力,户部从上到下都被罚了俸禄,三爷跟着吃了挂落,被踢去礼部行走。

“灾年加税,神仙来了也不好使。“从户部灰头土脸离开那天,三爷幸灾乐祸地对四爷道。

四爷淡笑:“我与三哥不一样,我成亲了。”盯着老四那欠揍的嘴脸,就差明说我媳妇是神农转世了,三爷气死:“靠女人,老四你变了。”“惟愿灾年无饿死,随便三哥怎么说。“四爷并不觉得丢脸,相反他与有荣焉。

把吃软饭说得如此高尚,如此理直气壮,三爷只恨自己没早点下手,不然他也能吃上这口美味的软饭了啊啊啊!好气!

气走三爷,四爷忙碌起来,他到户部上任几天,就加了几天的班。

户部在六部之中也算拼命三郎了,可遇见“拼命四郎”就有点不够看的。

加最狠的班,熬最长的夜,几天熬倒了三四个。户部甚至为此派人去农事司取经,你们平时也加班吗,结果农事司的人说:“忙的时候住在皇庄,算吗?”没有对比就没有安慰,他们加班归加班至少能回家,集体被农事司的同僚治愈。

所幸班没白加,夜没白熬,四爷亲自带人核算之后,写了一份奏折呈到御前,请求皇上收回成命,撤销今年加收秋粮的决定,以安民心。

四爷去农事司行走之前,就在户部办过差,风格很拼,遇事较真,要求分毫不差。

所以四爷带人核算军费,虽然不合规矩,户部尚书也没阻止。

毕竟户部现在是个烂摊子,三爷铩羽而归之后,谁都不愿意来。

四贝勒临危受命,让户部尚书看到一点希望,却也不大。

正如三爷所说,灾年加税,神仙来了也不好使。结果军费核算完,四爷一份奏折递上去,户部尚书感觉自己要完,神仙来了也救不了的那种。

皇上素来一言九鼎,今年的秋粮能不能收上来是一回事,请求皇上收回成命又是另外一回事。

加征的秋粮收不上来,是户部无能,让皇上收回成命,想证明什么,皇上的决定错了吗?

就在户部尚书把后事都准备好了的时候,皇上居然应四贝勒之请,撤回了今年加收秋粮的决定。整个户部:…结束了?

然而很快他们就知道了,皇上收回成命是有提前的。前提是四贝勒得想办法补齐这部分军费,不能因此延误战事。

整个户部:天都塌了!

户部尚书:我还是去死一死吧。

爵位越高,压力越大,四爷身上的担子不轻,不可能时刻都守在他的小福晋身边,保护她。

深宫似海,不知藏了多少魑魅魍魉,他朝着顶峰每迈近一步,脚下都是万丈深渊,总有见不得光的老鼠跳出来撕咬。

上回在永寿宫,便是如此。

如果不是太子及时赶到,他的小福晋可能就要遭罪了。四爷不求姜舒月能像大福晋那般长袖善舞,只求她遇事可以自保,至少拖到他赶回来。

这会儿见姜舒月想主动出击,给宋氏拔毛,永绝后患,四爷无条件支持。

于是姜舒月很快撤了宋氏寝屋的门锁,让左小丫盯着后罩房,抓内鬼。

宋莲枝被姜舒月怼过之后,老实了几天,见四爷和福晋再没有动作,这才敢让人给毓庆宫送信。“福晋,查到了,宋氏的耳报神是宝珠和碧玉。”左小丫做事肯用心,也很有章法,查到内鬼并没有打草惊蛇:“两个都是洒扫的宫女,是当初跟着宋氏从永和宫过来的。她们二人与宋氏说过话,宝珠把风,碧玉偷跑出去,奴婢跟着她,一路跟到了毓庆宫。”

没想到除了内鬼,还有外援,毓庆宫这个地方也挺让姜舒月意外的。

“福晋,不可能是太子!"她才动了一个念头,便被冯巧儿掐灭。

姜舒月点头:“我也觉得不是。”

那会是谁呢?

左小丫进不去毓庆宫,没法再跟,但冯巧儿隔三差五跑去吃点心,倒是轻车熟路。

两人现场分工,左小丫从五所跟踪到毓庆宫,然后冯巧儿去吃点心,想办法弄清楚与碧玉接头的外援是谁。对方大约没注意到冯巧儿,所以事情比预想中容易许多。

“福晋,毓庆宫的接头人是含珠,太子的宠妾。“冯巧儿点心都没顾上吃,就回来报信了。

姜舒月没见过这个含珠,却听大福晋提起过,说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很得太子欢心。

这下可不好办了。

下午四爷回来,姜舒月与他说起,四爷也说棘手。说话间,门外有人禀报,太子来了。

姜舒月与四爷对视一眼,四爷朝她点点头,大步去了前院。

结果太子根本不是来找他的,而是来问冯巧儿,今天的点心为什么没吃。

“可是不合胃口?“等冯巧儿来了,太子当面问她。冯巧儿心眼儿没有左小丫多,也是个藏不住事的,张嘴就问太子毓庆宫的含珠为什么要与宋氏暗中勾结,挑拨十阿哥来找四福晋的麻烦。

都什么跟什么,太子听得一头雾水,见老四要训斥冯巧儿,抬手让他打住,先把事情说清楚。

窗户纸已然捅破,四爷把姜舒月的拔毛计划说了,最后道:“不想这里边还有含珠的事。”

“不奇怪。“太子听完立刻明白了其中关窍,“含珠是赫舍里家旁支的姑娘。”

说到这里,轻笑一声:“这个好办,把人叫来问一问就知道了。”

事情以拔毛计划开局,本意是揪出内鬼,清理门户,谁承想一路清理到了毓庆宫,把太子的枕边人都给清理了。含珠听见太子叫她到五所说话,心中便有不好的预感。来到五所,不管太子如何问,抵死不认。反正只有冯巧儿一个证人。

冯巧儿是四福晋身边的宫女,能与太子有什么交情,她可是太子的宠妾,伺候太子好几年了。

哪知道把什么都算到了,唯独算错了太子的心。他宁可相信四福晋身边的宫女,也不肯信她。

最后不管含珠怎样求饶,还是被人拖去了慎刑司。慎刑司那种地方,除非死人,就没有撬不开的嘴。供状呈到太子面前时,含珠人已经没了。

“与索相无关,与赫舍里家也没有关系。"慎刑司主事汇报道,“是含珠自己心大,做了宠妾便幻想着做侧福晋,甚至太子妃和皇后。”

她临死前的原话是:“赫舍里家出过一个皇后,凭什么不能再出一个!”

“蠢货!“人都死了,太子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含珠陷害四福晋的理由很简单,因为四爷晋升太快,对太子造成了威胁。

而十阿哥是贵妃所出,身份尊贵,同样可能是太子的潜在威胁。

正好因为五所的关系,四福晋与贵妃交恶,让她找到了机会。

太子与四爷一直交好,同为侍妾的含珠便与宋莲枝有些来往。尤其四福晋进门之后,两人过从甚密,宋莲枝经常在含珠面前说四福晋的坏话。

含珠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先是趁着贵妃病重,钻了永寿宫的漏洞,买通了十阿哥身边的洗脚婢,挑唆十阿哥找四福晋的麻烦,之后又通过碧玉与宋莲枝联系,让她出面作证。

宋莲枝是四爷的侍妾,她的话,比其他人更可信。只要把仇恨的桥梁架起来,不管是十阿哥伤害了四福晋,与四爷结仇,还是四爷因为十阿哥的事,惹恼贵妃,与整个钮祜禄氏结仇,都是含珠最愿意看到的。都对太子有利。

“倒是爷的宠,养大了她的心。“太子为含珠的死,盖棺定论。

尽管事情查清楚了,姜舒月还是惊讶于含珠就这么死了。

在后世,只有罪大恶极的人才会被判死刑,且判定死刑的过程非常复杂。可在这里,太子动动嘴,一个鲜活的生命说没就没了。

简单到没朋友。

含珠是太子的人,帮太子铲除异己,是为了自己今后的飞黄腾达。她接近四爷,又何尝不是呢?她只想要一把保护伞来着。

当晚,姜舒月心虚地做了噩梦,梦见四爷忽然有了读心术,洞悉了她的真心,一怒之下也将她送去慎刑司。半夜被人摇醒,姜舒月仿佛还在梦中,一下扑到四爷怀里,求他不要杀自己。

“我……我不是要利用你,我只是……从来没喜欢过谁,也不知道该怎样喜欢一个人。“感觉自己命在旦夕,姜舒月不用动刑,把真心话全都说了出来。

四爷将人抱紧,又好气又好笑,但还是温声哄她:“我知道,我都知道。你还没开窍,我开了呀。你不懂怎样喜欢人,我懂。那我先喜欢你,等你长大了再喜欢我,好不好?”

姜舒月哭成泪人说好:“等我学会了,我会喜欢你的,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好,我等着。”

第二天,四爷让人把宋莲枝送去了二所,禁足后罩房。人一闲就容易生事,光禁足是不行的,姜舒月给宋莲枝安排了非常饱和的工作。

与她一起搬过去的,还有宝珠和碧玉。

每日给二所的菜地锄草捉虫,该浇水的时候浇水,该施肥的时候施肥,有专人监督。

二所虽小,也是个三进的四合院,有土的地方全被种上了蔬菜,远望葱绿治愈,活计委实不轻松。怕宋莲枝偷奸耍滑,姜舒月还给她下达了详细的产量指标,完不成的部分折成银子,从月例中扣。宋莲枝在德妃身边伺候了许多年,什么肮脏的宫斗手段没见过,但四福晋在她身上用的,却是她见过最脏的。字面意思。

下地嬉草,捉虫,提水浇园,她都能忍,但施肥真的………呕!

每次用手施肥过后,宋莲枝拼命清洗,手都搓掉了一层皮,还是去不掉上面的臭味,恶心得一天吃不下饭。可自己在四爷面前不得脸,德妃也不怎么管她了,侍妾的月例银子跟宫女差不多,哪里经得起扣。特别是姜舒月让人给她带话,说含珠死在了慎刑司之后,宋莲枝便如惊弓之鸟,每天强迫自己打起二十分的精神伺候福晋的菜园,生怕哪天没做好,也不明不白丢了性命。

宋莲枝开始种地之后,每天疲于奔命,果然没精力再生事。

宋莲枝这边安静如鸡,太子又闹起来,原因是姜舒月拦着不让冯巧儿去毓庆宫吃点心。

“老四,弟妹她不讲理!"太子找了四爷几天,终于在户部堵到人,“自从出了含珠的事,她就拦着不让巧儿过来吃点心了,这是什么道理?怪我御下不严,还是怎样?”军费缺口不小,除了种粮卖粮,四爷又把目光集中到了国库那几大箱欠条上。

打算消化一部分,补窟窿。

四爷如今只是贝勒,而那几大箱欠条都是王公大臣们问皇上借的,仅凭他一人消化不动。

这时候太子找过来……四爷立刻与太子同仇敌汽:“是,是福晋她不懂事,我回去说她。”

太子:…老四不对劲,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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