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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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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印记

方才还一副信誓旦旦模样的弟子,又转了脸色,纷纷说这天黑不见路,有没有看清也说不明白。

在眼皮子底下丢人,这事儿可不小。

容阙几人也看出事情不对劲的地方,遂唤几名弟子在原地不动。

容阙:“可有他身上之物?”

那两名弟子摇摇头,面露难色,其中一位道:“我们与他是抽签组合到一起的,在今日之前,全然不认识。”正当众人要分头寻人之时,树丛动了动,随后从中钻出了位约莫十一二岁年纪的小姑娘,她发间还缀着几片叶子,亮晶晶的眸子眨了眨,小声问道:“你们是在找一个穿白衣裳的弟子吗?”卒韫作势要化出捆妖索将她绑起来,得亏浮玉即使拦了下来。

“槐树精,你怎么出来了?“浮玉道。

槐树精抱着脑袋害怕的缩在她的身后,“方才有一股魔气打在我身上,也不怎么的,就出来了。”

此处灵气丰厚,孕育生命并不惊奇。

容阙问:“那个人呢?”

槐树精将躺在树下的弟子拖了出来,此弟子已经没了生气,面白如纸,微微泛青,脖颈处一片紫红色的泪痕,可以看得出死时并不安生。

槐树精继续道:“我一出来就看到他躺在那儿了。”“又是魔族。"浮玉探了探他的脉,惋惜的摇摇头,“内丹碎裂,修为尽失。精气全无,想来是被用作炉鼎。”她不解道:“魔修是如何进来的,万万没有可能啊。”容阙与卒韫相视一眼,后者拉起浮玉的胳膊道:“先将此事禀报给几位长老,如何再由他们定夺。”浮玉推开他的手:“我留下与容师兄一起,万一魔修还要动手,也好有个照应。”

卒韫迷惑的歪了歪头:“你不是不愿与容阙待在一块儿吗?”

“我可没有说过,不过我想了想还是和你一起去吧。”浮玉难掩尴尬之色,拽着卒韫大步离开。

当事人倒没多大的反应。容阙深思熟虑后,同余下两名弟子道:“你们守好他,不要轻举乱动。”

“是。“弟子应道。

容阙转而询问槐树精:“既然你是被魔气打出来的,那你可知打你的那人往哪边遁逃了?”

槐树精指了指一个方向,“他很厉害,我只看到了背影一闪而过。”

“嗯。”

容阙二话不说朝着那处追去。

林中杂草遍地,树藤繁茂,寸步难行,只好以剑开路,勉强将挡在身前的树蔓除去,但实在昏暗,看不清前路,他便不落脚踏空而行。

正在此时,睡梦中的温离蓦然惊醒,心里惶惶不安,黑夜中模糊看不清人影,但还是有绰绰轮廓。

有两个人负手而立。

“谁?"她警惕的爬起来,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之人:“你是谁?″

许是被她的动静吓到,那人影一晃,亮色的光影剥茧抽丝从他发顶飘起消失。

温离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睡在另一侧的沈倚楼也被她的动静吵到,睡眼惺忪的撑着身子,问道:“温离,发生什么了?”

“那不是江兄吗?他怎么起来了,站在那儿做什么。”沈倚楼的一番话,仿佛是一桶凉水,将温离从头泼到脚。如果是江不眠,那么一闪而过的又是什么东西?见她久久不应,沈倚楼也走了过来,“发什么愣呢?你们俩怎么天都快亮了还不睡觉啊。”

温离神色如常:“你去喊江不眠回来。”

沈倚楼古怪的瞥了她一眼,随后朝江不眠走去,边走边在嘴里头嘀咕:“大半夜不睡觉,一个两个站着干什么呢。”眼见走到江不眠身后,他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江不眠,回去睡觉了。”

江不眠站如松,树影婆娑恰巧将他藏在暗处,让人看不清神色。

沈倚楼隐约察觉不对,但还是梗着脖子又唤了声:“你不会是站着睡着了吧?快回来了。”

就当此时,背着身的江不眠发疯似的朝着沈倚楼扑过来,这一来江不眠的脸也全部露了出来,猩红的双眸如同盯着猎物一般,嗜血之味迎面而来,一双铁臂将沈倚楼紧紧攥住,恨不得从肩膀两侧将沈倚楼狠狠撕开。

温离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定身符,趁着沈倚楼挣扎喊疼时,将符纸贴在江不眠的背上。

“多谢!"沈倚楼瘪着嘴,缩在角落里,拿出金贵的金疮药对着被江不眠抓破的地方小心翼翼涂抹着。他丝毫没有怀疑是不是温离故意让他上前试探试探的。温离走近查看江不眠的情况,她将江不眠披散在额前的碎发移开,从而可以看清江不眠的神色。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只见江不眠的耳廓处正黏着一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蛊虫,待温离将其取下之时,那蛊虫动了动,像是寻着宿主似的想要往她掌心心挤。

她连忙唤沈倚楼哪个药瓶来,将蛊虫丢进去。这厢蛊虫从江不眠身上取下,他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跌倒在地。

温离忙不跌的又将江不眠扶起来,两头忙个不行。沈倚楼将装着蛊虫的药瓶递给她,“我先前在古籍里看到过,南疆的蛊虫可以蛊人心智,可这蛊虫从哪儿来的,怎么会跑到江不眠身上!”

温离小心的接过药瓶,想来沈倚楼适才过于慌张,这药瓶里头还有他未拿出来的黑色丹药,不过这蛊虫颜色更深,且又在不停蠕动,在这药瓶当中过分显眼。

她想了想说:“该不会也是试炼中的一个环节?”沈倚楼面露苦涩:“那江不眠该如何醒来?被此等蛊虫控制心智,将蛊虫取下,也只是让他陷入沉睡。”“没有法子了吗?”

他摇头:“我还没学,毕竟我也不是南疆的人,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温离叹了声,“那我们先退出试炼…”

“万一这也是一个考点,如若我们能找到破解之法,通过正当沈倚楼还想挣扎一下之际,身后的林子惊现破空声,一片山头被砍了个尽,碎木如雨般落下。他忙着避让,却不小心心撞上从林子里出来挥舞着剑的容阙。

剑身流转着淡淡的光华,剑风凌厉,所及之处皆只留下平整被切齐的怕破口,而执剑之人,神色冷然,飘飘林立,如天降仙君,不可一世。

但若是这剑不被放置在他喉前一寸,那将是最好的。“容、容师兄,刀、刀下留人!"沈倚楼不敢乱动,一瞬不瞬的盯着他那寒光四溢的剑锋,双腿发软,几乎要吓到在地。容阙显然没有预料到沈倚楼会站在后头,握着剑的手来不及收回,若不是即使收力,沈倚楼眼下便成了一具尸首。他将长剑收回鞘中,不咸不淡的说:“抱歉。”沈倚楼又扬起灿烂的笑:“无碍,容师兄这剑花挽的漂亮。”

容阙微微颔首,算是应答他的话。

随后他朝着蹲在江不眠身旁的温离走去,并未收敛眼神,明晃晃的盯着她手心的药瓶,有意从她手中夺来。温离也是聪明,忙将手背到身后,说道:“你知道这个蛊虫?”

容阙感受到那股魔气更加浓郁,于是越发断定与温离口中的蛊虫脱不开干系。于是他先为江不眠运了些灵力,这才点头答应温离的话:“方才你们有没有瞧见一个魔修从此处过去?”温离奇怪的看着他,印象里的容阙可不会摆好脸色给她看,更不会如此心平气和的问她话。

奇怪,真是奇怪。

她′嗯'了声,抬了抬下巴:“他逃了。”容阙不做人:“你放走的?”

她就说这世界上不可能会有不抽风的人,你以为的不抽风,只是还没开始罢了。

“容师兄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有待长进。“温离呛他一嘴,“我们的目标是通过试炼,可不曾有人同我们说过,还要我们与那魔修一争高下呢!”

当是容阙给江不眠运送的灵力有用,江不眠的脸色也不复方才那般难看,好歹好上了些。

沈倚楼见容阙问起方才的事儿,便滔滔不绝的说起来,那是绘声绘色,只能说是该描述的都描述了,不该描述的他也加了些主观色彩。

但当容阙问起,可见过魔修之时,沈倚楼却摇摇头,说道:“待我瞧见时,只有江兄的一个背影,温师妹好像瞧见了。”温离也如实将看见的说了遍,只不过她还是没将蛊虫给容阙。

不为别的,容阙出现的时机也太巧了,很难不让人怀疑,是否是那魔修来此为了拿回蛊虫,特意化成了容阙的模样,想要骗过他们。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正当温离说话时,一只花色的灵蝶飞来,落在容阙的指尖,随后灵蝶化成一张文书,容阙看完后将文书化成一片灵屑远飞。

他道:“过一会儿境门大开,所有弟子都要离开,此次试炼先行暂停。”

沈倚楼惊呼:“所以这魔修真是从外偷偷摸摸进来的?不是试炼里头变出来的障眼法?”

对于接二连三有魔物现身,温离已是习惯。不论其他的,就她这玉简里头的秘密也还不曾搞清楚,她只当是与容恙心知肚明,说出来就不大好了。“既然如此,劳烦师兄带先带江不眠疗伤。“她道。容阙面不改色道:“他无大碍,只要睡上三日便可。”说罢她朝着温离伸出手。

玉指纤细修长,指尖圆润光滑,掌心微红,隐约还能瞧见一层常年握剑而留下的薄茧。

一双凤眼不加掩饰的盯着她,锐气逼人。

“你要蛊虫?"她明知故问。

容阙不愿多说,见她不愿交出,便想要用术法从她手中强夺。

温离见状忙将蛊虫递给他,连声道:“说话就说话,动手就没意思了,又没说不给你,多问两句也是保险起见。”容阙冷笑一声。

呵,胆小鬼。

她的手白嫩柔软,莫名让他想起那日在胤真峰时,她上手想要抢夺画纸时的情形,与当下不谋而合。只不过一个是她动手,一个是他动手。

容阙高高在上的模样实在可气。温离握着药瓶的手转了个方向,她问道:“师兄还没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难不成真是有魔修溜了进来,对弟子动手不成?”他点点头。

温离狐疑道:“那你怎么不怀疑我?我记得你先前可是将我咬的死死的,天镜阁一事你不会忘记了吧?”容阙睨着她:“这股魔气与你身上的不一样,况且那魔修是个男子,怎.……"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玩味,故意咬重笑她:“温师妹难不成是个男子?男扮女装进的宗门?”温离:谢邀,不玩了。

她认命似的将药瓶举到他眼下,眼尾上挑着像是挂着小勾子:“师兄,请!”

容阙接过她手中的药瓶,她的指尖如羽毛般轻轻擦过他的手心,陌生的触感迫使他下意识想低头看去,却只怕瞥见她掌心一闪而过火红的图腾印记。

待他再想看去探个仔细之时,她却已经将手收了回去背于身后,他扑了个空。

容阙一瞬怔愣,不可置信的将视线挪到她的脸上,却恰巧对上她防备眼神。

温离嘴角微抽,警告似的语气:“看什么,我脸上有花还是有钱呢,容师兄盯着看个不停。”

印记如火,她怎么会有?

容阙出乎意料的没有反驳她,而是用审视的眼神将她自上而下扫了遍,最后带着点嫌弃的意味挪开眼。毫不留情的说:“温师妹房中是没有铜镜吗?那不如去泉边打一桶水,放在房中,随时可以照照样子。”温离:你没事吧?

沈倚楼弱弱的开口:“江兄的气色当真没有问题吗?”温离见缝插针,讥讽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容师兄可说没事了,他那么厉害,随便扫了眼就能断定,哪轮得到我们反驳有的没的?”

被夹杂中间的沈倚楼欲哭无泪。

他算是见识到弟子们口口相传的温师妹和容师兄相撞的场景,他真恨自己突然开口,又引的温离一阵嘲讽。容阙生怕那一闪而过的印记是自己看差了眼,便想要再试探或再看一眼是否真实存在,可温离却没给他机会,硬是呛的他没有机会开口。

眼见境地大门便要开启,他便想先追索还未逃远的魔修,于是将此事搁置下来。

他转而便飞身离去,留下意犹未尽的温离,瞠目结舌的沈倚楼。

温离瞥了眼沈倚楼,随意的擦了擦鼻尖沁出的汗珠,没好气道:“看什么,没看过人吵架?”

沈倚楼哑然,挠了挠头。

他现如今又高看了温离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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