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防盗章, 购买了v章的一半的亲不受影响,余下二十四小时后替换 终于,老翰林还是接见了原竟。
原竟对老翰林还是有一些了解的,老翰林的祖上便有为官之人, 所以骆家比半路崛起的原家更有底蕴, 宅子也更大了。原竟前世也没来过,便多看了几眼。
“小小寒舍,怕不能入原二公子的眼吧!”一把儒雅而颇为苍老的声音响起, 原竟正眼瞧去, 只见大厅处的正中央站着一位拄着拐杖的老人。
原竟想了想, 知道这便是老翰林了, 她恭敬有礼地作揖, 道:“老先生这话可是折煞晚生了。”
老翰林笑了笑, 并不言语。原竟知道老翰林有一个儿子,他的儿子也是年少英才, 年二十二便中了进士在国子监任职,后来还当了国子监祭酒。只是天有不测风云, 老翰林中年丧子,儿媳妇因伤心过度也去了,留下一对年幼的儿女。
老翰林虽伤心, 但是也明白他们俩老若是也去了,那两个孩子势必孤苦伶仃会被人欺负, 于是他们便咬着牙, 坚持了下来, 直至将两个孩子抚养成人。
老翰林的长孙如今也在国子监任职,当了一个司业,而他的孙女,原竟记得她重生后不久便听闻曾经落水,也不知如今身体怎样了。
原竟的心里想些什么,老翰林自然是无从得知,只是老翰林也在打量着原竟。据他所知,原竟比原烨的长子原励低调多了,而且年纪虽小,但是从现在的外表看来以后相比也会俊朗得很。如此饱读诗书,又有才貌,若是会试之后能在殿试上露脸,想必会得到瞩目的。
将原竟请了进去落座,又让人奉茶,老翰林这才问:“不知原二公子到访所谓何事?”
“老先生还是唤晚生的名字吧!”原竟道,老翰林喊她原二公子,她总觉得是一种讽刺。
老翰林笑了笑,喊了她的名字,又跟她闲聊了会儿。从原竟得字里行间,他隐约猜到原竟过来是为了什么,但是他没有明着答应,只偶尔抽问原竟一些问题,原竟会的便回答,不会的也直言不会。如此一来,老翰林对她的水平也有了一丝了解。
老翰林并没有答应要收原竟当学生,所以他不会对原竟倾囊相授,而原竟偶尔得其指点,余下的时间皆是回府自己学习。
转眼间,中秋便到了。
如此隆重的节日里,文武百官皆能休假三日,原烨在府内招呼一下来访的宗亲,又命人准备中秋的家宴。
有外人在,男女自然是分席而坐,男子这边众人对于中举的原竟十分热络地聊着,他们也知道原烨疼爱这庶出的,而原烨眼下正得圣恩,他们自然是尽力地去巴结讨好。原励坐在一旁,心里酸得冒泡,哼了哼,闷闷地喝着酒。
与外头不一样的是里头的气氛也甚是活跃,不过女子之间聊的也无非是些家里长短。聊着聊着,自然就聊到了孩子的问题。
“嫂子,这郡主的肚子可有动静?”开口的是原烨的族弟之妻,与原鹿氏也算是相熟,开口自然就不会谨慎。
原鹿氏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她倒是希望南莲的肚子有动静,可这都大半年了,不也是没什么动静吗?!
“是不是郡主有什么问题?”那人又问。
原鹿氏道:“这我如何得知,我也不好请大夫回来给郡主看!”
“我这儿倒是有些生子的秘方……”那人低声道,原鹿氏一听,眼前一亮,连忙跟她窃窃私语起来。
南莲并没有与原鹿氏同坐一桌,她的身旁是原觅雪,而原觅雪自上次被南莲收走了原竟送的簪子后很是不悦,自然跟她没什么话题。南莲知道她表面上不生气了,可实际上仍然介意,便趁着这次的机会,给她送了一条手链,道:“小雪的簪子暂由我保管,可身上也不能没有一点饰品不是?这是我特意为小雪选的,希望小雪能喜欢。”
原觅雪的脸上挂上了笑容,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喜欢,她也不可能拂了南莲的好意。南莲又道:“前阵子外出逛街之际,看见你二哥曾经拿起这手链,似乎很感兴趣。但是她记着你说你喜欢兔子,所以她就作罢了。”
原觅雪一听,偷偷地就把手链给戴上了。然后若无其事地问南莲:“真的吗?”
南莲笑了笑:“小雪若是不信,大可以去问你二哥。”
“二哥最近在读书,小雪不好去打扰她。”原觅雪道,最近原烨让原府的人别去打扰原竟读书,就连平遥都被下令少些接近她。这种气氛下,原觅雪自然也不敢去打扰原竟。
“这倒也是。”南莲道。
中秋过后,天凉了许多,原府上下皆得了新衣,又准备着过冬。而这时,秋猎也开始了。
狩猎一贯都是上层的皇亲国戚、官宦人家喜欢的娱乐方式,一年有两次,分春猎和秋猎。皇帝年轻的时候十分喜欢狩猎,然而随着年纪的增大,也就鲜少狩猎了。倒不是说他不感兴趣了,只因他上一次狩猎摔下了马,颜面尽失,所以再也没有亲自上场。
连着好些年,都是皇帝在场外看年轻人参与到狩猎当中去,并且会为此而赏赐一些表现出众的人。
春猎与秋猎有所区别,春猎的规模更大,皇帝会亲自携着后宫出现,世家子弟也都会参与;秋猎的规模则小一些,基本上游礼部负责,太子等人也会出现,皇帝倒不一定会出现,像原竟这样的世家子弟也是可参与也可不参与。
原竟在春猎大会上被张晋厚所伤,众人都说她不可能会再参加秋猎大会,原竟偏偏要参加。原烨得知,皱起了眉头:“竟儿,你的腿伤……”
“爹,我的腿伤早已好了。这一回我得出场,否则指不定会被人笑话我是缩头乌龟。”
原烨看了花蕊一眼,示意她在暗中保护好原竟,尔后叹了一口气:“罢了,你小心些。”
秋猎大会也有三天,但是参加狩猎的世家子弟却是很少,毕竟皇帝不在,而众皇子也没有出现,他们少了在皇帝面前露脸的机会,自然也懒得参加。原励借口读书也就没有出现,而原竟则代表了原府出场。
张晋厚看见了原竟,回想起原竟使得卑鄙手段,他又恨又怕,心里琢磨着他这次可不仅仅是射伤她的腿而已了!
岂料原竟不着急着去狩猎,反而是慢悠悠地骑着马徐徐前进,她把几个相熟的世家子弟喊住:“哎,如果有兔子,记得跟我说一声。”
“不是吧,你的目标只是兔子?”他们笑道。原竟跟他们在以前只是泛泛之交,可她重生后便刻意去与他们交好了,而他们的父亲在朝中虽不是什么高官,可于原竟的计划而言,却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兔子我要活捉的,送人。”原竟笑了笑。
“噢,难怪!怕不是要去取悦哪家的千金哟!”他们调笑着,毕竟原竟还未成亲的事情是众所周知的。
原竟哈哈大笑:“对呀,咱们原家的千金!”
众人保证帮原竟留意有没有兔子,然后笑着策马散开了去。
张晋厚一边留意有没有猎物,一边去寻找原竟的身影。这一回他带了护卫过来,又暗中命令护卫散开去将碍事的人赶走,不让他们接近。午时过后,他猎了一头鹿,正琢磨着是先带回去还是继续之时,便看见前方草丛当中匍匐着一个身影。
那人正趴在草丛中,拉着弓箭对着前方的一只兔子,而不管是他的头饰还是服饰,都与早上的原竟一模一样,张晋厚一喜,可算是被他看见原竟了!当即便小心翼翼地躲在一棵树后,又仔细留意了四周发现并没有人,才朝着草丛中的人拉开了弓箭……
“噗”的一声,锋利的弓箭没入骨肉之中,那人疼得哀嚎出来:“啊!”
张晋厚吓了一跳,这声音可不像是原竟的!
这时,有人听见了这边的动静跑了过来,随后,张晋厚发现赶来的五六人中赫然便有原竟的身影。只不过此时的原竟却是换了另一身衣裳!
“这是怎么回事?”有人大惊,连忙过去看那受伤的人,赫然发现那是户部的四司之一的仓部司郎中钱任用之子钱宁。
只见钱宁的后背插着一支箭,位置不偏不倚正中胸口的位置,而钱宁早已昏迷了过去,气若游丝。
“快叫随行的大夫!”原竟冷静地大喝了一声,又吩咐众人,“快把他转移回营地!把张晋厚抓住,他是凶手!”
众人反应过来,七手八脚的把钱宁带走了,而剩余的人则上前去压制住了张晋厚。张晋厚仍然未知发生了何事,他的脑子一片空白,盯着原竟:“怎么不是你!”
原竟对老翰林还是有一些了解的,老翰林的祖上便有为官之人,所以骆家比半路崛起的原家更有底蕴,宅子也更大了。原竟前世也没来过,便多看了几眼。
“小小寒舍,怕不能入原二公子的眼吧!”一把儒雅而颇为苍老的声音响起,原竟正眼瞧去,只见大厅处的正中央站着一位拄着拐杖的老人。
原竟想了想,知道这便是老翰林了,她恭敬有礼地作揖,道:“老先生这话可是折煞晚生了。”
老翰林笑了笑,并不言语。原竟知道老翰林有一个儿子,他的儿子也是年少英才,年二十二便中了进士在国子监任职,后来还当了国子监祭酒。只是天有不测风云,老翰林中年丧子,儿媳妇因伤心过度也去了,留下一对年幼的儿女。
老翰林虽伤心,但是也明白他们俩老若是也去了,那两个孩子势必孤苦伶仃会被人欺负,于是他们便咬着牙,坚持了下来,直至将两个孩子抚养成人。
老翰林的长孙如今也在国子监任职,当了一个司业,而他的孙女,原竟记得她重生后不久便听闻曾经落水,也不知如今身体怎样了。
原竟的心里想些什么,老翰林自然是无从得知,只是老翰林也在打量着原竟。据他所知,原竟比原烨的长子原励低调多了,而且年纪虽小,但是从现在的外表看来以后相比也会俊朗得很。如此饱读诗书,又有才貌,若是会试之后能在殿试上露脸,想必会得到瞩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