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硬的站在了原地,一脸惊悚地看着上官凌,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用力的想要将自己的手腕抽回来,她冷着声音说道:“你松开,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我没有开玩笑。”上官凌认真地说道:“只要你说你喜欢我,我立刻娶你。”
“我不喜欢你。”银尘咆哮了一声,甩开了上官凌的手,冲了出去。
银尘一下子撞在了刚刚走进来了顾知鸢的身上,差点将顾知鸢给撞到了。
“怎么了?”顾知鸢将银尘整张脸通红,耳根子也在发红,一把抓住了她:“你怎么了?”
银尘一句话都没有说,红着眼睛跑开了。
看到银尘离开,顾知鸢皱着眉头,走了进去,看着上官凌站在里面,一脸茫然,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她问:“怎么了?你怎么把她惹毛了?”
“我只是告诉她,我喜欢她。”上官凌不是一个会遮掩自己的感情的人,他皱着眉头说道:“我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发飙了……”
顾知鸢:……
“可能,一时间无法接受?”顾知鸢眯起了眼睛说道。
“有什么不好接受的。”上官凌皱着眉头说道:“难道她有喜欢的人了?难道
她喜欢的人不是我?不可能啊,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顾知鸢:“我从前没有发现表哥竟然是如此自恋的人。”
上官凌坐了下去,皱了皱眉头:“难道她嫌弃我受伤了?我背上受伤了,前面又没事,有什么好嫌弃的?”
顾知鸢:?
她怎么觉得这句话话中有话呢?
顾知鸢沉默了一下,叹了一口气:“今天我们已经和丛阳开战了,我们赢了。”
“真的么?”上官凌一听,一脸激动:“太好了。”
“唔,从今天开始,你可以休息一下。”顾知鸢笑着说道。
上官凌:?
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我想当个将军玩一下。”顾知鸢笑颜如花地说道:“王爷表示赞同了。”
“哎随便了吧。”上官凌随意地说道:“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嗯。”顾知鸢点了点头:“追姑娘,不能那么着急知道么?”
“知道了。”上官凌点了点头,目送顾知鸢离开。
丛阳岸边。
程辉义脸色漆黑的站在港口,望着自己身后被炸了的七零八落的帐篷,受伤是士兵,一脸无语。
“将军。”这个时候,副将走了过来,低声说道:“有人
传来消息,愿意将火药制作的方式和投石器的图纸卖给我们,出价一百万,但,不能对恒华城发起了攻击,您看……”
“他们耍我们的话,相信一次就好,一次又一次,当我们是白痴……”程辉义烦躁的拿起信纸,看着信纸最底下楼落款的名字的时候,他愣了一下:“阿妹!”
“将军?”副将疑惑地看着程辉义说道:“我们要买么?”
“买,当然要买了!”程辉义冷声说道:“有了这套武器,配合上我们的船只,很快,就能将恒华城左右两边的城池打下来,到时候从两边夹击恒华城,也不是不可以!”
程辉义的眼中浮现了一丝冷光,之前他已经听说了,程家的家主信物已经落入了顾知鸢的手中,他觉得,一定是顾知鸢妖言惑众哄骗了程敏娴,所以,他一定要把东西抢回来,程家的东西,怎么能落入一个外人的手中。
“好。”副将说:“那人还说了,让天黑的时候,开船到河面上去,有人会划着小船来取银两,顺便将图纸送过来了,还有炸药的样品。”
“我知道了。”程辉义点了点头说道。
恒华城岸边。
宗政景曜坐在帐
篷里面手指在眼前厚厚的书本上面划过,他的双眸里面不带丝毫的情绪,如同一座冰山。
冷风站在旁边,一言不发,宗政景曜其实什么都没有变,只有在顾知鸢的面前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活人。
“报。”这个时候,有个人快速地从外面小跑了进来,跪在了宗政景曜的面前,低声说道:“王爷,事情成了。”
“本王知道了。”宗政景曜点了点头。
那个人快速退了下去。
顾知鸢掀开了门帘走了进来,她的手中拎着一个食盒,脸上带着笑容,疑惑地问道:“什么时候成了?”
“将军回来了?”宗政景曜站了起来,语气略带调侃,给了冷风一记冷眼。
冷风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冲着二人一拜,快速的退了出去。
宗政景曜拉着顾知鸢的手坐了下来,笑着说道:“本王有个新的计划成了。”
听到宗政景曜的话,顾知鸢一边打开食盒,一边柔声问道:“什么计划?”
“等事成之后告诉你好不好?”宗政景曜说:“本王运筹帷幄,若没有成功告诉你了,岂不是很丢人。”
“切。”顾知鸢翻了白眼,抬手摇晃着自己手中的手钏:“我
命令你说。”
宗政景曜一把将顾知鸢拥入了自己的怀中在低头吻在了顾知鸢的脖子上,低声说道:“我爱你。”
轰隆!
顾知鸢僵直了身体,坐在宗政景曜的腿上,双眸呆滞一眨不眨的盯着宗政景曜的眼睛,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抬手捧着宗政景曜的脸:“你不要转移话题。”
宗政景曜揽着顾知鸢的腰,让她贴在自己的怀中低声说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其他的明日再说。”
“宗政景曜。”看在宗政景曜眼中跳跃的火花,顾知鸢呵斥了一声:“这里是军营,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没有人敢进来,谁敢进来,本王就砍断他的腿。”宗政景曜抬手解开了顾知鸢的腰带。
“我不要。”顾知鸢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抬手推了一下宗政景曜:“你别动手动脚的,我生气了啊。”
宗政景曜松开了顾知鸢做出了一副委屈的样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宗政景曜。”顾知鸢呵斥了一声:“你不要这么幼稚好不好?”
“你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面对宗政景曜的咄咄相逼,顾知鸢妥协了:“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