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本王前半生之所有那么倒霉,是因为一辈子的运气都用来遇见你了呗。”宗政景曜抬手在顾知鸢的脸捏了一下,笑着说道:“本王还没有见到过你这一样厚颜无耻的人。”
“难道不是么?”顾知鸢瘪了瘪嘴巴,自己跨越了时空,来到了宗政景曜的身边的,也是不容易啊。
“是。”宗政景曜点了点头,搂着顾知鸢,将下巴磕在顾知鸢的肩膀上:“遇见你,是本王今世今生,最幸福的事情。”
“这句话我爱听。”顾知鸢笑了起来。
砰!
居然一声巨响响了起来。
顾知鸢一怔:“这是炸药,快出去看看。”
砰,砰,砰!
紧接着又是三声响了起来。
顾知鸢快步走了出去,只见远处的水平面上,停着一艘船,在远处,天上升起了四朵蘑菇云嘈杂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紧接着,一艘船,被三艘船追赶着玩这边跑。
陈副将站在岸边,高声喊道:“全体戒备,他们敢过来,就给他们一炮。”
此时 ,岸边上已经摆满了好几框炸药了,陈副将兴奋的两眼发光。
宗政景曜皱着眉头,呵斥了一声:“谁允许
你们私自发起攻击的?”
陈副将听着宗政景曜的声音之中如同寒冰一般,他回头,对视上那双冰冷的不带丝毫感情的眼睛,他轻轻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顾知鸢,低声说道:“是,是王妃。”
顾知鸢:?
什么时候的事情?
顾知鸢突然想到,自己刚刚,好像无意说了一句什么话,顿时,整个人无语了。
然而,陈副将的一双眼睛落在了顾知鸢的身上,一副祈求的味道。
顾知鸢轻咳了一声:“就是我干的,他们伤了我表哥,我教训他们一下,总可以吧。”
宗政景曜的画风一转,变得温柔了起来,点点头说道:“可以,你说什么都可以。”
顾知鸢的眉头一动,这还差不多。
此时,刚刚偷袭了人家的船已经开回来了。
后面的船却不敢再追过来,停在了不远处。
顾知鸢一听怒吼了一声:“敲战鼓。”
“是。”
战鼓声响了起来。
顾知鸢背着手站在岸边上,任由着寒风吹得她的衣袍烈烈作响,她的脸上写满了冷漠,盯着不远处的战船。
陈副将忍不住大喊了一声:“有本事,你们过来啊,之前不是
那么厉害么?不是搞偷袭么?现在有胆子你就过来啊,怎么怂了?害怕了?”
明晃晃的挑衅让立在甲板上的程辉义气的差点吐血三升,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怒吼道:“你们不就是仗着自己的武器厉害么?有本事,别用炸药啊。”
“我们发明的出来炸药,你们没有,气不气。”陈副将也是个人才,冲着程辉义吼道:“有本事,你们也发明一点炸药出来看看啊。”
程辉义气的差点晕过去,他一挥手,怒吼了一声:“撤退。”
战船迅速的退去,河面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印迹。
顾知鸢眯起了眼睛,冷笑了一声:“不过如此。”
宗政景曜站在她的身后满脸写满了宠溺。
吴珵站在宗政景曜的旁边,冷声说道:“昭王,战争岂是儿戏,您任由昭王妃随意的挑衅丛阳,丛阳可是沉睡的猛兽,一但醒来后果不堪设想,昭王也已经做好了接受战争的准备了么?”
听到吴珵的话,宗政景曜冷笑了一声,侧着头看着吴珵:“本王乐意,天下男人无法纵容她的任性,本王可以,本王有足够的底气。”
这句话简直就是在嘲讽吴珵的。
谁人不知道宗政景曜与太子交好,太子都说了,只要宗政景曜开口,愿意将皇位拱手相让,是宗政景曜自己不想要。
他确实有实力。
顿时,吴珵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冷冷地说道:“您会后悔的。”
“本王不知道后悔怎么写。”宗政景曜眯起了眸子:“你现在是俘虏,没有资格对本王指手画脚。”
“不过,你确是一个没有价值的俘虏。”宗政景曜冷笑了一声,快步走向了顾知鸢,搂着顾知鸢的腰旁若无人的在顾知鸢的脸上亲了一口,笑着说道:“干的漂亮,干脆你来当将军,我给你当军师好不好。”
顾知鸢侧着头,一脸兴奋:“好啊,好啊,我跟你说,我打的他们落花流水,不知天地为何物。”
“好。”宗政景曜宠溺的在顾知鸢的鼻尖上点了一下。
他的眼神明灭一瞬,让人看不出来他真实的想法,一直盯着河对面的顾知鸢也没有注意道。
城主府中。
银尘插着腰站在上官凌的面前,怒吼了一声说道:“你别给脸不要脸啊,要不是昭王妃下令,我懒得理你,爱不吃不吃。”
上官凌趴在床上,抬起头看
着银尘:“这么凶干什么?一点都不可爱,不禁逗,我的背上还好疼,你不能这样对我。”
“活该。”银尘冷笑了一声:“要不是你沾花惹草,赵姝婉能炸了你的帐篷。”
“对对对。”上官凌笑了一声说道:“就是我沾花惹草,就是我跟你一起去帐篷里面吃饭,赵姝婉吃醋了,才炸得我,没有办法,谁让我如此优秀。”
“呸。”听到上官凌的话,银尘不屑地说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厚颜无耻不要脸的人!”
“现在不是见到了么?”上官凌眨了眨眼睛,眉头微微一条。
银尘深呼吸了一口气:“看在你是伤员的份上,我懒得跟你计较。”
上官凌突然一把抓住了银尘的手双眸之中闪烁着光芒,银尘一怔,下意识的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她瞪了一眼上官凌,冷声说道:“你干什么。”
温热的温度从上官凌的手心传来,直接落在了银尘的皮肤上,火辣辣的,好像烫的银尘的皮肤在发疼一样。
上官凌突然开口:“银尘,我喜欢你。”
银尘:?
轰隆!
银尘愣在了原地,像是被一道惊雷从头上劈了下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