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派来给顾知鸢做妾的吧!
冷风感觉到自己家王爷的情绪不太好,他低着头,恨不得扒拉一条地缝装进去算了。
王妃不过就是和一个女人一起吃饭嘛,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吃过饭之后,张琴画递给顾知鸢一副护膝:“王妃,这是我自己做的护膝,快要过年了,冰雪消融的时候最冷,您一定要注意身体。”
“谢谢。”顾知鸢接过护膝。
“我早就听说恒华城的风景秀丽了,王妃,能陪我去看看么?”张琴画说:“我知道我要求有些过分了,您,您不答应也没有关系的,我不会难过的。”
“走吧。”顾知鸢盯着张琴画像是想要将她看穿一样,却在她的身上没有看到丝毫的异常。
二人一起走到门口,宗政景曜也站在门口:“你要出去?”
“嗯。”顾知鸢点了点头:“一起么?”
“本王还没有吃饭。”宗政景曜说:“你陪本王去吃饭。”
顾知鸢:……
“王妃,我不去了也可以,我先回去了。”张琴画低着头,紧紧捏着袖子可怜楚楚的模样,惹人心疼:“王爷,我,我重新给您做可以么?”
“不用。”顾知鸢说:“撒气
不吃饭的人,没饭吃。”
宗政景曜凝视这顾知鸢,双眸有些幽怨:“你就是这样对本王的?”
“谁叫你刚刚莫名其妙的不吃饭?”顾知鸢翻了白眼说道:“是你自己不吃饭的,又不是我逼你的。”
“冷风,城中最有名的花楼是什么地方。”宗政景曜问。
冷风一听,恨不得扒拉一个缝隙把自己给埋了。
“你敢。”顾知鸢呵斥了一声:“宗政景曜,你长本事了?”
“就允许你身边有花花草草?”宗政景曜狭长的眼扫了一眼张琴画。
张琴画立刻拉了一下顾知鸢的衣袖:“王妃,您不要生气,王爷,王妃不是这个意思,王妃只是觉得我很可怜,多怜悯我几分而已,您别生气了,都是我的错,你们不要为吵架。”
“她不过就是一个小姑娘。”顾知鸢说:“宗政景曜,你的心眼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连个小姑娘都容不下了?”
宗政景曜:?
“王妃,您就陪王爷去吃饭吧。”张琴画说。
顾知鸢抱着手说道:“不去。”
宗政景曜一把抓住了顾知鸢的手腕,猛地将她拉到了自己怀中,紧接着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黑着脸往房间里
面走。
“宗政景曜,你发什么神经!”顾知鸢狠狠的捶了在自己的背几下:“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这个大混蛋!你松开我!”
砰!
门直接被关上了,隔绝了外面的目光。
宗政景曜抓住了顾知鸢的手腕,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目光闪烁着冷意:“你看不出来那个女人不是好东西么?”
“怎么就不是好东西了?”顾知鸢挣扎了一下:“你先松开我!”
“我不!”宗政景曜低头在顾知鸢的嘴唇上吻了一下:“你知道吗,她想杀了我,她不是好人呢!”
莫名的,宗政景曜觉得自己有些委屈。
“怎么可能。”顾知鸢的瞳孔微微一缩,推了一下宗政景曜说道:“好了,别闹了,松开我。”
宗政景曜的手指勾住顾知鸢的腰带,顿时顾知鸢的腰带一下子散开来。
“宗政景曜,你混蛋!”
站在门口的冷风听到里面的咆哮声,很自觉的跳上了旁边的一颗书上,他什么都听不见,他什么都不知道。
张琴画站在院子的门口,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程敏娴身穿布衣,伪装成一个老妈子,走到了张琴画的身边,低声说道:“小姐来
自京城,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又何必做这种下作的事情?”
“嬷嬷说的话好奇怪。”张琴画笑了:“我不过是给王妃做了一顿饭,对王妃要一点的而已,难道这也有错?难道不可以对王妃好。”
程敏娴冷冷扫了一眼张琴画,她说的确实没有错,可就有点儿奇怪的感觉。
顾知鸢被宗政景曜折腾了一番,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秋水。”顾知鸢撑着床坐了起来,觉得自己腰酸背痛的,她皱了皱眉头:“现在什么时辰了?王爷呢?”
“王爷去军队视察了,还未到晚饭的时候。”秋水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您洗漱一下么?”
顾知鸢伸了个懒腰:“好。”
“王妃。”这个时候张琴画站在门口,捧着一个盒子,小心翼翼地看着顾知鸢:“我可以进来么?”
顾知鸢坐在梳妆台前面点了点头:“你进来便是了。”
张琴画走到了顾知鸢的身后,将小盒子放在旁边,她抬手将小盒子里面的玉梳子拿了出来,笑着说道:“王妃,常常用玉梳梳头,会缓解疲劳。”
“谢谢。”顾知鸢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张
琴画。
张琴画缓缓拿起了玉梳,梳理着顾知鸢的头发:“王妃的头发真漂亮,如丝一般顺滑。”
她的眉眼恭顺,看着十分顺眼,她一边给顾知鸢梳头发一边说道:“我娘是丞相府的丫鬟,有一次,我爹喝多了,便有了我,但是,爹爹不喜欢我,也从来没有来看过我,我和娘亲住在小院子里面,一直都是无人问津,要不是还有一点的利用价值,他们怎么会想起我来。”
她的双眸之中划过一丝丝悲哀:“我母亲不得宠,我是个庶女,在丞相府,过得还不如一个丫鬟。”
顾知鸢透过打磨光滑的铜镜,看着那张带着胆怯和惊恐的脸。
她很瘦,很小一个,个头比顾知鸢矮了半个头,脸只有巴掌大小,像是江南女子一样小巧,精致。
她盯着顾知鸢的头发,眼神薄凉,不知道在想什么,总是给人一种让人心疼的感觉。
“王妃,谢谢您收留我。”张琴画说:“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我虽然是庶女,但我娘从小就教导我,宁为平民妻,不做贵人妾,给人做妾,不但自己被人看起来,就连自己的孩子也要备受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