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锦春在里面接应,花钿十分顺利的回到了偏殿。
“王妃,您和王爷谈的如何了?王爷知道您被太王妃欺负,可有答应帮您出气?”
在离开偏殿时锦春问了一嘴花钿的去向,花钿随口便说了,去找慕承渊。
当时锦春的眼神就变了几分,目光从花钿柔软的身段定格在她昳丽的脸上,眸色震了震。
之后锦春没说什么,但是显然已经猜到她和慕承渊之间的关系不一般。
“我没告诉他我被赶到偏院的事儿。”
锦春不解:“为何啊?”
花钿眸光沉静:“你觉得他会为了一个寡妇跟他母妃置气吗?”
锦春想了一下,认真道:“当然,王妃这般国色,世上罕见,王爷再是厉害,也是个男人,只要是男人,就逃不出王妃的美人计。”
可慕承渊还真不是一般的男
人,他只走肾不走心。
不过,还好她也没走心。
男人,可以玩弄,可以利用,万万不能把心交出去。
锦春见花钿没说话,以为她是因为自己寡妇的身份自卑了,便安慰道:“王妃莫要气馁,王爷这般人物,只要他愿意护着您,没人敢在您背后指点什么,只要您将王爷哄好了,说不定王爷还能给您一个侧妃的位置呢。”
说这番话时,锦春的小脸儿激动的泛红。
花钿捏了捏她的脸,认真地对她说道:“男人若是能靠住,母猪都能够上树。锦春,我们要靠自己。”
锦春顿了一下,还是没忍住极小声的反驳了一句:“既然男人靠不住,那您方才为何还要出去找王爷呢?”
花钿淡笑:“我们可以利用男人。”
但是,慕承渊可真不好利用。
去了这么一趟,
不仅没能通过他见到皇帝,还差点被吃干抹净。
必须想个办法才行。
对了。
那个小姑娘。
那么晚了去慕承渊的书房,想都知道去做什么了,既然慕承渊油盐不进,那便从他身边的女人下手。
只要这个女人在他心中到底位置足够重要,她的一句枕头风,比任何东西都好使。
花钿决定,明日去见一见这个小姑娘。
刚巧她从原主的记忆里,知道这个小姑娘的身份。
有了主意以后,花钿这晚睡得十分踏实。
次日,花钿起床时锦春已经在厨房做早饭了,等她梳洗好,早饭也做好了。
是清香的白米粥,配了一个土豆丝儿和一碗小炒肉。
“现在这样的世道,便是皇宫的肉也紧俏,我们竟然连早饭都有肉,王妃,奴婢这辈子定忠心于您!”
锦春是看清楚
了,自己王妃真的跟一起不同了,比从前狠,也比从前有本事了,跟着王妃,她一定会有好日子过。
“不过王妃,眼下这天气这么热了,这两天前的肉,竟然都没坏,您到底将肉放在哪儿了?”
昨晚花钿给了锦春一些米面粮油,还有一点肉,世袭典礼的前一日,锦春一直跟在花钿的身边,对她置办的食材非常清楚,是以一眼便认出来,这些东西就是王府丢失的食材。
锦春很好奇,也没见王妃下地窖,这么多食材王妃到底藏到了哪儿去?
面对锦春求知若渴的眼神,花钿吊足了她的胃口:“你慢慢猜。”
锦春怎么可能猜得到,心里好奇了一阵,又放下了,眼下有得吃有命吃便已经是最大的幸事了,现在最要紧的是伺候好王妃,其他的,不需要她去操心。
花钿吃完了早饭以后,又在锦春的帮助之下离开了偏殿,这偏殿正好挨着后门,后门的院墙有个狗洞,花钿从这狗洞爬了出去,径直去了城中的玲珑坊。
这玲珑坊是贩卖玉器的铺子,老板是凤栖城最大的商贾,这玲珑坊只是他手底下最小的一个店铺,因为膝下只有一个独女,为了锻炼其接管自己的产业,便将这玉器坊丢给她打理,用来磨炼她。
走进玲珑坊时,昨晚匆匆一眼的小姑娘笑着迎上来,“这位夫人想买点什么玉器,您看中的跟我说一声,我拿出来给您瞧。”
花钿便随着小姑娘坐下,随口说了几个玉器,小姑娘立刻将这些玉器拿到了她的面前,她大致看了一下便说全都要了,小姑娘很高兴。
花钿趁机问道:“敢问,姑娘和那永宁王是何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