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贱人一定没死,她一定勾引了渊儿!秋梨,你去那小贱人的屋里看看人在不在。”
回东院的路上,太王妃停下脚步,脸色阴郁的吩咐。
秋梨应声而去。
太王妃先回了东院,很快秋梨回来。
“太王妃,那西院里头没人!”
好啊。
果然是她!
“嘭!”
太王妃砸了个茶杯,那张保养精致的脸已然扭曲。
秋梨也是气得不行,还有些嫉妒。
“郡王那般优秀的人物,花钿是怎么有脸沾染的,她那么脏那么贱,给郡王倒夜香都不配!太王妃,您不能放过她!”
太王妃抿唇思索一会儿,有了主意,冷笑道:“明天是个好日子,她必死无疑!”
这厢。
花钿回到自己的寝殿,锦春立刻迎上来,焦急地问道
:“王妃,您去哪儿了?奴婢回来没看见您都快急死了。”
花钿问她:“我方才叫你你没应声,你去哪儿了?”
锦春偏头避开花钿的目光说道:“奴婢去厨房看温着的鸡汤,担心鸡汤烧干,太王妃责罚您。”
花钿目光在锦春身上定了几息,而后挪开,走了进去。
“王妃,明日便是郡王的世袭典礼,太王妃好不容易才容许您参加的,您若是在这典礼上表现好了,说不定太王妃会将这王府的掌家之权交给您呢。”
花钿点头,“你说得是。”
锦春从花钿的衣柜里拿出来一件绯红色的圆领对襟褙子,下配一条间色裙,“这身衣裳正合适,明日奴婢好好帮王妃梳妆打扮。”
花钿看着锦春兴奋的脸色,眼神微闪,还
是点头:“依你的。”
简单的梳洗过后,花钿躺下。
锦春便如往常一般在外室的地上打了地铺。
待到夜深人静之时,花钿睁开眼,悄无声息的坐起来,穿好衣裳下地,走出内室从熟睡的锦春身上迈过去,离开西院,往厨房去了。
次日清晨。
锦春睁开眼,朝内室看去,见花钿还在睡觉,心里松了一口气,她爬起来收好自己的铺盖,出去打了梳洗的水才将花钿叫醒。
“王妃,我们该起来了。”
花钿困难的睁开眼,只觉得自己好像才闭眼就天亮了。
看见花钿这痛苦的样子,锦春奇道:“您昨晚那么早就歇下了,怎的眼下却一副根本没睡觉的样子,眼圈儿都是青黑的。”
花钿坐起来,揉着太阳窝说道:“做
了一宿噩梦,确实没睡好。”
锦春拧了帕子递过来,“快擦把脸吧。”
接了帕子擦了把脸,花钿才感觉精神了一些,由着锦春伺候着,换上了那身绯红色衣裳,褙子的圆领领口有些低,加上花钿本身胸脯丰满,这般穿着便能看见令人遐想的沟壑。
锦春的手很巧,给花钿梳了双鬟望仙髻,很好的遮住了她脑袋上撞出来的伤口,锦春又在眉间描画了大红的花钿,当真是人比花娇。
“王妃真美。”
花钿照镜子,感慨:确实是个美人儿,却这么年纪轻轻的便被害死了,这仇,她必要帮她报的。
慕承渊乃凯旋而归的大将军,他的世袭典礼来的自然都是皇亲国戚世家豪门,甚至连太子都来了。
眼下这个时辰宾客悉数
到场。
宴会如期进行。
太子坐在主位,慕承渊在他的右边与他平起平坐。
太王妃则坐在两人下手,其余的宾客分成两条,按照品阶往下排列。
花钿的座位在最末尾。
尽管如此,她的身姿还是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便连太子都看了她好几眼。
接下来便是世袭爵位的典礼,也便在此时,一个下人快步来到太王妃的面前禀报:
“太王妃,小的在王妃的寝殿发现了一个行踪可疑的男人!还从这个男人的身上搜出了一个肚兜!”
下人说着便将一个绣着荷花的素色肚兜拿了出来。
慕承渊的视线定格在这肚兜上,而后看向花钿。
此时恰好花钿也抬头,正好与他的视线对上。
男人的眸子里透着看好戏的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