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去镇里转转吧!”冥月看着溪风,眼神中尽是爱意。
相伴如此之久,一般情侣早已倦了,可二人依旧觉得时间还是太短。
“快走吧,秀恩爱死得快!”海幻斗罗黑着脸,摆了摆手,本以为来了两个有趣的人。
结果来了两个浑蛋,真该死啊!
他禁欲多年,按理说对那种事情,应该早已没了兴趣,可冥月这么一搞,他居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或许,自己该是找个机会去看看她了!
“怎么还赶人走呢?”溪风有些无语,扶着地面站起身,双腿依旧有些颤抖,像极了虚不受补的年轻人。
既然如此,那就不如去转转,七圣柱,一天便过了两关,其他五关,想必也用不了多久。
他并不认为,大供奉波塞西说的用很久时间是指的这里。
或许最后一关,与她对决时,需要更多时间。
实际上,波塞西也没预测到,溪风在幻境这里,竟会过关如此之快。
按照她的估计,这幻境,至少可以拦下溪风两个月。
毕竟溪风的内心太过复杂,遇到点事情,很可能就走了极端。
“下一个是谁?”
“海星斗罗!”
“控制系?还是极为棘手的控制系!”溪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倒吸一口凉气。
海星这种东西可不好对付,拥有极高的自愈能力和控制能力。
“你怎么知道?”
“我吃过海……不是,海星有个很离谱的能力,把它砍成五段,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五个海星了!”
“这种级别的自愈能力,如果放在一名魂师身上,真的很难对付!”
溪风有些蛋疼,这个控制系,他压力有点大了。
“他的特性,是吞噬魂力!”
溪风表情一滞,鸡皮疙瘩瞬间布满全身,吞噬能力?那t不是跟唐三的蛛腿有一拼?
虽然修罗之剑给他带来一部分战斗回复能力,他也趁机在骨头上刻满铭文,可这和一名封号斗罗级别的吞噬相比,太过渺小了一些。
想到这里,溪风忽然操控刚刚恢复的魂力,制造了一枚戒指,脑中的声音响起:
“过去,我怕你迷失在这方面,现在,你可以放心大胆地用了!”
“byd,你真该死啊!有魂导器我的路可以简单一万倍!”
“所以不能让你用!”
“囸!”溪风眼前一亮,魂导器的解禁给他带来几乎无限种可能。
虽然心里骂骂咧咧,但还是松了一口气,魂导器曾是他实力的重要部分,现在只是一种解决问题的其他手段。
“你能使用魂导器了?”
“我找到对付海星斗罗的办法了!”
“你不会想撑死他吧?”
啪嗒,溪风打了个响指,笑道:“bgo!猜对了!”
“我的魂力在使用魂技时,会附带一定的属性,当火和水两种完全不同的魂力,进入他的身体。”
溪风笑着摇头,那下,他便没有机会,再管溪风了。
找到办法,溪风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手中的戒指也在他的控制下,抹去了属于魂导器的部分,样式逐渐变得繁杂。
良久,当着海幻斗罗的面,溪风单膝跪地,将戒指轻轻套在冥月无名指上。
“当我救出老师时,即是我们完婚之日!”
“届时,整个大陆都将被喜色笼罩!”
“你知道我不在意那些的!”
“可我在意,结婚一生只有一次,当然要尽我所能,倾世奉上!”
海幻斗罗冷哼一声,一股魂力带着怒意,化作一群虾兵蟹将,冲向两人。
“退下!”溪风猛回头,三头蚁皇头骨赫然出现,血色领域将这股魂力笼罩的一瞬间,他体内的魂力开始不断攀升。
但这个领域消耗的魂力,也是难以想象的,仅仅持续了一秒,便匆匆消失。
可只这一秒,海幻斗罗脸色大变,溪风对幻境的对冲能力,是难以想象的。
简单来说,只要溪风控制得好,这个领域出现的一秒,便可以完美抵消他的幻境。
溪风制造戒指的时候,他的控制力已经展露无遗。
“你为什么开始不抵抗呢?”
“这是我的考核目标不是吗?如果你不服我,那我考核是为了什么?”
“牛逼,你这个思路,很符合一个强者!”
“若是不强,我怎么可能劝得动老马出去看看呢?”
“什么意思?”海幻斗罗当然知道,溪风说的是海马斗罗,什么叫出去看看?
冥月翻了个白眼,就知道溪风没憋好屁,挡一道用于驱赶的魂力,根本没必要使用魂骨能力。
不过这样的强者,可有可无,溪风能使用魂导器,在战争中代表的武力,是一个封号斗罗无法比拟的。
“我问他,海的那边是什么……”
“他说,海的那边还是海,我觉得有点悲哀……”
话说至此,海幻斗罗有些沉默,脑中忽然响起海神的声音:“跟着他走,帮我看看他在战争中的表现!”
“如果他的性格更适合,他就是新的海神!”
海幻斗罗抬了抬眼皮,黑着脸看着溪风,淡淡道:“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溪风还想说什么,可看他已经闭上双眼,明显是不爱听,也就无法再说什么。
身为海神七圣柱,是海神最为忠诚的信仰者,也是传承者最坚实的后盾。
既然他不为所动,溪风拉拢的心,也有些淡了。
拉拢他们,其实只是为了削弱唐三的势力,到时候万一那小子涅槃重生,溪风要先准备一手。
“保重!”溪风留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后,带着冥月转身离开。
按照海幻斗罗的尿性,唐三如果碰到他,必然会重演小舞死时的场景,那时候,作为海神传承人,揍他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懂事的人,不会怪罪幻境的内容,这是人家的能力,你过来是为了考核,而不是挑起争端。
但唐三,溪风还真就不敢打包票说,他不会恼羞成怒。
相较于自己,他太过执拗了一些!
这也就意味着,他失去了太多太多,无法再平和看待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