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到了现在，黄老也不认为，苏凡有这个实力分辨出那幅画的真假。
在他看来，苏凡只是王军德推出来的一个人选而已。
实际上，早已经通过某种办法，将这幅画的真假告知了苏凡。
其目的，就是想让苏凡扬名而已。
毕竟这种事情，在古董界也有许多。
只是这一路跟下来之后，发现事情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很快苏凡和王军德便将这里面逛了个遍，并没有买到什么心仪的东西。
“看来今天要一无所获了。” 王军德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遗憾。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微微摇了摇头。
“谁说的？我不是还赚了 200万吗？”苏凡笑了笑，试图缓解一下气氛。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轻松，嘴角微微上扬。
王军德听后也跟着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小子真是好运，走吧，我们出去看一看。”
“外面虽然没有多少好东西，但也不是没有。”
“说不定就捡了个漏。”
如今王军德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外面的外鬼市了。
苏凡跟着王军德便一起走了出去。
周康见苏凡和王军德离开，也带着黄老连忙跟了上去。
就在苏凡和王军德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
外鬼市上人群熙熙攘攘，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苏凡和王军德在人群中穿梭着，仔细地观察着每一个摊位上的物品。最后苏凡又和王军德在外面逛了一圈，依旧是没有发现什么好东西。
真品倒也发现了好几件，但是也就价值一两万左右，苏凡也都懒得出手。
“走吧，走吧。今天看来真的是一无所获了。”
王军德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
他有些失望，微微叹了口气。
苏凡便也打算跟着王军德离开，就在这时，苏凡忽然被旁边的一个小摊贩手上的一件东西所吸引。
苏凡神色当即一凝。
“等一下。”
还不等王军德反应过来，苏凡就朝旁边的一个摊贩走了过去。
这个摊贩老板是一个中年男子，身材微微有些发福，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他的皮肤黝黑，一双眼睛却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他穿着一件朴素的灰色上衣，上面有些许的污渍，头发有些凌乱，给人一种朴实而又世故的感觉。
他的摊位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小物件，有铜镜、玉佩、瓷碗等。
摊贩老板见苏凡过来嘿嘿一笑。
“小伙子看上了什么？”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种浓浓的地方口音。
“我这里可都是一些好东西。” 老板一边说着，一边向苏凡介绍。
他的口音带着一种独特的地域特色，像是从遥远的山区传来。
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又充满了热情。
“小伙子，你看看这个簪子，这可是古代大户人家小姐用过的。”
“纯手工打造，工艺精湛得很呐。”
“还有这个瓷碗，那也是有年头的宝贝，绝对的珍品。”
老板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在向苏凡推销着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
苏凡低着头一边看着老板摊位上的东西，一边笑着回应。“我就随便看看。”
苏凡一边说着，一边装作很有兴趣地，拿起了旁边的几个物件。
他的心中暗自盘算着，这个老板看起来不太懂行，或许可以从他这里淘到一些好东西。
而这时王军德也走了过来。
老板看了一眼王军德，并没有开口。
苏凡见老板看向王军德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顿时就明白过来，这个老板应该是不认识王军德的。
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毕竟这样的话，对方应该就不会狮子大开口了。
之前在内鬼市时，那些老板看到他们俩过去就一直提高价格，苏凡防不胜防。
现在没人认出来，倒也省去了一些麻烦。
随后苏凡随便拿起了一根簪子。
苏凡微微凝神，看了一眼簪子。
这簪子通体呈淡绿色，似乎是用某种玉石制成，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
虽然工艺不错，但并非出自名家之手，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历史背景，所以并不怎么值钱。
苏凡心中暗忖。
这簪子虽然有点看头，但价值不高。
不过可以用来试探一下老板的底线。
一旁的老板还以为苏凡看上了这个东西，就一个劲地在那里吹嘘。
“小伙子，你可真是有眼光啊！这簪子那可是不得了。”
“我跟你说，这是从一个老人那里收来的，绝对的古董。你看这质地，这雕工，”
“没有个一两百万根本拿不下来。”
“我看你也是识货的人，给你个优惠价，十八万怎么样？”
老板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脸上堆满了笑容，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从这个年轻人身上狠狠地赚一笔。
苏凡和王军德对视一眼皆是淡淡一笑。
“老板，这东西虽然值钱，但也不至于价值近二十万吧！”
接着就将东西放了下去，又从旁边拿来了一个瓷碗。
这瓷碗通体洁白，上面绘有一些简单的图案，虽然有些年头，但也并非稀世珍品。
苏凡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失望。
他原本以为能在这个摊位上找到一些真正有价值的东西。
有了上次的经验之后，老板也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虽然看起来很年轻，他背后的那个人应该有点水平。
于是这一次他也不再吹嘘，只是简单地为苏凡介绍了一下。
“小伙子，这个瓷碗可是好东西啊。”
“你看这釉色，多漂亮。这可是明清时期的东西，虽然不是官窑出品，但也差不了多少。”
“你要是真心想要的话，我给你个实在价，三十万直接拿走。”
老板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说完眼睛紧紧地盯着苏凡，生怕他不同意。
苏凡没有回答，而是认认真真地打量着瓷碗。
这瓷碗的碗口微微外撇，碗底有一圈淡淡的蓝色花纹，碗身的图案虽然有些模糊，但依然可以看出是一幅山水图。
碗的质地细腻，摸起来很光滑，但也有一些细微的划痕。
随后苏凡抬头和老板对视。
“十万，行的话我就拿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