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陈墨在军营接见了被秦二牛选出来的二十几个人。
“大人,我们是通过选拔了吗?”
陈墨笑了笑,摇头道:“不是,不过你们要留在这里也不是不可以。”
“请大人吩咐。”
陈墨扫了一遍众人,轻声说道:“你们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第一个就是进入军营,成为外面训练场上的一份子。”
故意停顿了一下后,将众人的神情尽收眼底,陈墨这才接着说道:“还有第二条路,这条路更加危险和复杂,不仅需要智慧,还需要一定的运气。”
众人沉默不语,心里却已经开始盘算了起来。
“好好想想,不管你做出什么选择我都可以接受,天黑之前给我一个答复。”
一个国字脸的青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拱手说道:“在下不才,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陈墨饶有兴趣的询问道:“你是何人?”
“鄙人李疾,蒙大人拯救苟活于世,请大人吩咐便是。”
“好,不错,李疾是吧,我记下了,你要去军营还是第二条路?”
李疾沉默了片刻拱手说道:“请大人吩咐。”
“你这个滑头,不过看你的样子似乎有来历,这样吧,你去军营吧,你这种性格不适合第二种任务。”
“不敢欺瞒大人,鄙人祖上曾是将门世家,只是到我这一代时已经落寞了。”
“原来如此,你可有家里人?”
“家里尚有一老母,还有一个未过门的青梅竹马,只是后来被带上山,后面就不清楚了。”
“糊涂!”陈墨起身大声呵斥,随口快步走出帐篷,将正在训练的秦二牛叫来。
“大人你找我。”
“你带十几位兄弟陪他回一趟家,将家里的老母接来,如果那个女孩愿意来,那就一起过来,我回头给你拿点钱,你先给女孩家人,算是定金。”
“明白。”
“大人……。”
陈墨摆摆手打断李疾,随后对着帐篷里的众人说道:“谁还有这种情况赶紧开口,我派人一起带过来,对了,二牛,你也问问手下,如果有相似情况一起带过来。”
“诺。”
“算了,你们慢慢想,我先把这些事情解决了,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绝不会饿着你们。”
“多谢大人。”
很快,名单就统计出来了,数量还不少,大约有十几家。
“不管你们做出什么选择,将来都是我的部下,如果到时候有人问起,你就如实回答就行。”
“诺。”
“这是华医师,他也要回家一趟,到时候安排两名士卒陪同即可,确保生命安全。”
“诺。”
“这是一千两银子,你带着,有什么需要就用,不要舍不得。”
看到陈墨不厌其烦的样子,大家心里都有些感动,如此真心实意的人真的很少见了。
华源篓默默看着这一切,更加坚定了自己的选择。
目送着队伍彻底消失,陈墨这才转身,没想到一转身就看到了铁青着脸的王振。
王振是很生气的,但怪罪的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大人何必如此呢,上位者必须要保持神秘才行。”
“那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眼看王振变换脸色,陈墨赶紧改口说道:“我觉得没有必要,现在正是打基础的时候,将来若是势力壮大,这种机会就很少了。”
王振一愣,认真想了想,似乎还真是这么回事。
“哈哈,你还真信了,其实百姓要求的并不高啊,吃得饱穿的暖,我们做的还远远不够啊。”
“启禀大人,县令大人和县尉大人到了。”
陈墨脸上的笑容收敛,立刻说道:“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来到门口,刘永康和高要果然到了。
其实原本他们早就应该到了,不过在县城多耽搁了几天,好不容易才抽出时间。
“县令大人,县尉大人。”
“陈大人,恭喜啊。”
“哪里,哪里,请。”
初来乍到的两人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眼里止不住的好奇。
看着人来人往的样子,刘永康不由啧啧称奇。
来到大厅,刘永康坐在主位,高要坐在左手的位置,陈墨坐在右手边的位置,王振则坐在陈墨的下面。
“没想到陈大人还有这样的本事,真是出人意料啊。”
“哪里,这都是运气好。”
聊了一会儿后,陈墨就安排众人前去吃饭,传统嘛。
“装饰的很不错啊。”
“大人莫要着急,我还有一个意外之喜送给大人呢?”
“哦。”
刘永康瞬间来了兴趣,笑呵呵的询问道。
随着陈墨拍了拍手掌,白氏和戏班成员再度出场,一曲白蛇传让众人听得是如痴如醉。
当声音停下,刘永康立刻起身,“陈大人,这应该还没唱完吧,怎么突然结束了。”
陈墨苦笑着解释道:“大人,快一个时辰了,也该让他们休息一下了。”
刘永康这才惊觉过来,时间竟然过得如此之快。
“兄弟,你也知道我就好这一口,我怎么从没听过这种?”
陈墨笑了起来,“大人,这是我创作的,分为两种,一种是我们现在听到的这种,不停的话大概需要一天,还有一种是我在筹划的,把时间压缩在二个小时之内。”
刘永康张大了嘴巴,难怪他没有听过,不过陈墨可真是令人意外啊。
“没说的,起码我要听完再回去,否则我晚上睡不着觉了。”
“别着急,我有什么想法都会尝试,近水楼台先得月,到时候免不了让大人品鉴一番。”
刘永康瞬间开心了,不知不觉胃口都变好了很多。
吃饱喝足后,白氏带人又来了一段,算是打发时间。
“真是余音绕梁啊,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天籁之音,陈兄弟的本事不服不行。”
高要也连声附和,陈墨给他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
“哪里哪里,既然来月儿湾了,肯定要泡一次澡啊。”
来到洗浴中心,中间的商品彻底让两人麻了。
“咳咳,陈兄弟啊,这些?不大好吧。”刘永康苦笑。